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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花怒放-第20章

小说: 心花怒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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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妳的意思。”黎京谓的眼神锐利起来。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等等。”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离去。

葵月微微变了脸色。“放开!”

黎京谓彷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道歉。“下官失礼了。”

“我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

“所以妳与赢老板的婚约果真是个幌子。”他盯着她,眼神像在捕捉猎物般专注。

“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赢公子只是个无辜被牵连进来的人,如果你陷他于不义,我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黎京谓笑了笑,没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这样吧!我会去衙门走一趟,看看有没有我能出力的地方。”

葵月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但我也希望能看到妳的诚意,今天午时三刻,我们在宁国寺后边见面,我想与妳好好谈谈。”

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但葵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会准时到。”

“希望这次我能相信妳的话。”他笑笑地说。“我可是被妳骗怕了。”

葵月没应声,只是开门走了出去,一到外头,阿清立刻迎上。“小姐。”

“我想应该没事了。”葵月拧着眉心,为免黎大人对她不利,所以她这次出门便叫阿清跟着。

“阿清。”

“什么事?”

“我来见黎大人的事,不许告诉赢公子。”她嘱咐道。“我知道他找你谈过,要你留意我的举动,我上哪儿你都得跟着,要不是这样,上回我从馆驿出来,你不会刚好在附近。”事后她曾想到在朝翠园时,阿清叫过她一声小姐,可赢瑾萧没有露出任何讶异之情,那表示他早知道阿清是她的家仆了。

阿清一脸尴尬。“没这回事,小的是刚好到附近……”

葵月微扯嘴角,也没再追究,只是道:“不管怎么样,今天的事别跟赢公子提起,如果你说露了嘴,以后就别跟着我了。”

“小姐!”阿清怪叫一声。

葵月微笑。“走吧!”

当她回府不久后,赢瑾萧也从衙门里回来,他先到母亲房里说明情况,让母亲安下心后,才又出府办事,当他回到朝翠园后,已有个人等候他多时。

“赢兄。”翟启誉在见到他时、,从椅上站起。“你可回来了,我在这儿等了你不少时间。”

“看得出来。”赢瑾萧笑道,眼角瞥了眼满桌的花生壳。

翟启誉也笑,“你再晚点回来,就能看到我啃花生壳打发时间了。”

“真是太可惜了。”赢瑾萧一脸惋惜。“赢某回来的真不是时候,不然可要开眼界了。”

两人说笑几句后,翟启誉才切入重点。“县尉大人没为难你吧。”

“没有,不过就是问些话。”赢瑾萧抚了一下眉心,在公堂上问话到一半,似乎有人来找县尉大人,所以匆匆又问了几句后就放他走了,他本以为会耗掉更多时间。

翟启誉笑道:“赢兄若是进了牢也不用担心,我大哥会有法子把你弄出来的,那县尉的儿子屈问同还欠我大哥一个人情。”

“人情?”

“屈问同与丝行大贾隋曜权有些过节,后来我大哥卖了个人情,让他走了。”

“隋曜权。”赢瑾萧低念一声。“是京师有名的丝行商贾,去年在扬州开了绣冠坊。”

“没错,他跟我表妹成了亲,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亲家。”

赢瑾萧微笑。“原来如此,没想到还有这段缘由。”

“我今天来找你,是来问你要收网了吗?”

赢瑾萧颔首道:“黎大人已经到了扬州,万事都具备了。”

“那好,我们分头行动。”

“赢老板,怎么忽然要请胡某吃饭?”胡延义笑了笑。“不是鸿门宴吧?”

“胡老板说笑了。”赢瑾萧示意他坐下。“今天可真热。”他打开扇子搧凉。

胡延义看着一桌酒菜。“可都是名菜啊!胡某有口福了。”

“请。”赢瑾萧笑道。“不用客气,我还请了一些人,他们一会儿就来。”

“还请了谁?”

“没什么,都是胡老板认识的,行会的几个人。”

胡延义的脸僵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胡老板不需紧张,不过在他们来之前,有些事我想请教请教。”

“什么事?”他的声音谨慎起来。

“胡老板知道黎京谓,黎大人吧?”

