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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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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君道:“这就好,你把他交给我吧。”

阮香道:“姐姐,能不能商量一下,这个吴忧在队伍里很有点儿威望,能不能不伤他性命?”

阮君道:“放心吧,我不伤他性命,他连一根汗毛都不会少,你只管放心将人交给我便是。”

阮香道:“那姐姐要怎样罚他呢?”

阮君道:“这个你不必知道,我自有办法。还有,不要让别人靠近我住的地方,否则我可不会客气。”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阮香心中一震,这个眼神,就是小时候常常在姐姐眼睛看到的,难道姐姐还没有好?不由得暗暗替吴忧捏了一把汗。说到整人,这个姐姐十岁以前就罕逢敌手,估计现在是天下无敌了。

第四节惩罚

吴忧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觉得精神无比饱满。接着他就听到了两个令他无比振奋的消息。

第一个消息是,他已经被解除了青龙佣兵团团长职务,据说升了一级,成为了荣誉团长。荣誉团长就是指不用干活却可以领干薪的人,全团上下独此一个,从此再也不用骑着小白跑前跑后、累死累活了。吴忧听到这个消息时,在地上连翻了四十九个筋斗表达他的喜悦之情。

第二个好消息更是难以置信。阮香找到了她失散以久的姐姐,就是那天那个蒙面女子。而那个女子在和吴忧交手之后竟然对吴忧青眼有加,通过她的妹妹阮香之口,很含蓄地要求吴忧搬到她的帐篷里去“保护她”。吴忧听了这个消息之后面无表情地叫来呼延豹。对他说了两个字:“打我。”呼延豹也听说了此事,已经妒忌得两眼直冒火。一听吴忧的话正对心意。狠狠地将吴忧打得满地找牙。然后吴忧带着两只熊猫眼,呵呵傻笑道:“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啊!多谢呼延兄!”搂着呼延豹亲了一下,飞也似的走了。

呼延豹愣在当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忧以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营帐,闪电般收拾了东西就刷的一下蹿了出去。和他住同一营帐的齐信只见到一道白影在营帐内打了个旋儿,属于吴忧的东西全都不见了,然后白影像来时一样消失了。齐信使劲揉了揉眼睛,实在不能确定刚才是否有人进来过。后来他一直给别人讲他这次白日遇鬼的事儿。

三天后吴忧已经能够拄着拐杖下地行走。从阮香口中也知道了那天发生的全部事情。原来阮香还是不太放心姐姐的眼神,就叫了水凝前去阮君住的营帐。解除阮君布下的结界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她们进去时,见到的却正是两人狂热做爱的情景,水凝不敢多看,阮香却发现了问题:阮君仿佛受了重伤,而吴忧则明显处于昏迷状态了,地上几团触目惊心的血迹表明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阮香进去的非常及时,当时阮君也是欲罢不能,重伤之下想推开吴忧也做不到,只能眼看着吴忧一步步接近鬼门关却无能为力。若不是阮香及时分开两人,吴忧只好一命呜呼了。这一次吴忧真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捡了一条命。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过此事,阮君正式成为吴忧的妻子,随同青龙佣兵团上京。因为心中十分愧疚,阮君表现出了她温柔的一面,当然是以自己独特的方式。白天整天缠着吴忧同进同出,晚上没有了隔音结界的帐篷经常传出这样的对话:“相公,我们再来一次吧,就当人家补偿你好了。”阮君柔腻的声音。

“夫人,你不要这样了,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呢,而且已经做了三次了,你看是不是明晚再——不要啊!谋杀亲夫啦”吴忧凄惨的喊声忽然中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堵住了一样。粗重的喘息声又一次回响在帐篷内。

听老大的墙根已经成了青龙佣兵团团员们晚间的一项重要娱乐活动,遗憾的是两个当事人没有一点自觉,每到情浓处都毫无顾忌地发出各种叫声。吴忧自不必说,那个泼辣的阮君叫得便如淫娃荡妇一般旁若无人。弄得听墙根的众人失魂落魄,鼻血狂流。

阮香郁闷地发现队伍的战斗力严重下降了,士兵们白天走路时无精打采,一到晚上却都来了精神,一窝蜂地跑到阮君的小帐篷旁边占座位。甚至为了离帐篷的远近大打出手。白天不少人脸上都是淤青。阮香有一次不经意走过阮君的帐篷,亲耳听到了阮君的上述的对话,当时眼前就一片黑暗,果然是从小就离家的姐姐啊,做事一点都不考虑后果,阮家的脸都要丢尽了。而当营地里的商人和士兵的眼光投到她身上时,阮香简直想找一道地缝钻进去算了。地上没有地缝,所以阮香还是那么苦恼。

