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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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刚才那么紧急的时刻,他哪来的时间准备私人直升机?除非他是事前准备好了的,一直知道她在做什么。
是他么?那个手指上同样有婚戒印痕的男人!
如果他真是受敖宸嘱托,而伪装成敖宸与她发生关系,那她只有从这楼上直接跳下去。
“奶奶,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您看好啸啸。”
她打开门急冲了出去,急匆匆再次往楼顶跑,只觉心中有一股羞愤之情似要从胸腔跳了出来,让她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惶恐的说‘不要,千万不要’,不要真是一个伪装成敖宸的男人,一个假敖宸,她宁愿她是真的撞了鬼,在梦中鬼迷心窍!
空荡荡的楼顶,早已经没有了人,她走到栏杆边,望着那直升机远去的方向,微微眯起了秀眸。
冷煜城从柱子后走出来,站在后面望着她,俊颜上写满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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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颗手榴弹炸得人心惶惶的敖家。
由于炸弹是对准客厅方位投下来的,小祖宗敖奕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受到了惊吓,嚎哭不已。
老太太的脸上则被看护清理干净了,漱了口,吃了药,被弄得又惊又气。
叶细细说报警,她说不必了,先解决眼前的事——给律师封口。
于是当警车接到居民报警,赶来这里时,老太太一口咬定是上次那批抢夺敖宸尸体的人干的,他们敖家大楼又被炸了一个窟窿,事态非常严重。
叶细细则在旁边若有所思,想着刚才那个拉裴如雪上飞机的男人。
刚才听到飞机声时,她也走出来看了,恰好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飞机上,探着身子向裴如雪伸出臂膀,喊着‘来这边’,那副紧张焦灼的神态可真像敖宸!
所以,敖宸真的回来了么?还是李良缘的人?
“细细,送一送叶警官。”问话完毕,老太太把她的思绪打断了,让她送客。
“好。”她回过神,忙笑脸相迎,把没有搜到什么线索的警察送出了敖家大门。
但在敖家大门口,她看到了沈廷轩,沈廷轩朝她走过来,痞痞的瞟了大门里一眼:“敖家大宅又被炸了?恭喜啊,死了几个人?”
“原来是你干的,你炸了我们敖家!”叶细细惊得大叫出声,试图引起路人们的注意。但路过的人只是淡漠瞟了这边一眼,继续走自己的路。
廷轩也不忌讳她,轻蔑笑道:“一颗手榴弹,只是对你们敖家的警告,你们刚才对如雪做了什么,他就警告你们什么。但我对敖家的仇恨,可不是一颗手榴弹能泄我心头之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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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我会用大威力的炸弹炸,一次把敖家炸平,让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一个也别想逃。”
他掀着薄唇,冷睨叶细细一片青一片白的脸色,再偏首道:“不过,这些都不需要我动手,马上就会有人找上敖家,把你们杀的一个不留,呵!”
淡漠的语气,透着一抹狠厉,偏首侧目而视,目露冷光,可不是吓着叶细细玩的。
叶细细被吓了一大跳:“你是说敖宸?!”
“你觉得呢?”廷轩不答反问,深暗的蓝眸又勾起一抹轻佻的冷笑,盯着叶细细:
“刚才炸敖家大宅的人是谁,你不是猜到了么?既然是他,他又只是投了一颗手榴弹警告你们,没有杀人,这说明他对死老太婆还没做到起杀心的地步!”
“你是说敖宸果然没有死,要对付敖家的,是另有其人?!”叶细细听得心里慌张起来,掌心悄悄捏了一把汗,“是什么人要对付敖家?跟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廷轩歪歪嘴,犀利的目光愈加轻蔑,“你叶细细不是敖家的少奶奶么?既然是少奶奶,对方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你叶细细!”
“你唬我,沈廷轩!”叶细细发出一道尖亢的声音,越激动表示她越害怕,心里没底,“是你沈廷轩要对付我们敖家吧!你尽管来,我叶细细得不到敖宸的人,他死后我也要得个名分,做他的妻子!我要让裴如雪那女人知道,是她弄得敖宸众叛亲离,有家不能归,做了不孝子!”
