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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自由银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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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温绿菊力排众议的和外祖母谈条件,十岁之龄已展露商场谈判的气势,让外祖母以继承人的方式培育她,换取感恩生存的权利。

感恩意外的活了下来,在大家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勉力求生,没想到要为他命名的父母早当他没救了,是医院的义工伯伯看他可怜才为他取名感恩。

意思是感谢上苍的恩赐,给了他接触世界的生命。

“谁说你不能一直留下来,我保证不赶你。”他轻挠着她小腹,举止亲密的宣告她为他所有。

“这里并不是我的家。”她略带落寞的说道,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她的一生已经被安排好了,除了茶庄她走不进任何人的世界。

“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永远可以自由的进出。”这是他给她的承诺。

“自由?”好遥远的梦想。

心中不无感动的温绿菊轻握他的手,轻柔地抚弄着,像是感谢他给她一个梦,让她不再孤单。

“别用悲伤的语气说着自由,你的愁、你的忧全交给我承担,绿菊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向阳植物,不容许叹气。”初行雁轻吻她的眉,不让她愁锁眉心。

虽然他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她眼中总是飘忽缈茫,不愿正视他老是逃避,好似她早预知两人不会有结果,不轻易交心。

这一点让他有少许的挫折感,他看得出她对他的喜欢,甚至是爱。

但她在卸下心防的同时也锁上部分的自我,不让人进入也不允许自己进入别人的心,维持着一定的距离防止旁人窥探她的思绪。

看似娇柔恬雅的她有着很强的防御心,她的爱点到为止绝不深入,超过自订的界限便退回原点,把烦恼往肚里吞不麻烦他人。

说好听点是独立自主,不趋炎附势,但实际上她是不相信别人会无条件的帮助她,认为每个人的付出都有某种目的,必须以某物来交换。

“你知道绿菊的含意?”她没见过绿色的菊花,品种太罕见了。

“嗯!”初行雁点着头又吻了她一下。“看到你等于看到一片绿油油的菊花,你让我心动。”

原来他心目中的绿菊指的是她,叫人有点失望。“我的本名是绿竹,后来才改为绿菊。”

“为什么要改名?”他知道这是她心底的秘密,而他正一步步接近她的心。

温绿菊笑了笑不回答,只说她饿了。

“狡猾的女人,你又想用同一招蒙我吗?”上回她也是直喊饿,逼他上街后便开溜。

“你晓得我的名字,还记下我的地址,我能逃得开吗?”暂时她不会离开,她想拥有与他更多的回忆。

说谎的雪球会越滚越大,她骗外祖母客户的妻子生产在即,而客户又有事必须赴日一趟,所以请求她代为照顾数日。

显然地,她的信用良好不受质疑,一谈到和茶庄有关的事宜,外祖母总是特别的宽厚,仁慈的同意她外宿几天不带厉色。

有时她想外祖母不是嫁给外祖父,而是嫁给茶庄,茶是她生命中的最爱,为了制出好茶她甘心没有自我。

“说得好无助,我们都这么亲近了,我不该知道你一些基本资料吗?”挖了半天她还不肯吐露半句,真该他是豺狼虎豹不成?

不至于见不得人吧!他早老老实实把身家背景摊在阳光下,一五一十的向她报告。

她把无奈藏在眼底不叫他瞧见。“我的世界很单纯没什么争端,除了制茶、烘茶、贩茶外,平凡得你在街上随手一捉就有一大把。”

男人的情下得没女人深重,相信一段时间的分隔他会将她忘记,他们没必要涉入彼此的家庭。温绿菊的想法是男人皆寡情,一如她的父亲。

“你在怀疑我识人的眼光,我该不该施以薄惩?”初行雁微恼的抚向她的胸,不高兴她贬低他的女人。

她是单纯得叫人牵肠挂肚,想忘也忘不了的萦绕脑海之中,男人并不肤浅,只着重于外表的美丽,他要的是她皮相下的灵魂,以及紧守不放的心。

“在你想惩罚我之前先喂饱我的胃,我一饿就会浑身无力。”她的腰已经挺不直了,需要休息。

“小姐,你是故意杀风景的吧!才一发动就要我熄火未免太残忍了。”到底谁在惩罚谁?

