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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天才小麻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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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没有小孩,黑泽光?”
  他突然变得面无表情。“这可奇怪了,我前妻难道没有告诉你?”
  自她问起他有没有小孩,他以反问做答,他们之间的和谐气氛就被一片僵硬的沉默取代。
  午后不久,他们回到绡瑶的家,他才终于又开口说话。
  “现在要干嘛?”口气仿佛什么事也没有。
  还说女人情绪多变呢。
  “我要睡午觉。”她没好气地说。“你要做什么?”
  “你比我矮小,你的床又大又舒服,我的却是又窄又短的单人床。”他抱怨。
  “酒店的床很大,我也还是很乐意借你钱。”
  “想想,我还是委屈在这迁就好了。”
  她转身上楼。“你用不着委屈自己。如果你改变主意,我的贷款提议仍然有效。”
  “我想你不会大方慷慨的愿意让我分享你的舒适大床吧!它足够容纳两个人的,你知通。”他在楼下大声说。
  “你用力的作你的白日梦吧。”
  她很快走进卧室,反手锁上房门,但她没听见他上楼来进一步骚扰她。她分不清她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
  好半晌,绡瑶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他的动静,她实在没想到留他在屋里变成这么不单纯的情况,她本来一个人过得好好的,如今却在这专心地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甚且有些希望他来敲她的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绡瑶醒过来,才发现她睡着了。她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一刻。她起床,迅速下楼,到处不见泽光的影子。她回楼上敲客房的门也没人回应;她打开门,他不里面。
  最后绡瑶才在厨房冰箱门上看到他用他的磁贴动物贴着的字条:孤芳自赏去也。他龙飞风舞地写道。
  她跑到外面,她的车子停在车道上。
  他说孤芳自赏去,是什么意思?
  绡瑶再回到客房,他的行李箱还在。他没走掉。她既安心又担心。
  这家伙身上口袋空空,他到哪去了?
  他是不是和他前妻联络上,去找她了?
  或者他找到了一个可以借钱的朋友?或借宿?
  绡瑶忽然明白她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打转。她把自己塞进沙发。
  他不在她应该感到很轻松、很愉快,但是她一点也不。
  她在客房靠近电话的沙发坐了好半天,当它一声也没响,她走进厨房,盯着他留的字条,仍琢磨不出他的话意。
  再一次,绡瑶上楼来到他暂住的客房。她四处打量着。这房间他才住了一夜,仿佛已充满了他的气味,化妆抬上摆着他的胡后水、剃须膏、古龙水和沐浴露。
  啧,啧,这男人还真考究。她拿起古龙水,还未旋开瓶盖,一缕淡淡香已渗入她呼息间,她忙将它放了回去。
  想起他的抱怨,绡瑶站在单人床边一会儿,不禁莞尔。呵,他那么高的个子,这床似乎对他来说是小了点。但她可没邀请他住进来。
  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她不断地后悔不该睡着,没和他一起出去。
  夕阳抹上余晖时,她开始做晚饭,满心想藉这顿晚餐多少略微弥补她不知打哪冒出来的歉疚感。
  不论如何,他失去了一切是事实。
  八点正,泽光没有回来。绡瑶首次发觉一个人吃饭如此孤单无味。她为他留了一份饭菜放在微波炉中。
  坐在客厅里,她百无聊赖地拿着遥控器,电视频道一台一台的转来再去,心思全不在萤幕上。她很生气,而且越来越气。她气自己居然想念他,希望他赶快回来,又担心他没钱坐车。她更气他留张看不懂的字条,一出去到这么晚还不见人影。
  快十一点时,绡瑶听到外面砰地关车门的声音,又听到他和人在说话。他偷快的笑声使她一下子火冒三丈。她在这苦等了一下午,一整晚,为他担心得要命,还为他做晚饭,他倒好,原来有人接送他,搞不好还是个女的,两人痛痛快快玩到现在。
  他进来时偷快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眼睛闪亮。
  “绡瑶,”他开心地说。“还没睡呵?在等我?想念我吗?”
  她斜瞪他一眼,不答理他。
  “你不想我。”他回答自己的问题,依旧笑容满面。“嗯,肚子饿了,我去找点东西吃。”
  他朝厨房走去。她真想继续不理他。
  “你的晚餐在微波炉裹。”她气呼呼地告诉他。
  他惊讶地转身。“你做了晚饭?你会下厨?你为我做了晚饭?”