“做咱们这行的,谁会下知道。”

赢瑾萧微笑。“那是。”他端起茶碗喝了口。“听说黎大人与胡老板交情匪浅。”

“这是哪儿的话,不过是一般交情。”

“黎大人没入你茶行的股份吗?”他假装不经心地问。

“话不能乱说!”胡延义严斥。

“胡老板不用当真。”赢瑾萧笑了笑。“我这不过是听来的,就算黎大人有入股,那也不是犯法的事,现今有不少官员也在做生意,官商,官商,不就是这么来的。”

“别人我不清楚,可没有的事便是没有。”他不悦地皱起眉头。“赢老板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你别在意,这话题扯远了,其实主要是想问胡老板贡茶的事。”

“贡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前些日子,漕船的翟老板抓到了漕粮船的那批舟卒,您应该知道吧!”

“这事我当然知道。”

“他们砸船的时候,带走了一批贡茶,就藏在附近的岛上,没想到后来却让人抢了,只留下少许的贡茶,这事胡老板也知情吗?”

“听过。”他颔首。“赢老板讲这话莫非是怀疑劫贡茶的是我。”

赢瑾萧笑了笑。“是有这样的怀疑--”

“你可别欺人太甚,赢老弟,劫贡茶这罪可不轻,如果你是要说这些莫须有的事,那恕胡某不奉陪了。”

“胡老板不想知道赢某有哪些证据吗?”

原本已起身欲走的胡延义留在了位子上。“什么证据?”

“胡老板知道翁敬富这个人吗?”

“知道。”

“他是翟老板的亲家,最近想做茶买卖,听说跟胡老板买了不少茶。”

“他是跟我讨教了些做茶买卖的事。”

“我发现胡老板给他的茶里,掺了贡茶。”

“胡说八道。”胡延义叱喝。

“哟!你们已经先到了。”行会里的几个大老走了进来。

赢瑾萧与胡延义同时起身。“我这东道主自然得先到。”赢瑾萧笑道。“坐。”

胡延义也笑,可笑容僵硬了些,他心里已明白赢瑾萧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想当着行会大老的面前,揭发这件事。

这一顿饭下来,胡延义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可赢瑾萧只提了贡茶流入市面的事,其它也没多提,用完午膳后,胡延义借口有事先定,在他走后不久,赢瑾萧与几位茶行商贾也散了筵席。

赢瑾萧心情愉快地在大街上走着,他方才给胡延义下的马威应该够他紧张好一阵了,他现在手上的证据已经能让他因贡茶的事坐牢,可他与黎京谓的关系还是找不到有利的证据证明,根据沂馨所言,黎京谓私自卖茶给他,可因为找不到证据,所以这事有点难办。

当他回到朝翠园时,黄子年迎上前,说道:“当家的,有人送了纸条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他随口问,顺手接过纸条。

“有好一会儿了。”

他打开纸条,随即变了脸色转身往宁国寺的方向狂奔而去。

“没想到妳真的来了。”黎京谓笑着说。

“你要跟我说什么?”葵月不想跟他寒暄,所以一贯地直接切入核心。

“妳担心我对妳不利吗?”他瞧了眼站在葵月几尺后的阿清。

“我总得小心点。”葵月皮笑肉不笑地说。

“也对。”黎京谓点了点头,他伸手自袖口拿出一只发簪,簪上镶有珍珠与珠花。

“妳还有印象吧!”

“这是你送我的发簪。”她猜得没错,他果然是来摊牌的。

“我待妳不好吗?葵月。”

她没料到他有此一问,遂愣了一下。“你没有对我不好。”他一直待她不错。

“那妳为什么要回了亲事?”

葵月又是一愣。“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吗?”

“我想知道原因。”他转着手上的发簪。

“你娶我只是想确定你私贩榷茶的事不会被揭穿--”

“妳错了。”他摇头打断她的话。“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我确实喜欢妳,妳是个很有趣的姑娘,葵月。”

她再次愕然。“你……跟我说这些到底要做什么?”

