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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女配反攻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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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便来到了屋外,只听里面似乎有几人的笑谈声,南烟伸出去欲要推门的手顿了顿,脸色更加难看。她的屋里,竟然还不是一个人么,方宽这家伙,真是可恨可恶。她重重推开了门,屋内几人一起看向她,原来除了方宽,另一人是云杏,还有一个眼熟却不认识的英俊男子。

方宽的神情一如往常,面上似笑非笑,“南烟姑娘可回来了,在下可是等了许久了。”

“南烟自有他事要办,不似方大人这般清闲。何况并不是南烟要方大人日日来此守着,方大人何出此言?”南烟也不客气,语气咄咄逼人,直指方宽这几日死皮赖脸的守在她屋子里头,甚而今日还带了其他人来。

云杏见势不妙,连忙打圆场,娇媚的笑道,“方大人这不是恰好这些日子有空吗,又想念南烟你。南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萧鸿萧公子。”萧鸿闻言拱手作揖,南烟却只是点了点头,语气冷淡,“萧公子,你若是来寻云杏的,那么南烟可以提醒你一句,隔壁的房间更适合你们;若是萧公子竟是来见我的,那么恕南烟得罪了,今日我心情不甚好,还请萧公子改日预约后再来拜访吧。”

好大的口气,萧鸿面上不动神色,却暗暗想道。不过南烟在京城也是极有名的了,想必见过不少世面,才养得成这般傲气。萧鸿不知道,此时方宽却在心中叹道,原来她并不是只对我一人这般模样啊,余心甚慰,甚慰。

云杏见南烟这般态度,而两个男子竟是一点不恼的模样,心中不免生妒,气的牙痒痒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挽了萧鸿的胳膊,声音柔得可以掐出水来,“萧郎,我们还是出去吧?”萧鸿不置可否,抬眼去看方宽的神色,却见方宽自顾自的舀了一个空茶杯在手中把玩,良久才在南烟冰冷的注视下勾唇笑道,“白府有两个人想要进国子监,你们说是让白湘湘进好呢,还是让阮欣欣进好?”

虽然不知道阮欣欣又是谁,但是知道白湘湘是谁就足够了。云杏首先反应过来,娇媚的脸上夹杂怒色和快意,“当然是不让白湘湘进了,其余不管谁进都好!”一想起前两次遇见白湘湘的事,她心里就很不痛快。

萧鸿闻言皱了皱眉,云杏的话尚在其次,更重要的是他到现在为止也不清楚方宽打得什么算盘。在国子监,他们有师生之名,出了国子监,他们并无一点交集,现在方宽拉他来见南烟,又说出这一番话,总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莫不是方宽知道他和白湘湘有婚约之事,故意来试探他?然而,这和方宽有什么关系,于理不合啊。

南烟也蹙了眉,蓦地想起当日白府中拦她的那个柔美女子,似乎自称便是阮欣欣。怪不得了。依她看来,这位阮姑娘若是真和白湘湘比试,几乎是稳赢了,就是和她比,恐怕也胜负难分。却不知方宽此话何意?他竟能知道这等内幕,想必是受人所托,只是现在这般说出来,也不怕和白府结怨?顾淮……他知不知道这事?

方宽将几人神情尽收眼底,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算计。今日这一场相聚,倒也不出他的所料。

他笑问沉默着的南烟道,“南烟姑娘不是白小姐的琴艺师父么,比试之日身为师父应当要来看看的吧?南烟姑娘意下如何?”南烟蓦地抬眼盯着他,清冷的眸子越发透出冷意,他却波澜不惊,似乎一切理所应当一般。当日若不是顾淮让方宽来请她去教白湘湘,恐怕她是不会轻易踏出这揽翠坊的。然而再如何清高,她却始终是一个青楼女子,国子监这种地方不是她想去就去的。所以方宽这是在嘲讽她么,嘲讽她的难堪身份?

云杏也觉得方宽这话着实伤人,虽然素与南烟不和,也不免生了些兔死狐悲之感。

第三十三章一针见血

这时一旁的萧鸿忽而开了口;笑言道;“既是方大人说可以进得国子监去;想是已经安排了好了一切;南烟姑娘便不必多心了。”方宽见南烟方才似乎曲解了他的意思,也借着这个台阶应和道,“正是;南烟姑娘可否前来一观?”