第五节补给

商队平安无事过了淄州。

淄州刺史郝萌长于内政。他依仗靠海的优势,大力发展海上贸易,淄州地形多是平原地带,富水河从境内蜿蜒流过进入大海,浇灌了大量田地,因此农业也十分发达,在这乱世之中,淄州竟然难得的十分富庶。

富庶的淄州自是引起周围诸侯的垂涎。除去刚发生完战乱的灵州,张静斋控制的燕州、赵熙的泸州都紧挨着淄州,不时攻伐。淄州富裕,因此淄州士兵的装备是当世最好的,攻守战都大占便宜,郝萌也得以保守领土不失。但淄州没什么出色的帅才,因此郝萌几次向外攻略发展都以失败告终,转而老老实实守土安民,静观局势发展。几年都没什么大动作。淄州百姓难得过了几年太平日子,赋税不重,人民生活安定,盗贼几乎绝迹。所以商队在淄州可以说是风平浪静。

众商人在淄州做了几笔大买卖,获利甚丰,青龙佣兵团也跟着沾了不少光。离开淄州时,所有士兵都换上了崭新的装备张超张雄兄弟还通过各种途径为步兵添置了马匹,这样行军速度大大提高。又购置了一批连珠弩,这种弩弓极为轻巧,装填快速,装填一次可以连续发射五发弩箭,威力比老式弩弓强好几倍。现在只有淄州正规军大规模装备。淄州兵器、防具的精良都闻名于当世,青龙佣兵团自然不会放过,大肆采购。

青龙佣兵团在淄州逗留期间还扩充了兵力,招收了一批新兵。这些人有的是在淄州军中当过兵,有的本来就是佣兵,也有武技高超,只是单纯喜欢冒险的。这些人都有共同的特点:单打独斗技能良好,为钱打仗,不管骑马或是步战都擅长,只是纪律性比不上正规军,比较散漫。自己添置装备。随每个人喜好不同,兵器也各种各样。青龙佣兵团为这些人做的就是配备马匹,保证行动的一致性。

这样的人一共招收了二百多人,这样青龙佣兵团扩大到了八百多人。值得一提的是新招募的人中有两名法师。要知道周帝国法师数量很少,肯加入军队打仗的就更少。人们对法师普遍有种逆反心理,统治者一般都不太喜欢这些特立独行的法师。因为法师数量稀少,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作用极微,所以军阵之中极少用到法术。当初呼延灼进剿黑风寨时就是因为没有料到山寨中有法师而吃了大亏。但佣兵团中往往有一定数量的法师。因为佣兵团一般面对的都是小规模的战斗,组织也不像军队一样严密,很适合法师发挥作用。

新来的人编成一队,称淄州队,他们自己选出了队长,是一个叫杨影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人在佣兵圈子里颇有名气:出身于柴州豪族,剑术高明,为人慷慨好义,曾散尽家财为朋友纾难,自己陷入困窘,事后也不求回报;自己组织过一个小佣兵团,后因经营不善而解散;与朋友合伙经商,又赔个精光,羁留淄州回不去家乡。后见青龙佣兵团招人,就报名参加了。领导淄州队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阮香看着眼前的履历不禁笑出声来,这个杨影一点经济头脑都没有啊。还有那两名法师,一男一女,叫清风、鸣凤,自称是师兄妹。阮香准备让这两人跟水凝一起,必要时可以以法术支援作战。

阮香营帐,张超向阮香汇报财务情况。

“为原步兵及新人买马六百一十匹,每匹二十两,计一万二千二百两,更换刀枪衣甲六百套:骑兵二百套每套刀、弓、甲、马甲六十两;步兵四百套,无马甲,加弩弓,每套四十两,计二万八千两,采购食品马匹饲料帐篷等物资三千八百两,提前支付淄州团二百一十人安家费各十两,计二千一百两,共计需银四万六千一百两,出售旧装备,平均骑兵每套二十二两,步兵每套五两,共获六千四百两,其他物品售得六百两,一路上商人按货物价格百分之五支付保护费用五万两,除去路上花销以及紧急储备余三万两,以此投资获利,如今本利已达到九万两,收支抵过之后,现在我军可以动用的资金为五万九百两。若加上原来储备的一万八千两,则有六万八千九百两。”

