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的天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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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高我们一级的男生，他父亲就在村委会。这厮海拔得到他父亲的遗传，属于海平面一级的。他父亲小时侯被大家称为“小老者”，其父想不到子承父业，历史又再一次重演，人们也叫这小子“小老者”。此“小老者”在一次体操表演时，老师要求穿校服，以示整齐。当表演到所谓的跳跃运动时，“小老者”的校服的裤子好比女人的泪水一样迅速滑落下来。学生们惊奇不已——自古只有女人表演脱衣舞，从未听说有男人展示自己娇美的身躯，于是，顿时，台下的观众如个妇女在一起是一样笑得地动山摇。“小老者”当场反老还童——变成一个小孩，哭了。
不想老师们将学生当成了儿子一样爱待。他们给学生订校服订出了惯性，（奇'书'网）一套还没有穿坏，下一套又如春雷般来了，我们是迅雷不及掩耳，就又订了一套。订了那校服后，我们拿到后，又大吃一惊，想不到这所谓的校服就好比公鸡拉屎，越来越让人不可思议。颜色也变成了灰白色，真的变成了孝服。
我们要交什么所谓的建校款，没交的就不发给我们课本，不管你交书费没有。反正这就是规矩，这些老师的话就好比是法律，你只有遵守的义务，绝对没有过问的道理。因此我们好多人就听真正的天书——此天书并非是宋江所得的天书，而是我们只是听——是看老师讲课。
后来，村委会的那些人看到云南的烟草实在太发达。人见钱顿时开了窍，于是他们便强迫农民们栽种那种狗屁烤烟。第一年，老百姓还没有烤烟这个概念，就好象小孩子一生下来不知道杨梅是什么味道一样，很好奇。然后，这些人又大肆宣传说烤烟就好比是鸦片一样赚钱，但是栽种这东西又是合法的——老百姓当然不知道是诈——这下就好比哄没有吃过杨梅的小孩子杨梅是天下最甜美的水果，于是，大家纷纷大片栽种这东西。结果可想而知，这烤烟又不是粮食，卖不出去可以用来吃，抽又抽不完，再说，那些大汉老农平时抽的都是旱烟，他们抽这些烤烟就好比一大把乌龟年纪的大人开小孩子的玩具车，终究是不过瘾的。于是，这个村子就越来越穷。
到了第二年，老百姓们就不再肯栽种这烤烟啦，纷纷种上麦子——被鬼打过的人见到天黑就会准备防御鬼的工作。但是，这些所谓的国家的公务员，所谓的人民的好儿子——狗屁儿子就是狗性不改，他们看到老农们不愿栽种烤烟，就强迫栽种，规定那一片土地是栽种烤烟的就不允许种庄稼，老百姓种的麦子就得马上收割，过时几罚款。但是老百姓看到有麦子的人家多，就不去收割，心想老子就看你去收割！那些人看到此，说下有对策，我们上更是有计策。于是就发动我们去拔麦子——不管熟不熟，见到就动手。
民以食为天，如此将麦子拔了，而且是叫学生去干——我们就是受这些教育长大，中国口口声声叫嚣什么道德大国，什么礼仪之邦，说什么要把我们这一代教育成什么有道德，有理想，有素质，有文化的几有新人，殊不知，我们是怎样接受这个教育的。
学校换老师好比有钱的男人换情妇，三天一小换，五天又一大换。不久，我们的那个矮如凳子的数学老师也换了，而来教我们数学的老师还是一个女老师。此老师虽然高了一点点，但是，对于我们男生来说，女生的个子的高矮和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更何况还是女老师呢？所以，这老师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少希望。不过，这老师真是杨玉环第二，胖得好象一头母猪，但是不幸的是他又没有杨贵妃的姿色，所以，叫我们不忍看她——因为按钱钟书的看法，看一个丑的人——特别是女人，就是一种残忍。
有一句话叫丑人多作怪，这句话也不是以貌取人——更何况以貌取人又没什么不好——别说以貌取人，就是以貌娶人也是值得嘉奖的，因为娶美女老婆是一种享受。
有一天，这老师上课时不知去哪里了。老师就这样，他们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反正他们有充分的理由。而学生就不一样，不来上课就是逃课，什么理由都不成立。这天，我和后面的一个同学举行了一次比武，我一拳打出去，那小子一让，我就把教室窗子打碎了一块，当时，我也下了一跳，想这下完了，又要叫父母来了，于是，比武到此为止。
