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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幸福的小农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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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孙爸和孙妈把菜园子里的萝卜全部起出来了,有一部分的胡萝卜和大量白萝卜。

萝卜是普通百姓人家冬天的主要蔬菜之一,多汁甘美,营养丰富,对人体的消化功能也大有裨益,所以民间素有“冬至萝卜赛人参”一说。

过去农村生活家里困难时期,萝卜是可以补充主食不足的重要蔬菜,所以农村人十分珍爱萝卜。

萝卜吃法很多,可炒、可炖、可凉拌、可在主食中搭配。是佐餐下饭的质优价廉实惠的家常菜。

萝卜怎么吃好呢?孙刚小时候,总是抱着大萝卜左一口右一口的生嚼最好。那时,吃萝卜从来不用刀子削来削去。先去萝卜堆里寻一个头圆尾细的长萝卜,只是将膝盖一抬,双手握着萝卜的头尾,用力往膝盖上一磕,“咔嚓”一声大萝卜从中间断开,微辣多汁的萝卜瓤在嘴里嚼着,那才叫爽呀!

孙妈将新鲜的萝卜削去顶部,去毛根,要严格剔除带有虫伤、伤口、裂口和过小的萝卜。

为什么要将大萝卜的顶头削去呢?因为萝卜在贮存的过程中仍会继续生长,虽长势不明显,但却足以耗尽其体内的水分。水分被排空后,原本水灵灵的大萝卜会变成糠心萝卜,那自然是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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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江结束了,具体是第四名还是第五名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要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063。摊馍

白萝卜的萝卜缨子都在孙刚的要求下,单独放起来了,这东西不管是清炒,还是下面条,或者是腌成咸菜,吃着也是水灵灵的。

孙爸和孙刚费了小半天功夫,挖一个1米见方的土坑,将萝卜根朝上,顶朝下,斜靠坑壁,按顺序码紧。码齐一层萝卜,撒上一层沙子,还是上次弄板栗剩下的。如此交替码放,然后1层萝卜、1层沙子进行层积,沙子要将萝卜空隙填满。若沙子过干,要适当喷水湿润。

最后一层码好后,要根据气候变化逐渐加厚土壤层,天暖少覆土,温度低时多覆土,也可以搭上一层厚厚的湿稻草。质量好的萝卜,入坑前不受热,入坑后不受冻,能贮存到来年3月上旬。

如堆上萝卜出现小泡或皮发亮,说明已受冻,此时要注意保温。当发现空气较干燥时,可向萝卜堆上喷水,以防糠心。萝卜糠心是一种过熟现象,口感极其的差。

糠心萝卜的手感轻泡,切断萝卜一看,会发现萝卜肉质不均匀,而且有一个个白色的泡眼,这种现象就叫做糠心。

糠心的萝卜熟食口感缺乏甜味,纤维多,汁味少,如果切块漂洗时还会浮在水面。

栽培在轻沙土的萝卜会比在半泥沙土、壤土中栽培的萝卜会早出现糠心。土壤排水不良,施基肥和追肥不均匀,或者追肥过迟,叶片生长过早停止,也有较多机会出现糠心。种植密度不当,株行距过大,也会糠心。供水不当,或者生长期间前期水分均匀,但后期干旱,也会出现糠心。

如果萝卜糠心了,基本是没有什么人会吃了,只有扔给猪吃了,有时候猪都不愿意吃糠心的萝卜。

农村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储藏方法,常用的除了上面的窖藏,还有泥浆储藏法,把萝卜削好顶,然后放到黄土泥浆中滚一圈,使萝卜外面结一层泥浆,阴干后形成一层密闭的泥壳,再堆放在阴凉地方。如堆外再培层湿土,效果会更好。

等等……这都是千百年来,广大劳动人民智慧的体现。

忙完后,孙刚和妈妈一起,把萝卜缨子的黄叶子挑拣出去,然后洗净、沥干水分。

拿刀切成一厘米长的段,按照腌剌菜的方法一样,腌在另外一口咸菜缸里。酸萝卜缨和酸剌菜是各有各的风味,吃起来都是很爽口的。

这几天孙阳一直在县城呆着,睡在三叔家里,白天就带着他未来老婆去逛逛买东西,昨天打电话回来说买了三件套。孙刚这里的习俗是结婚前,男方要给女方买三件套,是金戒指、金项链和金手镯(手镯也可以用耳环代替)。

