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钻-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确认了。
“贺伟辰,和你上过床的女人可以站满好几个足球场,我是那个最微不足道的。”殷嫒羞辱着自己。
“但你却来看我。”他直皱眉,觉得她的话令他一阵不舒服。
“雷英杰拜托我来的。”
“我表弟为什么要拜托你?”
“因为他认为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或许能让你记起什么,很显然的,他错了!”看着这个曾令她爱到不能自拔,这会只剩淡淡的恨的男人,她只希望至此全告终结。
“殷嫒,我的头受了伤,你不能怪罪一个病人。”
“你知道自己是贺伟辰吧?”
“经别人提醒后,我才……”
“那显然我无法提醒你任何事。”她转回头,觉得真的没有什么好再说了。
“殷嫒,我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恋人?”他对着她曲线完美的背影问。
“不是。”
她头也不回的说。
“不是吗?”贺伟辰冷笑一哼,瞧她这样的反应,他绝不信他们只是上过床的朋友,他们之间的互动是如此的激烈,但为什么他会记不起和她有关的一切呢?说不通啊!
“贺伟辰,你就永远失忆吧!”说完殷媛不带一点感情的离开。
既然需要休息,贺伟辰选择回家休息,在他花了一亿多元购入的豪宅里,有两名特别护士跟着他,为了好好的养病,两名护士都是上了年纪,算是阿嬷级的资深护士。
医生建议他从事适度的运动,所以他在自家的游泳池游泳,他发现原来自己是个游泳高手。
来访的雷英杰走到泳池边,看着在水中犹如一条蚊龙的表哥,放心多了。
警方根据案发现场推断,他似乎不是不小心坠崖,现场还有其他人,更何况三更半夜的,表哥没有理由一个人往山上跑。
真是有人要置表哥于死地?
看到表弟到来,贺伟辰离开了泳池,接过雷英杰递过来的大毛巾。
“表哥,你可不要逞强啊!”他关心的叮咛。
“英杰,我是失忆,又不是瘫痪或是身体功能出问题,别为我担心。”贺伟辰不在意的说。
“小心总没有错。”
“警方那有什么进一步消息吗?”贺伟辰正色问。
“还在查。”
“我实在想不透谁和我有这么深的仇恨,如果我真是被推下崖的。”
“生意上的结怨?”
“因为生意而动手杀人?”贺伟辰思考着。
“别伤脑筋了,就让警方去查。”
贺伟辰除了特别护士,还请了两个贴身的保镖,所以不再担心自身的安全,现在他反而比较好奇他和殷嫒的事。
“英杰,我和那个叫殷嫒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表哥,你真的连她都记不起来?你不是在耍我们吧!”雷英杰瞥了他一眼。
“我耍你们有好处吗?”
“但她是殷嫒啊!”
“说说她!”贺伟辰命令他。
“人你见到了,外表就不必我多加形容,她是个在各大餐厅驻唱的歌手,你们交往一年,你对她……非常的着迷,一度追她追得很辛苦,可是后来……”雷英杰摊摊手,一副贺伟辰自己清楚的表情。
“后来怎样?”
“你们之前在闹分手,你变得暴躁、不讲理,公司很多主管都选择在这段日子休年假或是干脆办退休,你还开除了不少的中阶干部。”
贺伟辰深思不语。
“你很爱她。”雷英杰简单一句做结语。
“我爱她?”
“至少我们大家是这么觉得。”
“那为什么我会什么都不记得?”
贺伟辰抓紧手中的大毛巾,有些生气。“我居然会记不得一个我自己所爱女人的点滴?
“你说我爱她,那么她爱我吗?”
“她应该是爱你的吧!”他实在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是殷媛,爱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却感受不到她的爱,”贺伟辰面无表情,一字一字的说:“她恨我!”
“恨和爱这两个玩意儿是并存而生。”
“不过,英杰,如果我真爱过她,那么她一定有值得我爱的地方。”一想到殷嫒的模样和那股辣劲,这女人应该是有点料。
“表哥,你是想……”
“既然她曾经是我的女人,”贺伟辰的目光很骄傲。“那么除非是我不要她,不然她永远都是我贺伟辰的!”
