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很难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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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她的伤口,早已裸露的身子被段夜给强压住,柔软的乳房被他的大掌给罩住,不温柔的揉弄着上方的樱红。
倏地,段夜瞪着她,舌尖传来的痛觉告诉自己,身下的她看似温驯可事实上是只刁蛮的小猫。
她竟不懂得回吻男人的热情,而是咬上他的舌,这代表她的抗议吗?
咬着被吻疼的唇瓣,罗湘湘全身怕得直发抖,眼眶溢着泪水,很是委屈地咬住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
被她一咬,心头猛地燃起热火凝聚,眼眸灼热地瞪着身下的她,却因为她像是要哭的哽咽轻泣,教他低头,想要索吻的念头淡去。
轻啄了下她的唇瓣,感觉到她的不安,段夜决定不要太强求,为此,他直起身坐定,动手为她包上白色纱布,动作热练的贴上透气绷带。
直到他完成包扎动作,罗湘湘早已羞得想起身扣上衬衫扣子,怕再给他多见自己的春光,尽管早被他看光身子,可她就是不习惯。
“我来。”段夜不让她起身,细长眼眸一瞪,罗湘湘连忙收回手,不安的躺回床上,像是要哭了似的咬紧下唇。
修长手指缓缓地为她一颗一颗扣上扣子,动作缓慢地欣赏着她绯红的肌肤,他勾了抹笑,“要不要睡一下?你昨晚并没有睡很多。”他的话,带着暗喻。
闻言,马上脸红,这才抬眸对上他深邃幽远的眼睛,“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她还要去学校报到,若是迟了,注册没赶上,到时她连书都得念。
“你打算去哪里?”段夜双手抱胸坐在床边看她。
“过几天大学就要开学,我要回学校注册。”
“你不怕警察再找你?”
“那些毒品不是我的!”罗湘湘连着摇头,怕他误会自己。
“那又如何?毒品确实在你的行李箱里找到的。”
“如果是我拿的,为什么他们又要放我出来?”那证明她根本是被冤枉的。
段夜冷哼,“你以为是警察相信你无辜所以放你出来的?”
罗湘湘瞥见他嘴唇的冷笑,轻咬下唇,似乎多少明白,自己能从警局出来,与他肯定脱不了关系。
“是你救了我的?”
“没错。”
“谢谢你。”
在听闻她细弱的谢谢,段夜的食指却抬起她尖细的下巴,“不用谢我,因为我救你的回报昨晚已经开始索计了。”那话,他说得温柔,就像他手上的动作,又轻又柔,可态度却如此狂傲。
回报?罗湘湘一时没听懂的发愣,原来昨晚是他索求的回报,那既然都占有过她的身子了,这男人是不是可以放过她……“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清澈的目光迎上他的,看不出一丝委屈,也没有吵闹,这样的反应,教段夜挑眉。
“如果我要你留下来,像昨晚那样满足我呢?”
满足他?在他深邃的黑眸里,泄露了一丝意图,教她心慌的猛摇头,似乎有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要她留下来,是为了要她当他的女人!像昨晚那样,由着他强占索求她的身子?
“不,我不能留下来。”
她的拒绝教他不悦,对女人,他从不给耐性,女人只怕他不要,没有他留不住的,只是,她为什么拒绝?
在罗湘湘说完这话,段夜俊美的五官随即不断放大,而后他的唇再次印上自己的,薄唇带来的狂妄教她惊得缩了下,却在他探入舌头时,那灼热气息又教她手足无措,那像是一团火,他吻得深沉,吻得霸道,完全没让她退缩的机会。
如此热练的吻教她再次心跳加速,事实上,她并不讨厌他的吻,虽然夹着淡淡的烟味,却多了股男人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
“我的身子,你已经要过了。”抚着嘴唇,罗湘湘惊得瞪大眼,唇瓣还残留他的气息,轻地指控他昨晚的蛮横。
“那是我救你回报的开始。”而他,还会要求更多……
“请你让我走好吗?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抬起眼眸,罗湘湘轻轻地恳求着。
“我没说你可以走。”
闻言,罗湘湘眼眶又是一片湿润,她知道段夜肯定很有权势,否则他哪能从警方手中救她出来,但不可以因为他救她就要她强留下来啊。
见她无助哭泣的坐在大床,段夜有些恼怒道:“该死,难道留下来真让你这么委屈?”想要留在他身边的女人何其多,她却一再拒绝他。
“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还要念书也需要打工赚钱。”
“你想打工赚钱?”
