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也狗血-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姨去做午饭了,哪有这么快回来。你这么离不开你妈啊。”丁满妈绝对是二十四孝母亲。
丁满咬了口苹果,小声说:“哪有?就是……没事。”
唐蒙暗骂了他一句神经。
苹果吃了一半,丁满又说:“要不,你把……”
“怎么了?”
丁满赶紧摇头,“没事,没事。”
唐蒙自己也削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嗯,这苹果真好吃,脆脆的,好多水。”
丁满脸一阵抽搐,把剩下小半个苹果放在一边。
“你怎么不吃了?太浪费了,这么好吃的苹果。”唐蒙嘴里吃着苹果,一边说着话。
丁满青着脸躺下,拉上被子,假寐。
“尿频吗?尿急吗?尿痛吗?请用XX胶囊。”唐蒙骂了一句,一到关键时刻就放杀千刀的广告。
丁满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忍不住在床上扭动。
“小满,你怎么了?”
哗……
电视里传出马桶冲水的声音,丁满再也忍不住了,憋红了脸轻声道:“我想上厕所。”
大难临头
“要上厕所就去啊。”唐蒙很奇怪,他做人真是越做越回去了,连上个厕所都扭扭捏捏的。
丁满的眼睛快要闪烁着泪光,无辜且可怜的小眼神儿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伤腿。唐蒙这才意识到他腿断了,生活暂时无法自理,厕所暂时无法进去。“那……这怎么办?”
他皱着眉头,忍着强烈的感觉,“没……没关系,我妈……妈马上就回来了。”
“你脸都憋红了,还等你妈回来啊?你不怕膀胱爆炸吗?”唐蒙朝着他吼道。
他通红的脸上闪过几条黑线,看着她不说话。
“我听说,有个人为了玩游戏,一直憋着尿不去厕所,后来膀胱实在装不下了,就‘嘭’的一声,炸了。膀胱炸了还好说,最惨的是他后来就没膀胱了,就跟鸟一样,有了一点点尿就马上流了下来,都来不及擦。最后他整个人身上都是尿骚味儿,走过哪儿,哪儿就满街飘臭。呃,想想都恶心。”唐蒙说着还用手在鼻子前面扇扇,好像身临其境。她特别强调了爆炸时的声音。
丁满听得忍不住摸了一把脑门子上的冷汗,颤颤悠悠地说:“那你能不能帮我把尿壶拿过来,就在厕所里。”
“没问题。”唐蒙飞快地冲进厕所找到了男性病人专用尿壶。她拿着尿壶,疑惑地问他“那现在怎么办?”
丁满轻咳一下,艰难地坐起身来,“你把它给我吧。”
“哦。”唐蒙把尿壶递给了他。
他接过尿壶,“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吗?”
“可以,可以。”他看到她转身出去,正赶紧拉下裤子准备方便。突然唐蒙转过身说:“要我给你脱裤子吗?”
他吓得连忙松开手,拉好被子,拼命摇头,“不用不用,你快出去吧。”
直到看她关上门出去,他才放心地解决人的三急问题,差点就憋死了。想到唐蒙讲的故事,不禁浑身一颤。
唐蒙从病房里出来站在门口等着。护士们纷纷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她不屑的一侧头,心里鄙夷地想:“哼,没见过美女啊。”小满也真是的,撒个尿都扭扭捏捏的,分手还不得拖拉死了?啊,分手,这个问题很严重。她何德何能,今时今日竟然玩弄了两个男人的感情。丁满分明就是没有收到她的分手信。那他还没有成为过去时。万一两个男人知道另一个现在进行时的存在,那么她就将成为过去完成时。
“阿蒙,你怎么在外面?”丁满妈的声音打断了她脑子里的一团乱麻。
唐蒙指指里面,“那个,小满在……方便。”她把手伸到后面,敲敲门,“小满,你好了没?”