我呆力在那儿，想不到那数学老师马上如狗闻到了屎一样匆忙跑到教室，迅速走到我面前，如母狮一般大叫：“谁打碎的？”
我低头不言不语，那个同学怕受到牵连，就对老师说：“是他。”
“是不是你？”老师问。
我还是不说话。
这无疑就是承认自己就是犯人。
老师却不像我一样沉默，她拾起我的书就当头给我一点奖赏，奖赏过后，他就开始破口大骂，说什么“这下叫你父母来赔吧！”什么“是不是要死了？不好读书却打架！”我被骂的无地自容。
这老师不但没有休止，而且没有羞耻。见我不敢说话，反而得寸进尺，又拿起我的书打我的头——欺人不欺头。
这老师也是胆大，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被打得暴跳起来，站起来就说：“要打就打！”
这老师也想不到平时只是有一点孤傲的我竟然胆敢如此嚣张。也吓了一跳，暂停了一下。同时，我也吓了一跳，我没有吃了熊心豹子胆，怎么敢如此！我想完了！随后，放学的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回家，我和那个打架的同学被拘留了。
这老师把我们叫到她的办公室，教育我们（主要是我），并且叫我们俩共同赔我打碎的玻璃。我的肚子里空的好像几百年没有吃饭，哪里有心思去听她说些什么。最后，这老师问我们：“懂了吗？”
我说：“懂了！”
她又问我懂了什么。我说：“我们不应该打架，我不应该骂老师，打架是错的，骂老师也是错的”。老师见我一片真诚，然后就放了我们。末了，老师又叫我明天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向她道歉给她面子。我说好，然后我们才回家。
在出老师的办公室，和我打架的那个同学就哭了。我问他怎么啦，他说他回家后要赔玻璃他妈妈又要骂他了。
我说，那我一个人赔好了。
这小子听此，高兴地对我说一句谢谢就飞奔着回家。
第二天，那老师就叫我上去给她道歉。我就上去说：“我昨天一不小心骂了老师一句，对不起老师，请老师原谅！”这就是我平生第一次上台讲话，倍感光宠。
由于这数学老师刚刚师范毕业就来教我们，她也刚刚进入青春期，有一句话叫“人到十七八，哪个瘾不发”这老师也再所难免，所以，她上课时总是时不时骚动一下。她这一骚动不要紧，就引起了班上的一些学生的骚动。好多女生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骚动，纷纷给男生送礼物——应该是信物，有以身相许的意思。
我的一个哥哥，此人本应该早就念初中，但是，在他们老大的带领下，整天不去学校，在路上的一个山上驻扎。后来该哥哥就一再留级，结果和我念同一个年级。冤家路窄，他又遇到了当年他们老大的妹妹，该哥哥见到和自己一起开始念书的人快要念大学了，感慨颇多，想要不是他的老大，他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沧桑。他一气之下，他就追该女生，心想你哥哥当年管老子，不准去念书，老子今天就干扰你，不让你好好念书。于是，他们二人就搭上了，不愧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日子过得比马踏飞燕的那匹马的速度还要飞快。
唱着《难忘今宵》，我们告别了小学，上了初中……童年也如黄帝成仙一般一去不复返，只是留下老百姓的一片思念。

3
上初中的前一个晚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就好比明天就要进断头台的囚犯一样。想到明天就要念初中了，心脏如运动员跑下马拉松一般久久不能平息，睡也睡着。
由于我家地处老少边高寒地区，所以，离初中那所学校很远。所以，我爸决定送我去。
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来到那所传说中的学校。学校是新建的，高大宏伟，叫旁边的所有房子望尘莫及，叫我们望楼兴叹！校园里的人多的不能再多，几乎是摩肩接踵，虽不像齐国那样“挥汗成雨，举袂成荫。”但是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中国是人口大国，如果举行人口大赛的话，那么，我们一定是稳拿第一。
我和爸找报道处，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也不知那个报道处面子为何这么大，就是不愿见我们这些小民。
