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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霸道也可以温柔-第13章

小说: 霸道也可以温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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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自找的。”

聂寒云不屑轻蔑的口气惹得小三更加气愤,他狂烈的大声说道:“就算是我自找的,这口怨气我也要出在你身上。”

“你有这本事吗?”聂寒云还是文风不动的站在他面前。

“寒云,别理这些混蛋兼王八,一举将他们拿下吧!”优优看不惯那两个坏蛋老在那儿一搭一唱的,以多欺少呀!

“你这臭丫头,你以为我们绑着你是好玩的啊!你现在可是我们手里的一块宝,我倒要看看聂公子会不会束手就缚。”刘昆一副老大不高兴的德行。

“寒云,你别管我,我不相信他们敢对我怎么样,如果他们真敢这么做,我爹一定会将他们的山寨夷为平地,死也不会饶过他们的!”优优想来个先声夺人,好教他们自动放弃。

“笑话!天底下无名山何其多,我会在乎一个小小的山寨?”刘昆无所谓的说道。

“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

“优优,别说了,他们没达到目的是不会罢手的。”聂寒云喝止优优无谓的言词反抗。

“还是聂公子聪明,知道江湖险恶。”

聂寒云将目光转向刘昆道:“你放开她,我与她交换。”

“哈……我们会那么笨吗?她一脱离我们的手掌心,你必会立刻反守为攻,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刘昆狡诈的大笑。

“那你们的意思是?”

“很简单,我这儿有一壶酒,你将它喝了,我就立刻放了她。”刘昆由小三腰间拿下一只非常精致的茶壶,摆在他的面前。

聂寒云脸部的肌肉隐约抽动了一下,目光如炬地凝视着那只酒壶。

“去他妈的!寒云,你可别信他们,那壶酒明明就有毒,还说什么只要你喝下就放了我,傻瓜才会相信!”优优伸直脚,直想将桌上的那壶鬼东西撞翻。

“别乱来,这玩意儿可是很贵的。”小三用长鞭抽了一下优优的玉足,使得她倒抽一口气,疼得停下了动作。

其实,小三说的也没错,这小小一壶“醺天蜜”,可是他用五万两银子买来的。

“别动她,我喝。”聂寒云这句话,让优优倏然停止了挣扎,那表情好像是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寒云……不!”

“别担心,优优,我不会有事的。”他之所以那么的沉着肯定,乃因他自幼曾学过一种禁气的功夫,在此禁气的情况下,喝下任何毒药都对身体无碍,而且,毒性会在一个时辰内自动排出体外。

唯一要注意的是,在尚未完全排出毒素之前,绝不可提气运功。

“你少来了,吃了毒药怎么会没事,连这个你也要骗我!告诉你,即使你为我而死,我也不会感激你,更不会爱上你的,我心里永永远远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巩公子。”

优优深怕他真去碰那毒酒,一逼急了,就想用激将法来激怒他,好让他气她、恨她,别理她的死活。

既然知道他能为她做到这种连命都不要的地步,当然是重视她的。

聂寒云闻言,只微愣了一会儿,继而扯出一抹会心的笑容,掬起那壶酒一饮而荆

“不!”优优陡地跪了下来,泪痕垂挂在脸上,眉宇间尽是悔恨。

“我依约喝了它,可以放人了吧?”

聂寒云闭住气,尽量表现得自然轻松,以免让对方看出了破绽。

“第一件事你做到了,不过,还有第二件事在等着你。”刘昆自惊讶中回神。

他想像不到会有人在遇上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还能表现得如此自若,这种男人太危险、可怕了!

“不要了,寒云,不要再为我做任何牺牲了。”优优全身战栗不已,早已撼入心肺。

“你们到底有几个条件?”聂寒云不敢面对优优的伤心、悲戚,他转过身注视着刘昆。

“就两个,快了!”

“说吧!”

