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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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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正憋着气要丢时,“哗啦”一声,桌儿塌了,秋蝉跌到地上,屋里就飞出秋莹拿脚打床的巨响。

两个晦气的回到床上,秋蝉要射没射的阴精憋得极其难受,好不容易挨过一个小时,听得秋莹鼾声连天,才爬了过去,这次一弄上,两个都情不自禁的大耸大动,弄到紧要处,又一个呻唤,一个牛喘,把那床摇晃得要塌了似。

秋莹其实并没睡着,只装了鼾声要看姐姐行动,先前听得两人在屋外弄,早已憋着一肚子的气,见两个又干起来了,心里更不是味儿,唿地停了鼾声,把脚去踢打着床边骂道:“你们搞的还有完没完,人家还睡觉不?明天还得上课哩。穴痒了不晓得忍着点,从床上搞到屋外,又从屋外搞到床上,还好意思张嘴呻唤,床这头还躺着个人呢。”

又啪啪掀打着夏雨蹬到嘴边的一只脚骂:“亏你还是个老师,当着学生光了屁股搞女人,看你还象老师不,看你还象老师不?”夏雨很虚这个学生王,要翻身下来,秋蝉正干到浑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莹骂一阵见没效果,一把扯了被子骂:“我让你们干,我让你们干,冻死了看还干不干?”秋蝉搂着夏雨痉挛了好一阵,才瘫软下来,推着说:“小骚穴在那头听痒了,还不快过去煞煞火。”

夏雨爬过来抱了秋莹亲嘴,秋莹一把掀开,拿背抵了骂:“你在那头乐好了,过来干什么,别骚扰我,我要困觉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说:“不理也好,我们各困各的。”

睡了一阵说:“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头困哈。”边说边挣起身子。

秋莹一把抓住头发,朝怀里扯着骂:“你这不要脸的,弄上个新鲜的就把我给甩了,你有脸就过去么,看我不放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夏雨趁机压了上去,秋莹又推,推了两下,两腿便勾了老师的腰,掐着屁股骂:“还不快朝里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阴道里,就甩开屁股大动,秋莹也学了姐姐,把那粉臀儿腾得波浪一般,叫声也一浪盖过一浪。

秋蝉在一头听的火动,也爬过来摸妹妹,见嫩穴儿含着夏雨东西,吱溜吱溜翻来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来,心里就暗暗骂道:“这小骚穴别看人小,倒比我骚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计去勾了老师。”

夏雨把秋莹弄泄后,一手抱了秋莹,一手揽了秋蝉睡去,睡到半夜去摸两姐妹阴阜,犹如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的肥美丰满,忍不住去拨弄四片嫩滑滑的阴唇,拨得两姐妹都醒来,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拥着个夏雨,你亲一回,我抚一阵。秋蝉搂上夏雨,秋莹就去挨着,让夏雨一头弄姐姐,一头和自己咂嘴儿。夏雨弄完秋蝉来骑了秋莹,秋蝉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两个奶子,乐得秋莹哼喘着直喊好姐姐。

转眼到了五月底,离升学考试只一个月了,秋莹提出住校,准备报考课程,秋家父母巴不得盘出个女秀才来,撑个门面,也就答应了。学校有的是房子,夏雨清扫出两间,一间供秋莹复习,一间作秋蝉住宿。学校民师及代课见安排给村长千金,巴结还来不赢,那个去管夏雨的事。秋莹住到学校,秋蝉就白天在家劳动,晚上来给两人做饭,两姐妹又和好如初。夏雨也想考出个状元来状名声,使出吃奶力气辅导秋莹。秋莹本来就聪慧好学,把应试知识背得个滚瓜烂熟,在升学考试中,以全镇第一升了县中校。夏雨名声再次大振,镇中心校要调他去教毕业班,他舍不得柳溪的美人们,就婉辞谢绝,仍留教柳溪村小。

第七章

秋莹去县中住校,回来次数少了,又一封一封给夏雨写信,说他是她的大恩人,将来一定嫁他,要老师抽空去看她。夏雨忆起这个犟脾气而又多情的女状元,心里也不由不动,于一个周六赶回柳溪镇,再乘车去了县城。