她点头,却没想到段夜会接而嘲笑出声,笑她的单纯天真,“你以为还有谁敢雇用你吗?”
什么意思?她不偷不抢,只是单纯靠自己的劳力赚钱,为什么没有人要用她?
“在台湾我相信没有人肯用一个来路不明又可能是毒犯的员工,除非你想出卖灵肉,那又别当别论。”
“我不是毒犯!”她大声说,带着哽咽的哭腔,少了股气势。
不与她多说,段夜真接喊佣人,将那日的报纸送到她面前。
几分钟后,罗湘湘亲眼看到自己的照片被登在头版时,血色倏地在她脸上消失,不置信的拼命摇头,喃喃自语道:“我是无辜的……”
“是不是你做的那不重要,因为现在不管你走到哪里,你就像被贴上黑色标签的罪犯,随时都会有人认出曾经因为运毒被起诉,这样你还想走吗?”
事实摆得很明,只要她留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刀子,因为他会是她最大的靠山,但如果她离开这里,恐怕只是未来灾难的开始。
一般人不会不知道轻重,特别是女人,都巴不得能留在他身边,都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所以段夜笃定她肯定会留下来。
只是明明见她脸上布满泪水,罗湘湘却说出他意料之外的话,“请你让我走。”
她的倔强引出段夜内心的怒火,捏住她尖细的下颚,“再说一次。”
“我可以靠自己生活!”
十多年寄人篱下的日子她过怕了,好不容易才重新开始,她不想再依赖任何人,而且这人,还是个想要夺去她身子的男人,她怕他眼中的热火,也怕像刚才那样的狂吻,还有昨晚的强求,她真的怕……
见她逞强,段夜心里明白该让她走的不是吗?他应该马上要佣人轰她出门,再也不必见她心烦。
但,他没有,从未允许女人在他面前耍性子,他的女人向来都是服从徒有乖巧的,没有谁敢忤逆他的话,她却是第一个,也是他目前为止最想拥有得到的一个女人。
“请把我的衣服还我。”罗湘湘轻声重复道:“我要走了。”
二话不说,像是发狂般,段夜粗暴的搂住她的下巴,低头再强索强吻,那吻粗暴,直吻得她痛苦呻吟,以为自己几乎快要窒息时,这吻才被结束。
而后,段夜随即狠狠的将她推倒在床,看都不看她一眼的低咆:“要走就马上走,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被吻疼的嘴唇红肿,罗湘湘惊慌的见他转身离去,门在他身后甩上,那巨响教她吓得瑟缩,而后她轻抚发疼红肿的唇瓣,虽要自己忍着不让眼泪掉下,但不争气的泪水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豆大的滑落在衬衫下摆。
当段夜再次火爆的冲下楼时,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换下,伍天行先是一愣,却聪明的没多问,只是将牛皮纸袋递给一脸阴沉的他。
“我查过消息,月牙来台湾后在饭店住了一晚后就没再回去,饭店的服务人员表示,她的行李目前留在饭店。”
“那就是说月牙离开饭店已经七天了?”坐在客厅沙发,段夜打开牛皮纸袋,拿出里头的资料仔细看着。
“没错。”
那丫头,究竟跑哪里去了?
台湾就这么点大,段夜不相信找不出妹妹的下落,“再派人去查。”因为刚才的余怒,段夜的语气不免加重,却让伍天行以为他心急妹妹的安危。
“要不要联络其他人,说不定月牙会去投靠他们?”
可段夜却摇头拒绝,“依月牙那好胜的个性,她不会去找自家人投靠。”如果真有可能,她最有可能找的人只有情同姐妹的于恩。
伍天行似乎也认同这说法,那鬼灵精怪的月牙,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她大哥,连她威严的父亲都因为有母亲当靠山而不当一回事。
“想办法再去查她住饭店时,曾经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那些蛛丝马迹他全都不放过。
正当段夜与伍天行谈话时,管家上前,“段少爷,那位小姐是要她自己走,还是要派司机送她离开。”
段夜冷道:“让她自己走,既然是她想走,那就不要奢望别人的帮忙。”
管家才走,伍天行问:“我以为你没打算让她离开。”毕竟他眼里的占有欲过于强烈。
段夜斜了伍天行一眼,教他聪明一点,“好,你的感情事,我不过问,总行了吧?”