我见到一个看上起很华美的房子处人群拥挤，想必那就是报道处了。于是我走过去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那地方是一个厕所。我想既来之，则上之，不上白不上啊！于是，我就上了一个厕所。
于是，我和爸又去找报道处，工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找到了。原来那个报道处仿佛是贪官一样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隐藏着。
报道完毕，我回头一看，看到一个仿佛是囚牢一样的矮小的房子——我好奇怪，以为是学校兼监狱和教育两个行业。但是，当我一不小心看到大门上写着“学生食堂”时，方知是食堂。我就奇怪，怎么我们国家什么都是反着的，厕所像食堂，而食堂则像厕所——也就是越是那些生活舒服的人就越赚钱多，而那些一生辛苦的人却是一贫如洗。就拿女人来说，站着的没有坐着的赚钱多，而坐着的又没有睡着的赚钱多。这也就是为什么有钱的人越来越有钱，而贫穷的人越来越贫穷的真正原因。
报道完毕，我和我爸找到班主任。我一看就吓了一跳，那个班主任全身的毫毛比男人的还长。她的年纪比理想中的大得多。按哲人们说，对于高僧来说，年纪不妨加个几十岁，而对于女人来说，关于年龄问题不妨打个三四折——因为高曾年纪越高就证明他的修行就越高；而女人是天下最爱美的动物，所以，年轻才是她们的资本——所谓的姿色换来的——就没有七八十岁的老女人经过卖淫而成为富婆的，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还是认为这个老师不是“老”师，而是一“嫩”师还要好一点。
然后我们去找宿舍，刚走到那个宿舍门口，我探头往里面一看，家长比学生还要多——这就证明不止一个家长送一个学生。现在大多家庭是独生子女，而物以稀为贵——应该是人以稀为贵，所以，他们的子女真的是“含在嘴里生怕化掉，捧在手里又害怕掉了”，一个人无法完成，不得不夫妇两人共同相送。
宿舍里好比拥挤的大街，连空气分子也无法自由地通过，叫人如登上喜马拉雅山一样呼吸困难。
我们进去后才发现，所有的床上都摆满了形形色色如这个社会中的人一样的被子等床上用品。学校规定，由于资源的匮乏，学生的宿舍有限，所以，下铺两个人睡，而上铺由于离地太高，生怕有生命危险，所以一个人睡。爸还满心希望我可以一个人睡上铺。因为我从小就喜欢一个人睡，他不愿意和别人同床共枕——虽然不像米芾那样“不与人共巾器”。但是想不到连一个睡的地方也没有，这就好比一个既穷酸又心高气傲的男人，一心想找一个美女来做老婆，但是当他真正行动时才发现就连他看不上女人都看不上他。
爸是从天天有“英雄母亲”时代走过来的，所以，对子女抱的态度就好比对钱一样，是越多越好，没有质量的区别。今天看到这种场面，恨不得现在来实施计划生育，将这个宿舍多余的学生“计划”掉。
做生意的人有一句话叫“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也就是说机会最重要。其实又岂只是生意场上呢？任何事情的成功都是机会造就的，仅仅有一小部分是靠自身的努力——机会造就英雄啊！
我以为是没有一个安身之处了，要像蝙蝠那样找个地方挂起来才免得掉风雨，又想好说要像蜗牛那样自带房子不成。那知只在宿舍里站了一会儿，有个上铺的同学就叫我睡他的上铺，而他睡下铺。我连声道谢，心中一片温暖。我爸也感激不已。
我将我的床铺好，送走了爸。一个人在床上想这三年的初中怎么过，就连三天都叫我无法忍，头脑中就好比是一个懒散家庭的屋子一片零乱。宿舍就好象是一个监狱，此是我的心中有灵感袭来——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的人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出来吧！给你自由，但是我深深知道——这三年能不能爬不出这个狗洞的。

4
我提着碗到那个食堂里去打饭。走进一看，吓了一跳，见人山人海，还以为是一个贸易大商场，因为里面闹哄哄的。这让我想起一个故事，说两个中国人在外国因为说话的声音太大，引来了警察，一经查问，原来这两个人在说悄悄话。这种故事不知虚实，但是足可以证明国人的嗓门之大可见一斑，可见不一般。但是奇怪的是，世界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