孙刚就猫在家里,玩玩电脑,逗逗老鹰溜溜狗,顺便在灶台下面烧个红薯,日子像神仙一样悠哉。和赵涵通通电话,年底了她们单位也比较忙,没时间过来。

“刚娃,中午吃摊馍不?”孙妈问儿子。

“吃……”孙刚整个一吃货。

孙刚小时候孙爸经常摊馍,主要是很方便,摊馍简单易操作。

摊馍要比蒸的馍、贴的锅饼、烙的馍等好吃的多。

摊馍的手艺孙妈不如孙爸,只见孙爸把面和稀了,成浆糊状,打进去几个鸡蛋,加点葱花。然后把锅烧热,在锅中心一圈淋上香油,再把浆糊状的面倒进锅里,用锅铲把锅心的面糊往上摊,形成一个薄饼。小火慢慢的煎,火一大摊馍就会焦糊。然后翻面再煎,要轻轻地翻动就行了。

摊馍还要注意一点就是:不能放太多油,不然油腻腻的吃着不舒服。

一张泛着油光的摊馍就出锅了,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孙刚迫不及待的操起筷子就吃起来,但爸爸这次摊的摊馍吃起来总觉得没有当年摊的好吃,同样是爸爸摊的。

“爸,你的手艺退步了。”

“胡扯……”孙爸觉得受到了儿子的鄙视。

“那怎么没有小时候的好吃呢。”孙刚疑惑的问道。

孙爸说:“你初中没学过《芋老人传》这篇课文吗?”

孙刚一听,心里明白了,爸爸的话也许是对的。小时候,家里哪有什么好吃的,所以吃摊馍觉得香。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吃摊馍当然就吃不出香味来。

望着爸爸被火炕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孙刚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说。爸爸费这么大的功夫,辛辛苦苦摊了馍,哪能说不好吃呢。

其实也不是不好吃,只是孙刚感觉没有小时候那种味道了。

其实,摊馍到啥时候都不能跟馒头同日而语,摊馍偶尔尝尝尚可,吃多了或者经常吃就腻了。对于农村人,吃馒头永远也吃不够,而吃摊馍,一个月吃一次都有点多。

摊馍很薄,也不大,一顿饭孙刚吃了六张,配上点小咸菜,那味道绝了。吃完喝点儿茶,刮刮油。

中午刚吃完摊馍,孙刚就把烧火的时候,丢进去的大红薯从灶台底下扒拉出来。打掉上面的焦灰抱着就啃起来,黄彤彤、热乎乎、香气四溢的红薯光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孙刚家乡的红薯分为笨红薯和洋红薯,笨红薯是红色的皮,白色的瓤,块头大,有的有一斤多重,不过吃起来有些笨牙,也不是很甜。洋红薯就是孙刚正在吃的,外皮颜色比较浅,里面的是淡橙黄色颜色,生吃起来是脆甜脆甜的。

“熊孩子,中午没吃饱啊,”孙爸看着儿子抱着一个大红薯啃的正起劲。

“吃饱了,这是饭后甜点嘛。”孙刚“嘿嘿”一笑。

孙爸无奈的摇了摇头。

孙刚心满意足的拉了把椅子,拿壶热茶,坐在屋檐下晒太阳。

冬天的太阳一点儿也不毒辣,照在人身上懒洋洋的,冬天里饭饱茶足之后晒太阳最惬意不过了。

“你看这孩子……”看着儿子惫懒的样子,孙妈也很无语。

“随他吧,反正也没事儿做。”孙爸说道,孙刚是忙得时候像头牛,随便拉随便拽。闲的时候整天像没骨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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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杀猪(上)

随着孙阳婚礼的临近,孙刚家也开始忙碌起来。这不,今天大清早起来就准备杀猪。小时候孙刚经常看别人杀年猪。

猪圈的有两头猪,现在都有200多斤了,一头是孙刚结婚要用到肉的,另一头准备杀年猪的。

孙爸提前一天把其中一头猪拉到屋后头爷爷的院子里,他那儿也有个空猪圈,只不过好几年没养猪了,暂时先安置在那儿,免得受到刺激这几天不好好吃食。

那头今天即将被杀的猪,前一天就没有喂食了,孙刚只喂一些空间水,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让猪把身体内的粪便排干净。

大清早天刚放亮,孙爸请来的三四个棒劳力就来到院子中,有孙刚的大舅,还有邻居胡金成、周海生等几个人。

孙刚把已经饥饿难耐的猪从猪圈里放出来,,那头猪可能预感到自己的命运,哼哼着左奔右突,企图摆脱那几个强壮男人的围堵。

最后孙妈想出个招儿来,把院子的大门关严,再在院子里撒上一把黄豆。

于是那头猪的思惟全在黄豆上只顾吃了,胡金成和周海生就从后面一人抓住一只猪的后腿,一个子就把猪放倒在地,另外孙刚的大舅也从前面捺住猪的头,最后七手八脚地把它的四蹄用绳子绑了起来。

