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宝贝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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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五月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医生却把我给叫了进去,劈头就问:“你是她什么人?”我实话实说,于是她又问:“你有没有姐妹?”我点了点头,问道:“但没在身边,这跟她的病有关系吗?”说着我把学生证拿了出来,道:“大夫,您就告诉我得了。”
一看我是未来的医生,她顿时笑了,道:“既然你是学医的,那就好办了!”顿了顿,道:“其实她没有别的毛病,只是来月经了!”靠,听了这话我当时险些就口吐白沫,晕死在地上,这还不如得点其他的小病呢。怪不得人家医生问我有姐妹没有,那是觉得我一大男人家家有点不方便,想想也是,我妹妹没在身边,而琥珀刚走,我总不能打电话让她再飞回来吧。
“那怎么办?”我傻傻地问大夫。
“要不找你的女同学们帮忙,要不你就按照这条子帮她买点必需品去!”说着噌噌写了张条子出来,我低头一看,全是卫生巾的品牌,既有日用也有夜用,看得我是双眼昏花,哭笑不得,陡然间感觉到为人父母是何等的艰辛。
我将条子塞口袋里,谢过人家大夫,灰溜溜的出来,见了五月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只得含糊几句了事,出了医院坐上出租车,我先送她回家,叮嘱她不要乱跑我很快给她买药回来,随即找一公用电话亭给西贝打了一电话。
等电话接通,我听到那边人声嘈杂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讷讷了半天实在不知该如何措辞,只得把电话挂掉了,心想:“靠,不就是买它几包卫生巾吗,有他妈什么了不起的,拼了,大不了让人看见丢点人呗!”话是这么说,为了碰到熟人,我还是尽量选了一远离我们学校的超市。
我偷偷摸摸到溜到卫生用品那一区里,作贼似的东张西望,找到大夫给的那张条子上写有的几样卫生巾,一看四下无人飞快的拿了几本扔进购物篮里,嘴巴里还嘟嘟囔囔道:“我是给妹妹买的,我是给妹妹买的!”
要不常有人说,人倒霉的时候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拎着篮子低着脑袋刚准备离开,匆忙之中也没有看路一脑袋就扎进了别人的怀里,东西散了一地不说,对方也被我碰倒在了地上,我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子把人家拉了起来,嘴里更是一迭声地赔不是,随后就听到一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边风,怎么是你!?”这人竟然是西贝。
“不是我!”我就跟干了坏事被人发现似的,拿手把脸一捂,含糊着道:“不是我,对不起,再见!”说着就要溜,结果却被她一句话给拽了回来。她说:“你要是敢跑,我就说你偷了卫生巾。”
于是我当场就化身为了雕相,哭丧着脸转过身来,哀声道:“我的姑奶奶耶,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哪怕你冤枉我偷东西,也别说是卫生巾呀,我真丢不起那人!”
“呵呵!”西贝笑了笑,把地上散落的卫生巾放进了自己的购物蓝里,道:“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你得告诉我买卫生巾干嘛用?”
“这玩意能干嘛用?”我反问了一句,道:“当创可贴你不觉得有点太大了吗?”
“呸!”西贝脸一红,轻啐了一口,嗔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不管你了!”说着作势要把卫生巾放回去。我连忙拦了下来,没口子赔礼道歉说好话,并把五月的来例假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刚才你给我打电话就为这事呀!”西贝笑吟吟地道:“你一学医的怎么还这么封建呀?!”
“我这叫封建呀?”我为自己申辩道:“虽然是我妹妹吧,可毕竟是一小姑娘,你让我怎么跟她讲这些玩意,再说了。”我指了指篮子里的卫生巾,无奈的耸耸肩道:“我又没有用过这玩意,谁知道怎么使呀!”
“呸,又在胡说!”西贝又是一阵脸红,道:“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好!”我立正来了一标准的军礼道:“保证服从领导命令。”
“少来吧你,你只要正而八经一天我就阿弥陀佛了!”西贝叹了口气,带着我在超市里买些烂七八糟的女人用品。
“哪能呢!”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在你面前,至少也得正经一天半才行!”说着我绷起了脸装深沉,直到西贝被我逗的前仰后合才回复了平时嬉笑模样。
“你别说,看不到你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还真有点不习惯!”站在收银台前,西贝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我,用一种很柔和的声音道:“所以你还是保持本色吧,这样彼此都舒服!”
