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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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飞溅起好似万丈瀑布,啊!我能看见他的身上沾湿了那些淫笑的无知脸庞的所残忍抽打出的鲜血,看那可怜的老人!就那样被一群畜牲揍得遍体鳞伤,淤血臃肿,看着他伸长着甘苦的舌头,口吐白沫,无力支撑起他单薄的身躯,他的生命垂危之际,却只能在那痛苦的瘫软倒地,我们在这里,天啊!我可怜的迈克!!我知道你一定能解决好这事的,站起来,我坚强的朋友”马龙不由得激动的喊道:“站起来吧!我支持你,站起来吧!!”马龙感觉这个“提出建议”说得失败,至少自己的表情不是很悲哀,随后隐藏式的皱起了脸。
“好了,请不要再说,如果你还是我的朋友,算我求你放下你口中的利剑,别往一位疲倦的堕落绅士脆弱的心脏插来,那将令我留下那长长的,黑得不可的磨灭的伤疤,成为我痛苦的回忆。”作家皱着脸,打断马龙的话,请求道,“就这样停住你肆虐风暴,我的心已奄奄一息,我的心已……”
“不,我真的同意你的看法,不然我就会相反的叫你去解决这事。”
“事实上我也是想去解决这事的,只是……”作家有气无力的说着。
“你也想去?对了,你到提醒了我,若是我们去了,还能早点解决迈克在牢狱中的痛苦。”
作家沉默。
马龙接着说道:“而且还能提高我们解决事情的能力,是不是还能制止那疯子的肆虐行为,我与你同是一条战线上的士兵,对啊!我这才想到,原来有这么多的好处,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作家依旧沉默。
马龙只好接着说道:“那就让我们拿起枪,上那疯子的战场!那么,真的,清风吹不住残阳的美好,万花守不了严寒的凋落,我们只能顺从规律,但你别忘了还有那么一个规律,我说,你只需想着你们都平安便可以。”
“好一个规律?请别把孩童的把戏强加在我严肃的话题里,我也想去解决这事,难道你是在嘲笑我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的不去解决吗?”
“哪的话!我是在尊重你的做法,亲爱的大作家,你难道不认为那就是自然的规律吗?我们能做到一切。”马龙装着委屈的说。
作家痛苦的又说道:“你一位七尺男儿的身躯却装着孩童的脑袋,你的话实在只配与我儿子谈涉,幼稚的心已蒙蔽了你七尺的心眼。啊!说出我的心里话,其实我是想去解决这事,但你知道,若我就这样去了,那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算了吧!你感觉不到我身体的倦意,也只有处在我的世界中,你才能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选择!何况我们去了又不能做些什么,没准现在迈克已经回来了,你认为呢?”
“好吧,那我们就不用那种幼稚的方法。让我说,可恶!那该死龌龊的疯子,我也在等待,可若老人已经回来,为何我那可爱的妻子还没奔来告诉我这个值得欢喊的消息?现在或许是时候让我去和他们理论理论了,是执著令我刚才失去聪慧多情的躯体,我应该虚心考虑他人的教诲,虚心向上……”
“算了吧!算了吧!与一位孩童还能说些什么?”
“难道你有难言之隐?别担心,请剖开你肚皮内撒旦的阴影,从黑暗里走到我的光明来,我虽不是什么圣者伟人,但我深知现在知道应该解决这事,我这才明白了我刚才与你想的一样也是有欠缺的,因为那老头正在受苦,那疯子正在加害更多的人,这是不好的,我们光明的地方向着太阳,我想我应该去那向往的地方。”
“求你了,算我求你了,请不要拿着枪对着我微笑,逼着我到那绝望的悬崖往下跳。”
“好吧!好吧!那么就让我当机立断扔掉那没用的水枪,转身离去,去找那个加害于人的畜牲,该死的混球,你可别栏住我,你先在这好好休息。”说着憨胖的马龙便转身迈开了一大步,准备出门去了。
“快停下,胖子,你去了又能干些什么?他们认识你吗?你与这事有关吗?你要是就这样去了,以后要是我出了事,你觉得我第一个怀疑的人会是谁?好了!就这样吧!让我们在这静静等待迈克凯旋的好消息!”