门里传出一个声音:“好了,进来吧。”
听到这句话,她和丁满妈才开门进去。她发现丁满解决完了问题,脸依然是红的,看了她两眼,就转过脸望向窗外了。她没有管他奇怪的表情,拿起放在地上的尿壶就准备去倒掉。
丁满妈看了赶紧从她手上抢过尿壶,“这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呢。”话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却是很开心,小满这个女朋友确实不错。
唐蒙还抓着尿壶不放,“没事的,阿姨,谁来都一样的。”
“那怎么一样?”丁满妈掰开她的手。她又用另一只手抓住。
丁满看她们两个人你推我抢的,忍不住除了声,他脸红得跟番茄似的,“那个是尿壶……有什么好抢的?”
最终还是丁满妈取得了胜利。唐蒙也跟着去厕所洗了个手。
搞定一切之后,丁满妈又把拿来的饭菜热了热,三个人就边聊边吃。丁满妈对唐蒙赞不绝口,说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五好女友,人人争抢的未来儿媳,男人心中的完美妻子,祖国未来花朵的优秀母亲……
丁满也一边听着自己老妈夸着她,一边乐呵地想,以后他应该不用过那种在婆媳斗争中做夹心饼干的悲剧生活。
同时,唐蒙也在一边红着脸,不为别的,只因为心虚,不光是因为丁满妈夸得她天上有地上无的,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都还不知道她做的灭绝人性的那件事。
有人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唐蒙的时辰到了。
丁满妈吃了一半忽然想起来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叠信递给丁满。“这些信是我在HK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顺便带了回来。我今天回去才想起来。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紧的。”
丁满从他妈手里把信接了过来,正仔细地一封封翻看着。
那厚厚一叠信中间露出一脚灰色的信封,唐蒙一眼就认出那便是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分手信!因为她觉得这是一封哀伤的信,所以在选择信封的时候她就考虑,要让丁满看到信封,内心便能油然而生一种哀伤的情绪。因此,她选择了灰色的信封。
她一把夺过丁满手里的信。由于动作过于夸张和突然,丁满和他妈不解地看着她。她突然咧出一个笑容,指指信,“那个信……小满可以吃完了再看。以前老师都说了,吃饭不要看电视看报纸,对身体不好。看信也一样,反正小满现在躺床上时间多的是,过一会儿也能看。”
丁满妈对她越发赞赏,“阿蒙说的对,吃饭时候就专心吃饭。”她情不自禁地摸着她的脑袋感叹:“还是阿蒙懂事啊。”
她把信放在了床头,一边吃着饭,一边不时地眼睛瞟两眼,对它打着主意。她在计算把她那封分手信偷走的可能性。鉴于丁满和他妈在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盗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再加上,即使偷到了信,身上也没有藏信之处,拿在手上不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傻么。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立即吃掉,但估计纤维素加上有机染料,味道应该不会很好而且不易消化。所以偷信的可行性在小数点后好几位。
她正想着,丁满就放下碗筷说了一声:“我饱了。”拿起床头的信就看了起来。
“小满,你吃这么一点就饱了?再吃一点啊。”再多吃一点,吃到她能想出办法来。
丁满摇摇头,“我真的吃了很多了,饱了。”他翻着信,看着是谁寄的。
唐蒙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信即将暴露在空气中,连忙把饭挖进嘴里,含着大半口的饭说:“吾饱了,吾家泥还有思,吾先灰去了。”
丁满从信里抬起头,望着她,“很急吗?再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能不急吗?再不走,她就要亲临那个悲壮的时刻了。她不想亲眼看见她是怎么死的。“有点急。阿姨,小满,我先走了。”丁满和他妈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再见,就看她‘唆’的一下窜出去了。
跑到医院楼下,唐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乱蹦的小心脏。刚喘了口气,她就听到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差点把心爱的手机摔地上,是丁满!
她深吸了口气,抖抖索索地接起电话,“小满……”
“阿蒙,我看到你给我寄的信了。”
“啊,这么快。”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啊。
“嗯,你是怕我看到所以才跑这么快的对吧?”是啊,唐蒙快要流泪了,他真聪明。
“我猜猜看,你给我写的是什么呢?”
她一听,莫非他还没拆开看。接着她又听到他压低声音笑着说:“是不是给我的情书?”
她干笑了几下,问他:“小满,你今天心情还好吧?身体还好吧?”
丁满在电话那头觉得很奇怪,但还是说:“很好啊,你不都看到了?”
