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的天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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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说了。
因为班主任的力挽狂澜。班上人数好比是神医手下的病情，略有好转。但班上的成绩却如临死的人一样上气不接下气。因此，班主任的做法就好比我们国家大多数农村人家养孩子，只求数量不在乎质量。
但是，先哲们有言在先，说过“垃圾是放错地方的资源”的名言。那几个进口来的学生既然是进口来的，也并不是一无用处。每个学期，学校为丰富学生的生活，都要举行所谓的运动会，其中一项就是打篮球，而我们班上会打篮球的人少得几乎是零，若不是平时老师的大力倡导，起码是负的。但是，进口的几个人来以后，这样的情况就不会出现了。
我们班会打篮球的人增多了。但是，那点水平拿到年纪上去，顿时就是大巫见小巫，就好比是我国的首富拿到比尔。盖茨的面前，顿失伟岸。那一次打的全校都出了名，我们班就进了一个球，最后是一比好几十的结果而告终。不过这已经值得高兴了，因为至少不是零比几十。但是这一次就不一样，就好比是台湾从美国进口了武器，那个自恃无人能敌的队过分轻敌，我们班竟然破天荒地打败了他们。结果那天晚上，我们班就好比是大英雄为名除了害，举班相庆。班主任还特此请了那些功臣们大搓了一顿。我们满心以为这一次准可以拿到一块奖状。看见别个班上将奖状当草稿纸，再看看我们班的那几张，我们心中就是不平衡。记得就是在初一时举行所谓的舞蹈大赛，我们班的女生除个把“出淤泥而不染”外，一向以泼辣著称，因此，一曲《辣妹子》跳出了她们自己的个性，得了一个二等奖，奖了50块钱。那个女班主任见钱要不开，倒是口袋开了，当着全班的面，光明正大地说：“女生们在比赛前花了也接近50块钱，所以……”说吧，将钱放进口袋。令我们瞠目结舌。
这次，不是想要那点钱，而是为名誉才有如此之想。但是，哲人们早就说过，属于自己的终究属于自己，不属于自己的，千方百计也得不到。因此，我们班被通知说，因为我们班和前一个班打时，分数太低，别说拿奖，就连一个结赛权都没有取的。大家痛心疾首，仿佛是要亡国了一样。
8
我就在这样一个混混耗耗的环境之中。不是痛并快乐着，而就是痛苦着。学习不但不见起色，而且还褪色。每天想和林微音说一句话也难于上青天。看见她在认真地写作业，心中不是滋味，一点学习的力量也没有。一边担心自己考不上高中，一边又不想学习。这分明是一种痛苦。而林微音又是学习委员，每天负责收作业，然后将作业交到老师家。为了长远利益，我不得不按时做完作业，以免林微音觉得我这人太懒，不值得……还记得有次，那天的数学作业太多，而我讨厌数学就好比是数学老师讨厌我一样。因此，没有做完的道理。我就不想交了，但是林微音一查，就知道我的作业没在，就来问。我说明天再交了，但是她就是不许，说道：“快做，我等你呢”。
我没有办法，只好遵命。那时候，教室里的灯已经熄灭了，四周一片黑暗，就如碰扁鲁迅的鼻子那样的黑暗。我只好在走道上借着月光做作业。偷看着林微音，月光下的她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我想，要是此时能够牵着她的手，那就是别有一番情调了，虽然不可能有花前月下的意境，因为这个学校里根本就没有花，但是，草还是有的，所以说，虽然没有花前月下，“草前月下”还是有的。还有一点，至少不会像李煜一样无言独上西楼……
“呀！你在干什么？”林微音装出责备的样子。我吓了一大跳。“小伙子！快做，我等不及啦。”
我说道：“我早已老了……至少是大人了！”我这话是有意义的，就是向她宣布，我早是大人了，虽然不可以结婚，谈恋爱是可以的。
班主任见我每次的考试成绩，知道我的数学烂到了极点。就要我到数学老师家去补我的数学，说他已经和数学老师商量好了。并教育我一个年轻人不要自命清高，也不要怕害羞，要多多向老师请教。言下之意是要不耻上问——耻不是“以……为耻”的意思，而是“害羞”的意思。我谢了老师的好意，却不去补什么数学，念了三年的书，甚至连数学老师家在哪里我都还不知道呢？