夏雨和苏珊闹翻后,已几年没进城了,一下车,就感觉什么都在变,矮塌的旧车站已换成高楼大厦,临街开着这么店那么店,花花绿绿又眩人耳目。来到大街上,又新添了许多才听说的录像室。夏雨是个探奇的人,一间间探头去看,播的尽管是些港澳打斗片,对他这个连电视都少看的人来说,却也有吸引力,正想进入一家坐坐,抬头又见一个十分古怪的门面,门前站了三个妖里妖气的小女子,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向行人丢眼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家从没听说过的什么“OK厅”,那脚步儿又不知不觉朝前移。走到门前,绿帘里钻出一对男女来,男的十分矮胖,夏雨不认识,女的衣着艳丽,一张脸偎在男人肩上,看不清楚,不过,从那一走三扭的身腰儿,却很象苏珊,吃了一惊,忙拿背去抵了。待那对男女走出两丈远,又鬼牵了似的跟在后面,走过一条街,又走过另一条街,来到一处十字街口,在分手时,女的终于把一张粉白的脸抬了起来,夏雨才看清楚正是苏珊。心里就恨了骂,那娼妇果然网上野男人,才把自己给甩了。要上去责问又没狗胆,只得远远的跟在后面,来到县立二小门前,眼见得苏珊穿过一片操坝,钻进他曾去过的那幢宿舍楼,才蹲下抹眼泪。

夏雨抹了一阵泪,正六神无依,一个回校的男老师见他一人蹲着,就问你找夫人吗,咋不进校门呀?夏雨才清醒过来,想起要去找秋莹。

夏雨来到街上,挂了县中电话,找着秋莹,一会儿,秋莹蹦蹦跳跳赶来,见着夏雨,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夏雨带着去一家羊肉餐馆吃了顿羊肉汤锅,出来天已暗了,要送她回校。秋莹说周六不上课,非要陪老师玩玩不可。夏雨只好带着转街。走到大街上,怕碰着熟人,又朝河边一条小巷转去,见一家挂了黑布帘的录像室刚刚开播,就拉了秋莹进去。屁股一落座,满屏幕就晃动着大鸡巴小穴之类的东西。夏雨初次见这种镜头,惊得眼睛都大了,去瞧秋莹,秋莹却看得喘吁吁来抓自己。偏偏一室全是男士,没个女先生,看了一阵,男士们的目光便慢慢扫向两人,扫得夏雨背心冒出一片细密密的汗,忙扯秋莹出来,秋莹催着去旅馆,夏雨才想起该住店了。

夏雨住进一家私人旅店,老板曾是他父亲同学,给开了个单间。一进门,秋莹就倒在怀里,要老师这样亲,那样吻,夏雨也很兴奋,两个热热烈烈亲吻一阵,秋莹就迫不及待拉下裤儿,要老师弄进去。夏雨好久没同这个学生加情人的小美人做爱了,也慌不跌的解开裆口,可一进入秋莹体内,却又心虚起来。他是看过地方报纸的,知道官方正在扫黄,H市就抓了不少奸宿男女,生怕H城也这样,只草草的耸流了水,就催秋莹快走。秋莹突然翻脸,说他赶自己走是别有用心,不是去会苏珊,就是去寻野女人。边说边去开门,跨出去又转身来冲着屋里吼:我走了你好去偷野女人么,那女人正在二小门口等你哩,旅馆小姐也多得很,她们正等着你去上床的!夏雨出来送她,又扑在怀里,擂打着骂道:“你这没良心的,干上我姐姐就把我给忘了。好不容易盼你进城来,又撵我走,你安的什么心?告诉你,我没那么傻,你不撵我还走,你要撵我就偏不走,我才不上你的当哩。”

自个去倒水洗了脚,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再不起来。夏雨没法,只得去走廊上看动静,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同秋莹睡了。睡到十二点,秋莹又缠着要弄,一弄起来,就扯了喉咙叫。走廊上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咳嗽,夏雨知道老板在外面偷听,忙去掩嘴。秋莹推开说:“你要憋死我吗,你怕我可不怕,反正我要嫁你的,他们晓得了我就说我是你妻子,敢把我怎么样?”

又搂着叫,夏雨又掩,秋莹又推,推推掩掩中,外面的大门敲响起来,接着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再下来又是一阵嘈杂的争执声。夏雨听得出是查夜的来了,老板正在低三下四的交涉,吓得手脚都软了,一下瘫在秋莹身上。好一会,争执没了,旅店静下来。秋莹去推夏雨,夏雨再动不起来,拿手去捏,那东西已软得如挤了油的一条蚕蛹,秋莹一把掀开,恨恨的拿背抵了朝里睡去。

夏雨一眼不眨挨到六点半,去厕所解溲,开门时见着一张从门缝里塞进的字条,上面写着:“你夏雨好大胆,昨晚局子查了两次夜,我塞了小费,才没把你和那女生抓走。看在熟人面上,天一亮赶快离开,别砸了我的店子。”