她苦笑着说:“那就好。至于我写什么你拆开看看就知道了,我给你一个提示,做好心理准备。就这样,拜拜。”
说完她立刻挂掉了电话,坐上出租车飞驰而去。她怕丁满瘸着一条断腿冲下来找她算账,更怕他那个以儿子是检验一切好人坏人的标准的妈妈。
又被惩罚了
唐蒙飞一般地冲进家里,反锁上保险门,靠着门直喘气。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很好,确实没电了,电池都被拔了还能有电吗?此刻,她深切地认识到:乱搞男女关系是不对的!
正当她喘着气,高呼庆幸的时候,唐远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早上正要大搞男女关系,一接到宅宅电话,她立马就奔去医院了。唐远原本要送她,她想着他也忙了一晚,不忍心他太累就拒绝了。没想到他竟然睡到现在才起床。
唐远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的她,问:“丁满没事吧?”
“没……没事。”她努力作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但是双腿还是忍不住风中凌乱。要是被唐远知道她和丁满还在纠缠不清的话,她估计时日不多了。
“你怎么了?”还是被发现了。
看着唐远走过来,她拼命贴着门板,强颜欢笑:“没事,会有什么……事……”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连,“是吗?”他握起她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地又略带暧昧地在她手心一吻,然后抬起头,云淡风轻地说:“你出手汗了……”
唐蒙脸上还挂着僵掉的笑容,内心十分焦躁,她心虚的症状之一——出手汗。她抽回自己的手,使劲在衣服上蹭了蹭,换上谄媚的笑,“外面太热了……”
“这样啊,难怪你耳朵都红了。”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呼气。
唐蒙心跳再度加速,她心虚的症状之二——耳朵红。还没来得及找理由狡辩,她突然感觉到了耳垂上温温的。唐远在吻她的耳垂!
原本风中凌乱的双腿不在打颤,因为已经彻底软了。她被他压在门上,敏感的耳垂正被他暧昧地舔拭着,双手本能地想抓住他的衣领。
可是,他根本没穿衣服!
当手刚触上他同样灼热的皮肤,她吓得缩回了手。
唐远抓起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后面,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唇从耳垂移到她的脖子,又从脖子向下移到她领口处。他突然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嘀咕道:“一股消毒水味……”说着伸手要解开扣子,脱掉她的衣服。
唐蒙彻底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毛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奥特曼要变身了!
根本没有允许她多想,她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烂泥,正要往门上糊。她主动牢牢圈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让下掉。当她感到他的手直接抚上她腰上的皮肤的时候,忍不住发出来小小的声音。他的唇从她的胸前离开,狠狠盖上她的。
唇齿相依的感觉,让她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冰冷的门都被她的体温给捂热了。
突然,唐远停下了所有动作,微微离开了她。她睁开眼,脸上还带着酡红,略带迷离的小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唐远双手撑在她背后的门上,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稍稍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她觉得,如果自己的睫毛再长一点的话,就快碰上他的眼睛了。
唐远用略带暗哑地声音说:“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她大脑传出“没有”的信号,可头却不听使唤的点了下去。
“是什么事,嗯?”他的额头在她的刘海上轻蹭,眼睛露出危险的讯息。
“小满刚收到我的分手信,所以,我和他还有一点点小问题没有解决……”说完,她就想咬自己的舌头,说话忘了往大脑里走一回。
唐远听完,竟然勾起嘴角,在她额上轻吻,顺着眼睛、鼻子、嘴一路吻下来,最后在她耳边温柔地又波澜不惊地说:“你完了……”
瞬间,她被他放在肩上,抗进了卧室。
……
她再一次被身心俱罚。
把早上没有搞完的男女关系完成后,唐蒙把自己捂死在被子里,心里默念:不要跟我说话,不要跟我说话……
唐远拉开被子,对上她的眼睛,声音仍旧带着一些低哑。他不怀好意地对她笑着说:“你是想用这么方法含蓄地暗示我,你还没有满足吗?”
唐蒙脸上原本还没消去的红色立刻加深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累了?”他小心地拨开她贴在额前的刘海。
她点点头,一点点往被子里躲,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眨着。
“既然累了,那么我们就干点轻松的事,聊聊天。”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