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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的老婆是阎罗-第9章

小说: 我的老婆是阎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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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逃婚?”她几乎忘记这个名字了。

“前日君泽负责转押泰岳山的山贼,结果被山贼掳走。”

言萝嘲讽地冷笑道:“我还当他真的改了懦弱的性格,也会反抗了,没想到竟是被人抓走,这有什么,也算不得逃婚,不过他若是就此去流浪江湖,说不定能转了他的性子。”

“君泽为人谦和,做人夫是一等一的,混江湖可就不适合他了。”南隐蹙眉道:“好歹他将是你的丈夫,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他的死活。”

“我可没答应让他做我的丈夫,这样的男人我不希罕。”

“那你希罕什么样的男人,武林盟主?天下枭雄?”

言萝的眼前赫然闪过一张男人的笑脸,她重重地一甩头,“我对男人没兴趣!”

“总不会是对女人有兴趣吧?”

他的戏谑惹来她的斜视,“那你呢,你漂泊这么多年,找到你的红颜知己了?”

他脸色微变,有种莫名失落。“哼,红颜知己,我每日要提心吊胆被人算计就已经够累了,可没有闲情逸致找什么红颜知己。”

“动情的人是傻瓜。”言萝悠悠冷笑,“恭喜你能绝情绝义,也祝你早日成就大业。”

“借你吉言,只不过我一向是随波逐流,漂到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南隐怅然地看着远方。

她神情冷淡地看他一眼,“身在这种情势之下,还是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空泛之言,我才不信你是甘愿随波逐流的人。”

他黑眸一眯,朗声笑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些烦心事,你要抓飞龙帮的人找九城提督是最方便的,我手书一封信,找人送过去,你要抓谁只需告诉提督,他肯定会帮你办妥。”

“谢了。”言萝面无表情地离开。“当太子不过几个月,你倒是和上上下下都相处得不错。”

“无奈之举罢了。”他在她身后叹息,但是双目清亮,再没有刚才那种失落的怅然。

回到少阳宫,不见某人在宫内。言萝疑问道:“官一洲呢?”

倩伊回禀,“刚刚皇后派人来请官公子过去。”

又是皇后上言萝泛起冷笑,“她倒是看上这个又虚伪又啰唆的家伙了,叫他去做什么?”

“皇后说请官公子为她作画。”

“官一洲就一口答应了?”言萝咬咬唇,喝道:“带人和我去凤鸾宫!”

皇后是大摆排场去她的少阳宫,她来凤鸾宫要人也不能失了阵势。

少阳宫的十几名宫女全部贴身跟随,浩浩荡荡地来到凤鸾宫时,把门口的太监宫女都吓懵了。

“公主,您这是……”宫女看言萝来者不善,使了个眼色给同伴,让她们进去通传。

言萝一眼看到,冷冷道:“这宫内本宫想去哪里都随意,本宫只是来带走我少阳宫的人,用不着你们这样急着去报信。”

她迈步直闯,周围哪里有人敢拦她。

一口气走到内宫门口,却看不到官一洲的影子。

“皇后呢?”她问守在宫门旁的宫女。

宫女忙跪下回话:“皇后在殿内请官公子作画,说无论谁来都请稍候。”

“本宫没有等人的习惯。”她古怪地一笑,“在内宫作画,难道不怕风言风雨?”

她双掌一推,厚重的宫门被推开,殿中,只见皇后坐在窗前,神色怅然地看着窗外的景致,官一洲坐在她身前两丈开外的地方,铺墨作画。

开门的声音如此大,但是殿内的两人都恍若未觉。

言萝不由得皱起眉,不仅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视若无睹,还因为皇后的装束改变得有些奇怪。

皇后此时的装束与清晨在少阳宫时的大不一样,那时的她珠翠环绕,雍容贵气,犹如百鸟之王的凤凰。

现在的她,却是一身素衣,淡黄色的长裙,头发也还是少女时期的挽髻,淡扫蛾眉,朱唇一点,看上去竟还有些稚气。

“娘娘身上还需要加上什么佩饰,如今这样的穿著虽然优雅得体,却稍嫌简单,不配娘娘尊贵的身份。”

“身外之物不要也罢。”她将目光收回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不过,若是官公子一定要画的话,可否在我的颈上画上一串紫色的铃兰花。”

“铃兰花?”他停下笔问:“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是我家乡的一种花,漫山遍野地开时最是美丽,不过入宫之后已经不可能再见到了。”