“没问题!”我点了点头,深情地道:“跟我一起回家吧。”
“干嘛?”西贝的脸一红。
“帮我去向五月解释呀,小姐,就当我求你了,领导大人!”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道。也许过真如西贝所说,在她的面前我才真的是言语无忌,逍遥自在。这使我想起了曾经写在日记里的一句话:“每个男人在他身边的每个女人面前都有着不同的外表和姿态,有时候甚至连他也未必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我。”但是毫无疑问,在西贝面前我是最舒服的,因为她宽容而且善解人意,我认为这是女人最大的两个优点。
卷四 风驰电掣 第一章 开店事宜
带着西贝回到我的住处,看着俩女人钻进房间里嘀嘀咕咕,我一大老爷们还是乖乖的回避了吧,坐在客厅里挨着排的更换着电视频道,心里却在琢磨开店的问题。
“五月,来电话了……”此时五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把脖子凑过去看了看,是王志愿打过来的,于是就毫不客气的接通了,对面传来王志愿的声音,显然喝了点酒口齿有点发紧,但是头脑仍然清醒,道:“你的事我已经给你办妥了,回头我让秘书给你送过去。还有什么难处没有?”
“呵呵!”我先笑了笑,道:“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了,资金我已经想办法搞定了,就是做打火机外壳的材料找不到合适的,王哥,您的路子野,看看有没有这样的门路?”
“材料呀?!”王志愿沉吟了片刻后,大声道:“我还真没有这方面的朋友,但是马凡熟呀,那小子可是咱们SJZ军械研究所里专门研究坦克钢板的,我帮你问问,说不定他有门路,稍等一下。”说着把电话就给挂了。这马凡上次喝酒时也有他,因为名字特殊所以还记得,是个很精明的中年男人。
过了没有三分钟,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他说:“我跟那小子说过了,他说帮你看看,你的手机号我已经给他了,等他有信了会直接给你联系。”说到这停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道:“小风呀,我和老苏那是一个战壕里窜出来的兄弟,帮你是义不容辞,可这个马凡,你就得多少给他点好处了。”
“你放心,这我明白!”我很诚恳地回答。
“那就没有问题了。”王志愿道:“不过也别给这丫挺的太多,他敢压的你太狠就直接找到李军长那去,回头我再帮你敲打他一下,放心吧,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着就收了线。
这么一来,原材料的问题似乎是解决了,但是我的心却并没有塌实下来,不管马凡能否帮我找到适合的钢板,也不管他将来会索取多少好处费,单只是没有稳定的材料来源这一项就足够我头疼的,何况我的设备也忒陈旧了一些,加工地点总不能这房子里吧,否则城管局还不天天过来罚我噪音污染呀。
何况我的打火机品质如何,连我自己心里都没个底,虽然说都是按照人家ZIPPO仿造的,自己玩和送人都行,但是作为商品卖就得好好抻量一下了,没有什么名气的时候倒也罢了,倘若真的拿下军供这个肥差,操,人家ZIPPO公司不跑联合国去告我侵犯他们知识产权才怪。
看来我需要的不只是稳定的材料来源,还需要一个水平相当高的产品设计群体,可这他妈的全都是钱呀,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存了五万大洋的储蓄卡才发现这点银子对于我的问题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压根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除了这些大的问题,比如店铺的招牌,宣传,装修等等问题,更是让我一个头变成俩大,看着电视里变幻的图象,我恨不得跪沙发上高呼上帝呀,救救我吧。我想起了盟哥经常说的一句话:“妈的,穷人想挣点钱,咋就这么难呢!”
“北京那边的行市怎样?”我拿着五月的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之所以不打电话,一来是长途,五月不心疼花费我也心疼,二来老盟子的手机在北京那是长途加漫游,绝对是不会接听的。
“长见识,也真他妈的受刺激!短信里说不清楚,回去我再向你详细的汇报。”盟哥这样回复。妈的,白浪费一条短信,连个屁都没有问出来,我刚卯足了劲头要发条短信批判一下老盟子,结果西贝和五月从屋里走了出来,西贝也就算了,五月一看见我瞅她小脸马上就红的跟夕阳似的,刺溜躲西贝背后去了。害羞也不用这样吧,哥哥我好歹也是学医的,嘛不知道呀。
“天晚了,我得回去了。”西贝告辞道。
“得了吧你就!”我挥了挥手,道:“你帮我老大一忙,总得让我请你吃顿饭吧。”说着看了一眼牵着她的手恋恋不舍的五月,道:“是吧,五月?!”