  “不必如此受宠若惊,欢天喜地。”她冷冷地说。“我本来要把剩菜拿给隔壁的狗吃,但焦太太说它今天肚子不大舒服,我就留给你了。”
  “我明天若看见它,会不嫌弃的亲一下它的大鼻子。”
  “得了,你别害它得传染病。”
  他大笑,走回来。“要不要来观赏我吃狗食?”
  “没空。”她怒冲冲地。“我在看电视剧集。”
  “唔,本地的剧集几时把我们的晚间新闻加进去了?”
  她的眼睛飞快转向电视,可不是正在播晚间新闻吗?她对自己翻个白眼,啪地用遥控器关掉电规。
  “我本来在看电规剧集的频道。”她强自辩道。
  “你在生什么气啊,绡瑶?”
  他的柔和一点也安抚不了她,倒像在她的怒火上淋了一道油。
  “我生什么气?”她跳起来。“我有什么气好生的?不过是有个莫名其妙的坏蛋把我家当酒店,来去自如罢了,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我留了字条啊。”
  “字条!”
  她冲向厨房,并回头两次以确定他跟进来了。她抓下仍贴在冰箱门上的纸条,在他眼前挥着。
  “『孤芳自赏去了』。你管这叫留言吗?这种沙漠地带的密码,恕本人才疏学浅,有看没懂。”
  他又是一阵大笑。“我找你一块上山,你不去,我就自个儿踏青赏花去了,不是孤芳自赏是什么?”
  “胡乱用成语。”她仍怒气冲冲。“而且你根本不是一个人,有人开车送你回来。”
  她看都没看见他有任何动作,突然间,他已紧紧抱住了她。
  “不要……唔……”她骇然大叫,却变成一声闷哼。
  他闪电般盖住她的唇,霸道地吻着她,双臂坚定地环住她,使她无法动弹。
  绡瑶屏住呼吸,僵在他怀里。他的嘴唇施加在她唇上的压力,令她的脑子呈现片刻停电般的空白,接着全身又如触电似的一阵战栗。
  她没有回吻他,可是隔了好半晌才想到要反应。
  她使劲推开他。
  “你好大的胆子!”她大吼。
  他凝视她,满眼都是笑意,也漾满了嘴角。
  “你质问我行踪的口气像太太质问丈夫。”他温柔无比地指出。
  “我……”
  绢摇欲辩的声音消去。他说的好像有点……是真的。她脸颊飞上满天红霞。
  “你都用这种暴力的强制方式吻你太太吗?难怪她要离……”
  她发现她又被拉回他怀中。
  “刚才那是要阻止你大吼大叫,现在这才叫吻。”
  “不……唔……”
  这次覆住她的唇异常地温柔。电流由她嘴唇穿进她头顶,透过她的身体,流向她脚底。
  他的手臂温柔地拥着她,他一遍又一遍用奇异的、柔软的嘴唇和舌尖,无比轻柔的刷拂她的唇瓣。她站着不动,这种温柔教人无法抗拒。更可恼的,她发觉她也想吻他,而且地无意和自己抗拒。
  绡瑶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因为她的双腿发软打颤。他将她拥近些,他的吻跟着深入她如花辫向他迎启的双唇。
  仿佛有一股未知的磁力主宰着她的全部意识,使她身不由己的投入其中。而他持续温柔的吻,犹如大海,一寸一寸的将她吞没。
  她突然猛力推开他,自己也喘着气退后。
  “不要再这样做。”她的声音沙哑得她都不认得了。她深呼吸,设法镇定体内惊人地奔窜的激流。
  “小瑶”他向前一步。
  她往后退开。“不要,别把你的怨恨发泄在我身上,我不是你该怨恨的对象。”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怨恨?你在说什么,小瑶?不过是一个吻而已。”
  “我没那么天真,我也不笨,许多不可收拾的后果都是由一个吻开始的。”
  “你认为我吻你是因为怨恨?”
  “我该怎么想?”她觉得眼睛似乎模糊了,她浑身发抖。“不是愤怒驱使你来找我吗?你没为发生的事情怪我吗?你不是相信我该为你的损失负责吗?你要利用我的身体,达到你泄愤和报仇的目的,不是吗?”
