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刑警到清朝-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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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身边的我说:“妹子,是不是要花落名园了?这可是大喜事啊,嫂子今天给你安排这鹊桥之喜,保证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青儿淡淡地说:“我和我家相公早已经喝过交杯酒了,就不用嫂子费心了,我大山哥呐?”
老板娘立刻咧嘴就哭上了:“妹子正好来了,你就评评这个理吧,你哥成天不务正业,吃喝嫖赌,那天我说他两句,他就堵气走了,撇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我看这个老板娘,年纪当在三十多岁上下,颇有几分姿色,但打扮得油头粉面,描眉勾眼的,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善人。
青儿拧着眉,冷冷地说:“我大山哥为人憨厚老诚,决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只怕是嫂子误会了哥哥吧?等哥哥回来,妹子劝劝他吧!”
老板娘忙说:“那就太好了!大山管咋的也是我的靠山啊,我可不能没有他呀!”
说着她就吩咐伙计给我们安排了几间上房,又备下了一桌酒席,亲自把盏为我们接风。
饭后,青儿说:“我家相公和我的二位姐姐累了,就不用客套了,我们得上楼休息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说完拉着我和娜儿、英儿就上了楼。临上楼她对李相林喊道:“少主人要休息了,你赶紧给少主人把洗脚水端来!”
我们四人刚进得屋来,李相林就端着洗脚水进来了。
青儿拿出个药葫芦,给他拿出十几个药丸说:“马上让大家把药吃下去,这是个贼窝,张大山可能已经被他们杀了,你们马上回屋,装成中毒的样子,听我的号令!”
李相林刚走,她就给我们拿来水和药说:“快吃下去,今天晚上得热闹点了!”
我笑着说:“青儿是不是多虑了,我们到现在可根本没接触毒药啊!”
她低低一笑说:“在饭菜里下毒,那不是太明显,太蠢了吗?是个人都会在吃饭菜时小心有毒,他们岂能再用?他们肯定等我们熟睡了要用毒烟熏我们,到那时我们的警惕性可就一点也没有了!”
我笑道:“那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是更有特色了吗?”
青儿脸一红说:“我看厨房里几个上灶的,多是蒙古汉子,他们好像是蒙古巴彦淖尔王爷的人,这个巴彦淖尔王爷手下有个打手叫德勒根,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现在肯定和这老板娘勾搭上了,刚才二位姐姐露了相,他们肯定今天晚间要下手了!”
我笑道:“那就看我青妃的威风了!”
青儿豪气顿生地说:“青妃自是不会让万岁有分毫危险的!只是这洞房之夜,怕是有点遗憾了,臣妾得马上调兵去了!”
我笑笑说:“好事多磨,朕不差这一夜!”
姑娘跃上窗台,回头说:“我马上就回来,你们不要出屋。”说完,瞬间消失在暗夜里了。
我和两个小娇妻从行李里抽出了中华枪,又把手枪都压满了子弹,然后都躺在床上,静静地装成中毒的样子,闭上眼睛。
不到一袋烟的时间,青儿就回来了,我低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低声说:“不快不行啊,把万岁留在魔窟里,臣妾能安心吗?”
说完吹熄了灯,爬到床上,偎进了我的怀里,低声说:“谁也别出声了,他们的耳朵很尖,一会儿就会上楼来听声的!”
我伸出手搂住她,她把我的手拽到她的柔软的高峰处,摁在那里就不动了。
我怕弄出声来,手只是轻轻地柔捏着那顶峰处的小樱桃,没敢大动。她的手里抓着什么,一动不动,只是鼻子里轻轻地传出低哼。
突然,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极轻极轻,几乎听不出声音,妈的,到真是一名轻功高手,看来离一苇渡江的本事也差不了多少了!我不敢再淘气了,手停止了碾动。人在我们的门外停下了,果然如青儿所说,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脚步声离开了,我佩服青儿的机智,暗暗掐了她的小翘臀一把,不料她把一只手伸到后边,摸索的把我的分身放了出来,然后抓在手里,轻轻地把玩起来。
寂静的夜、凶险的夜。又是香艳的夜。
又过了好长时间,走廊里传来老板娘的敲门声:“客官,要不要茶水呀!”
