活着的斗士-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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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如同美女般的存在,看到石中玉来到双人牢房,他的那个大老黑室友犹如看到一个没穿衣服的裸女,口水流了一地。
此人身高两米,胸肌发达的如同胸部塞了两个篮球,明显是经历极度旺盛的牲口。
石中玉看到他的眼神之后,马上觉得自己的屁股有麻痹,想象到屁股开花的情景他就不寒而栗,然而他当时在监狱真的是花骨朵般纯洁的存在,一无力量,二无势力,除非马上自残住院,否则只有撅着屁股,张着嘴等着被人临幸。
他没有机会见到强尼,即使见到,人家也不一定帮他,这里是监狱,已经属于另一个世界,强尼也是初来乍道,谁又能保证毛利就真的那么抱团,所有族人亲如一家?
求人不如求己,于是石中玉这个花骨朵走上了完全变态的道路。
当天晚上当黑人意图猥亵的时候,他举起了无力的拳头,誓死保卫自己的尊严,保卫自己身为男人的骄傲,保卫自己身上最肮脏也是最干净最重要的两个部位。
这个夜晚上演了一幕男人强奸男人未遂的好戏,其结果是石中玉住院一个月,大老黑从此成了一个太监,至于细节石中玉不愿提起,成为他这一生最大的秘密。
一个月后回来,他被换到另一个牢房,然后晚上又是一场肉搏,于是又多了一个太监,多了一个重伤员,再次住院。
如此循环往复持续了一年,十二个牲口被废,石中玉也成了监狱的名人,大家称之为迪克曼—**男。凡是遇见他的人都要护住自己的裆部,以免成为监狱里占用最不吉利那个数字的废人。
十二个月里他得到了很多,首先是挨打挨出打不死的小身板,另外就是被延长为二十年的刑期,还有就是被打坏的的脑子和变异成畸形的变态性格。
他上厕所小便从来不用手扶,双手不是在打人就是在与人搏斗。
业余时间就是对着杠铃发奋,体型日趋壮实。
吃饭的时候从来做单桌,踢踢这个吐吐那个,整个就一横行乡里的恶霸嘴脸。
他的嘴里天天藏着一把用勺子磨成的小匕首,吃饭的时候都不拿出来,随时准备着用嘴去杀死对方。
睡觉的时候让人先暖床,眼睛始终睁着睡觉。
鞋子从来不穿上,天天踩着鞋跟,搂着两只脚上的纹身,他除了脸上没割皮纹身,其他部位全纹,连脚趾头,手指肚,眼白,眉毛,头皮都不放过,整个就一怪物。
入狱第四年,他的刑期由二十年变成六十年。。。也就是说坐牢致死,他不是监狱的老大,但是老大也不敢惹他,他成为监狱里最变态的存在,变态中的变态。
如今,他饥渴难耐,养了两个男宠,一个日本人一个白人,每次放风就一左一右拽着他的裤兜,乖的跟哈巴狗一样,甚至用哈巴狗这个形容词都有点侮辱哈巴狗。
大雪在风景如画的基督城寻找了半个月,最终确定了他的所在,大雪走进囚犯会客室,左右看了一圈,没有找到石中玉,他找狱警确认了一下,在狱警极度惊讶的目光提示下,他看到了已经一点都认不出来的石中玉。
石中玉并没有发现大雪,大雪的化妆渗透技能并不是他能看穿的,大雪无声一笑,坐在了石中玉面前。
石中玉如吃了摇头丸般晃着脑袋,翘着二郎腿,脚尖顶着鞋子晃荡着腿,视他为空气般翻着眼瞪着天花板。
“伙计,看来你的生活不怎么样啊!”大雪调侃道。
听到这个声音,石中玉如遭雷击般马上盯视着大雪的脸,看到不认识这张脸,就再次恢复到原来极度欠扁的姿态。
“很好,很有性格,我问你想不想出去?”
