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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涩宝贝儿-第3章

小说: 青涩宝贝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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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他妈的私生女了。这要是说出去我就是跳太平洋里也洗不干净了。
“当然行了。”盟哥回过头来一脸的幸灾乐祸的给我添腻味(恶心,不舒服):“如果疯子不收留你,就跟着伯……我住在SJZ好了“盟,你他妈的别上色(XJ方言即放肆,猖狂),等回了家咱俩再算帐,爷们我不拆了你,妈的。”我凑过嘴去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用新普(新垒头普通话的简称,即村里的土话)恐吓道。我估计五月是听不懂我们说话内容的,因为据说SJZ地区所有的方言里最属XJ的土话令人索解,不但语速超快,而且夹杂着许多特有的词语,外人听起来绝对得直接晕菜。
“放心吧,而且我出来是带着足够的钱,生活费不会花你一个钢蹦的。”显然五月见我脸色不甚好看,还以为我是担心花消的问题,赶紧做了解释。
“你这么说可就有点冤枉这小子了,别看他手头常年的不富裕,出门吃饭从来不会让女人掏钱。”我盟哥在旁边为我叫屈,末了还整了句四川话:“臭脾气硬是要的。”但我怎么听怎么不象是在夸我。
“没你什么事就闭上鸟嘴。”我低声的恐吓了他一声,然后转过头来用普通话对五月说道:“那些并不是问题的关键,你知道我上学呢平时得看书,而且我是一网络写手,经常得写点小说呀什么的,况且你又是一女的?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那怎么了?”她不以为然的反问道:“你忘记了我今年才十三岁,撑死也就是一未成年人,你别那么封建好不好?”她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后将目光投向窗外淡淡的道:“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的网友好了。”
听了这话我都觉得冤,当初在网上也是他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是小孩,现在一转眼的工夫又成未成年人了,要不人家说女人翻脸比翻书看。从她这我算是明白了,这都是小时候就练出来了。
“别……你可别,好,好,好。”我一口气说了仨好字后道:“我同意收留你在我们这儿玩俩月总成了吧,只有你愿意随时可以走,这总行了吧。”看着她决绝的神情,我绝对不会怀疑她出了我这儿会跑去另找其他的网友。真要是是那样的话倒不如跟着我,虽然我已经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了,却担心其他的人更坏。
尽管的个头不比一些成年女性矮,那只说明她的营养状况好,实际上她只是一不谐世事艰难、人心鬼蜮的13岁孩童。让她去别人那里冒险,我于心不忍。于是她以自己的安全相要挟使我委曲求全的答应了她的不合理要求,说心里话这种被人强迫的感觉还真不很爽。我算是体会到意志被强奸是怎样一种莫名的痛苦,为了求得内心的平衡习惯舞文弄墨的我用了收留这个词。
作者:重新修改小说的过程其实也算是二次创作,或许老的读者已经发现现在的五月已经没有了过去闪亮的光环,这也就意味着尽管其中的某些章节和故事与以前有些相似,但大部分的框架是注定要变化了。以后的故事将比老版的更加真实而生活化。
另外我终于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了五月的原型,从此文中的人物基本上都可以找到现实中对应的人物了,哈哈。什么时候我把现在五月原型的QQ号公布一下。大家找她聊天去吧。哈哈另外别嫌我修改的慢,我还在一破医院里上班,月工资三百却很忙碌,间紧迫,但尽力保证一天一章。希望大家多捧场。06。4。2
第四章  电脑高手
“什么叫收留呀?好象我没有人要似的。”她比我还斤斤计较这些文字上的东西,毫不相让的辩解道:“你可别忘了我的衣食走路全都是自费,根本就用不着你掏腰包,最多也就是借个地儿住!”小孩就是小孩,占了便宜还卖乖。
“鉴于上述的原因五月就算是和我栓一块了。两个月的时间,我可不想每天都装模做样的虚伪着,所以慢慢的就自动恢复现实状态。用盟哥那话说叫:“回归自然了。”别说还真他妈的舒服,这年头伪君子也不好当呀,多累,同情他们呀。还是真小人痛快。
“你好歹也是条地头蛇呀,礼貌上你总该请我们俩找个饭馆呀什么的爆撮一顿吧。”我摸着干瘪的肚子拿话挤兑我盟哥,见他点头,于是指了指盟哥公司所在的方向高声催道:“那你还不快点去你们鸟公司找领导告个假,回头跟我杀回家去得了,反正就要过年了,少挣几天钱也损失不了多少。”我这样做也是想拉他下水,没有他陪着要我单独面对五月还真有点心里没底。