“爽快,这最后一个条件就是我要你从我的胯下爬过去。”刘昆倒是说的轻松自在,且将一只'奇''书''网'狗腿高高的往桌上一摆,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聂寒云骤然抬起眉,那欲将人粉身碎骨的火焰,瞪得刘昆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似乎过了有一世纪那么长,他二话不说的蹲下身,准备咬着牙忍辱负重的爬过刘昆的胯下——只为了优优。

“寒云,我不要你这么做,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你在洛阳要怎么混?这还不打紧,若传到公公、婆婆耳里,他们会很伤心的。”优优喊得喉咙都沙哑了。

“不会,只要你没事,他们会很欣慰的。”优优的吼叫声再也无法影响他的决定,只见他低下头,慢慢爬了过去,他趁刘昆那一行人得意狂笑之意,俐落地将腰间的三片树叶握在手心。

他心里很清楚,那些人是绝不会心甘情愿放了优优,而他之所以愿意委屈自己这么做,乃是为了争取救优优的时机。

就是现在!

聂寒云一探出头,就射出那三片树叶,直射入那三个贼人的穴道,充斥在屋内的笑声顿时静止了下来。

才一眨眼的工夫,聂寒云已握紧优优的纤腰,一举跳出了屋外,徒留下瞠目结舌的那伙山贼。

第八章

优优被迫无奈的横挂在聂寒云肩上,“你放下我来,我自己可以跑!但我不懂,我们为什么要逃呢?干脆杀了他们算了。”

“我方才点穴的力道并不够强,他们很快就会挣脱了,若不赶紧逃,是会被追上的。”

刚才为了发射出树叶,聂寒云已提了半分气,接着,又为了抱优优离去,他更是运了不该运的轻功,而今,他已感到全身气血极为不顺,看来,他真的是身中剧毒了。

优优也发觉寒云有些不对劲,“寒云,你还是放我下来好了,瞧你汗流了满身,是怎么了?该不会——”

“我体内的毒性已发作,再过不了多久就支持不下去了,请你别吵,让我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聂寒云说起话已有些微喘,但凭一股特有的意志力支持着他,逼着他不能倒地。

优优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不,那就更不行了,你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背着我运气狂奔,我不要你死!”优优不停扭动着身子,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滴在聂寒云湿透的背脊上,与他的汗水融成一片爱的激流。

“前面有间茅屋,到那儿休息一下吧!你别再动了。”此时,他眼前已呈一片灰蒙,聂寒云自知他的极限已到。

两人在茅屋前降落地面,优优急着上前敲门道:“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唤了良久依然没人回答,优优随即扶起已倚在门柱上喘息的聂寒云说:“我看是间空屋吧!不管了,先进去再说。”

聂寒云用尽身上仅存的余力撞开门,“进去吧!休息一会儿你就先行离去,别管我了。我猜不出今夜,他们就会追上了。”

“你别想甩开我,我卜优优不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优优吃力地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躯,来到茅屋内仅有的一样家具——床上。

“你别再说话了,好好歇着,我去找点水。”

聂寒云猛地拉住优优的柔荑,“不用浪费力气了,留点体力吧!就算你找来了,我也不会喝的,所以,收回你的好意吧!”

“你的嘴唇又干又涩的,已隐约泛出血来了,你教我怎能坐视不顾?”她握紧他的手,悲切不已。

他为她所做的每一幕都不断地回荡在她脑海里,这份无法言喻的爱,让她感动莫名,她终于肯定的明白,他是爱她的,可惜,为何偏偏要在她欣喜的同时也让她的心坠入了无底深渊!

“算我求你吧!不用觉得对我亏欠什么,这一切都是发自我内心、毫无勉强,就当作是我对你最后一次的恳求。”聂寒云盘起腿打着坐,想延长毒性进攻心肺的时间。

“不要,我不答应。”优优边摇头边后退,快至门外时,聂寒云霍然开口道:“去吧!别再回来了,那些人倘若真找来这儿,我相信我还能再拖延他们一时半刻,昨天我已捎信给巩贤弟,他应该也快到了。记着,你一直往太原的方向走,或许明早你就会遇上他,相信他一定会保护你的。”

他闭上眼,调理着体内紊乱的气息,而优优也无法从他如此镇定的表情中得知他的心思。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把我往别人身上推?你问过我的意愿了吗?”优优不假思索的冲上前,逼视着他紧闭的双眸,苦涩之感充塞她整个胸臆。

聂寒云双眉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睁开眼。

优优看着他那冰雕冷冽的漠然表情,丝毫不带半点情感,她的心碎了;慢慢地,她走向门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聂寒云徐徐的睁开眼,望着她纤细、萧索的背影,一股凄然酸楚之情冲向鼻间……他再次闭上眼,心痛如绞的想:优优,去吧!我已是个垂死之人,别再为我逗留了,寻找你心里那份永远真挚的爱情……今生无缘,但求来生。