“你谁啊?净说废话,谁不想出去?”石中玉显然没有想起这个人是谁,虽然声音很像他以前的一个朋友,但长相怎么也没办法联想到大雪。
大雪也不急与拆穿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果能够越狱见到我,我将让你更有意义的活着,六十年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给你三天时间,如果我在那道墙后面见不着你,你就当我没来过。”
“哈哈。。。”石中玉发出变态大淫魔的笑声,犹如被人掐着嗓子笑一样格外让人不舒服。
“我即使越狱也不会找你,女人的魅力可比你大多了。哈哈。。。”他的笑声惊得人纷纷侧目,他向着其他囚犯的女家属意义投去吃人的眼神,舌头身在外面凌空舔着对方,十足一个极度饥渴的变态色魔相。
“哈哈。。。很好,很有性格,我很喜欢。三天后见!”大雪对于石中玉的表现极为满意,也许大雪本身就不正常,也许是只对老朋友才另眼相看,也许他已经看到了石中玉的未来。
石中玉听到大雪最后的一句自信到狂妄的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着大雪的走相慢慢和一个记忆中的身影重叠并吻合,虽然记忆已经极为模糊,但还是让他惊奇不已。
“你会见到我的!你最好是那个人,否则你就会死!”
“对此,我毫不怀疑!”大雪头也没回,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大雪只对他第一句话表达了看法,对第二句直接无视。
(呵呵,周末了,明天可以睡个懒觉,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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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变态石中玉(三)
(昨天身体不堪负荷,最终倒在桌上,今天早上打了一针已经好多了。尽量完成并上传两章以补昨日之亏欠)
大雪走出监狱,回头看了一眼守卫严密的墙头,他很期待那些看到在石中玉的表现。
他从当地龙刺接待处得到石中玉的资料,看过之后沉思良久,他不知道石中玉到底经历了什么,使他变成现在的样子,但是他很直观的感觉到石中玉已经变的心间如铁。
比起身手他更看重一个人的内心,只要有一颗坚强的心其他的一切都会来的很容易,身手不好可以学,知识有限可以培养,但是人的那颗心却是最难锻炼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心路的磨砺是最难,最缓慢的过程,一个不好就会被打回原形,他觉得石中玉很好很强大也就在于此点。
监狱中的石中玉,第一天依然如故,破罐子破摔,踢踢这个打打那个,囚犯见他都躲着他,而监狱方面却已经对这个禁闭室的常客毫无办法,人家等于背叛无期了,你还能把他怎么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除非你把他绞死,否则这人已经无所畏惧,狱警倒是想绞死石中玉,奈何本国并没有死刑,只能想想而已,你即使把60年的刑期延长到100年,难道这个犯人还会在死之后继续坐牢吗?
你打他,折磨他,人家叫都不叫一声,反而异常享受,并且自始至终都在问候你的家人,再时不时恐吓一下,谁受的了?
他就犹如一头死猪,你就是用开水再烫他也不能站起来吃痛的跑掉,让人头痛,让人无奈,让人佩服。
石中玉则从监狱里得到毫无痛觉的身体,异常变态的杀人技能,无所畏惧异常坚硬的心。
晚上他没有再去猥亵那两个男宠,在同房异常恐惧和惊讶的眼光注视下,一反常态的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老大是你吗?你真的是来救我的?”这句话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
“操,你看什么看,是不是嘴又痒了,想让我的迪克给你润润喉?”石中玉不耐烦的恐吓道。
感受到下铺的人战栗引起的整个床的颤抖,他说道:“去,滚到地上睡去,别打扰本大爷的清净。”
他这句话是用汉语说的,下铺的人虽然听不懂,但看到他手指指向马桶,已经明白了石中玉的意思,异常乖巧的坐到马桶上睡觉,心中感叹道:“今天终于不必担心这个恶魔的欺凌了!”