盟哥通过在地税局里工作的亲叔叔帮忙才得以就职的公司是搞什么计算机网络的,之前我从来没有去过,除了在网吧里我决少有一次性的看见超过200台计算机的时候,走进公司总体的印象就他妈的俩字:豪迈。
正在我盟哥到里间向主管请假的工夫,忽然有人惊呼道:“我的电脑被人黑了。”声调哀惋,如泣如诉。以前我的电脑没有上网,除了装盗版游戏时决少遇到病毒,更加遇不到传说中的黑客。即使现在我的电脑终日在网上挂着,也还没有引起哪个黑客大大的注意,所以就更加没有什么体会。现在听他弄的这动静,倒是惊天动地,心惊肉跳。
几乎是同时其他的人也不约而同的喊出了共同的心声:“妈的,我也被黑了。“大多数的时候,城市里的人也不一定文明多少,如果他们温文尔雅,最多说明他们更擅长伪装。每个人从骨子里都是粗俗的,当然并不排除有异类经过修炼而脱胎换骨,但那是后话,要说着急了不骂街的人不多,这样的SJZ人就更少的凤毛麟角了。
“重启呀!”有人出主意。
“操,你以为这里是网吧吗!?还重启,有个屁用。”话是这么说,还是有人利索的按了重启键。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忽然之间特想乐,原来所谓的专业人士碰到黑客高手时,和我们这些半菜鸟一样手足无措。心里我那叫一个平衡。事实果如某些乌鸦人士说的那样,重启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一样的乱码纷飞,如前些日子笼罩SJZ的漫天大雪。
主管也顾不得搭理我盟哥了,赶紧占据一台电脑,运指如飞在那里折腾试图力挽狂澜将所有的计算机和里面的资料抢救回来。
“假请到手没有?”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我是绝对的一外人,所以关心的永远是假有没有请下来。
“屁吧,主管的脑袋都快冒烟了,还有心情理我的假,看来今天是没有戏了,我的电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着盟哥就要去看。
“我陪你一块去。”五月很兴奋的紧随其后。到底还是孩子呀,玩是他们的天性。我懒得去看盟哥显示器上的大雪,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公路上飞速驶过的车辆和缓慢行走的人群发呆,习惯性的构思我的小说。浑然不知耳边噼里啪啦的击键声正逐渐减少至一个。
这个网络公司的地址位于SJZ桥西,远离繁华地段,又是寒冷的冬天,所以路上并没有什么人,显的很冷清。我脑袋里转过一哥们说过的话:桥西和桥东就象汉朝的闾左和豪右,一道天桥隔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本来以为盟哥混的不错,现在观之也不过如此,说起来是SJZ人,却挣扎在贫穷的边缘。IT业,我巨靠。富的永远是那么几个鸟不棱登的人,财富和我盟哥这样的小人物无缘。
这些念头让我感到悲哀而郁闷,从胡思乱想中醒过神来准备带五月离开这个令我压抑的地方。结果却看见网络公司里的职员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五月,人群中的她眉开眼笑,开心的象刚刚收到圣诞礼物的孩子。
我满是疑惑的走了过去才看见五月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正在盟哥电脑的键盘上上下纷飞,如同雪白的蝴蝶在春风中翩翩飞舞。忽然间我想起了白居易的那描写商人妇弹琴的故事,原来有的时候即使没有音乐那双抚琴弄箫的纤纤素手也足慰平生了。
显示器上源源不断的出现各种各样的英文字符,尽管我有电脑,却从没有学过C语言及相类似的专业知识,所以压根就不知所云,但是我从四周职员脸上逐渐显露的敬佩神色上,看出这个被我称做五月的小女孩有着超人的才能,最少在计算机上她是这样的。似乎是发现我出现在她的面前,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灿烂而得意的微笑,但是十指却从没有停止,这一刹那我觉得心扉被重重的扣击了一下。给了她个鼓励和赞许的眼神,我摸着肚子转身离去。
当我拎着外面买的快餐食品回来的时候,恰巧和五月的眼神撞个正着。和人聊天从不看人眼睛的我,却从中读出了淡淡的哀愁和失落,当看见我手中扬起的食物时却云开月明似的笑了,露出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和小小的虎牙,显的活泼而俏皮。
“等忙完了,就过来吃。”我张着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告诉她,希望她看的懂。然后远远的靠在桌子上注视着她埋头工作,自做多情的认为我的存在能够给她力量。
她听懂了似的点点头,便聚精会神的敲键盘去了。单调噼里啪啦的声音却重锤一样扣击着我的心弦。“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却惊世骇俗的秘密呢?!”我在心里问。
事后我问盟哥五月的计算机水平怎么样。他撇撇嘴,用一种酸溜溜的腔调道:你知道我们主管吧,那可是清华电子网络专业科班出身的角儿,看见五月的技术也直冒汗。这么说吧,如果说我是玩泥的小屁孩的话,她整个就是雕塑大师罗丹,天上地下根本就没有办法比,13岁,可怕!