“我也想这么做啊!但我能感觉到,若我这么做,便像是让我捡回那把沾满了污血的冲锋枪对自己的脑门重重的连开数枪,然后一命呜呼!何况我们可怜的老人在那阴暗的牢里有可能比这更糟糕?那个叫生不如死!所以就让我做出这正义的牺牲抉择!让我去撕破那该死贱人的阴谋,那是个贱人,请你在这好生休息,你知道解决的方法只能在实践中获得的,我也是这才发现,若我这样去做了还能考验我的能力
,提升我的能力,即使这次我输了,又会有什么损失呢?不!!至少这么做就能从中得到成功的经验,帮助我以后解决好事情,我还年轻,五十有余。”
“事实上我是想去解决这事的,但你去了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法?”
“算了吧!算了吧!”作家说着,犹豫了一会,便拿起了桌上的墨镜,“我去吧!”作家无奈的迈开步就要走去了。胖子看着作家这般的无奈、迷离与痛苦的神情应该是会出什么意外的,他想,那就让他放松一下吧!他便说道:“你知道,要是我去了,因为我是生人,所以会比较轻松,自然,放得开,但我现在看见你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与你起去吧……”
“你去了又能做什么?”
“好吧!我也只能祝你好运,”马龙向离去的作家轻喊着,“若你不知该解决,就请把你的注意集中在你要的上面,开心点,想着你要的画面,笑一笑,一切就都过了,笑一笑。”
就这样,那位作家远远离去了。
第十一章
夜月淡淡皎洁,仲夏梦之璀璨星空下,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此时,来了一位打扮极像卓别林的男子缓缓的迈着沉重的小步,只是他少了一顶帽子的,露出律师般的卷发;鼻梁上架上了一副大大的墨镜、下巴上还有一簇长长的山羊胡须。此人便是我们的大作家,看着他近似颓废,忧郁得眉头紧蹙,无奈的穿行在人流里。使他更加烦躁不安的是他眼前大街上那些令他烦闷的一切,至使他低声感叹着:“情感啊!怎么?……你是什么东西……”——老人曾告诉他,情感可以改变心情,从而改变一个人。但现在这位作家却成了这样,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已迷失了他要什么的方向。
大作家看着街上乱七杂八、人来人往的人群继续宣泄着:“情感?那是什么?除了悲哀,谁来为我感叹?好一个悲哀!看我这豪放不拘的文采,那不过是豪华宫殿里一陀精美屎粪,即使是黄金又有何用,消不了饥饿,解不了人性迷乱,拥有了它,却只能眼睁睁的看它巧然逝去,倒不如安稳躺在墓穴里,不用说,那可爱的上帝定是睡觉去了,不忠的天使啊,为何不将他叫醒,却要此般戏耍于我,令我如此堕落,可恨啊!叫我无奈!这该死的情感,失败的文采,我在做什么?到底做了什么……”此时,从作家的身上持续散发着消极的频率,正积极的把他担心的事强烈的吸引过来。
那位大作家究竟是看了什么?为何会此般的无奈?看那!让我们看看那令他烦恼的大街,在那餐厅外,一位中年妇人贪婪的吃着她的食物,发出那阵阵令作家更加烦躁不安的“滋滋”吸咬声,她就这样食用着……。作家看她正毫无顾及的吃着,就在那吃着,又看在她的一旁一位衣裳褴褛的饥饿流浪汉正盘坐在那,那人正仰着头正凝望远方,他的名字为杰克·伦敦。——这是一位流浪汉。作家无可奈何的皱起了脸,联想到在那那贫困的地方,正有一群睁大好奇渴求的双眼,静静的倚靠在朽木旁,默默的看着自己;一旁还有几位饥饿得无力瘫软在地,痛苦的张着小嘴呻咛着,毫无力气的伸不起他的小手向我们问好;时些有人在那淤泥地上无力的用他瘦小骨手跪着爬行,痛苦不堪……。
“不忠的天使啊!”作家又抱怨了起来——他看到在街道左侧,一大群嬉笑的少男少女勾肩搭背,为何大作家不能像他们一样快乐?他看着正有一两名少男与少女搭着肩膀,然后把目光直盯着少女的丰满或平缓的胸脯,时而索性伸手过去,淫笑着轻轻的揉捏一下;时些他们有的激情拥吻互摸,似乎都要来场现场真人秀,他们的另一些同伴则在谈论着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要去哪玩,性爱技巧、淫妇骚姿、赌场绝技。少女则在讨论着如何打扮,如何才能鹤立‘鸡’群,得到有钱男人的赏识……
随后我们的大作家又见到在这些人身后不远处,正有三名西装革履的绅士站着严肃的指手划脚讨论:
“不行,这绝对不行,人家那公司是怎么样的,我们怎么能这么做,怎么可以向员工妥协呢?那岂不都乱套了吗?这就是公司规定,一定要执行,那是没得商量的,你看人家是不是那样的?我们可是要赚钱的。”
“但给他们放天假,这样可是双赢,员工轻松了,自然也就会为我们做事,你要知道,若是没了员工就没有我们,你应当深知我们老板不过只是员工的员工!”
