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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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美女往上颠了颠,一手拎起我的背包,一手背到后边,托着她的小屁股。
妈呀,那份柔软,又差点让我的鼻子喷血!
我背着妹妹满山转,一直找得天大黑了,找得月亮咧着嘴笑我笨了,找得蚊子直糊脸,找得两条腿直打鳔,我才在妹妹的命令下刹住了脚。
“翔宇(哈,我忘告诉你们了,我的名字叫龙翔宇),我们先找个地方打小宿吧,等天亮我们再找他,那时找人也比这得眼!”姑娘柔声地说。
打小宿?嘿,那叫野地露营,荒山野岭,狼嚎熊吟,你不怕呀?怕就得往我怀里钻,到那时
我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先把我的背包放下来,让漂亮的妹妹坐在背包上,然后拿起瑞士军刀,割了一大抱草,把草铺好,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狍皮,铺在草上,又拿出一条新褥单,铺在狍皮上,把我的没穿的衣服卷了个枕头,放好了,又拿出条新毛毯,放在地铺上,这才把小警花抱到了地铺上。
妈耶,山里的蚊子就是多,黄乎乎的一片,哼唧唧的赶也赶不走。小姑娘皱着眉头说:“这东西咋这么多呀?这里能休息吗?”
我笑了笑,这可不是蚊子,这是我的色媒人,到时候还得靠它们把你逼着往我怀里钻呐!我变戏法似的拿出团白纱,往小警花头上一放,然后一抖就把她包在了纱布里头,接着我四角一扯,一个蚊帐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小姑娘的娇笑声里,我扯起线,把蚊帐固定在四颗小树上。
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也钻进了蚊帐里,坐在黄菲的旁边,抓住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轻轻挣了一下,脸儿微红,但最终还是由着我抓着了,我给她脱去了鞋和袜子,见脚踝骨处已经红肿了,我手法娴熟地为她按摩着伤脚。 她的腿纤细而修长,白嫩的小脚丫小巧玲珑,特别好看,还有种淡淡的香气!我低头闻了一下,很像书中说的体香,很好闻。我给她揉了半天,无意地拿小手指划了一下她的脚心,她的玉趾勾了一下,我抬头看看,见她闭着眼,脸却更红了,心中一荡,她刚才一定是在偷看呐!想到这,我又低下头,轻轻地揉着伤处。我见肿已经消了,就一手掐住她的脚脖子,一手握住她的脚掌,猛地用力一拧,就听嘎巴一声,脱位的踝骨复位了。
姑娘疼得尖叫一声,两只胳膊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脸贴到了我的脸上,无声地哭了,眼泪都淌到了我的脸上,脚也僵硬的绷直了。过了好半天,她才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脚也慢慢地放松了,她把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闭着双眼,很享受的轻吟著。我轻轻地问:“菲菲,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她点了点头,轻轻地问:“你怎么会整骨呐?”
“我们警官学院把这些科目都列入必修课,就像你们都得学习舰船设计一样!老师说这是增强自救的能力!我们平时训练是不让带这么多生活用品的,都要求就地取材,创造自己生存的条件!”我可不会傻到忘记在美女面前吹上一把!
“那你这次怎么带的这么全?”姑娘歪着头调皮的看着我,月光下,我只看见她那一对闪闪发亮的眼睛。
我笑了:“那这大概就是美女效应了!你毕竟没接受过生存训练,又是那么的柔嫩,真要让你得了病啊、灾的,局里你的那帮子护卫兵团还不得吃了我!”
姑娘听我这么一说,“扑哧”一声笑了:“那么说你也是兵团战士了?”
她这一笑,笑得我眼前一片阳光灿烂,我差点以为天亮了呐!怪不得人说一笑倾城,感情美女的笑真有这么大的魅力呀!
我一摇头:“咱们局里就我是例外,我不属于那兵团里的!”
姑娘一愣,深感意外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一笑:“你头一天来我们就接吻了,我当然不能算那外围组织里的人了!”
姑娘羞赧地一笑,嘴里喃喃地说:“你到挺会给自己安排的!”说完,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重重地叹了口气:“一个人要是靠别人保护,一天可以,两天可以,谁还能保护你一辈子?还是得靠自强啊!”