“娘娘是后宫之主,可以请人在后宫种上一园子的铃兰花。”

她摇摇头,“长在山上的花是不可能移种到深宫内院的,即使能活下来,也不再是原来的铃兰花。”

官一洲轻声道:“但是看花人的心不应该变,人心不变,花就不会变。”

皇后微露出吃惊的表情,深深地看着他,盈盈一笑,“多谢你的话,本宫会记住的。”

殿内静悄悄的再无声息,言萝盯着那一对相互笑望的人,沉声叫道:“官一洲。”

“一洲在。”官一洲回头看她,还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公主你回来了。”

“你的伤好得真快。”她盯着他的脸,“听说你在为皇后娘娘作画,本宫特意来叮嘱你,娘娘这张脸你若是画坏了,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皇后淡淡笑道:“本宫不是不近情理的人,烦劳官公子带病作画已经很过意下去,怎么可能还对公子不敬,本宫又不是江湖上的恨生宫主,不分恩怨,见人就杀。”

“你说什么?”言萝眉毛陡立。

“哦,对了,还听说这个恨生宫主竟然和咱们紫阳公主同名,也叫言萝,”皇后悠然笑道:“据说江湖中人都叫她‘阎罗转世’,真可惜糟蹋了我们公主这么美的名字。”

“皇后怎么会对江湖上的事情这么了解?”官一洲好奇地问。

“本宫未入宫前常听哥哥姐姐们说起江湖之事,一直觉得很有趣,只可惜今生没有机会到江湖上行走历练。”

“江湖上多是逞勇好斗之人,娘娘这样的金枝玉叶不去最好。”

他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言萝眉心一蹙,一手扯住他的肩膀,将他拖拉出殿。

“公主,我还没有画完……”官一洲脚步踉跄但也扭不过她的劲道,一干宫女都看得目瞪口呆。

言萝刚踏出凤鸾宫,就有个太监从远处胞来,气喘吁吁地叩头道:“公主,圣上请您去。”

“叫我做什么?”她嘀咕一句,瞪了官一洲一眼,“别想乘机溜走,你和我一起去!”

“要我去见圣上?一洲不知道该说什么。”

“谁要你说话,在我父王面前你要是敢胡言乱语,就是我想保你都保不住!”

官一洲笑道:“我以为你又要说你会割了我的舌头,原来是要保我。”

“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她恶狠狠地说。否则这些日子岂不是白白被他折磨。

于是跟随她的那群宫女继续浩浩荡荡地来到养生殿前,言萝说了句:“你们在这里等。”然后就只带着官一洲走了进去。

殿内今日陪伴西岳王的是李妃。

“公主怎么把这位官公子也带来了?”李妃掩住口笑问。

言萝屈膝跪下,“父王传见儿臣不知道有什么事?”

西岳王看着她身后的官一洲,“这个人是谁?”

“是儿臣带回宫的伤患。”

“伤患?”西岳王不解,“朕看他不像是重病之人。”

“他的肋骨日前被儿臣打断,已经请名医接骨,但还需调养。”

“哦,”西岳王本来阴沉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既然是这样,你可以直接让他去住太医院,一个云英未嫁的公主,身边放一个小伙子,你就不怕会引起怎样的非议。”

“儿臣身正,不怕人说。”言萝冷笑道:“而那些背后议论人者就真的行得正、站得直?”她的目光掠过李妃,盯得李妃不得不转过头去。

“不要巧言诡辩,你要有自觉,如今我已经和吴王许诺将你许配给君泽,你的事情若是传到吴王耳中,让朕怎么和吴王解释。”

“要怎样解释是父王的事情,儿臣从来没有应允过这门亲事。而且,听说君泽被山贼掳了去,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未知,儿臣可不想嫁给这么没本事的窝囊男人。”

“那你想嫁谁?”西岳王怒目而视,“你若是不喜欢君泽的文雅谦逊,好,神武将军的儿子刚刚受封副将,是个了得的文武全才,父王把他指给你如何?”

“不。”

言萝的冷拒激怒了西岳王,“这个你不要,那个你也不要,难道你要一辈子不嫁人吗?”