“既是方大人这般盛情,南烟却之不恭了。”南烟的态度转变的很快;语气却一如平时的淡漠。倒不是真信了萧鸿的一番说辞;只是想到,或许去了国子监,或许白湘湘在那里;或许那一天;她可以再见到某个人吧?这么想着,南烟的情绪也不似方才那般紧绷了,抬了眼状似无意的问萧鸿道,“想必这位萧公子当日是必定在场的了,不知萧公子看好白府的哪一位?”方宽闻言也饶有兴致的看向萧鸿。

萧鸿的眼神闪了闪,语气平静道,“萧某并不认识这两位姑娘,又谈何看好?再说那两位姑娘比试之时,也多是请了国子监中有名望之人或是博学之士,萧某如今尚在求学,有何资格去评赏?南烟姑娘说笑了。”

“说笑?”南烟的笑中带了冷意,一字一句道,“萧公子难道不知,方大人方才既是问了我等这样的问题,应也是安排好了一切?南烟还等着那日再见萧公子呢。”

萧鸿和方宽心下俱是一惊,只是两人所思所想却是不同。萧鸿意味不明的瞅了方宽一眼,起身拱手道,“方大人,萧某还有要事,恕不能再奉陪了。”转而又文质彬彬的对南烟道,“南烟姑娘,萧某告辞。”南烟颔首,萧鸿立刻转身离开了,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一直愣神的云杏此时也回了神,连忙赶了上去,娇声道,“萧郎等等我~”

走了两人,屋子里顿时空旷许多。方宽微眯了眼看着南烟,“南烟姑娘还是这么言辞犀利,一针见血啊。”若不是南烟方才那一句,恐怕萧鸿也不会走得那么快。萧鸿这个人,把自己藏得很深,且戒备心尤其之重,下次若再想把萧鸿叫出来,恐怕就没有今日这般顺利了。该说的尚未对萧鸿说完,却不知萧鸿能不能懂他的用意。思及此,方宽颇恼,事情成功的可能性最多也只一半啊。

南烟似完全听不出方宽的怒意,淡淡的道,“承蒙夸奖。只是南烟再如何一针见血,也戳不破方大人这般厚的脸皮,对此南烟甚是惭愧。”

“你……”饶是方宽这般表情不多的人,此时脸上的表情也精彩了起来,只是这表情却好像看着鱼儿在水中得意洋洋摇头摆尾的那在岸上的猫儿一般,隐隐有几分要抓狂的模样。

*

吴公公小心翼翼的低着头,眼睛只敢看着地面,余光里是一片模糊的明黄色,心中忐忑不安。

那高坐在銮殿之上的皇帝从批阅着的一堆奏折之中抬起了头,目光中流露出一抹疲倦,声音却沉稳如钟,“棠妃……她真是如此说的?”吴公公连忙回道,“是的,皇上。”

皇帝早已过了不惑的年纪,两鬓略微灰白,脸庞瘦削,身体精力都不比从前,只那眼神还如年轻时那般极有震慑力,让人生畏。听得吴公公的答复,皇帝放下朱笔,以手覆上太阳穴用力揉了揉,一旁侍立的总管太监李德安立刻赶上来,却被皇帝挥手斥退了,皇帝闭上眼自顾自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吴公公吩咐道,“罢了,你先回去吧,明日朕去明粹宫走一趟。”

吴公公看着地面躬身道,“奴才明白了,只是那桃花树……”

“留着吧,砍了怪可惜的。”皇帝似乎叹了一口气,重又舀起朱笔,仔细批阅起先前的那堆奏折来。

李德安给吴公公使了个眼色,吴公公连忙行了礼退出去了,走到殿外的时候,才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要说已混成人精的吴公公在这宫里最佩服谁,那绝对是总管太监李德安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李德安自小服侍当今皇帝,数十年来一直深得皇帝信任,可说得上是人精中的人精了。要不是李德安特意嘱咐了他明粹宫有一举一动都要来汇报,他还真不想来这个可怕的地方。就是此时出了这殿门,他还是心有余悸,片刻也不敢多留匆匆离开了。

李德安估摸着皇帝现在正关心着那些奏折上禀报的国家大事,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却不曾想皇帝在奏折上一边运笔如飞,一边突兀的道,“李德安,都跟着朕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吞吞吐吐的性子么?有什么要说的直接说出来就是。”

李德安咬了咬牙,终究是豁出去了,“皇上,奴才一直不懂,为何这几年来您一直独宠棠妃娘娘?要说棠妃娘娘贤良美貌,这三宫六院里多得是,也不见皇上像宠棠妃娘娘一般宠过谁的。就是那贵妃娘娘,是跟了皇上多年的旧人了,对皇上的情意比起棠妃娘娘来也只深不浅的,皇上为何……”

皇帝龙颜震怒,呵斥道,“李德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朕的后宫之事你也敢妄议了么?!”