过了不几天，班主任就问我去了没有，我说去了。又问效果如何，我说还好。就这样蒙混过关了。
一次做物理试验时，由于这个学校还没有正式的实验室，就在教室里做。学生们层层叠叠地站在一起看。我正看得专心，林微音忽然从后面对我说：“林志远，让开一点给我，好吗？”这是我平生感觉到女生的最温柔，真是温柔如水。不像有的女生。契诃夫描写道“那些女人的笑太好听了，就如把全身浸泡在水里发出来一样。”而有的女生的温柔不是像浸泡在水里发出来的而是把全身泡在蜜糖里发出一样。但是林微音给我那种感觉，令人不能忘却，几十年过去了，我想我依然记得林微音的那一句话，现在常常在我的耳畔响起。
上初三就好比上床一样，比较麻烦，准备颇多。一面要抓文化知识，而另一面又要抓体育——初三要考体育的，而且是占30分。对这30分，再大度的人也不会轻易放弃。因为像一般学习不行，但是身体强壮的人——就是通常所说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那种。他们见自己的文化分大势已去，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了，而体育分则还在来得及补的，体育这东西好比养猪，也好比请女朋友吃饭，效果比较明显，付出就会有回报的。
于是，老师就组织学生在课间操是去跑步，达到考好成绩的目的。
学校里的饭菜不但没有营业而且数量和种类少。唯一有一种菜婉若和学生是恋人，从来分不开。这个菜的名字叫马铃薯，也不知是不是食堂要让学生吃了马铃薯变马，拥有藏克家笔下的老马的吃苦耐劳精神，以便更好地学习。
不想，学生们吃了马铃薯不但没有变马。在跑的时候，大多人是跑到一半就不行了。有的人抄近路，被体育老师看见后，遭到臭骂。说什么：“到时候，你叫你爹来老子也不理！”“老子就是不让你及格！”吓得好多学生从此规规矩矩，就生怕体育老师到时候下黑手。但是，不久，学生又狗性不改，还是我行我素，无比嚣张。
体育就在无期之中进行，每天在跑了超过林微音时，只是相视一笑，有时候，甚至只是默默地跑过她的身旁，连一个笑也没有。仿佛是心照不喧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仍旧傻傻的恋着林微音——不是暗恋，而就是那种真的心照不喧的爱着。而让我发慌的是，班上好多人也有情不自禁的喜欢上林微音。而这些小子不像我这么胆小。也难怪有一句话叫色胆包天，美色之下，必有勇夫。他们的胆子好比是夜间的老鼠。弄得我整天吃醋不已，而林微音却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一个样。对于这些，我不知是悲是喜。
原来班上的一个男生叫嚣着要去追林微音，弄得我人心惶惶。就生怕真的被他追走。于是，我请教华哥。华哥的理论是叫我不用担心，真爱是经得住考验的，况且，一个轻易就被追去的女生，也不值得去爱的。我听了后安心多了，但是，万一一不小心林微音真的不值得爱，那怎么办？
不久，班上又来了一个男生。此人长得抽象无比，人高马大——错了，他只是高，但是一点也不大。高一米八几，但是宽和厚好象蒋介石一样，有极不合作的思想——瘦得像一块排骨。他坐在床上时，就好比是爱滋病患者一样。叫人看上去担心会散架。但是，这人就好比是名家写的散文，真的“形散而神不散”，他也要去追林微音。让我最气愤的是，他竟然搬到林微音的前面去坐，并且还整天和林微音说笑。看到他的两颗门牙中的一颗，一副展翅欲飞的样子，好象要离口而去。我就想说“也不看看自己。”
有个专家在宿舍里竟然大言不惭的对那个爱滋病患者说：“我发现，我们班有一个女生喜欢你——而且，那个女生是不轻易喜欢别人的，知道吗？”
爱滋病患者自信地说：“这还用你说吗？”
不想，原来班上那个也喜欢林微音的男生正在床上睡觉，听见这话，一下子就好比是竟阳岗那只饿虎看见了武松，一扑，一掀，一卷，就下到了地上。大骂道：“你说什么！你他妈的，你活腻了，是吗？”
那个排骨始终不是一个打架的料，看上去虽是大。但毕竟如黔之驴，看起来还可怕，在狼的面前，也不过仅仅会用脚踢而已。慌忙说：“我又不是说你，关你什么事啊？”