第2章
殷媛唱完歌后优雅的鞠躬,向全场吃着大餐的客人道晚安、再见,苏启伦也在收拾他的乐谱、音乐器材后跟进。
小提琴、钢琴、长笛都拿手的他,实在是可以靠教学生过高尚的教师生活,但他却甘愿跟着殷媛南征北讨,—家餐厅唱过一家,凭靠的只是一份欣赏、一份执着。
每晚两人分道扬镖前,总会一起喝杯咖啡,顺便把当天的收入结一结,一直以来——交情是一回事,钱方面他们可是清清楚楚的。
当殷嫒看到桌面上除了钱还多了一个Dior的盒子时,她有些不太开心。
“苏启伦,我不要你送我东西!”她抗议。
“花不了多少钱,是Dior今年秋冬最in的饰品之一,我觉得很适合你。”苏启伦微笑的说。
“你到底花了多少?”
“六千五百元而已。”
“这也是钱,我给你!”
“那我会翻脸。”他一脸坚持。
“你这样……”她叹了口气,妥协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带有红色虎爪坠子的戒指,炼在指上的虎爪,戴在指上可以自由晃动,显得野性而性感不已,非常的时髦。“真别致!”
“我买不起上百万、上千万的饰品,但是这种小东西,我还可以负担。”摘下墨镜的他,眼神非常的温柔。
“苏启伦,你是在挖苦我吗?”殷嫒有点消受不起的漾出苦笑。“当我是拜金女郎。”
“我没这意思!”
“我并非爱钱,以前和……那个人在一起是因为感情,不是为了金钱。”她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大声说。
“贺伟辰就贺伟辰,何必用‘那个人’来代表。”苏启伦点了根烟。
殷嫒哼了一声不语。
“那家伙真的失忆了?”苏启伦有点好奇的问。
“贺伟辰就贺伟辰,你又何必用‘那家伙’来称呼他?”殷媛口齿伶俐的回道。
“叫‘那家伙’我才会爽!”
“你无聊!”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认为他记得一些他想记的,也遗忘了一些人或事。”殷嫒突然有些说不下去。“像他就不记得我,他不是一个会装模作样或是演戏的男人,他是真的不记得我。”
“头部受到重创是可能出现这种情形,可他为什么会坠崖?”
“听说他自己都不知道。”
“其实他不记得你也好,反正你们本来就要分手。”苏启伦咧嘴一笑。“殷嫒,我就在你的眼前,你眼睛睁大一点好不好?”
“我们不可能……”
“我就这么不好?!”
“是我们太熟了,工作已经在一起,如果工作结束后还要在一起,”她摇摇头。“那太恐怖也太累了,我不要。”
“那容易,我们拆伙!”苏启伦不哕唆的决定。
“没有用。”
“那你说,你要怎样都行。”
“我才刚从一段感情跳出来,不想太快再跳进去。”不能让他没有面子或伤了他的自尊,她说得很委婉。“我们现在这样当朋友、当搭档有什么不好,你就一定要找我和你自己麻烦吗?”
“我必须把握这次机会啊!”不然,只怕机会失去不再。
“抱歉。”
“你还是把心放在那家伙身上?!”
“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她的表情僵硬。
“我实在搞不懂,既然他不想结婚、不想和你共组家庭,你还对他留恋个什么劲引”他勃然大怒的提高音量,“不奇。сom书要傻了,他那种人是不会变的,他只会想到他自己,你对他而言只是玩物。”
“苏启伦,你一定要这样的刺激我吗?”殷嫒抽了口气。“我不是任何男人的玩物!”
“那就对他死心。”
“我是死心了啊!”
“你在骗自己。”
“我死心了!”她狠狠的拍了下桌面。“我对贺伟辰已经彻彻底底的死了心,我和他结束了,更何况他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但是你去见他。”苏启伦语气有些冰冷。“你又给了他一个开始的机会。”
“开始?”殷嫒不懂。
“如果他再度追求你呢?”苏启伦吐出一个烟圈,神情有些深不可测。“殷嫒,你很清楚,当初他狂追你的原因。”
“这次我不会理会他的追求。”殷嫒的眼神显得有些冷酷。“我不会再笨一次!”
