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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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立于乌兰身后的一个大汉立刻喝到:“比武原是点到为止,请二位不要拿兵器!”
台上比武二人拿个肯听,大汉忽地欺身而进,飞脚把瘦小的青年手中尖刀踢得脱手,顺手抓住了铁鞭鞭头,一扯一夺,那胖子把捏不住,只得松手。大汉将铁鞭重重掷在地下。
瘦小的青年与胖子不敢多话,各自拾起兵刃,钻入人丛,在众人轰笑声中逃也似的跑去。
趁着空子,我飞身跃上了比武台。乌兰一看是我,惊得小嘴张圆,几欲喊出声来,幸亏被小丫头佛库仑给捂住了,但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储满了盈盈泪水,感激地朝我点了点头。
我向台下一抱拳道:“在下也十分仰慕小姐天姿国色,更喜爱小姐惠质兰心,今天也前来台上献丑,哪位不服在下情愿拳脚领教!”
突然,一位衣着华丽的青年飞身跃到台上,对我一抱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让在下领教一下壮士的拳脚吧!” 说着他衣袖轻抖,人向右转,左手衣袖突从身后向我肩头拂来。我见他出手不凡,微微一惊,俯身前窜,已从袖底钻过。哪知这公子招数好快,他右手衣袖已势挟劲风,又朝我扑到。
众人都大吃一惊,这一下我身前有袖,头顶有袖,双袖夹击,再难避过。
我微微一笑,左足一点,身子似箭离弦,倏地向后跃出,这一下变招身手敏捷。那青年刚叫了声: “好!”我已在空中扭转身子,左脚飞出,径踢对方鼻梁,这是以攻为守之法,那青年被我一脚踢中,直飞台下。
青年来了个鲤鱼打挺,稳立台下,虽然鼻子淌血,却向我一抱拳道:“好拳脚,某真心佩服!祝你好运,某走了!”
这时又上来一位青年公子,只见他穿着湖绿缎子的中衣,腰里束著一根葱绿汗巾,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上得台来向我一抱拳道:“壮士拳脚果然厉害,小生技痒,来和英雄过上几招!至于美女嘛,想来也该是某怀中之物了!”说着他左掌向上甩起,虚劈一掌,这一下可显了真实功夫,一股凌厉劲急的掌风直向我奔来,透着一股寒气。
我暗暗叹道:“瞧不出这相貌秀雅之人,功夫竟如此狠辣!到是需要认真对待!”
我这时也一时兴发,打起了轩辕拳,立刻掌风呼呼,拳脚诡异,招招奔向公子要害,打得风雨不透,那公子惊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再也欺不到我身旁三尺以内。
那公子远远避之,跳来跳去,到后来只好说道:“壮士住手吧,小生已无还手之力!”
我哈哈一笑,收拳站立台中。
那公子一抱拳道:“壮士拳脚怪异,不知是那门哪派?”
我笑道:“是某家自创的,尚无师从何人!”
那公子半信半疑,抱拳道:“佩服,佩服!”说完跃下擂台。
我偷眼看见乌兰柔情似水正瞪着大眼睛关切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甜,抱拳对台下众人道:“小子偶然得胜,哪位肯再来赐教?如果没人,某可要抱得美人归了!”
我一叫场,当时就有人飞到台上,我又接连胜了几人,而且一次比一次利索,赢得了下面阵阵掌声。
到中午时分,天已经飘起了雪花,看台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而且已经没人再上台一试了。可我到意犹未尽,又连请了半天,台下还是无人敢上,后来守台的武士连叫了数遍,见确实无人了,就敲响了铜锣,宣布比武结束,给我披红戴花,吹吹打打地把我迎进了王府。
武士把我径直领进了一间大厅,见厅上一位方脸大盘,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和一位长得酷似乌兰的中年妇女正端坐在正面,我知道,这得行跪拜之礼了。可我是一国之君这礼能拜吗?我走了几步还在沉思,见乌兰突然飞步跑出,挡在我的面前,急忙说:“父王、母后,还不快来见过大清万岁!”
说完她自己先跪了下去,喊道:“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屋子人正在惊谔间,小福子喊着:“伯尔济特王爷接旨啊!”随李相林和淑儿及我的内宫侍卫走了进来。
这下子王爷和王妃傻眼了,急忙跪在了地上。淑儿一面给我披上皇袍,一面小声说:“你可真有奇思妙想,你等着燕后和菲后掐你的屁股吧!”