“你说什么？你别把老子惹火！你算个鸟！”
排骨见不好了。心想：“爱情诚可贵，小命价更高。”
我在一边说：“别闹！别闹……”心中则想：“打吧！老子一个人坐山观虎斗，岂不是好？”待你们两败俱伤，我不是就除了心腹大患。
因此，我想让这两个小子一直斗下去，斗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是天不遂人愿，由于排骨比较懦弱而那个男生又十分的流氓，所以最终还是没有打起来。这就好比两个人赌钱，要是两方的牌相差不是太大，且都好，才会赌得你死我活；若一个的牌太好，而另一个的又太差，那么就没有大输大赢。就这个道理。
意料之中的战争没有爆发，我的心就好比好战分子没有打成仗，很是失落。只恨自己不能亲自来消灭这两个小子。
上了初中，学生的心好比动物园里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只要有一点点的缝隙，他们就会发出让人不可思议的力量，特别是在爱恋方面。今天的学生绝对不会像六七十年代那样，见着异性就脸红心跳仿佛是和对方接过吻一样。而关于这些，特别又是女生。
班上有一个女生，麻雀一般大小，胖乎乎的好比是一个还在吃奶一样。有一种人是思想仿佛得了肢端肥大症，而行为则好比天生甲状腺分泌不足——就如我这一类。而有的人却是身体上的侏儒，而思想上的强者——比如班上那个我将描述的女生。
此女生家庭好，平日吃的东西营养丰富，因此发育的早，真的“早熟”。但是，一个人吃的东西营养丰富，并不代表他其他方面也丰富，比如恋爱。这个女生深藏不露，韬光养晦。男生们并不知他也要恋爱，所以没有追她的意思。
这个女生就好比古代的有识之士，空有一身的抱负，但却无人赏识。也好比是滞销货无人问津，真是怀才不遇——应该是“怀春不遇”。此女失落不已。我们读书，如果考高中考不起，那学校没有录取的意思，那么，只要出一笔可观的人民币——也就是自费，就可以去读了。这个女生也一样，见到世界如此苍凉，于是决定“自费”。她的对象是一个刚刚从小学升上来的小孩子。这个女生先是以姐姐的身份接近那个小孩子，然后开始“自费”，说白了也就是破费——请那初一的男生吃饭。以后再图后谋。
也不知是哪一个好事者竟然到班主任那里去打这个女生的小报告。说她追初一男生，班主任天生不雅，说话自然没有不粗鲁的道理。她没有听说过外国的年轻的脱衣舞演员嫁给八九十岁的亿万富翁的真实故事，也不知道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杨政宁和翁帆订婚的事情，自然就更别说杨政宁所说的那句“青春不在于年龄而在于心里”的名言。况且，此老师的老婆也比他小了好几岁。因此，他看得惯这种现象，那简直是神甫看得惯嫖娼这种行为。而人们有这样一个特性，就是对于自己看不惯的东西就要批判。因此，这个老师就在教室里大肆嘲讽这个事情。他在班会上说：“某某人倒是把丑话说在前，有的女生，你不要‘老马啃嫩草’，你干出什么事情，最好自己负责！”也不知这个老师是怎么想的，恋爱自由啊，谈谈恋爱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情的，最多也就是分个手嘛。
我们满以为这个女生会因打击过大而自行短见之类的。但殊不知当今女生的脸，什么铜墙铁壁见到她们的脸皮也会自卑而死。所以，这个女生经过老师的“教育”，不但不改过自新，反增其叛尔，真是继承了中国人的优良传统美德——在越艰苦的环境中就越坚定。
后来这个女生不幸失恋，失恋导致的唯一结果就是失态。君不见那些看上去文文静静的人，失恋后就大大的失态，不会喝酒的也酗酒成性，对未来充满自信的人也看破红尘，纷纷自杀的自杀，出家的出家——当然也有的一夜间就出嫁的——为了报复（特指女人）。但可幸这个女生没有看破红尘，也没有出嫁。而是说了一句让男人汗颜的话。《三国演义》中的刘备说：“妻子如衣服”，而这人却一反传统，说：“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衣服，想脱就脱！”
这句话被这个女生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