沈廷轩睥睨着她,她每说一句,他就挑一下剑眉,目光愈加轻视玩味,最后对叶细细竖起大拇指:“不错,你跟敖宸很般配,他不要脸,你也不要脸,这样的绝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叶细细知他是讽刺她,也知道他这次找过来,肯定是有目的,便没有再生气,道:“敖宸在哪里?你是想告诉我,敖宸没有死,所以我还有机会追到敖宸。而你,则可以与裴如雪在一起?”
廷轩勾唇一笑,眸子尖锐如钩,却抿唇不语,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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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如雪是喝了几杯咖啡才睡下的,一直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望着窗外。
窗外很安静,任何一丝响动她都听得到,可直到等到午夜一点,那个男人都没有出现。
她把放在被窝里的棒球棒拿到地上,侧身抱着儿子睡。
刚才儿子说梦话,一直喊爸爸,把他伸在被窝外的小手放进被窝,他又伸出来,小嘴里直喊‘砰、砰,爸爸好棒’,依依呀呀个不停,非常兴奋。
难道真的是那个救啸啸的男人伪装成了敖宸吗?不然儿子怎么喊爸爸?
她将手臂收紧,在儿子好闻的奶香气中,闭上眼睛浅浅睡去。
第二天母子俩是八点醒来的,啸啸一直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小手捏着她的衣角不肯放。
“妈妈要出门一趟。”她告诉儿子,等着他放开他的小手。
“我要跟你一起去。”小家伙不肯放。
“你忘记昨天的事了?是谁趁太奶奶睡着偷跑出去的?”她生气了。
“我想去找爸爸。”啸啸小声嘀咕道,不过还是把小手放开了。
她心里叹了一口气,把孩子牵给母亲,转身走出门。找什么爸爸,你爸爸已经死了,死了,尸体冷冰冰的,不会再回来了。
她给昨天陪她去敖家的律师打电话,对方关机,给他的助手打,也关机,昨天只要到场的人全部联系不上。
她秀眉一蹙,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律师是她在敖家老太太的独裁下,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位愿意帮她起诉的律师。但终究是人少势弱,被敖老太封口了。
敖老太如今就像豁出去了,追、赶、抢、杀,样样来,只要有利于她敖家,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别跟她谈什么旧情,人情,那些东西与她敖家的子孙相比,纯属一张一捅即破的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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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联系一下叶律师。”此刻她站在律师事务所前台,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让敖老太太和叶细细继续只手遮天,她儿子的生命安全还是得不到保障,让人忧心。
“对不起,联系不上,关机中。”
“好。”她正欲转身,“裴小姐请留步!”事务所的负责人突然叫住了她,几步走过来:
“裴小姐,我们这有位律师愿意为你打这场官司。这位是关律师。”他引荐出一位全身套装、束发的黑衣女子,热心介绍:“关律师负责过李良缘的案件,是一位行事低调的律政佳人。这次她自愿为裴小姐你请命,负责抚养权和裴小姐被迫签协议的官司。”
黑套装女子对如雪轻轻一笑:“我是受人之托,为裴小姐办事。裴小姐若肯信任我,我会为你打赢这场官司。”
“受谁之托?”她知道关之蔺律师的名气全城皆知,一般不受理小案子,只给官绅富豪打官司。怎的这次对她的情况了若指掌?
