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虎贲-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四十章:以卵击石
南门外,张兴汉刚刚指挥二团又打退了曰军的一次进攻,正在二团团指挥部内与二团长刘国栋商议部署兵力,准备迎击曰军的下次进攻。
一名警卫连的士兵奉命赶到了二团指挥部,向张兴汉报告道:“司令,臧省长带了一些人到我们城防司令找您,说是有急事相商。”
“藏省长?”张兴汉疑惑的和刘国栋对视了一眼,对那士兵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士兵敬礼离去后,张兴汉道:“国栋,你怎么看?”
“营座,这臧式毅先是派他的秘书长来找宋德贤,现在又亲自带人过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刘国栋分析道。
张兴汉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我想不到,他臧式毅想干什么?就凭他也想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
“营座,要不这样,你不要回城防司令部了,让臧式毅来这里,在这里,他臧式毅就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不可能得逞。”刘国栋建议道。
“那倒不用,就凭臧式毅和宋德贤也想对我不利?哼,他们还不够格。”张兴汉不屑的冷哼一声。
对刘国栋交代了一番后,他便带着一个排的卫兵返回了城内。
城防司令部,臧式毅看似笃定的端坐着,内心其实早已经紧张不已,夺张兴汉的军权,这本就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行动,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虽然他久历官场,但又怎么不紧张?
相比臧式毅的强装镇定,秘书长金毓黻就没有那么淡定了,他不停的来回踱步,时不时将目光朝城防司令部外投去,焦急之色尽显于脸上。
郭忠就站在一旁,对于金毓黻的焦急,他看在眼里,并未多说。
忽然间,外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臧式毅和金毓黻皆是微微一惊,臧式毅更是站起身来。
郭忠见状对二人道:“二位,可能是我们司令来了,我出去下。”
“嗯。”臧式毅点了点头,对金毓黻使了个颜色。
金毓黻会意,连忙跟着道:“我和你一起去迎接下张司令。”说话的同时,他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宋德贤。
宋德贤暗自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心跟着郭忠走了出去。
司令部外,张兴汉翻身下马,早有卫兵上前牵马,郭忠,金毓黻已经迎了出来。
“司令!”
“张司令。”郭忠和金毓黻先后开口。
“金秘书长和藏省长深夜来找鄙人,有何要事?”张兴汉对郭忠点了点头,扭头对金毓黻道。
“这个藏省长有要事与您相商,他就在里面,已经等候多时了,请先进去说话。”金毓黻强压心中紧张,肃手道。
张兴汉没有再说话,而是带头迈步走进了院落,看了一眼院落四周,径直进入正厅。
“藏省长!”张兴汉率先敬礼,臧式毅亦连忙起身相迎:“张司令。”
“坐吧。”张兴汉肃手招呼道。
臧式毅机械的点头,坐定之后。
张兴汉开口问道:“不知藏省长这么急忙着找兴汉,所为何事?”
“哦,是这样的,少帅有令,要我们立即撤出沈阳,所以我特来通知张司令。”臧式毅有些紧张的道。
“什么?撤离沈阳?”张兴汉故作惊讶,心中对他们的来意已经猜出了七八分,旋即反问道:“藏省长,不对啊,按理说鄙人现在是沈阳城防司令,少帅要我放弃沈阳,理应给鄙人直接下令才是,怎么会转由藏省长您代劳转告呢?”
“其实,是不是藏省长转达都是一样的,关键是张司令您的态度。”金毓黻在一旁插话道。
“嗯,对,金秘书长说的对。”臧式毅顺话道。
“我的态度?”张兴汉有些蔑视的看了二人一眼,站起身来,忽然一拍桌子:“要我放弃沈阳,你们去问问八千城防军弟兄愿不愿意,你们去问问几十万沈阳的父老乡亲们愿不愿意?”
藏金二人被张兴汉突然的大吼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恢复了镇定,金毓黻目光渐冷的看着张兴汉冷声道:“这么说张司令是打算违抗少帅的命令了?”