这是他经历无数次磨难所得到的经验,在这间牢房内最安全的就是获准坐在马桶上睡觉,即使天天被奸,但是这个白人囚犯还有一丝自尊,虽然没敢显露出来,但是比日本人要强一点。
那个日本人被虐待,被**的时候还发出异常淫荡的声音,简直甘之若怡,搅得整个监仓的人都异常反胃,都痛骂日本人贱,日本人变态。
这个白人痛恨自己曾经惹过迪克曼,不但被害成废人反而遭人报复,他知道自己并不英俊,也不是细皮嫩肉的小白羊,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而已。
石中玉看着这个将来出狱也只能成为同性恋的白人,毫无怜悯之色,翻翻身睁着眼开始睡觉。
第二天上午,石中玉依然如故,所到之处鸡飞狗跳,带着两大男宠横行乡里,看的狱警都摇头不已。
下午石中玉在劳动车间滋事生非,险些杀了一名毛利,在强尼的劝说之下得以平息,傍晚十分,监狱突然停电,毛利人产生动乱,监控器全部失灵,狱警们的注意力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
当北仓传来狱警三死两伤的消息的时候,监狱里响起最高级别的安全警报,同时救护车呼啸而来,这次动乱随着救护车的到来而平息,让典狱长有种毛利闹事就是为了救护车到来的错觉。
第三天早上,经历一个晚上折磨的狱警们发现监狱里好像少了点什么,到底少了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
中午终于有人发现那个最不和谐的人今天竟然没有出现过,当扎眼的人已经成为这个地方独特的风景,当变态的人已经被大家司空见惯,这人一旦消失反而让人不自在,如用一盘菜却没放盐一般让人觉得无味。
当狱警们翻遍整个监狱最终确定石中玉消失,警报之声大作,监狱里的车辆排着队向外面冲去,同时典狱长向当局回报了情况,声称监狱内一个极度危险的囚犯昨天晚上越狱,这个人一旦流落在外,将给社会,将给国家带来无法估量的损失,这个人已经不能称为人而是恶魔,他要求当局派遣最强的侦破力量协助监狱把越狱分子抓回来,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典狱长放下电话,脸上尽是汗水,他想起自己折磨石中玉取乐时所受到的恐吓,他毫不怀疑的这个早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人会强奸他全家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并且事后还会杀了他全家。
他用最严厉的措辞,最大的危险性评估向当局汇报此事就是因此而发,而跟他一样想法的人,遍布整座监狱。
出去的警车中,有一辆依维柯车型的汽车拐了一道弯,车下一个东西被甩了出来,驾驶员看向观后镜,并没有发现什么,还认为自己眼花了。
十分钟后,这辆车拐弯的附近一所住宅内被窃,丢失一些衣物和一辆车,晚上被主人发现并报案。
接到报案的警察拍巡警过去例行公事,定性为入室盗窃案,并没有在意。
这种入室盗窃每天都在发生,在他们看来,不被堂而皇之的捆绑之后抢劫已经够幸运了,毛利人和越南帮每天都在干这种事,见怪不怪,自然无足轻重。
他们正在缉拿一个极度危险的越狱犯,哪有时间管这些小事。
石中玉穿着西装,抿着发胶,打扮的人五人六的,他堂而皇之的在警察的注目下,来到一所学校门口。
警察们并没有注意这辆车,因为放学时间来接学生的车辆到处都是,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在他们看来,那个越狱犯此时不知道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正画圈圈思考怎么逃离新西兰呢!怎么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动。
石中玉眼白上纹的图案,头皮上隐约可见的割皮纹身,以及脖子上受伤的纹身使得他与那套西装极为不相称。
下午三点学校放学,石中玉下车,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走出来的每一个人,但一个女孩在一个男人怀抱里扭捏着走出来的时候,他显得有些紧张,两腿残疾了一般,没有挪动分毫。
看着一男一女打情骂俏着擦肩而过,眼神变的有些失望,而后变的似乎解脱了一般。
女人常有,真爱不常有,在这个国家唯一的牵挂已经不需要牵挂,那还留恋什么?
自己都管不住裤裆,还想要求曾经的恋人管住下面的口?自己经历的还不够吗?还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
都说男人穿着裤子的时候智商很高,脱下裤子就马上脑残,比弱智儿童强不了多少,而自己穿着裤子也脑残,并且腿也残了,胳膊不听指挥,直奔这里而来。
女人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脱下裤子敞开腿之后,马上变成择人而噬的猛虎,并且智商升华到天才级别,犹如狐狸精,想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变成她的**,变成她的长期饭票。
如今旧人换新欢,饭票变船票并且还是过期的,只有脑残的天才儿童才会抱着对方守身如玉的幻想。石中玉如是想着,双腿终于听从了指挥,上车走人。
晚上到来之前石中玉把车仍在路边,徒步行走一段距离,抢了一间便利店,扬长而去。
来到一间脱衣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