小福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伯尔济特之女乌兰琪琪格惠中秀外,素有贤名,朕甚喜欢,特封为兰贵妃进宫伴驾!钦此!”
王爷和王妃急忙叩谢:“谢主隆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屋里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他们怎么也没料到,擂台上的胜利者竟是当今万岁!
我上前扶起王爷说:“朕与乌兰早在卜奎就已暗订终身,但知王爷已经发了海帖,不好失信于人,故尔便衣前来打擂,幸好不辱小姐芳名,侥幸取胜!”
伯尔济特连说:“惭愧,罪臣胡思乱想,惊动圣驾,罪该万死!幸亏没出大事,如若有事,岂是臣子可担纲得起的!”
我一面转身扶起泪眼盈盈的乌兰,一面说:“王爷是蒙人中的中流砥柱,岂可失信于人,朕也不愿凭势压人,让天下人不服,今朕赢了擂台,朕不失乌兰,王爷不失诚信,不是皆大欢喜吗?”
伯尔济特眼含热泪连声说:“谢万岁体谅臣之难处!谢万岁待乌兰之诚!”
乌兰依偎在我怀里,眼泪终于滚落了下来,已是梨花带雨了!
~第十四章 香闺激情~
米酒、奶茶,喝了一肚子,我摇摇摆摆地走进了洞房。
高兴,太高兴了,今天参加婚礼的全是蒙疆内的王公名人,他们都被我的参加擂台比赛夺妻之举惊服了,不以势压人,与民同处,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许多人都心悦诚服地表示一定在大清政府领导下建设好家乡,世世代代当大清的好臣民。
走进洞房,暖火墙把屋里烤得热烘烘的,我看看在桌上两支巨大的红蜡的映照下,乌兰坐在纱幔半垂的床上,穿着几近透明的轻纱裙,那魔鬼的身材,那高挺的丰胸,甚至连那两枚粉红的小珍珠都隐约可见。她的头上还像汉人的新媳妇一样蒙着红头巾,我知道,因为我是皇帝,王爷把婚礼的一切仪式都按满汉的规矩进行的。
我走过去,立刻,乌兰那淡淡的体香和那紧张的喘息声就使我的分身腾地支了起来,我一步抢上去,伸手扯下乌兰的盖头,她“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扭头吹熄了桌上的红蜡,抱着她就钻进了纱帐里,两个人双手一顿紧忙,我们就袒呈相见了。乌兰伸出她的小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分身,浑身颤抖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轻声问:“兰儿,你怕吗?”
她轻声,但异常坚定地说:“不,兰儿是激动,兰儿做了几年的梦,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兰儿好高兴啊!来吧,我的夫君,让小鸟飞进我的身体里吧,兰儿好想尝尝给万岁当女人的滋味呀!看,它要展翅飞起来了,兰儿要马上接受它了!”
说着她松开搂抱我的手,仰躺在床上:“来吧,兰儿已经准备好了!”
我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嫩脸,然后渐渐地朝下移动,亲吻到了她的柔嫩的秀乳,含住了那小红珍珠,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手紧拽着我:“来吧,兰儿好想啊!”
我说:“再等一会儿,太急了,你会疼的!”
她毫不犹豫地说:“兰儿知道,可兰儿喜欢那疼的滋味,那疼是夫君爱兰儿的表示,那疼是兰儿迈进夫家门坎的礼仪,兰儿真的好想品尝那疼彻心肺的滋味!”
我没听她的,嘴里仍是品咂著她的小珍珠,大手仍是揉捏着她的小翘臀。
开始,她的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可渐渐的她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小屁股也扭动起来。
我摸摸那水蜜桃,见桃纹已经裂开,蜜汁已经溢出,我翻身搂住了乌兰,急风暴雨,激情似火,两个人高潮迭起,当我精关大开,开始耕云播雨时,一道闪电照得屋里亮如白昼,接着一声脆雷响过,我微微一愣:“雪雷?过去我的那个世界的朋友、作家苏连科曾经写过一 篇小说叫《雪雷》,说的就是暴风雪天响起的雷声,我原以为是作家笔下的夸张,没想到自然界却真有其事,啊,大漠的春天要来了!”
雷声阵阵,闪电频亮。可以看见,外面正是暴风雪漫天飞卷的酷寒时刻,却奇怪地响着隆隆的雷声,真是不见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兰儿紧紧地搂着我,轻声问:“下雪天怎么还打雷呀?不是太反常了吗?”