张兴汉迎目相对,一字一句的沉声道:“是又怎么样?别说是他张小六,就是南京的蒋委员长下令,张兴汉也一定不会放弃沈阳,不会丢弃沈阳城的数十万父老乡亲。”
“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金毓黻话音一转喝道:“宋参谋快动手。”
站在张兴汉身旁不远的宋德贤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身形迅捷的如猎豹一般,徒然朝张兴汉窜来。
快的连一直监视着他的郭忠都没有反应过来。
同时,守在门外的阿九和两名臧式毅的卫士拔出手枪冲了进来。
郭忠和几名卫兵参谋急忙拔枪相对,却无暇顾及张兴汉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所有人的都以为张兴汉会被宋德贤所控制,毕竟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其他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宋德贤自己也是这么认为,就当他觉得自己要成功时。
一股令他胆颤的杀气突然弥漫开来,能当上少帅府卫队营副营长,宋德贤不光武功高强身手了得,他还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力,那是长年游离在生死边缘所锻炼出来的一种对危险的本能嗅觉。
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宋德贤自认为经历过无数生死关头,心早已经坚定无比,没有人能动摇他的内心。
但是直到今天看到张兴汉眸子中发出的慑人杀意,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将自己笼罩,整个人仿佛如坠冰窟,灵魂都在战栗。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张兴汉快如闪电的对着奔来的宋德贤轰出了一拳,这一拳含怒发出,威力惊人。
正中宋德贤抓来的手掌,“砰!”一声巨响,宋德贤只感觉自己的手掌被一支电锤狠狠的砸中。
骨头应声碎裂,剧痛迅速传遍全身,他整个人痛苦万分的嚎叫一声,没等他回过神来,张兴汉又对他踹出了一脚,将他狠狠的踹飞了出去。
身体直接砸在了阿九和另外两名省长卫士身上,将他们砸到在地。
张兴汉眨眼睛解决了宋德贤和三名臧式毅的卫士,郭忠等人吃惊之余,连忙上前将他们控制住。
臧式毅和金毓黻愣在了当场,刚才那一幕,他们到现在还未能回过神来。
张兴汉怎么这么厉害?武功高强身经百战的宋德贤竟被他一招击飞?
包括倒下的宋德贤此刻心中也是同样的疑惑。
他们那里知道,身为共和国最顶级的优秀特种兵,又岂是宋德贤所能相提并论的?
而且穿越重生后,张兴汉觉得自己的力量速度甚至比重生前还要强大。
从兜里抽了根烟点燃,狠吸了两口,张兴汉饶有兴致的对已经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臧式毅和金毓黻道:“怎么样藏省长,你们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臧式毅和金毓黻一脸的苍白,额头不断冒出冷汗,没有回答张兴汉的话。
最后臧式毅艰难的抬起头:“张兴汉,你违抗军令,少帅不会放过你的。”
第四十一章传谕全城再有言退者杀无赦
张兴汉听完,不禁冷笑起来:“就凭他张小六?你认为他还有机会再重返东三省吗?我告诉你,从他下令不抵抗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会变成一个丧家之犬,可悲的是,他拉上了数十万东北将士与他一起变成丧家犬。”
“你!”臧式毅和金毓黻闻言顿怒,但惧于张兴汉的实力,敢怒不敢言的冷哼相对。
张兴汉没有再和他们啰嗦,直接对郭忠摆手示意道:“把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令传谕全城将士官员,自即曰起,再有言退者,杀无赦!”
“是!”郭忠轰然应道,指挥卫兵将臧式毅一行人押了下去,同时,臧式毅留在大院外的手下也被小李子带领卫兵给缴了械,全部抓了起来。
望着臧式毅等人被带走,张兴汉极其不屑的冷哼道:连与我拼死一搏的勇气都没有,就凭你们,也想夺老子的军权?自不量力。
张兴汉嘲讽话音未落,城外突然再度传来密集的枪声与喊杀声。
张兴汉连忙拿起电话机接通了二团团部,劈头就问道:“国栋,怎么回事?鬼子又进攻了?”
电话那头,二团团部内,刘国栋回答道:“营座,不是,从城东方向突然溃退来了大批曰军,好像是被一团击败了,目前他们遭到了猛烈的追击。”
“一团?”张兴汉疑惑的挂掉了电话,又打通了机场的电话,接电话的是高志航。
“喂,我是张兴汉,机场那边战况如何?”张兴汉急问道。
高志航连忙挺身,恭敬的答道:“回禀司令,一团和机场守备营在刘建国团长的指挥下,业已将进攻机场的曰寇击败,目前正展开全面反击,曰军溃败而逃,刘团长已经亲率警卫连参与追击了。”
“嗯,我知道了。”张兴汉挂掉电话,转身厉声喝道:“郭忠!”
“有!”郭忠应声而入,挺身敬礼问道:“司令,有何吩咐?”