现世报来得又快又狠,令人饮恨。

轻笑的温绿菊推推他的胸要他认命些。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做人别太颓废,包括今天在内你有两天没去上班了。”她吃腻外卖了。

“如果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是一种幸福,你来当我的未亡人吧。”手上没有工作,他当作放自己一个大假。

把她追来当老婆比较重要,他要她合法的分享他的床,不再分你家、我家。

“你买保险了吗?”她突然冒出一句广告用词,表槽诡异。

怔了一下,初行雁没好气的捏她耳朵。“买了、买了,平安险、意外险、车险、寿险、地震险,连生前契约都签了一份,你不用担心我死了没地方葬。”

“去!说什么疯话,我只是想下厨弄顿午餐喂饱自己。”怕他吃不惯她的手艺而已。

幸好她不是保险员,不然准让他气到吐血。

“早说嘛!我以为你的兴趣是当未亡人。”他轻佻的挠着她的胳肢窝,贪心的吻上光洁雪肩。

柔媚的眼微微一黯,她笑得很轻。“别玩了,还不放开我。”

“菊!我不确定冰箱里还有莱,我很少开伙。”以他忙碌的工作来说,应酬的时候多过私人时间。

而且他也不爱动手料理食物,一想到油腻腻的碗他就头大,他一向不是居家型的男人。

“有什么吃什么吧!只要食物未过期,通常吃不死人的,你还有机会领回你的保险。”温绿菊笑着从他手臂下钻开,穿上他的大衬衫走向干净如新的厨房。

不只是不常开伙,在她看来是根本没开伙过,哪有人的流理台还用透明尼龙布盖住,盐罐子和酱油完好无缺的封好。

男人呀!总有一堆借口逃避做家事。

在她冥想时一只健臂从后方环上她的腰。

“啊!你还玩,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就能开饭了。”吓了她一跳,手上的锅子差点掉了。

“一起洗,水滑过你细嫩的肌肤时总叫我激情难耐。”他的语气中饱含一丝情欲。

由背后环抱她的初行雁将头枕在她肩膀,轻吐浓厚气息引诱她,情思缠绕的用着炽热眼神燃烧她,浓密的深情似要融化她的坚持。

他也挺饿的,不过不是他的胃,而是往下移几寸的分身。总是要不够她。

“男人,别再勾引我了,你的沙拉酱没有了,去买一罐吧!”

※※※

“你不要绷着脸太过紧张,雁子那家伙是铁打的金钢不会有事,别尽往坏处想,好人不长命,他算是祸害……好好好,别瞪人,算我失言。”

精明干练的高挑女子踩着三寸高跟鞋走得自信,高雅的三件式套装充满表现她的专业形象,一丝不苟的发盘在脑后,看来就是走在时代尖端的都会女子,充满傲气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度。

她狠瞪身边的男人一眼,雍容的装扮不减她的气势,以时下的眼光来看,她符合三高的标准,身高、眼高、胸线高,是个令人为之惊艳的美女,现代感十足。

二十八岁的徐南杏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妩媚的风情藏在严厉的面容下,鲜少有人能得到她一丝温柔。

律师的职业叫她看遍人生百态,她由信仰爱情到不相信人性,对婚姻没有任何期待,对簿公堂的怨偶令人寒心,曾经的甜蜜过往化成泡沫,成为互相攻击的武器。

所以她选择单身,并成功的在司法界建立自己的名声,专办离婚官司的她不打没把握的仗,因此她接的案子很少有败诉的经验。

不过她像鲨鱼似的个性也常常得罪人,纵使是司法界少见的美女律师,但她的人际关系并不好,品格高洁宛如圣女,叫人不敢直视。

曲高和寡的结果是她没什么朋友,虽然也有心仪的对象,可是她并无天长地久的打算,人是会变的,她只享受短暂的欢愉,不让私情影响她工作上的情绪。

她是律师中的翘楚,没有打不赢的官司,她曾为当事人争取将近十亿台币的赡养费,可是她却不敢争取属于自己的爱情。

越是心高气傲的优秀人类越是害怕失败,她也不例外,不抱希望自然不会受伤害。

“唉!拜托你稍微露出一点笑容好不好,活似来讨债的债权人,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人性,鬼见了都会怕。”是他胆子大才敢和她同行。