她裴家家道中落,已不复当年的风光,即使洗清了冤案,依然还是要背负相应的法律责任和债务,对社会媒体造成的负面影响、对死难者家属带来的阴影长时间无法磨灭。所以如今在外求人办事,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个故去的友人。”干练女子付之一笑,用一种尊敬的目光怔怔瞧着她:“我负责受理他的车祸案件,所以对他的一些事也比较了解。他生前嘱托过我,裴小姐有难,一定要帮。”
如雪听着,轻轻别开目光,知道此女子口中说的他,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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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她依然要喝咖啡不让自己睡着,并在阳台上、房门口放了几个捕鼠夹,像逮捕小偷一样,警惕盯着窗子。
她想她是神经过敏了,任何动静都会让她像一只被炸到毛的猫,凄叫着跳起来。如果不抓出这个人,心里永远会惴惴不安,甚至惶恐、胡思乱想。
因为这个男人在临走前说过,还有下一次,下一次他们会有温存的时间,时间会很长,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似在自己家一样。
死皮赖脸、自大狂傲的样子跟敖宸如出一辙,可敖宸已经死了,是叶细细亲自火化的。
“妈咪,我要去洗手间。”睡了一觉的儿子用小拳头揉了揉双眼,翻身爬起,定时定点的的要起夜了。
“嗯。”她披上睡袍,抱着儿子去卫生间,伺候小祖宗尿尿,一双惺忪的大眼睛则一直盯着电灯,想着今晚会不会停电呢。
正想着,电灯果然啪的熄了,室内霎时陷入一片乌漆墨黑中。
她大吃一惊,连忙抱着还未穿好裤裤的儿子就往房间里冲。一打开门,果然看到窗边站了个人,身板高大魁梧,凝立不动,在月光下投下一道长长的黑影。
“你是谁?”她悄悄拿着棒球棒,等着男人从那边走过来。儿子则抱着她的大腿在睡觉,不肯乖乖站着,或者跑出去喊外婆,还未睡醒。
男人似乎知道地上有捕鼠夹,不往前面走动,一双眼眸在暗夜里闪着精亮的光。片刻,突然纵身一跃,消失在如雪面前。
如雪忙追过去,双手却一不小心带倒了书桌上的急用电筒,脚步一顿,这才想起晚饭的时候,母亲给她提过小区通知停电的事,特意给她备了电筒。她当时心不在焉,没怎么听。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真的停电了,但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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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叶细细的车一直停在暗处,从傍晚守到了现在,始终坚守着,诚如沈廷轩给她的那些暗示一样,敖宸还活着,她不见到他誓不罢休。
此刻,她用望远镜望向裴如雪的房间,果然发现一个形似敖宸的男人趁停电,出现在五楼阳台,身手极好。
179 叶细细吃瘪
黑影从大厦五楼飞檐走壁而下,轻飘飘落到地面,将带钩的绳索利索一收,身影没入黑暗中。
“快跟上去!”叶细细催促司机,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黑影消失的方向。
黑影钻入大厦旁边的林子里,将脸庞上的面具摘了,单膝跪到一红衣女子面前:“事我已经办好了,叶细细已相信敖宸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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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去吧。”红衣女子朝他挥挥手,示意他把身上穿着的敖宸的那套西装外套给脱了,尽快离去。
男子离去后,她将西装塞进垃圾桶,泼上一瓶酸液溶蚀,昂首离去。
叶细细身子还不大好,等追过来的时候,已不见男子的去向。她气得跺了跺脚,让司机把林子里搜了搜,再将车开到大厦楼下,眯眸瞧着上面。
刚才她一直望着上面,都没有瞧见那男子是怎么上到阳台的。只瞧见这整幢大厦的电一停,他的身影就在阳台上出现了,一会后从上面飞檐走壁跳下来,消失在黑夜。
难不成他是从隔壁阳台跳过来的?还是根本早就进入了裴如雪的家?
她得上去探探才行。
而这个时候,红衣女子正在乘电梯,正是san,若无其事给她的主子打电话禀告:“轩,我已经派人把事情办好了,接下来怎么做?叶细细那女人还守在楼下。”
“接下来都是她自己的事。我们只需让她知道敖宸还活着,并半夜潜入如雪的房间即可。不过绝不能让她伤害到如雪。”话筒里传来廷轩慵懒的声音。
“ok。”
但san刚走出电梯,就被人迎面一脚,她来不及反应,双腿就被人撂倒,狠狠跪到地上,几把枪顶在她的脑门上:
“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守在如雪身边,就可以恣意妄为。接下来,san小姐你要为你刚才的举措买单,冒充我们冷少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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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把急用电筒打开了,把那撒在地面上的鼠夹一个个收起来,走到阳台上望着楼下。
楼下静寂无声,停满了私家车,不见刚才那个黑影,只有私家车缓缓驶离的声音。
她瞧着那辆在三更半夜开动的小车,心中升起一片疑云。黑影刚刚下去,这车就开动了?
她走回房间穿好衣服,把儿子抱到母亲的房间,拿着手电筒走到客厅。
沈廷轩派了个san在这里,起初几天是一直睡客厅沙发的,后来可能察觉到他们家不欢迎她,便没有在这睡了,一直守在外面。
这个san,是一个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