“对!”五月坚定的点了点头,摇着西贝的手扯着长音道:“跟我们一起吃饭去吧。”
“吃饭可以!”西贝终于扛不住五月的声声哀求,道:“但是别出去了。”指着厨房道:“我看炉灶都是现成的,干脆咱们自己做好了。”
“好呀!”五月举着手蹦道:“我最喜欢吃虫子哥哥炒的菜了!”听了这话我就一阵头晕,靠,这不是逼着我在西贝面前现眼吗,果不其然,西贝笑吟吟的看着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那我待会真的要见识一下喽!”
“别听五月胡说八道!”我摆着手,道:“就我那两下子,炒出来的菜根本就看不出原材料,你要是吃了铁定得食物中毒,我看呀,咱还是别冒这险了,出去吃吧。”
“还是在家里吃吧。”西贝拉了拉我的袖子,道:“五月,你在家看门,我们出去买菜,很快就回来。”说着不由分说就把我扯了出来,道:“我有话问你!”
“领导有话只管问,小人一定老实交代!”我嬉皮笑脸地犯贫。
“这房子是你的?!”西贝指了指背后的两层小楼问道。
“你觉得我有这经济实力吗?”我苦笑着解释道:“这是五月一姐姐的,现在我属于租用,过两天我准备和一哥们在楼下开个小店,做点小买卖。一是养活五月,二呢又是增长点社会常识,怎么着,领导有嘛指示?!”
“没有!”西贝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之前你不是说在苏图那边住着来着?怎么忽然间又搬这边来了。”
“原本确实在那边!”反正我也没有把她当外人,毫不隐瞒得道:“但后来你告诉我她是一日货,我立马就搬这边来了。”
“日货?!”西贝扭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显然无法搞明白日货什么意思。我禁不住有点脸红,一提到日货就激动忍不住把和盟哥说话时的操行拿了出来,连忙纠正道:“口误,纯属于口误,我是说她俩是日本人,咱挺优秀一中国爷们那是绝对不可以跟她俩住在一个房檐下的!”
“呦呵,看不出来咱们边同学还是一愤青呀!”西贝哧的一声笑,抱起拳头晃了晃道:“小女子失敬了。”
“见笑,见笑!”我也抱拳还了礼,严肃而认真地道:“我没有罢她的课已经算是很给她面子了。”
“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西贝幽幽道:“在我看来,苏图是个很善良很好的人,虽然她是日本人但并不影响她的人品呀!你为什么要一竹竿打翻一船的人呢!”
“没意思!”我沉下脸来,看了西贝一眼,淡淡地道:“我看出来了,你是一说客。”看着马上上川流不息的铁流,长出了一口气冷声道:“是她让你来的!”
说实话我并不是石头人,虽然自始至终都当成一个游戏,但苏图的委婉善良乃至狼洞里生死边缘游走的经历,都使我对了她有了格外的一份好感,甚至到现在提起来心里都觉得一阵阵的难过。
可对于民族的仇恨来说,个人的感情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不要说我跟她原本是房东和房客,最多就是一朋友,就算是男女朋友我都会毅然的把这感情斩断,我恨日货,从懂事那天起这种融化在骨血里的仇恨就没有止歇过,特别是看着日货们一次次的否认自己的罪行,这种恨更是深深烙印在心上,每次触及都火烧火燎的疼。
有时候看见那些哈日的小屁孩们,我真的有种想要抽他们的冲动,难道他们的父母没有对他们讲述些什么,难道他们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看不到听不到先辈们对日货的声声控诉,却依然泯灭了幼小心灵里的良知去崇拜日货,操,我真为这种垃圾而脸红。说真的,我现在也有点鄙夷起西贝来了。
“不是!”显然她读出了我表情里的鄙弃,很郑重的摇了摇头,道:“她专程找我过去,问起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