一滴泪不由自主的由眼角滑落,大丈夫本无泪吗?不,只是未到伤心时。

蓦然间,一股温热柔软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脸庞,抹去他的泪,也湿润了他原本干涩龟裂的唇。

是优优!那幽兰的发香,他是怎么都忘不了的。

他霍地睁开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她离自己好近好近,忽然,她那双娇艳欲滴的唇瓣大胆地含住他的唇,将她口中原有的水液传进他的口中。

“你不肯让我去找水,我还是去找来了;你不肯喝,我还是有办法让你喝下。”优优巧笑倩兮的说,一反方才忧伤的表情。只不过,她是故作坚强,不想去面对聂寒云将离她而去的事实。

“优优……”

“不要老在我面前提及巩玉延,此时此刻我的心灵深处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聂寒云。”优优似水般的柔情在聂寒云耳边荡漾着。

聂寒云却皱紧双眉,眉宇间充塞著“难以相信”四个字。

沉默一直窒人地弥漫着,为什么他不说话?她知道他根本不相信,“你一定是觉得我的话自相矛盾是不?不错,在聂府时,我被心中一时的迷惘所困惑了,在当时,我的确以为我喜欢的人只有一面之缘的巩玉延,我也不否认我亦曾被他那翩翩不凡的优雅气质所吸引,再加上你总是对我恶言相向,不知温柔体贴,自然而然的,我的叛逆心也随之加重了许多,只是我不知道……我压根就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你的狂妄、粗暴、专制的一切动作都已掳获了我的心……直到我任性的离家出走后,才发现心里的那股不舍……”

优优躲在他的肩窝中,羞郝的表情全都融入聂寒云的眼底。多想紧紧拥紧她呀!可是,他已没资格了。

因此,他硬起心肠说:“别演戏了,我不会受感动的,更不用在我临死前还用“爱”来侮辱我,若你对我真的有心,为何还愿意跟着我到太原?哼!我不是三岁小孩,这段绵绵不绝的情意,留着去太原找对了对象再发挥吧!”

“你不相信?”

优优赫然抬起头,深深望进了他的眸中,在那儿,她看见了痛楚及不安……她笑了,原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寒云,你知道吗?演戏的人是你,从你闪烁不定、极力挣扎的眼神中,我已经懂了,你的演技太差了,我不会被你吓跑的。”她甜甜地倚在他胸前,听见他的心中击鼓般的跳动着,显然他也快佯装不下去了,“那我现在回答你的疑问,我之所以跟着你去太原,只是希望能多利用我俩独处的机会,告诉你我的心意,只是万万没想到,一路上你老是冷若寒霜,让我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更气的是,你老爱将“巩贤弟”放在嘴边,让我恨不得这世上没这个人;你相不相信,如今的我,连他的长相是圆是扁都不记得了,我又怎会把真心交给他,怪我吧!怪我一时的糊涂及任性,要不,你也不会身中剧毒。”优优狂喜狂悲的说,说到伤心处,她整个人抽搐得好厉害,连连颤抖个不停。

聂寒云再也无法伪装了,他搂紧怀中的泪人儿,“不哭,不哭,是我坏,我不好,我差劲,老是惹你伤心,我不知道我那潜意识自我保护的行为伤你那么深。”

“寒云!”优优主动地挑逗他的唇,“不管我们有没有明天,让我今晚成为你的人。记着,优优(悠悠)知你心!”

“是的,优优知我心。”

他闷喊了一声,反守为攻,将优优整个人横抱在大腿上,贪婪地吻着她的双唇、肩窝、并轻巧的解下她的胸绳,火辣的吻印上了她的乳峰,及两峰间的沟影处。天!这是他期盼了多久的一刻。

优优禁不住这般狂烈的爱意,从不知夫妻之间还可以这么的水乳交融,紧抓住聂寒云的肩头申吟出声。

聂寒云还是犹豫了,他怎么能这么做?

他推开她,背对着她深吸了口气,试着熄灭自己体内乱窜的欲火,“不要勾引我,否则,我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更别忘了,我只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目前的我或许只是回光返照,就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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