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的凌乱[黑执事同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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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仪屋帮着后辈们解决了大半的工作以后,立刻赶往了刚才发出强光的地方。然而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只在河边看到了围成一圈的凡多姆海恩家的仆人,当然还有受了重伤的恢复成人型的布鲁托。只是这个伤者不但没有好好的躺着,反而烦躁的走来走去,不顾身上正在流血的伤口。
葬仪屋上前一看,被围在中间的人是手脚被绑,嘴巴被堵住,浑身肮脏不堪的小伯爵。蹲□,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地上的少年除了轻微的擦伤和淤痕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伤口。离死这件事还有十万八千里,那自己之前看到的是怎么回事。
眼睛在周围扫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少女的踪影。葬仪屋知道布鲁托会烦躁的原因了。走到布鲁托的面前,“那个人呢?”葬仪屋很自然的问了出来。他知道布鲁托听得懂他的话。
布鲁托看到葬仪屋的时候,觉得救星到了。“汪汪”了几声,只可惜葬仪屋不能听懂他的话,只能皱眉看着他。布鲁托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自己能交流的人只有少女,偏偏现在那个人被带走了。要怎么才能让这个人知道自己的意思呢。
布鲁托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那个男人不会对少女不利,但是他对男人的行为很生气,少女是在被欺骗的情况下签订契约的。这下子不仅是少女,连自己也被迫卖给他了。所以一定要破坏那个男人的计划。而眼前的这个退休死神是自己惟一能依仗的帮手了。
布鲁托转来转去,视线在飘过夏尔眼睛上被覆盖住的黑色眼罩时,动作停了下来。布鲁托走了过去,将黑色的眼罩揭开。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他的动作。然而在夏尔的右眼皮被揭开时,葬仪屋明白了什么。结合少女最后一次和自己的谈话,他想到了一个可能。而那种可能几乎可以被肯定。
“你是说那个人被塞巴斯蒂安带走了是吗?”有些话不能当着太多的人说明。虽然身边的有些狼狈的三个人类似乎都是粗线条的一根筋。但也只是似乎而已,在那样的环境下活了下来,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
当看到对面的布鲁托点了点头时,葬仪屋简直要跳起来了。“那个笨蛋。”葬仪屋难得的爆了一句粗口。“你在这里看着小伯爵,我去追他们。”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不醒的夏尔,还有一脸茫然的三个人,吩咐道。
“呜。。。”布鲁托看了身边的人,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虽然自己也想跟去,但是自己本就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更何况自己还受了伤。跟去也只是累赘,还不如在这里好好呆着。要保护好这个没用的少年,那个人回来时才会开心。
“那我就去了。”葬仪屋一边说,一边迅速的消失在原地。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那个男人现在去的地方应该只有那里。不管是回魔界,还是要收取灵魂,在这附近的属于魔界的只有一个地方没错。想到这里,葬仪屋迅速想那个地方赶了过去。
☆、第九十章
耳朵边有轻微的水声传来;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引入眼帘的首先是身着燕尾服的黑衣执事,他正手执着船桨往前滑动。
因为一直关注着少女的状况;所以在少女睁开眼皮的时候;塞巴斯蒂安就已经感觉到了。转回头;看着少女,优雅温柔的笑容挂上了嘴角。“早上好,小姐。”
“嗯。”坐起身,腹部的伤口已经不疼了;而且血也没有再流。“只是;塞巴斯蒂安,你能告诉我;我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吗?”身上早已不是我之前穿的简单装束。而是变成了伊丽莎白经常穿的那种蓬蓬裙。