“你这么有自信?”
“笨一次还可以替自己找借口,如果再笨第二次,那我干脆喝农药自杀算了,苏启伦,我的智商没有那么低,我不是只有脸蛋和身材广我有脑袋,好吗?”她没好气的噼哩啪啦说完。
“所以你抗拒得了那家伙的诱惑?”
“什么诱惑对我都不管用了。”
说完她拿起戒指戴上。
“殷嫒,你要说到做到。”他比较放心了。
“相信我!”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还没好好的感受,醒着亲吻的温柔,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有时候”
殷嫒用如泣如诉的嗓音唱出王菲的“红豆”,以前每唱那一句“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时都令她心痛,怀疑是她的爱今贺伟辰觉得烦、觉得想逃避。
但在彻悟之后,她看开了,发觉人生除了爱情之外,还有亲情、友情等可以追求,她又何必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爱情有也罢,没有亦无妨。
唱完“红豆”,殷嫒正要再唱林忆莲的“当爱已成往事”时,她看到贺伟辰在两名彪形大汉的陪伴下出现。她立刻看向苏启伦。
苏启伦一脸保护者的神色。“我来唱,你先走!”
“我又不是犯人或小偷,为什么要走,”她低声驳斥,“我不做懦夫!”
“殷媛……”
“更何况他可能只是来吃顿饭。”
“殷嫒,你是在自我催眠吗?”苏启伦自鼻间一哼。“那家伙是冲着你来的!”
“他根本不记得我。”
“或许他之前不记得,但我确信你已引起他的兴趣。”
殷嫒不理他,开始清唱起“当爱已成往事”。
苏启伦只得立刻伴奏。
贺伟辰和他的保镖们并没有点餐,他们只是叫了三杯咖啡,然后安静的听殷嫒唱歌,在贺伟辰的感觉里,她的歌其实唱得还好,但叫他怦然心动的是她那像猫咪般懒洋洋的女人味,别小看这“女人味”,有些女人是一丁点也没有。
一件银灰色的闪亮背心、一条短皮裙、一双马靴,殷媛把女人的野性、优雅发挥得淋漓尽致,使贺伟辰有股想马上把她带回家的冲动。
那股欲望来得如此叫人难耐,他发现自己有些坐不住,便要服务生拿来纸笔,很快写下几个字之后,再让服务生拿给殷媛,接着他叫保镖结账买单离开。
台上的殷嫒其实很注意贺伟辰的一举一动,她很意外他竟然没有“骚扰”她,而且他才坐没几分钟就离开,到底是来于嘛?
示威?还是折磨她的神经?
她看到他交给服务生一张纸条,随即那服务生朝她走来,既然他点了歌,为什么不听她唱完再走呢?他是在玩什么把戏?
从服务生的手中接过纸条,她边唱边打开来看——
外面见
不见不散
没有署名、没有问候或是恳求,只是命令要她照做,他以为他是上帝吗?变了脸的她把纸条捏成一团。
一首歌唱完,照平常殷嫒会跟听歌的客人们哈拉两句,餐厅的生意好,她和苏启伦的酬劳才会高,这是一种良性循环,可是现在……她只想杀了贺伟辰。
“殷媛,怎么了?他人都走了!”苏启伦不知道贺伟辰的纸条写了什么。
“我……出去一下。”
“你想干什么?”
“彻底解决事情!”她一脸气急败坏。
“他写了什么?”
“我就是要去弄清楚。”殷嫒不太会发脾气,她认为发脾气中的女人很丑,而且那只会突显自己的EQ不够,但这会……她真的有气到整个人要爆炸的感觉。
“我陪你。”
“你要替我唱完这场!”
“但你自己一个人……”他不放心。
“你以为他会吃了我?”她不以为然的冷哼。
“我不怕他吃了你,我只怕你会重回他的身边。”
“苏启伦,我没这么贱。”
“殷嫒,贺伟辰不是普通男人……”
“但他终究只是一个男人!”殷嫒怒气冲冲的下了小小的舞台,什么优雅的形象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