我说:“虽然严冬快来了,但大漠的春天也该来了!你等着吧,我要让蒙古地区的老百姓也过上内地老百姓的好日子,让这里和内地连得更紧密!”
兰儿把头贴在我的胸脯上,边听着我的心声,边喃喃地说:“当万岁的女人好美呀,那一阵阵的滋味,我以为自己要飞了呐!我这辈子也离不开万岁了,我要当万岁的小尾巴了!”
一夜风流,我们狂颠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傍天亮时才紧搂着睡着了。
醒来,太阳已经照进了床帐里,我急忙爬起来,叫醒了兰儿:“快起来,得给你父母问安了,要不然人家该笑话我们是一对小淫娃了!”
兰儿一骨碌爬了起来,可一动又“哎呀”一声停在了那里,我把她抱过来低头要看看她的那里,羞得她紧夹着大腿,拼命推着我。可架不住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后来自己捂着眼睛,还是任我把她的秀腿劈开,看了半天。
她那个地方,虽然由于有了前戏,加上我刻意温存,并没撕裂,但过度的疯狂使那里已经红肿得像个小发面馒头,我说:“坏了,肿起来了,看来咱们还得再来一把了!”
她“扑哧”一声笑道:“再来不得更肿了?你要找借口玩儿,也找个说得过去的词儿啊!”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来,我教给三修的功夫,虽然缺一个人对练功收效不大,可对治疗你这里还是挺管用的!不信咱们就试试看,保证立竿见影!”
说着我又把衣服脱了,我边教给她吐纳收敛和气血运行的方法,边和她练起了三修,没想到一试之下她却兴奋得大呼小叫起来,小屁股颠得床直呼煽,叫床声弄得惊天动地,一遍完了,她不肯起来,非要再来一遍,一连来了三遍,才意犹未尽地边穿衣服边说:“好哥哥,有这么好的功夫,昨天为什么不教给兰儿,是不是想试试兰儿心诚不诚啊?告诉你,兰儿的命可是跟万岁爷拴在一起了,你别想甩开我!兰儿也要像那些姐姐那样,给万岁分忧,为龙家出力!对了,不是能三修吗,一会儿把淑儿姐叫来,咱们再试试三修!”
气得我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你还有没有完了?大白天睡觉,不怕人家笑话?”
她心安理得地说:“那怕啥,我是跟我丈夫,正大光明的事,哪个女人没这事?”
我们走出房间,丫头和下人们都异样地看着我们俩,昨天那个护着擂台的武士看见我低声说:“万岁不仅拳脚功夫好,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棒啊!是不是得传给我们几手啊?”
说得我和乌兰的脸都红了个透!我忙说:“有时间可以切磋、切磋!”
乌兰一听说急忙拉着我就走,边走边瞪了我一眼,埋怨地说:“都怨你,干什么那么强啊?让下人都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妈妈大概也知道了,昨天是她把我送来的,她准在附近听声了!你让人家怎么去见妈妈?你太那个了,把人家给弄成小荡妇了,多丢人!”
我低声说:“妈妈是过来人,她知道你叫的越响就是越舒服,她高兴还来不及呐,她会笑话你?你刚才不还说是正大光明的事嘛?再说也是怨你,你怎么不说你叫的太响了呢?”
乌兰掐了我一把:“让你弄的那滋味那么强烈,人家控制不住自己嘛!”
淑儿笑盈盈地走过来说:“恭喜万岁和兰儿新婚快乐,今天早晨连王爷和王妃都在你们门前听见了,把王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说万岁是一流的风流皇帝呐!快过去吧,左司令还在王爷那里等万岁呐,左司令昨天下午就把王府附近都戒严了,他一宿没睡,现在还在和王爷说话呐,他不放心这边的安全,让我们今天都搬过去!”
我羞得脸通红,急忙把话岔开:“那咱们就都搬过去吧,省得他这么操心!”
乌兰则低着头,连淑儿的脸都不敢看了。淑儿一拍她肩膀说:“别害羞,他就是那么强,咱们姊妹哪个都让他弄的没脸没皮了,在皇宫里,隔着几栋房子都能听见他龙御女人的动静!”
走到屋外,到处已经是一片雪白,阳光下特别耀眼,丫头和家丁们正在收拾雪,小佛库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