阮香微笑道:“竟然有这么多钱,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辛苦你们兄弟了。你们两个取九千两罢,就按原先说好的,获利给你们一成。”两人大喜拜谢。

阮香沉吟一下又道:“我们马上就要离开淄州,进入张静斋治下的燕州,到时候必定不似现在这么轻松。我的意思是你们挑选几个机灵的手下,就留在淄州,一展长才,顺便为我军筹措军费,另外也监视淄州动向。除了你们应得的分红,我会留下四万两银子,作为你们的启动资金。”

张超张雄又惊又喜,惊的是靖难军如今处境也不乐观,阮香竟然将大笔资金托付给两人,二人只怕力有未逮,辜负了郡主的期望;喜的是郡主肯以如此重任相托,充分表示了对两人的信任,两人也正希望发挥自己所长,大展一番拳脚。两人急忙拜倒在地,道:“必定不负郡主所托!”

阮香急忙扶起两人,又朝二人盈盈下拜,道:“阮香无能,不能为国除贼、为父报仇,本无颜苟活于世上。然父亲以家国相托,阮香不敢轻舍贱躯,幸蒙诸位不弃,舍倾家性命相随,阮香衷心感谢。这次上京之路前途难测,一不小心便是全军尽墨之局,每念及此,阮香常惊恐莫名,夜不能寐。二位是我父以前旧部,父亲曾对阮香言道两位秉持忠义之心,以国家社稷为念,可以大事相托。因此阮香冒昧请托,还请两位勉力为之。”

顿了顿又道:“若是两位听到阮香已遭不测,务请不要气馁,只要是有利于我大周王朝之举,尽可放手而为,不必有什么顾虑。”

张超张雄兄弟听了这番话,不禁汗流浃背,叩头流血道:“郡主万不可丧气,现下情势虽然紧迫,然而远未绝望,郡主文韬武略皆非常人所能及,大周复兴,还要仰赖郡主之力。郡主为天下苍生计,也要善待自己。我二人不过庸碌之人,先得王爷器重提拔,后得郡主不弃,以重任相托,我二人万死不足以报答王爷与郡主深恩。”

阮香扶住两人,道:“两位折杀阮香。阮香何德何能,得两位如此相待?阮香在此立誓,他日若大事有成,必不忘两位今日所言。”

张氏兄弟退下后,阮君入帐,道:“妹妹何必如此?若你不信任他们,不让他们去便是,为何还要装模作样弄出这许多事情来?”她已在帐外候了多时,阮香与张氏兄弟对话尽数听到。

阮香忙解释道:“姐姐误会我了。我刚才所言确是实情。父亲安排张氏兄弟为我臂助,二人想必不致有异心,但商人重利而轻义,两人整日混在商人之中只怕也沾染不少习气。我非是不信任他们,只是提醒他们孰轻孰重,取舍之际,能想想今日之言,便不负我一番苦心了。若非形势所迫,我也不愿留下他们。如今我军处境似安实危,便如无根浮萍,没有基地,没有粮草补给,稍有错失,这几百将士只怕都要饮恨于路上了。张氏兄弟经商方面颇有长才,在我们上京之时提供补给,意义远大于随军作战。我还打算让他们加紧办妥青龙佣兵团的官方合法手续,否则这么平空冒出来一支队伍必定引起别人注目。”

阮君这才释怀,歉然道:“妹妹为大事辛劳筹谋,姐姐还怀疑你,实在不该。”忽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脸上一红,道:“其实这次我来是有另一件事”

阮香见这个一向泼辣大胆的姐姐居然吞吞吐吐,脸红起来,真是有点儿诧异,问道:“有什么事情让姐姐为难?”

阮君忸怩道:“就是那个吴忧啦。他说,他说要跟我分开那个分开睡。”

阮香一听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情,顿时大为尴尬,心道:姐姐也真是的,拿这种事情来问自己这个还没出阁的大姑娘,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道:“这是姐姐的私事,小妹不好说什么。”

阮君急道:“当然有关系,那个吴忧说是因为你才不和我一起的。”

阮香心里猛地一跳,脸上也开始发烧,想道:他难道真是为了我才但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嘛。而且对象又是自己的双胞胎姐姐。

阮君没注意妹妹的变化,继续道:“吴忧说我们今后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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