李德安连忙跪下,头碰地道,“奴才该死,皇上息怒,奴才该死……”不多时他的额上就见了红,可见每一叩都是实打实的。

皇帝淡了胸中的怒气,沉声道,“你先起来吧。”

“奴才不敢,请皇上发落奴才。”李德安跪在地上道。

“叫你起来你就起来!”皇帝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朕知道你说那些话是没有其他心思的,你方才那些话也幸好是说在朕的面前,要是换了这宫里其他任何一个人,恐怕你的脑袋都不保,到时候,第一个要你脑袋的就是葛贵妃,第一个被你牵连的怕就是棠妃了,就连朕也救不得你。”

李德安如醍醐灌顶,忙谢了皇帝的隆恩。皇帝心里却缓缓的悲凉起来,李德安还能在他面前说出来,他这个皇帝却连个说的人都没有。太子年纪渐渐大了,人却没有长大的样子。而刘棠,她不是葛贵妃只想要权势地位,他能给她什么呢,唯有尽力护住她罢了。

*

很快就到了国子监考试的日子,白湘湘早早的坐了府里的马车去了国子监,依照前前世的经验,早点去适应一下考场环境也是好的。

她前一日得了消息说是这一次国子监对女考生的要求变了,要两两先进行比试,胜的人才能有资格进入到下一轮的笔试。而男考生依旧如从前一般一个个经历各种考验,等待考官的判定,择优而录取。因为早先便察觉到父亲白焕有想要送阮欣欣入国子监的意图,白湘湘对这次变化倒也不是十分在意,或许是父亲通过什么手段对国子监施压了吧,身为朝廷从二品命官,还是甚有权力的,虽然这是在顾家的荫庇之下。

若是不出意外,今日与她比试的定是阮欣欣无疑了,白湘湘深深呼出一口气,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何况对手还是前世仇敌的女主光环笼罩者阮欣欣。要知道,前世阮欣欣强大到被刺了一剑还能不死,这在白湘湘幼小的心灵里造成了多大多久的阴影啊。此刻白湘湘还真想再舀剑去刺一次阮欣欣,不,是到处刺,刺上个七**次,看她还有命活着不?当然,这也只能想想了。

“小姐,你又在笑什么了啊?”絮儿睁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盯着白湘湘问道。

“没什么,”白湘湘唇角轻轻扬着,心情放松了许多,“这里的空气不错,很清新啊,很舒服……额,这是哪里,我们这是到了哪里?”白湘湘忽的止住了脚步,举目四望,满眼翠鸀欲滴的树木,几条羊肠小径掩映其间,陌生的很。虽说知道这里左不过是国子监,但还是着了慌。国子监她是第一次来,现在看来,她是完全找不到北了。白湘湘懊恼不已,不知阮欣欣到了没有,自己可别还没比试就迟到了呀,要赶紧找到回去的路才是。

絮儿一脸无辜的提醒白湘湘道,“小姐,你不会忘了是你要出来逛一逛,并且,一路逛到了这里吧?”所以,迷路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湘湘,“……”

前方忽然传来闷哼声,夹杂着拳脚落在身体上的声音,动静越来越大。

絮儿显然也听到了,低声问,“小姐,你有没有听到……”

白湘湘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首先猫着腰走了过

34良禽择木而栖

地方越走越偏;应该是个常人罕至之地;杂草生的都有半人之高了;不时有细小的飞虫惊起;迎面扑来,撞在人的脸颊上,感觉痒痒的。白湘湘扒开挡在面前的浓密枝叶;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正背对她站着几个少年;地上还躺着一个;左右翻滚不住闷哼,似乎想躲掉身上的拳脚却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忽听一个带了傲慢的熟悉声音传来,“停下!”那两个正踢打得不亦乐乎的少年闻言抹着脸上的汗退到了一边。一个微胖的身形却往前靠近了几步;拖着声音道;“马思远,你今天服是不服啊?”

马思远呼呼喘着气,却愣是没有回答。他的脸上已经被打肿了,只是眼睛还是一片清澈,流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龄、这个时间的镇定。那两个刚退下的少年不服气了,其中一个便猛地上来踹了一脚,骂道,“tnnd,你骨头硬得很嘛!耳朵聋啦?我们老大问你话你也敢拽?”因为侧过了身的缘故,白湘湘终于看了个清楚,踹了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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