“月牙的事等有消息再跟我联络。”说罢,段夜臭着一张脸上楼,不顾伍天行是不是有听到他刚才的话。
大厅的伍天行想,段夜肯定不晓得那位小姐带了多少行李,凭她怎么有办法离开这半山腰,就算要坐车也要步行一个小时才有站牌,她那娇小瘦弱的身子有那么大能耐提那些行李走远路吗?
原本对罗湘湘不抱好感的伍天行在她拒绝段夜的收留后,对她倒是起了欣赏之意,难得有女人会拒绝段夜,她这丫头竟然做到了。
不过他心里不懂的是,段夜竟然会这么容易就让她走,如果这样,那当初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把人救出来呢?
离开段宅后,幸运的罗湘湘在过路好心人的帮忙下,在车站前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顺利搭上公车,拖着沉重行李箱,车上乘客还好心的帮她将行李扛上公车。
好不容易回到大学顺利注册,校工热心的帮她将所有行李拖到女生宿舍。
或许早有心理准备,当室友带着鄙夷的目光不肯与她同寝时,她只是默默不语,最后舍监在没有人愿意与她同住时,只能要她一个人住四人上下铺的寝室。
“很抱歉,我们小店不适合你。”年过半百的老板娘正忙着给客人煎蛋饼,“你再去别的地方找吧。”
罗湘湘在老板娘说完后,不死心的继续说:“老板娘,我真的很需要工作,能不能请你先试用我看看?”这是她最后一个工作机会,从早上到中午,她问了不下几十间附近的店家,连便利商店的工读生她都问过了,却没有人愿意雇用她。
“小姐,不是我们不用你,是你真的不适合。”
罗湘湘这才发现,几个正等早餐的客人眼睛打量的盯着她窃窃私语,“老板娘我……”
“我都跟你说了,我们早餐店不用你,麻烦你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做生意!”老板娘怕她吓跑客人,口气很冲的说:“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被判无罪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谁知道哪天你毒瘾发作,会不会发毒疯。”
“我没有!”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家的异样眼光及工作的碰壁,全是因为之前的毒品事件。
“小姐,请你快走,我很忙,没空跟你在这边闻聊。”
被老板娘赶,又见客人的指指点点,罗湘湘只得低头转身离去,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滚着。
两个星期后,无意间发现学校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有家日式析青哥弹珠店正在徽人。
她在香港也见过这种店面,那是不良少年及黑道份子进出的场所,但如今她需要钱,如果这家店愿意雇佣她,那么她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那天上完最后一堂课,下午三点多,她背着背包走进那间日式柏青哥弹珠店……
段宅
坐在书房,伍天行昨天又送来段月牙失踪前进出的场所及见过的人,连着这些日子,他与伍天行没日没夜的忙得焦头烂额,又要打点安排段家宴会,还要拨出心力找寻月牙,因此没能好好睡上一觉的段夜,压抑的情绪几乎就要爆发。
“你说月牙最后一次出现是进饭店附近的使得商店?”
“店员说当时她并不是一个人,店外头好像还有人在等她。”
伍天行累得双腿瘫在茶几上,吁了口气后道:“还没有出来。”但伍天行十分肯定,段月牙肯定没有生命之虞,“不过对方似乎不像坏人,听店员的形容,她还跟那人有说有笑的离开。”
“男的女的?”
伍天行也猜出段夜会问这问题,闭上眼睛答道:“男的。”
“该死!”
“我在猜会不会是段家哪一个人藏了月牙?”
否则没有道理,凭他们的能耐,竟然会找不出人来,这点教他很是匪夷所思,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跟空气一样就这么消失了。
没有出国,没有下南部,只在北部行动的她却不见踪影,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有人藏了段月牙,而寻了人肯定也是相当的势力,否则早在他大肆派人搜时,就被揪出来了。
只是那个人又是谁?
他父亲已经来电催了几回,要他尽快处理月牙的问题,否则再这么下去,她在外头逍遥,他父母可能都要闹离婚了。
二十多年来不吵不闹的冷淡妻子,为了女儿失踪而开始会跟丈夫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