“妳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对妳没有半点情分,即使妳真的与赢公子有婚约,我也不会让妳离开建州。”

她瞧着他,而后摇了摇头。“不,如果我真的与赢公子婚约,你一样留不住我,他会来找我的。”

黎京谓看着她,忽然大笑了起来。“是吗?妳对他还真有信心。”

“如果我真的与他有婚约,我便是他的妻子,我有难他不会不理睬的。”与赢瑾萧相处的这些时日,对他的个性她多少了解。“这是人之常情,难道黎大人的妻子有了困难,大人会置之不理吗?”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人只要想错了一次,走错了一步,就难回头。”

她瞧着他,小心道:“黎大人是何意?”

“没什么,随口说说罢了。”他将发簪递到她面前。“这还是给妳吧!本来就是送妳的东西。”

“我不能收。”她摇首拒绝,她真弄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再一个月我就要到江陵就任,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机会见面了,这次来扬州除了解决一点私事外,主要就是想见妳一面,我对妳没有别的企图,也不会陷害妳,妳不用多心。”

葵月依旧迟疑着,虽然他对她的确不错,但那是在她发现他私卖茶叶之前,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相信他。

“你不怕我把你的事说出来?”她疑问。

他笑了笑。“怕,当然怕,我不知道妳到底听到多少,不过证据都已被我毁掉了,找相信妳手上没有任何东西能人我的罪,我也想过要杀妳--”他玻鹧邸

葵月眨了一下眼,表面不动声色,可胃却不舒服地揪了一下。

“不过……妳该庆幸我不是嗜血的人,我贪财,这我承认,可杀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妳手上有威胁到我的东西,我想我会很为难,非常为难……”他顿了一下。“我很喜欢妳,葵月,如果杀了妳,我心里会不舒服,但狗急也会跳墙--”

“只要你不出手,我不会出手。”她打断他的话。“这点你可以相信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我不知道,葵月,不过……我想我是倾向相信妳的,所以我要妳坦白跟我说一句,惠文是谁杀的?”

“我不知道。”她蹙一下眉头。“但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赢公子与这件事没有关系。”

“妳……对他……”

“他只是无辜被我拖下水的人。”她急促地说。“我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不,还没结束。”黎京谓说道。“惠文的死我必须弄清楚……妳先走吧!我要去几个地方。”

“如果黎大人想知道杀死惠先生的凶手,我会尽我的能力做一些事,但我希望大人也能信守承诺,只要您不累及无辜,我绝对会保守秘密。”

“妳说的无辜是赢瑾萧吗?”他的双眸闪了一下。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道:“告辞了。”

当她转身时,忽然听见一声大叫,“小姐,趴下!”

葵月直觉地便往前倒,可动作还是下够快,她感觉肩膀一阵刺痛,整个人已摔趴在地上,在同时间,阿清奔到了她身旁。

“小姐。”他立刻拔出飞镖,瞧见血变成了黑色,糟糕,这镖有毒。

“是谁?给我出来!”黎京谓朝四周大喊了一声。“胡延义,是你吗?给我出来!”

“怎么样了?”阿清急问。

“我没……事。”她的头开始发昏。

他点了她几个穴道,掏出一颗药丸让她服下。

“大人。”一个汉子从柱子后走了出来。

“是你。”黎京谓瞪着眼前的人,他是胡延义的手下毛傣,身材高瘦,留着山羊胡,嘴下有颗偌大的黑痣,痣上还有一根白毛。

“得罪了,大人。”毛傣冷冷地说。“老爷说不能让他们回去,斩草要除根。”他的身后又出现了两名打手。

“给我退下。”黎京谓怒声道。

阿清将葵月挪至柱旁,起身应战,他必须尽快打败他们取得解药才行,小姐不知中的是什么毒药,他给她服用的只是一般的解毒药丸,怕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毛傣在他起身的剎那,奔扑而来,阿清扬手挡住他的攻势,一个跨步将他逼退两步;两名打手同时攻了上来,他凌厉的出招,正中一名打手的胸口,将之打飞出去。

毛傣在同时间抢近,阿清快速翻打,将他的招式一一破解,一旁的黎京谓潜到葵月身边,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阿清一个回身,想将黎京谓击开,可毛傣的动作也快,在他翻身的同时贴近,让他无法分身做任何事。

“还活着。”黎京谓喃念一声,心头各种思绪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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