“儿臣本来就立誓终身不嫁,父王实在为儿臣太多虑了。”言萝接着又道:“明日父王宣读的圣旨如果是涉及王位继承,儿臣就不出席了,王位向来与女儿无涉,儿臣不想遭其它人的侧目。”

”言萝!朕是不是为你取错了名字?”西岳王垮下脸来,“奇书网从你出世到现在,未曾做过一件让父王宽心的事情,难道父王上辈子对你有所亏欠,所以要你这一生来如此折磨我。”

原来这个人世间,每个人都是被折磨的,每个人也都在折磨别人。

言萝忍不住回头看了官一洲一眼。

他一直在静静地聆听,对视上她的双眸时给她淡淡的一笑。这笑容极其轻松温暖,让身处压抑气氛中的她不由得心头释然许多。

西岳王捕捉到两人的眼神交流,心中大为不安,一手指着官一洲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流连在公主身边,是不是故意纠缠?”

言萝听得笑了。

向来都不苟言笑,冷如冰雪的她这突然而至的微笑,让西岳王、李妃,乃至旁边的宫女太监都看呆住——原来公主也会笑!

“这果然是个人人相疑的天下。”笑完她只淡然地说了这一句话,接着对西岳王道:“父王,儿臣无能,不能为父王分忧,但是也请父王睁开眼,看清楚您身边到底谁是亲人,谁是敌人,起码儿臣从来没有算计过要从父王的身上得到些什么。”

见她又要走,西岳王沉声道:”言萝,听父王一次,不要太任性,今天就把这个人送出宫。”

“为何?儿臣与他清清白白,就不怕被人说三道四,若是送走他,反而显得儿臣心虚理亏,我不会给那些小人把柄对我妄自诽谤,而且,谁若是敢编派我的不是,我也不会放过!”

最后那一句冷然生硬,仿佛平空落下的石板,将养生殿的地板都砸得当当作响。

傲然走出养生殿,外面的明媚阳光让言萝第一次觉得心生温暖。

“对不起。”她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官一洲怔了怔,半晌后才回答,“是在和我说话吗?”

“嗯。”她转眸望着他,“昨晚,不该那样质问你。”

他再一怔,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不管你来到我身边是天意,还是人意,总是我命中注定的。”她垂下眼睑,“我管不了别人的口舌,但我可以管自己的手脚,管自己的心。你放心,这宫中有我就有你,哪怕是父王都不能赶你出宫。”

他的眸光跳跃,“我以为公主会希望一洲早点出宫。”

“若是就这样让你走掉,不是太便宜你了。”她白他一眼,但目光早已不是最初的恶狠狠,冷冰冰。

他畅然笑道:“既然如此,一洲有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她狐疑地看他。

“可否请公主……”他拉长声音,唇角轻扬,说出一句让言萝哭笑不得的话。

“请公主以后不要再随便打一洲的脸了,否则一洲怕有一天返回中原的时候,爹娘不认识我了。”

“好,”她咬牙说:“你放心,我定然会给你留着这张脸。”

若是他再把她惹怒了,不打脸,自然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下手。

只是……她自己也已察觉,如今她的心似乎不再是那么冷冰冰的僵硬如石。若再想对他下手,可还打得下去吗?

一时失神,没有留意到迎面走来的一对兄弟。

“姐姐也来看父王。”汉王是赵妃的儿子,和奕王形影不离,但向来与太子及言萝不和。

言萝自幼在宫中就看不惯他们,很少与之说话或往来,今日碰面也只是冷淡地点点头就要过去。

“这位就是母妃提到的那位会画画的小伙子吧,”汉王擦身而过时笑道:“果然长得很清俊,原来姐姐喜欢的是这一类的男人。听说吴王的儿子君泽品貌兼具,姐姐嫁过去可是捡到宝了。”

言萝瞥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哟,姐姐难得回宫一趟,竟然都不理人。”奕王的年纪稍小,受不了言萝的冷落,捏着嗓子奚落。

言萝停下来,漠然地回头看他们,“我不说话,是因为你们还不配和我说话。”

“什么?”奕王怒而迈步上前,汉王拉了他一把,“弟弟,何必和她生气,人家是皇后所出的公主,正统嫡系,我们是侧妃所生的比不了啊。”

“哼!皇后生的有什么了不起?皇后都死了那么多年,如今的六宫之主早就不是她娘了,后台都倒了,还有什么可猖狂的!”

奕王口无遮拦的一番话让言萝的瞳眸荡出电光,众人还没有看清时她已经将奕王的领口揪住,纵身一跃跳上了高高的树权。

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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