可怕,这样的评价出现在不畏天地鬼神的盟哥口中,用在这个差俩月不满13岁的小丫头身上。我原本宁静的心中登时波涛汹涌,迷茫呀,过去的宝贵时光我都浪费到哪里去了。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五月的反黑杀毒程序也终于编辑完毕,复制到软盘上递给身边的职员。然后步履轻盈的走到我的身边,伸手问道:“买了什么好吃的,好饿呀。”
瞥了一眼正满脸奸笑的和主管嘀咕的盟哥,我就知道这次的假期有望了。随后说道:“还能有什么,烧饼,豆浆还有肉加馍。”看着她娇憨的小女儿姿态,不知道怎么心里觉得无比舒坦,喝了酒似的陶陶然而忘乎所以。
“你怎么学会这些的?我是说编程,对抗黑客的恶意攻击。”看着喝豆浆的五月我不解的问道:“你才13岁而已。”
“那又怎么样?谁规定小孩就不能够精通电脑的。”我的话好象戳到了五月的痛处,洋溢在她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敛。伤感的说道:“你相信吗?从我记事的那天起,这些冰冷的玩伴就忠诚的伴随着我踉踉跄跄的脚步直到现在,我象熟悉自己身体一样的了解它们。借助于它们,我的触角蔓延整个世界,在别人眼中虚幻而冷漠的网络却给了我最真实的触感。”
“在失眠的夜里我尝试和四面八方的陌生人聊天,你来我往中收取他们言语中默默温情,这样我才不会因为孤单而害怕。这些你明白吗?”她拿着装豆浆的塑料桶,被泪水湿润的双眸如天边最寂寥的寒星般凝视着我,哀怨的目光象锋利的锥子狠狠的刺痛了我早已麻木的心灵。
同样的情感也曾经充斥我的童年,无奈和寂寞这些本应属于成年人的情感却如漆黑夜里游走的幽灵般,无数次的纠缠并折磨着我幼小的心灵。缺乏父母温暖关爱的心灵,如同悬崖的岩缝中艰难生长的树木,尽管值得尊敬却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不健康的心态必将影响到他们以后漫长的生命,对此我深有感触。
由于我和妹妹只差一岁,而父母要上班,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被送到我姥姥的身边寄养。老辈的人是不可能理解情感的施与的,他们对爱的理解只限于物质,但这些对渴望关心的孩子来说是远远不够的。渐渐的我成了同伴中少有的另类和怪僻,并一直到现在,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文字成了我诉说心声的唯一手段。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心里冒上这样的一句话。不由自主的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而这样平常的动作反而使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于无声滑落,伏在我的胸前无声啜泣。
“好了,在我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用平时在网上哄骗无知小姑娘的耐心和招数使出来,软语温声的抚慰她那因为孤寂而被自己刺的伤痕累累的心灵。终于在盟哥满脸得意笑容的过来时,五月破涕为笑。这让我舒心不少。
“这个乌龟,浪费了老子无数唾沫星子才把这个假期拿下来。”走出公司的大门,盟哥才恨恨的咒骂,但神态却无比的欢欣而轻松。这使我怀疑事实远不象他描述的那样糟糕。
“说吧,还有什么别的好处。”我慢条斯理,不瘟不火的问道。
“你怎么……?”自觉说漏嘴的盟哥马上闭嘴,而这更加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本来我不知道,是你自己告诉了我。”我老佛爷似的看着他。
“操,我还真是没出息,连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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