见多了她的不可一世他已经习惯,哪天冷气团不逼近他才觉得奇怪。

“没人叫你看,你大可爬楼梯上楼。”她绝不拦阻,免得一只麻雀在耳边叽叽喳喳。

天哪!果然是没良心的女人,十七楼呐!“虽然你是孤僻的冷墙,但热心善良的我还是不忍心抛下你,决定自我牺牲陪你一起面对危险。”

专攻商业契约的罗仲强一脸老好人的神情走进电梯,没机会为女士服务的看她按下号码键,冰冷如她的电梯门缓缓关上。

他是那种凡事以和为贵的人,不争强好胜甘于第二位,平时最大的嗜好是逛书店,是个标准的漫画迷。

人家的书房里摆的是专业书籍,他的书架上清一色是漫画,各家出版社都有收藏,数量多得堆到天花板仍乐此不疲,新一期连载推出他一定抢先购买,赤子之心表露无遗。

徐南杏嗤之以鼻,“搭电梯会有危险?”根本是危言耸听。

“怎么没有,一怕停电二怕色狼,三怕拥挤四怕汗臭,万一大楼爆炸可就惨了,求救无门,惊惶失措,没人在身边打气是会吓死人的。”

像九二一地震、九一一双子星大厦事件,心理受创的民众到现在还没平复,不时恶梦连连的回到当时情景。

他是关心呐!不然谁理她死活。

“你想改行拉保险吗?尽说些触霉头的话。”她看着往上攀升的灯号懒得理他。

电梯开开关关,人进人出的耽误了不少时间,她有些不耐烦的以鞋尖打拍子。

“这叫忧患意识,凡事要未雨绸缪,等事情发生了再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你是女人更应该懂得这道理……哎呀!你踩人。”最毒女人心呀!

抱着膝盖直跳脚的罗仲强完全不像律师,白白净净的外表让人联想到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没见过像你这么罗唆的男人。”踩他一脚真是便宜他。

当!电梯门打开了。

率先走出电梯的身影从容不迫,依照印象找着曾经来过的居所,她不习惯等人,一向走在前头。

而身后一跛一跛的罗仲强连忙跟上。

“我是出自善意的关心哪叫罗唆,你还不是热心肠的关怀朋友的安危,雁子若死也死得瞑目了。”至少有冰山美人为他送行。

“越说越不像话,你在诅咒自己的朋友。”徐南杏不高兴的说道,为他的口无遮拦而生恼。

公司里没人知道她和初行雁私底下的关系,一来怕张扬,二是担心流言流语损及专业形象,因此他们的往来属于抬面下,见不得光。

她喜欢他,可是她不许自己爱他,因为她是理性重于感性的人,绝不让自己越陷越深,耽溺于情感深渊无力自拔。

微愕的罗仲强看着她。“没瞧过你生气耶!你似乎很看重和雁子的交情。”

略微看出一点端倪,但他不敢肯定,两人都是他的好朋友,同期进入律师事务所的好同事,要是擦出火花他不可能不知情。

除非他们刻意隐瞒怕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否则他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徐南杏别开脸不自在的避去他探索目光。“你不担心吗?他昨天没到公司,今天又不见人影,手机联络不到本人,你能安下心做自己的事?”

“那可不一定。”他耸耸肩不见紧张神色。“也许他有事出门忘了带手机,一个人想安静过几天没人打扰的清闲,他一个大男人不会把自己搞丢了。”

“万一他生病了呢!还是遭遇危险,他若有事最少会打通电话知会一声,起码会先请个假。”但他没有。

她不相信热中于工作的初行雁会莫名失踪,丢下一堆急待处理的司法官司不顾自个逍遥去,那不是他一向的处事作风。

而且他有好些日子没找她小聚一番,性欲旺盛的男人不可能长期禁欲,他们在一起也有三、四年之久了,她了解他在这方面的需求。

他们的关系定位在各取所需的性事上,她知道他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女人,不过她是唯一到过他住所的例外,在心理上她认为自己是独特的。

不追求永远,只享受单纯的快乐,这是两人有志一同的共识。

“说得也是,你的分析满有道理,他不是率性而为的男人。”看来他少了女人的那份细心,没细思一个人独居的危险性。

嗯!是这一家吧,他先来按门铃确定一下。

罗仲强的方向感不好,认真说来是个路痴,他很少自己开车,总以公车代步,要不就搭便捷的计程车,不时得带着小助理才不致回不了公司。

这次他坐徐南杏的红色跑车来探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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