夏雨一见,吓得尿也没了,慌忙推醒秋莹,秋莹见了字条,也后怕起来,两人草草洗完脸,夏雨把她送到校门口,塞给三十元,慌慌张张搭上去柳溪的早车,回了柳溪。

夏雨回到柳溪,由于惊吓,一连病了三天。病好后又收到秋莹来信,要他再去看她。夏雨回信借口脱不开身,再不敢去城里了。秋莹自去了县中,秋蝉就独包了夏雨,这次夏雨得病,又一手一脚的在学校服侍,病一好转,秋蝉就常常带着他到自家过夜。秋家父母因夏雨盘出个秋莹,早把他捧作大圣人,也巴不得招为乘龙快婿,把东屋清扫干净裱糊上报纸,供两人住宿。秋蝉虽没秋莹艳丽,却也丰满娟秀,善解人意,是个十足的村姑风味。夏雨也想成个实实在在的家,便把两姐妹作了比较,觉得秋莹是只骄养了的孔雀,将来很可能是苏珊似人物,加之还在读书,那心儿就渐渐移到秋蝉身上,常常搂了说:“待我离了那王母娘娘﹙他是这样称苏珊的﹚,就作我妻子吧。”

秋蝉也小鸟依人,曲意侍候,在那欢乐的温柔乡里,夏雨渐渐把身心移到秋蝉身上,不仅苏珊象吹散了的雾,就连秋莹也渐渐给淡忘了。

第八章

夏雨那次进城碰着的矮胖子,正是苏珊新觅的绿洲,他是县府的小车司机王一,他们是在OK里结识的。

说起大陆娱乐文化的变迁,那是随着改革春风的吹拂而深入的。在几千年封建社会里,尽管孔子提出“男女授受不亲”伦理,却又无意说了句“食色性也”之话,就是说男女性关系就象吃饭穿衣困觉一样,是一种少不了的生理现象。因此妓院一直久盛不衰,有钱人家还可讨上三妻四妾。到了民国,一些大城市又引进西方的舞厅和夜总会,人们可以在大庭广坐中跳圆舞曲或什么的。不过,舞厅夜总会只是达官贵人们的进出场所,一般百姓要发泄多余的性欲,只有去钻那街头巷尾的低档妓院了。

四九年十月一日后,为实现一个理想社会,封了妓院禁了舞厅。至于文革,虽说百花齐放,其实是八个样板戏一花独放,戏里的英雄都是不娶人妻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来客。至于性的方面,更把性欲视作洪水猛兽,不仅偷情被搞倒搞臭,就是开句性玩笑的话,也要被斥为宣传“封资修”,戴着高帽子去游大街。事物的发展总有个度,超过了度就恰得其反。尽管那个年代酷刑禁“性”,可是强奸轮奸之“性案”却越禁越多,所以那时犯科坐监的除了“反革命”外,几乎百分之一百无不与性有关。也就在禁欲达到顶峰时期,不知从哪冒出本超级淫书《少女之心》,又象天上掉下颗原子弹,全国上下又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抄书”运动,当局者用法“抄”,百姓们就用手“抄”,结果《少女之心》越“抄”越多,多到中小学生百分之三十手头都有手本……

到了八十年代,人们开始有理智的思考社会,首先是开发区率先恢复舞厅舞会,并引进外国的“迪斯科”、“桑拉浴”……不过这时的娱乐还极有限度,比如舞会跳跳贴面舞或在舞时突然灭灯五分钟,让男女们在短暂的黑暗中搞点小动作,就已经不得了。后来在经济利益和人们需求的驱使下,不知哪位伟大哲人或发明家,把古代妓院和现代舞厅堂而皇之结合起来,创造了一种划时代的娱乐场所――OK厅,再以后就连发廊、按摩、美容、旅社等也陆续渗入妓院成份,因此大陆也就成了不是妓院的妓院大国。不过这种变革,倒缓解了几十年来的“性案”问题,监狱里关的就不再是(至少不全是)强奸犯或轮奸犯,而是那些杀人放火抢劫或贩毒者了。

H城开OK是在八十年代后期,即苏珊告别马六“水打捧”之后,虽说比开发区晚了多年,却也十分现代化,不仅门面辉煌,设备高档,而且艳女如云。当然,进现代化的娱乐场所是要破费的,如果每小时交上三十至四十元坐台费,便有小姐来陪歌陪舞。说起OK的歌舞,却又有些特别,人们总以为唱歌容易,跳舞最难,而OK却恰恰相反,你没美丽的歌喉最好别亮嗓子,亮了厅内不笑厅外要笑。进了舞池明说是跳舞,其实是一种走步,在墨打的一块小天地里,男女勾腰搭肩,你推我我推你,前三步后四步的走着,走完一曲再走下一曲。不过,这种走步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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