一连敲了几个门,最后敲起了我们的门:“妹子,妹子,嫂子这有点媚药,你不吃点啊,交接时可好受了,你不尝一尝,到时候比神仙都美呐!”
我们摒住呼吸,没一丝声音,老板娘扒在门边听了半天,才喘了口大气说:“妈的,任你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妈的,有相公还不开苞,玩的哪道漂,该着德勒根老小子走运,多尝个鲜!”说着踢里踏拉地下楼了。
我佩服青儿的胆识,把搂她的手紧了紧,她捏我分身的手也紧了紧,捏得我身子一哆嗦,她低声说:“老东西怎么看出我没破身啊?我怎么不会看呐?刚开始看两位姐姐,我还以为都是小姑娘呐,到晚上她们让你弄的杀猪似地叫唤,我才知道早就是你的妻子了!“
我说:“你可是眼力太差了,那位英姐姐都快四十的人了,你能看出是小姑娘?”
她吃惊地说:“快四十了?你骗谁呀?你看那脸蛋,那身条,那皮肤,哪点不是小姑娘的呀?”
我笑了:“那是我们练三修练的!将来你也会越练越漂亮!”
她高兴地说:“别将来,把这帮东西收拾完我就练,我也要像两位姐姐那么漂亮,我不迷别人,就迷你!让你成天离不了我!我也像两位姐姐那样,喊个天昏地暗的,那多过瘾啊!”
我气得又掐她的屁股,她刚要喊,突然低声嘘了一声:“来了,是十三个人!”
妈的,这小丫头难怪是一帮之主,功力确实超人,那么多人,竟能辨出数量!
片刻有人来开我们的门了,拽不开,有人拿什么东西撬门了,青儿的那只手已经握紧了。
“那几个女人都在这屋里,那都是德勒根爷的宝贝,别给揉搓坏了,谁也别偷腥,把那个男的杀了就行了!”是那个老板娘的动静。
“德爷太不仗义了,三个娘们儿都自己留着呀?腾出一个让我们也尝尝嘛!”有人说。
“妈的,是不是你活腻歪了?再不住嘴小心你的脑袋!”有人骂道,那人立刻不吱声了。门突然被拉开了,一道火把的光亮随着一帮人涌了进来。
但那帮人还没等迈进屋,就突然尖叫著都倒在了地上,跟着青儿一个翻身就飞起,跃出了门外,只见她手又一抖,走廊里又是一片鬼叫声,片刻声音都消失了。
李相林他们拎着手枪跃出门外,青儿一摆手:“你们去保护万岁吧,外面有人收拾他们了!”
果然,外面现在已经杀声震天了,楼下又有人冲上了楼梯,青儿手又一抖,楼梯上传来了滚下去人的声音。我怕她有闪失,急忙带人跟了上去。
楼下已经没什么人了,李相林他们搜了半天只从灶间拽出个又老又聋的罗锅老头,我刚要摆手让他们放掉,那人身形突然暴长,飞身向我扑来!恰在此时,青儿双手连发数掌向那人打去,那人身子在半空摔了下去,我一看,他的双眼、喉头、心脏都各中了一把飞刀,而且都深深地没进肉里。再看那人手里,竟捏着几把飞刀,刀尖都闪着青徐徐的光!
我吓了一跳:“喂毒的?”
~第四章 陕西除奸~
青儿把眼睛一瞪骂李相林道:“你不长脑袋啊,抓住人往万岁这里拽什么?还是卫士长呐,怎么连敌人装假都看不出来,真够笨的了!你们在屋里保护好万岁吧,别给我添乱了!”
李相林被骂得心悦诚服,忙答应着,指挥士兵把我拥进了楼上的房间里。
我刚进屋,外面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爆炸声,我急忙想冲出去看看,但被李相林他们死死地拉住了,我真担心青儿会有什么不测!
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直到东方吐红,打斗声才停了下来。我和众人走到外面,只见青儿自己正站在那几,朝远方看着。地上除了留有一滩滩的血迹,不但没有一个人,连一具尸体也不见了。
我奇怪地问:“他们人呐?”
青儿回过头来,满脸梨花带雨,看见是我,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了?朕的爱妃可是不应该哭啊!”