第一个男子又说:“不行!这是我们老板跟员工的战斗!决不能服从他们,我们活着就是要为了尊严,为了金钱!要是员工错了,那就是‘罚’一个字,这是没得商量,这就是公司规定,一定要执行的,人家……”
“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要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做错,难道不是因为习惯产生厌倦,如果我们让他们休息……”
第三个男子插话道:“他说得对,人家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人家别的公司都是这样的,我们也是必须这样的,人家别的厂在昨天还都通宵加班,凭什么我们要听从员工的话'奇+书+网',给他们放假呢?多干一些是不会死的,人家不都是这样的吗!你知道人家……”
“人家与我们员工做的活一样吗?看看我们的活是那么脏……”第二位老板打断他的话问道。
“人家那可是要干十三小时制的啊!中间也才停下来休息45分钟吃饭,难道不比我们的更辛苦吗?你说呢?人家……”
作家听着这,走过了他们,然后微微皱着脸抱怨着:“……为钱活的人,无知无识的世界。”就在这时,大作家无意中看向了右边的一条小巷子里,一眼望去,开着满满的都是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妓院,每家店门外都站着一俩位“女服务生”对着来往的人们勤快的做起了生意,矫柔轻轻得好似呻咛的说道:“嘿,亲爱的,来!来嘛!帮帮我吧,快来帮帮我,啊……”说着充斥着淫荡的表情,便把手的伸进了自己短裤的里边……
“淫荡是世界!”作家感叹着:“罪孽啊!可怜的小世界,用你那处女的贞操开始你的职业生涯,用你有限生命在那温床上,撇开细白的双腿任人疯狂糟蹋,喊如站在高山,在那放声高歌,啊!做啊,高歌猛进,猛进!猛进!”作家接着怨着,“一位多么好的女子,却愿在职业的欢喜中自甘堕落,最后才后悔为何青春已去,风貌年华早已淡然无存。
作家撇开头却又见到左边几名妇人正在聚头侃侃而谈,简红杏出墙的风骚雅事,正有一妇人在他们的身后听见了,双方便立即如点着了导火线一般泼骂起来,一场泼妇间的黑白大战:“你没做你又何必怕别人说你……”
“啊,”作家看后都快崩溃掉了,咬紧着牙、微微摇晃着头,无意又听到大街右侧的人们嬉笑议论,我们看到了两位同样是西装革履的绅士正勾搭着几位涂扮得如出火妖姬般的艳妓,目光飞射,有说有笑,表情里写满淫荡,充斥着小镇欢快气氛讨论着:“十块。”
“五块。”
“八。”
“六……”
大作家闷闷的吸了口长气,然后又重重的呼出,他看到一位中年妇人抱着一个出生不久小孩,他抱怨道:“又一罪恶的降生”。
看无奈被封锁在了他小小脆弱的心灵里,越发的无奈。此时他又看到身旁正有一位少妇对着自己那约莫两岁的小男孩毫无用处大刀动斧的挥着力臂泼骂着,又看右侧那家卖自行车的店里,正有一位男子背过身子,坐在一把靠椅上,吸食着非法毒品。
这时作家又侧面见到上次那位令自己蒙羞的服务员,作家依旧无奈的走着自己的路,抱怨着,就在这时,一位开着出租车的司机嬉皮笑脸的靠近他的耳边,像是要告诉他什么惊喜似的,对他轻声说道:“十八岁的,要不要,很嫩很白,马上走,要不要……”然后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个没完……
我们的大作家咬牙切齿的紧闭着双眼,沉默着走去了………
突然作家又听到大街左侧正有人正议论着他与迈克偷钻石的事,这时他暗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