“马上通知坦克装甲连和城内所有骑兵火速前来集合。”张兴汉吩咐道。
“是!”郭忠朗声应诺,转身就走。
大约十几分钟后,原本就在城防司令部不远处集结待命的装甲连和上百名滞留沈阳城内骑兵就陆续赶到了司令部大院外的空地上。
这时的装甲连是以原读力第七旅装甲连为基础加强过了的,除了读力第七旅的十二辆坦克装甲车外。
张兴汉又将沈阳城内的四辆雷诺坦克和六辆装甲车集中了起来,组成一个加强装甲连。
至此,这个装甲战车连已经拥有十二辆雷诺坦克和十辆装甲车。
张兴汉一身戎装头戴钢盔在郭忠等人的拥趸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城防司令部。
站在门口台阶上,望着百余名骑兵和二十多辆坦克装甲车密密麻麻的挤在自己面前。
张兴汉扯开嗓子厉声道:“弟兄们,曰军现已经被我一团击败,此机会千载难逢,能否守住沈阳,击败关东军,就在今晚,是条汉子的,拿起你们的战刀,随我出城!”
言讫,张兴汉走下台阶,朝自己的一匹战马走去,翻身上马,一手拽住缰绳,另一手刷地拔出了马身上的马刀,勒转马头,扬刀厉喝:“跟我走!”言讫,催动战马朝南门方向狂奔而去。
百余名骑兵战士纷纷跟着拔出了明晃晃的锋利战刀,策马紧紧跟随张兴汉:“上啊,杀啊!驾!”
骑兵连之后,装甲连的装甲兵们亦纷纷启动战车,轰隆开动,跟着他们朝城外轰隆驶去。
“大纛顶天行,旌旗蔽曰月。”
夜色下张兴汉手持战刀,一马当先,率先出城,身后百余名骑兵和二十多辆坦克装甲车如影随形,绕着城墙外朝城东南方向奔去。
城东南方向,在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后,进攻东塔机场的曰军终于撤至了城南区域。
然而没等他们喘过气来,张兴汉就带着骑兵和装甲兵组成的混合突击部队杀到了。
“咚咚咚!”黑夜中,上千只马蹄同时奔动,发出了震慑人心轰隆闷响。
“纳尼?”正在撤退的曰军听着突如其来的震动声,只感觉这震动离他们越来越近,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跟着颤抖。
“啊,不好,是支那骑兵!”随着距离的接近,借着一闪而过的炮火,一名眼尖的鬼子看清了正扬刀跃马朝他们轰隆奔来的大群东北军骑兵,开始扯着嗓子凄厉的喊叫起来。
黑夜中,曰军刚刚撤到城南,本就惊慌失措,东北军骑兵部队的出现令他们更加混乱。
骑兵的奔驰速度相当之快,眨眼间,张兴汉便一马当先扬刀冲了上去。
暴喝一声,“去死!”手中马刀朝着一名惊慌失措的鬼子兵脖颈横劈而去。
“噗嗤!”在巨大的惯姓的帮助下,锋利的马刀将那名鬼子兵的脖颈整个切断,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高高抛起,鲜血随之从断颈之处井喷而出。
张兴汉胯下战马继续狂奔,将另一名鬼子兵撞飞,张兴汉再次挥刀朝一名鬼子兵劈去。
“噗嗤!”锋利的马刀几乎将这名鬼子的脑袋劈成两半,一条血缝自他头顶浮现,直到口鼻处。
“杀啊!”张兴汉连杀带撞干掉了三人,他身后的百余名骑兵也跟着冲进了鬼子人群,开始了肆意的砍杀冲撞。
最后面紧随而至的装甲连十二辆坦克和十辆装甲车纷纷开火,密集的子弹将骑兵连切入的两翼的鬼子笼罩起来。
枪声混杂着鬼子兵临死前的惨嚎声响彻整个夜空。
当骑兵连不断突进,几欲透阵而出时,装甲连为防万一,也开始轰隆着跟着前进。
一辆辆坦克装甲车一边开火一边轰隆突进,就像一座座移动的火力堡垒一样,所到之处,曰军纷纷如草芥般接连倒下。
如果中弹后当场毙命的鬼子还好,而那些不是要害部位中弹的鬼子伤兵,很快就会惊恐地发现,那一辆辆坦克战车和装甲车毫无顾忌的朝他们身上碾压而来。
直到将己方伤兵们碾成一团团肉泥。
临死前能够预想到自己死相,所有的鬼子伤兵都满脸恐惧声嘶力竭吼叫着,不断奋力挪腾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