青儿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坏人竟这么狠?我失去了两个好姊妹呀!她们都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呀!她们还是小姑娘啊!”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说:“要为群众干点事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这次是朕连累了她们,朕一定好好抚恤她们,绝不能寒了她们为国为民的一片忠心!”接着我问到:“她们是怎么死的?”
“还不是那个德勒根,他被我打的没还手之力了,就拉响了怀里的炸药包,两个小姐妹舍命的把我甩了出去,她们自己却倒在了血泊里,那死的应该是我啊!”说着她又抽动地大哭起来。
“她们人呐?是不是还有受伤的?你应该让朕看看她们啊!”我不安地问。
“我怕万岁在这里露相会引来更多的杀戮,这次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就是冲万岁来的,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万岁的身份的!这里面除了那个德勒根和他的三十多名打手外,里面还有两个日本人,都是高级的武士,手法特别怪异,我们好几个小姐妹都被他们打伤了!后来还是我们的神女凝血剑法救了我们,要不然今天我们就都栽了!因为他们的人都被我们打死了,我也就没留下他们,这是从那两个日本人身上翻出来的!”青儿递给我一沓材料,我大概翻了翻,便递给了英儿。
青儿边往屋里走边说:“刚才我们的人来说了,临河那里已经出现了冰坝,当地百姓正忙着垒坝呐!唉,从临河到河曲现在还都封着冰,冰排根本流不下来,也化不了,只能是越聚越多!若不马上采取措施,临河一带就肯定得开槽了!那里的百姓刚过上两年好日子,这下子又要毁了!”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立刻说:“走,马上出发,就奔河曲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好采取紧急措施!说什么也不能让黄河泛滥啊,要不然要我们这些皇帝、官员有什么用!”
当天黄昏时刻,我们就到了河曲,站在黄河边,我看见这里的大河已经半河冰封半河水了,我运起轻功,飞到了大河中间,见这里的冰面已经水唧唧的了,而且冰碴都变成了立碴,只要有点外力,就能散花,形成开河之势。
我提起气又向上游飞去,突然觉得旁边有一股气流,带着一股暗香在我身边相随相伴前行,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青儿也飞了过来。只见她脚轻轻一点冰面,人就朝前疾飞而来,这小丫头,轻功一点不比我差,难怪会成为一帮之主!
她飞到我跟前,老远就朝我伸出手来,我忙拉住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和她一起轻轻地落在了冰面上。
她偎进了我的怀里,笑着说:“万岁真是好身手啊,刚才是李将军急的直跳脚,妾也怕夫君出事,才追来的,其实妾也是多虑了!以万岁之身手,别说还有浮冰啊,就是踩着浪花渡江,也是轻而易举的呀!万岁这也是轩辕功法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拿脚试了试下面的冰说:“这才走了几里地,这里的冰就比那里结实多了,一半天怕是不能化了!唉,这就是黄河这个几字弯的弊病,那边几字的一撇的上游在南边,气温高,开化早,几字上面这一横在北边,开化晚,这就必然会形成冰坝。你提的那办法,因为在同一纬度线上,开化时间基本一致,就基本能保持不出现冰坝现象了,到是个好建议,可惜今年用不上了。从河曲到临河近千里,如果采取打炮眼靠爆炸把冰震开,这里是没问题,因为河两边和下游已经有沿流水侵蚀冰层了,冰碴已经由横碴变成竖碴了,只要加点外力就可以震开,再往北走怕是难了,那里还是冰天雪地,冰层还没受到沿流水的侵蚀,冰碴还凝固的很结实,怕是不好震开呀!”
青儿想了想说:“我们可以不可以从这头往上游边走边炸,炸开一段,冰排流下去了,水不是又泡到没炸的地方了吗?水一泡,那冰碴不是也会变成竖碴了吗?不也开始松散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道理,看来这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两岸已经出现了沿流水,人到冰排上打炮眼危险性很大,调动炮兵炸冰一是耗费过大,二是千里黄河,也不是几个炮团可以解决问题的!”
青儿紧搂着我的腰说:“万岁,把这事儿交给青儿干吧,临河那里,万岁还得动用炮兵把那大冰坝炸开,这里就交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