倘若第一次没能抓住猪脱了手也不要紧,因为它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不一会儿它又去聚精会神地吃黄豆了,于是就有了第二次下手的机会。

一阵又一阵嘹亮的猪的嘶叫声,冲破冬天乡村的寂静,这是孙刚几个人在抓猪。

杀猪的地方在前堰塘边的一户人家,姓汪,大家都叫他汪老大,他是村里的屠户。有事儿大家都找他,平时背集他下乡收猪,逢集了就在街上开摊卖猪肉。是个远近闻名的杀猪匠。

只见他前胸穿着皮围裙一直拖到脚面,肩上扛着一根长长的通条。那通条是用指头粗细的钢筋做的。有两个大约半尺见方的铁板做的刮子,那刮子一边被弯成了铁筒形,刚好就套在了通条上。手里则拎了一把一尺多长的锋利无比的杀猪刀,凭空就有一种寒气出现。

这头猪好像知道了自己的末日要到了,几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赶到现场。

那口直径超过1。5米大锅正烧着水,热气腾腾的。

然后把捆好的猪抬到大案板上。这个步骤的技巧是案板不能太高,要比猪的腿稍微高一点为益。2人抬其前腿,使前半身先上,然后再抬后腿上案。如果掌握技巧3人就可以了,力量大的2人即可完成。案板略短于猪的身体,让后腿悬空,这样就用不上力。它的头部向下倾斜着,下面的地上放着一个大铁盆,盆里装了一些清水,是准备接猪血用的。

只见那汪老大弓起左腿的膝盖顶住猪的后颈,左手紧紧地抓住捆猪嘴的绳结向后扳,猪的前脖子就突出起来。汪老大先用右手摸索着猪的咽喉,可能是寻找下刀的地方。不一会,他找准了地方,右手就操起刀来指向猪的脖子,在刀还没有刺进去之前,汪老大却说了一句话:“猪羊本是一刀菜,我来杀你别见怪。”说完这句话,那刀就向着猪的脖子深深地扎了下去。

常年累月的杀猪,死在他手下的猪不一定有多少了,所以念叨几声,也是个心理寄托。

汪老大是个杀猪老手,眼疾手快,一刀封喉,猪血脉脉涌出,很快,尖亮的猪叫声,慢慢低沉,渐渐沉寂。

这一刀稳、准、狠,太重要了。说是封喉,要猪不垂死嘶叫,这一刀不是扎在猪喉咙管,一定要扎在猪颈动脉,如果扎歪了,那再多几个人也按不住垂死挣扎的老猪了。

也曾经听村里人笑谈,有些新手杀猪时,猪在砧板上挨了一刀,跳下砧板,满田地逃窜,满村庄人,满世界围追堵截的热闹场面。那是一刀扎歪了。

孙妈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停地在盆里搅来搅去,让水把那血稀释了不至于凝成血块。然后拌上调料用一会开膛出来的小肠灌血肠,最好吃的血肠是刚出锅的,一般人做不好这个菜。

稀释后的猪血鲜红鲜红,胆小的人看了后会心惊肉跳。等到血已经流得差不多时,那猪还会抽搐几下,最后就完全瘫在那里,一点生命的迹象都没有了。

人们解开捆猪的绳子,又拎起它的后腿把它抬高,是让猪体内的血全部流出再把它放下。

这时,汪老大就用刀在猪的一只后蹄上把皮割出一个口子来。然后操起那长长的钢通条来,用那尖头向刀口的皮下扎去,直到扎向猪的后颈。然后抽出来还是从这处刀口向别的方向扎去,直到把猪的全身扎遍。扎完通条后,汪老大就用嘴含住那刀口使劲往里吹气。吹一会吹累了,他会用手捏住刀口歇一歇然后再吹。在他吹气时,又有一个人拿着木棒子捶打着猪的身子。

据他说,用棍子敲打时,可以让皮和肉之间的缝隙进入气体,以便让整体充气,便于刮毛。

只见随着吹气和棒子的捶打,那猪竟被吹鼓了起来。直到最后,整个猪被吹得鼓鼓的。汪老大把那吹气的刀口用绳子扎严不让气跑出来,然后几个人抬起这头鼓鼓的猪,把它放在锅台上。这时,锅里正烧着滚开的热水。人们在锅上面横放两根木板,把猪挪到木板上。

水已经在杀前就准备好,温度要在沸腾前,大概80度就可以了,这样就不会汤伤猪皮,皮鲜亮当然对肉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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