我不认为自己昏迷了一次就睡糊涂了,忘记了之前自己穿的绝对不是这种淑女会穿的麻烦衣物。谁会在上战场的时候穿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我想从神圣之桥下来后应该只有我和塞巴斯蒂安两个人在一起。那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就可想而知了。
“啊,小姐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实在是有些难以入目,所以我就把它换下了。我想小姐您也不想一直穿着浑身沾满血迹的衣服吧。”塞巴斯蒂安可没有说谎,毕竟那身被血染红的衣服实在是太刺眼了。
“算了。”张了张嘴,却又闭上。其实我想说我并不介意自己穿着怎样的衣服赴死的,要知道自己前世被车撞的时候,那死相绝对很难看。先不说衣服如何了,自己的身体会被撞的面目全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塞巴斯蒂安在取走我的灵魂后,我的身体基本上会变成那些野生猛兽的食物,漂不漂亮真的无所谓。至于身体被人看了什么的,我也无所谓了。不是没有羞耻心,只是人都要死了,在意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不过塞巴斯蒂安,”我看了自己身边的东西之后,有些无语。
“是。”摇着船桨的男人回头看着少女。
“这些白玫瑰是怎么回事?”看着除了自己躺的地方还有执事站着的地方之外,全部铺满了白玫瑰,我很是无奈。
“您不喜欢吗?”塞巴斯蒂安看着少女,偏了偏头,疑问道。
虽然很想说,塞巴斯蒂安你的年龄不适合做这种装可爱的动作。但是看着他的样子,我什么也说不出来。这家伙一定经常做这种动作,不然的话,怎么让人一点刺都挑不出来。
“也不是。”我摇了摇头,“只是这花更合适夏尔。”说真的,我没想到这个剧情也由我继承了。
“不,我认为您比少爷更适合白玫瑰。”塞巴斯蒂安认真的开口。
“呃。。。”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象征纯洁、天真、高贵的白玫瑰真的不太适合用在我身上。高贵的话,从我这一世的身世来说,勉强说得过去。纯洁和天真这种形容词真的不适合我。如果不是塞巴斯蒂安脸上的表情很认真的话,我会觉得他是在讽刺我也不一定。
“其实我觉得高雪轮比白玫瑰更适合我。”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就是一个骗子。欺骗了所有人的我,只有高雪轮这种花才适合我。
“怎么会?什么样的人适合什么样的花,这种小事我还不至于弄错。难道小姐不相信我的眼光吗?”听了少女的话,塞巴斯蒂安摇了摇头,用更加正经的表情开口。
既然塞巴斯蒂安已经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白玫瑰的另一层含义。本身对花并不太感兴趣的人,只因为夏尔喜欢白玫瑰,所以问了他白玫瑰的花语。只知道白玫瑰的表面含义,并不知道白玫瑰还有另一个只有在感情之中才适合用的花语。除了‘你是圣洁的’这个含义之外,还有另一个比较霸道的不怎么为人所知的花语‘你是我的’这个含义。
昏暗的天空飘来无数晶莹的光点,那个是那些人对我的思念,这个我知道。“夏尔怎么样了?”想了想,我问出我最在意的话题。
塞巴斯蒂安摇着船桨的手顿了顿。“请您放心,我想少爷此时应该正在床上做着美梦。”还真是令人不快啊,每次和少女的谈话最终都会落到那个人的身上。
“这样啊,那就好。”看着从水面上漂浮而来的各种影像。“这样的话,伊丽莎白就不会哇哇大哭了。”看到影像中的在草地上编织着戒指的伊丽莎白,我无声的笑了。这样的结局应该就是最好的结局了。但是在接下来的影像中,我却笑不出来了。
摇着船桨的塞巴斯蒂安注意到身后人有些异样的沉默。是因为看到别人对她的思念,所以心情不好了吗?怀着这样的疑惑,塞巴斯蒂安回头看着少女。在发现少女脸上的表情并非悲伤而是凝重时,塞巴斯蒂安更加疑惑。顺着少女的视线看去,塞巴斯蒂安在看到水上的影响时,手中的船桨停了下来。猩红的双瞳闪过一丝血光。
那些影像中,都是有关夏尔的,有成年时的影像,有结婚时的影像,有孩子出生,夏尔成为父亲时的影像,这些影像中,无一例外的,夏尔都带着开心的笑容,那一脸幸福的样子能感染所有人的心。
按理说,看到这样的影像,少女应该开心才是。但是现在的她却开心不起来,原因就在那些画面中的女主人公的脸上。
“塞巴斯蒂安,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看着画面中黑发红眸的少女,那个人明显就是自己长大了的模样。就算黑发红眸不稀奇,但是这张脸自己天天看,又怎么会认错。虽然出现在这些画面里,没什么要紧。但是自己出现在画面中的身份让自己有些难以接受。夏尔的恋人,夏尔的妻子,夏尔孩子的母亲。我的天,这算怎么回事?