  “啊,老天。”半晌,他举手用力抹一下脸。“不,不是这样的。”
  她望住他表情错综复杂的脸,她自己的心情同样复杂。
  “我绝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小瑶,请相信我。”他的目光和声调皆十分恳切。
  “那你如何解释你的行为?”
  他静默一会儿。“我不知道。”他耸耸肩。“情不自禁……出于……自然反应。我不知道。”
  她深深、深深的吸一口气。“你不可以再这么做。”她的警告软弱无力。
  他两手塞进裤子口袋,低头看着他运动鞋上的泥土。
  “我不该来的,我把事情弄得更乱了。”他只是自言自语。
  “你总算明白了,你本来就不该找上我的。”
  “不,我比来之前更不明白了。”他抬起来注视她的双眸痛苦而沮丧。“今天我去  山上,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回来以后发现我不在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还没有时间真正的冷静思考。”
  “你怎么上山的?”
  “朋友送我去的。”他坦率回答。“我原本要好好想想我该做的一些事,结果满脑子想的是你,和你和古明礼之间的关系。”
  她脸又红了。“我和明礼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所以我更恼,因为我没把自己生活里重要的事情理出个头绪,反而又惹出新的、无谓的烦恼。”
  “我看你回来的时候挺开心的。”
  “对,我想念你,我很高兴回来见到你,你还为我留了晚饭。你知道有多少年没人为我做饭了吗?更别提等我回家,为了我不见了而着急,为了我迟归而生气,我乐昏了头了。”
  他一口气没停地说。
  她却听得满头雾水。“你语无伦次的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他诅咒一声,看她一眼,补充说明。“我在骂自己。”
  绡瑶摇摇头。“我看你是疯了。”
  她想问他的朋友是男是女,继而记起她不久而被他当太太语气的误会,只好闭着嘴。
  “我若疯了,我就是世界上最正常的疯子。”他咕噜着打开微波炉。“你真的为我做了菜。”
  他感动的口吻使她很不自在。
  “我说过,那是剩菜,我常多煮一些吃的留给隔壁的狗。”
  “随你怎么说,我饿惨了,真是狗食我也不在乎。”
  绡瑶注视他狼吞虎咽,边啧啧夸她的手艺,不由得有些奇特的满足感。
  “你的朋友既然接你上山,又送你回来,为什么没请你吃饭?”她故意漫不经心地问。
  “他送我到山脚就走了;回来时,我走了很远才搭到便车。”
  “搭便车?在香港有人让你搭便车?”她不相信。“你在路边表演脱衣舞还是露你的大腿?”
  他露出他洁白的牙齿。“我唱歌。”
  “唱歌?”
  “嗯,唱『归来吧』。”
  “磋……下次你该脱掉衣服假装在那缝补,然后念『游子吟』。
  “我不会念诗。”他放下筷子,满足地打个饱隔。“真好,好久没享受这般的家庭温暖了。”
  他该不会已摸透了她的弱点,借机博取她的同情吧?绡瑶提醒自己不可再犯心软的毛病。
  “不要太温暖了,这儿不是你的家。”她硬着心肠回他。“你答应明天一早就走,你别忘了。”
  他整个表情静了下来,几乎有点悲伤的样子。
  “我没忘,我会走的。”他静静说,收抬起碗筷拿去厨房,开始洗碗。
  她终于无法控制地于心不忍起来。
  “你明早要去哪?我上班前可以先开车送你过去。”她温和地提议。
  “我还不知道。”
  她看着他垮垂的宽肩,无助的背影,几乎想过去安慰他。她紧握住双手,阻止自己靠近他,万一他会错意又吻她……其实那满诱惑人的。
  这想法吓了她一跳。
  “唔,你想一想,明早再告诉我好了。晚安,泽光。”
  她快步逃出厨房,没注意到自己叫了他的名字,更没看到他惊讶而偷快的笑容。
  绡瑶关上门,脱下衣服,换了睡衣,然后瞪着房门,打不定主意要不要锁上它。她怕他来找她,又希望他来找她。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内心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困惑的挣扎。
  她走到门边,伸出手,可是没碰到门锁就缩回来了。她的手拂过脸庞,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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