我立刻说:“只要你信得着,我愿意担负起这重任,而且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姑娘听了我这露骨的表白,粲然一笑,把手一挥说:“你再去找找人吧,也别找的时间太长了,早点回来休息!这蚊帐还挺大的,回来就挤在一起睡吧!”
听着姑娘的话,我呆住了,这是接受了我的表白呐,还是岔开了话题呐?一起挤着睡,你不怕我把你正法了呀?想是想,可我还是自觉地从蚊帐里退了出来。
我把枪别在了腰里,手里拎了根棍子,借着微弱的月光,朝前走去。无意中我回头看了一眼,见黄菲正在纹帐里脱着外衣
月色撩人,月色迷人,撩人的是月下的美少女,迷人的是少女脱衣的神态:乳峰挺挺,小腰细细,玉臂嫩嫩,翘臀绵绵,秀腿纤纤,哈,美人如斯,我何自持?
我心里一荡:“她让我回来一块挤着睡,又脱去外衣,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呀?”
我心里热得几乎控制不了啦,我真想扑回去,搂住她疯狂起来!
可我还是走了,跌跌撞撞地朝前走了,我还没那个胆量去摘这朵娇艳的小花!
我盲目地在林子里走了起来,我的心里在搏斗:回去?走?走? 回去?
不,我不能就这么采了她这朵花,万一她要是恼了,我会永远失去她的呀!
蚊子好厚啊,咬的我浑身都是包了,身上到处都火辣辣的,真应该钻进那蚊帐里去,享受那暖玉温香!
妈的,怎么转回来了?我前边已经隐隐地看见了那白色的蚊帐!
~第三章 天池风流~
天上涌起的浓云遮住了月亮,林子里更暗了,路也看不清了,只能看到那模模糊糊的白蚊帐,我摸索着走回到了警花的蚊帐边。
越走近,我的心越跳的狂,是去摘花,还是在旁边守花,我决心难下!可我也清楚知道,错过今天的日子,今后的机会怕是不多了!人家姑娘这么优秀,那些护花兵团里的精英那么多,我这小警察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蚊子哼哼着催我快决定,是留下来让他们饱餐一顿,还是躲进香闺里去享受艳福?它们当然是欢迎我留在外面,给它们提供免费的晚餐!
妈的,我才不那么傻呢,我一咬牙,撩起蚊帐就钻了进去。
虽然黑,看不见什么;但我也感到了,她真的给我留出了半个地铺。
我脱巴脱巴一撩毛毯就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我可能惊动了她,她微微动了动身子,小屁股朝后又委了委,贴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响着轻微的鼾声又睡着了。
她太累了,一朵娇嫩的小花,今天竟走了那么多的路,能不累吗?
我把手伸了过去,搂住了她:妈呀,她只穿着三点式啊!
哇,奶头山高耸柔润,胸腹平原坦荡无垠,金三角嫩草茂盛,桃花源湿润神秘,翘臀高原裂谷幽深,我心猿意马纵情驰骋,又闻布谷声声,更有春风浩荡,已是播种季节,岂能再误农时?
我的分身腾地壮伟起来,一下子钻进了姑娘臀缝里,顶在了姑娘那坟起的地方。那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恰在这时,姑娘的小翘臀又往后动了动,,嘴里说着什么含混不清的话,然后又响起了鼾声。
她是真睡?还是装睡?是啊,姑娘家在这事上总不愿意充当主动的角色,她把小翘臀一再向后拱,不是已经明显告诉我她已经让我任意品尝了!现在我再犹豫不就是太衰了吗?
想到这,我伸手扯下姑娘的小裤衩,胳膊把她往怀里一搂;身子向前一顶,就觉得“噗哧”一声,我的分身已经全根进入了姑娘的身体里。哇,好紧啊!
姑娘嗷的一声尖叫,挣扎着想坐起来,手和脚也连踢带抓。
我这时可不能再犹豫了,抓住她的胳膊往两边一分,趴到她的身上就大动起来
姑娘哭着,骂着,我可不管这些了,现在是箭在弦上,必须得发了!
渐渐地姑娘不挣扎了,而是从鼻子里哼哼着,小屁股也扭动着
我一连杀了她三次,直杀得她到后来竟高腔大嗓地喊着:“啊,啊,啊,好胀啊!轻点啊,轻点啊,你都捅到人家嗓子眼了!”
后来她不动了,也不喊了,我知道,她肯定是昏睡了!