面对少女的问题,塞巴斯蒂安什么也无法说出。自己原本想要掩盖的秘密就这样被少女发现,而且是以这样猝不及防的方式。塞巴斯蒂安都想现在就杀回去把那个少年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了。
“不要告诉我,这是夏尔的希望。”虽然心中已经知道答案,但是自己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小姐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塞巴斯蒂安的语气有些不好。沉浸在震惊之中的少女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怎么会这样?”即使如此,我也是难以相信。哥哥爱上自己的亲妹妹,这种事情,不是只有小说中出现的吗?为什么夏尔会对我抱有那样的感情,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作者有话要说:白玫瑰表达的涵义是“你是圣洁的”或“你是我的”。
白玫瑰花语: 我们的爱情是纯洁的。
☆、第九十一章
两人之后再没有说一句话;小船上沉寂的让人心慌。没有人知道少女是多么的希望没有看到那些东西。若是那种感情被暴露了,该会引起多大的轩然大波。少女现在心乱如麻;她恨不得塞巴斯蒂安立刻取走她的灵魂;那她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
小船在少女的纷乱心思中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
“这里就是我的最后之地了吗?”看着眼前这荒芜的小岛;我轻轻地开口。这里比曾经看过的更为荒凉。除了乌鸦这种只会出现在死亡者地方的生物之外,这个岛上没有其他生物存在的迹象。
“是的。”塞巴斯蒂安轻轻地回答。“作为您还是人类的最后之地。”话中含着少女没有察觉到的深意。
“是啊。”我点了点头,任由塞巴斯蒂安将我抱起,伤者就应该有伤者的样子;都到最后了;还逞强做什么。我没有察觉到塞巴斯蒂安话中的深意,许是因为心中太乱;又许是因为已到了最后,不想再对任何事计较。
从察觉到自己重生的地方是哪里的时候,我的心就没有一日是真正的安心休息过的。每一刻都在不停地谋划着下一步要怎么做,每一时都在仔细的计算着什么人可以利用,每一天都在考虑着如何把结局改变。时时刻刻都是这样过的,即使到了最后,也不能让人安心的赴死。这样的日子,我已经不想过了。也许被塞巴斯蒂安吞噬灵魂会是我最好的结局。
塞巴斯蒂安抱着少女,经过了一片遮天蔽日的森林。繁茂的大树挡住了所有的光线。把少女轻轻地放在椅子上,这是这个地方唯一像样的东西。四周全是残垣断壁,破碎的石块随意洒落在地上。
塞巴斯蒂安原本打算为少女治好伤口,再和少女一起前往魔界的。只是有人明显不想让他如愿。刚抬起手,却感觉到了入侵者的气息。那人的气息明显不属于魔物,不然的话,这里是不会对他的出现产生排斥反应的。
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动了起来,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刮起了大风,高大的树木也随风摆动,此刻唯一还呆在这里的生物,乌鸦也被惊飞。‘呱呱’两声之后再也不见踪影。少女诧异的看着突变的天气,想问什么,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塞巴斯蒂安放下手,嘴角挂着危险的笑容。在看了一眼少女之后,离开了此地,向着岸边走去。“阿拉阿拉,还真是来了一个老朋友呢。”
塞巴斯蒂安不知道,这一离去,少女会发生怎样的事情,该说他是对自己选的这个地方太自信,还是来人的身份让他有些烦恼。总之,在他离去不久之后,在他和入侵者的对战中,他的猎物出了一点小问题。
小岛的入侵者正是寻找着少女的踪迹而来的葬仪屋。不得不说,他的分析完全正确。塞巴斯蒂安的确来了此地。而他这次也的确如他所愿,阻止了塞巴斯蒂安的行动。只是没想到他却将少女推进了另一个更麻烦的漩涡中。
“好久不见,葬仪屋。”来到了岸边的塞巴斯蒂安看着手持大镰刀的男人,微笑着说道。
“夏利呢?”葬仪屋可没有心思和眼前这个恶魔兜圈子,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
“哦呀,看来是有人做了多余的事情呢。不知道你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塞巴斯蒂安仍旧一脸微笑。虽然不想这个人知道少女被自己带走,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算了。先不说两人的实力打起来到底如何。就算葬仪屋的实力的确比自己强,在现在这个地方,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