我松开了紧抱着她的双手,把她身子翻转过来,想搂着她一起睡下,谁知道就在这时,她突然手脚一起用力,一下子把我蹬出了蚊帐。
丫的,摔的我屁股好疼,还便宜了蚊子,呼地一下子就冲了上来,跑这拣便宜来了,猛叮死咬,浑身糊了个密麻麻的!
还没等我爬起来,黄菲从蚊帐里呼地飞了过来,骑着我就抡起了拳头。
妈呀,要杀人灭口啊?我一骨碌就离开了她的身子,爬起来就跑,她就在后边连喊带骂地追:“大坏蛋,大色鬼,你为什么坏了我守了三十年的身子?你还我的清白!”
丫的,是不是让我给弄糊涂了,自己的岁数都不知道了,二十来岁的小美妞,什么时候成了三十岁的傻大姐了?我边跑边偷着乐!可跑了一段路我就乐不起来了:“我是不是给弄错人了?她的声音也不像是黄菲的动静呀?小菲菲的奶子好像也没那么大呀?”
可这想法立刻就被我给否定了:“深上老林里,上哪来那么多的女人?”
现在这场面真有点诡异,两个少男少女光着腚满山乱跑,简直赶上三级片了!
坏了,我光顾得跑,也没看路,怎么竟跑到水里来了?我想停下来,后边那女人的喊声却越来越近了:“大坏蛋,你还我的清白!”
没办法,前有湖水,后有追兵,两相权其害,我还是跑吧,咋也比落到疯女人手里好啊!妈的,黄菲发起火来还真是挺吓人的!我稀里哗拉朝水里跑去,后边那黄菲不追了,站在那喊:“你回来,你想逃哪去?你把我往哪儿摆?”
回去?我傻呀?打死我也不回去…不行,我还是得回去吧!
不是我怕水,咱市里的游泳亚军什么时候怕过水呀,是黄菲不行了,她冲到水里就喝起了水,怕是要出人命了!
我急忙扑了过去,把黄菲抱到了岸上,又控水,又对着嘴做人工呼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噗地一口喷水,喷得我满脸臭水,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的脸还没擦完呐,大腿上的嫩肉就被掐得火刺燎地疼,她嘴里骂开了:“大坏蛋,你还我清白!”说着一拳头就打在了我的眼眶上,我知道不好,撒丫子又跑,劈里扑通,怎么又干到水里来了!
劈里扑通,她怎么也追到水里来了,我还真怕她有什么闪失,急忙冲上去抱住了她:“菲菲,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呀!”
姑娘连踢带抓:“谁是你的菲菲?你还我清白!”
我使劲儿搂着她,她拼命地扭达,三扭两扭,我的分身竟给扭得高高地撅了起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屁股一挺,让那东西又进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一下子不动了,身体僵在了那里,我可不管她什么反应,搂着她就在半人深的水里大战起来。
战到后来她竟哭着喃喃地说:“大坏蛋,你为什么坏了燕儿的清白呀!你得为燕儿负责呀!”
“燕儿?不是菲菲?”我这下子可蒙了,急忙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这时躲到云里的月亮也钻了出来,我仔细一看,坏了,我面前的女人还真不是黄菲,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一点也不比黄菲逊色的绝色女人!其实也难怪我认错,她的魔鬼身材、个头和黄菲没多大区别,只是比黄菲更丰满一点!
我惊呆了,太荒唐了,不认不识的,稀里糊涂地把人家的身子给破了,这说给谁能相信我是认错了人呀?
姑娘的两个小拳头雨点般地砸在了我的胸脯子上:“你还我清白,还我清白!大坏蛋,大色鬼,你要把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把人家身子都给破了,结婚呗,还能有第二条路吗?我什么也没说,抱着她就向岸上走去!
妈的,月亮知道我的心,你知道个屁呀,我是奔黄菲来的,你怎么帮着给我换了个人呀?你燕儿也是的,你一个大闺女半宿拉夜的跑大山里来干什么?你睡就睡吧,怎么还非得脱了个干干净净啊?你不是诱惑无知少男犯罪吗?
姑娘见我神情恍惚的样子,她到不哭了,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小声说:“大坏蛋,你偷了人家的身子,怎么还偷了人家的心啊?你还让不让人家再活了?人家三十年的清白就这么让你给毁了!”
我更呆住了:“看样子这女人我是得抱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