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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花间神话-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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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火大,没好气的道:“天下落魄者又何只我一人,只不过我的运气要比你差了些而已。”
笑了笑,他并没有再说什么。
良久,我才问道:“尊姓大名是?”
“叶开。”
叶开?这名字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因为我酷爱传统武侠,看得书当然不会少,当下,我便试探性的问道:“可是小李飞刀李寻欢的弟子叶开?”
叶开听得一怔,继而想想也是,以自己在江湖中的万儿,知道他的名字也不足为奇,便道:“正是。”
哦了一声,我呐呐的道:“那……那你可不可以教我两手?”
“啊?”他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
“小李飞刀名震天下,我早有耳闻,是以想学上两手,不知叶大哥可不可教我两招?”{某人改口可真快。}
叶开沉默许久,才点点头道:“好吧,但我并没有时间来教你,这里有师傅他老人家的手抄秘笈,希望你不要为恶江湖,不然,就算你救过我,我也不会饶过你的。”当便扔过一本册子过来,我一把伸手接住,心中兴奋异常。
“叶大哥请放心。”
“嗯,寂无兄弟,以后千万别跟别人讲是你救了我,以免为你自己带来不幸,后会有期。”叶开说完一个闪身已然消失。
怔怔的望着离去的叶开,这就是所谓的大侠耶,我是不是也可以和他一样呢?这一晚我是抱着“飞刀手册”睡的,是在梦中笑醒的,一大清早,看了看,洞里还有几十个果子,随便吃了点,便按照飞刀手册上的记载练了起来,因为我没有刀,所以我用的是石子,其实飞刀手册上用得最多的两个字是“用心”,招数虽然精妙,但李寻欢并非将那精妙招数着重来写,十个石子,对准三丈外的一颗碗口松粗的树扔着,最开始是运气能扔准一两个,练了半天,已经能掌握十拿九稳了,这是最最基本第一点“准”,练冷子一定要先练眼……
系统提示:你好!忆束残魂,外界有人叫你,是否退出游戏?
哦,想了想,好像在游戏里的时间待很久了,当下提出下线,一到现实中就看见金惜姗那拉得老长的脸,“玩玩玩,你知道你玩多久了么?快来吃饭啦。”
哦了两声,我爬了起来随便梳洗了下,然后吃饭,“哇,怎么这么丰盛啊?”
“吃你的啦,废话这么多。”真是,这美女铁定是吃炸药了。
无奈,我只好乖乖的吃我的饭,然后闭上了嘴,坚决不吐出半个字来。
金惜姗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白了我一眼,又夹了块鸡肉给我道:“多吃点。”
怔怔的,我望了望她,良久,才咽下鸡块,道:“姗,你怎么了?”
叹息一声,“我没什么啦,快点吃饭吧。”
“哦……”刚一吃完,张嫂便过来把东西收拾好了,金惜姗拿出一瓶TSO87红酒来,我抢过酒杯,“喂,到底怎么了?”
白了我一眼,继而又有气无力的,她道:“烦呐……给我……”
见她好像真的生气了,而且平常可爱乐观的她都会发脾气到这种程度,看来不妙,干脆我也拿出了个杯子来,她只是瞪着我,无奈的耸耸肩,我也只是装作没看见,我为她倒满了酒,她拿起了酒杯,然后将视线转移在酒杯上,忧郁的眼神静静的望着那鲜红似血的TSO87,良久,她才一饮而尽,我这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我没有再向她问什么……
一个小时后,阳台之上,微带红润的她手中还拿着个玻璃杯,里面还有小半杯红酒,淡淡的,她道:“周伟明死了……”
“什么?”我听得心中一惊。
“周伟明死了。”她又淡淡的复了一句。
静静的,我望着天边的月,淡淡的月光下,丝丝寒意顿侵身体每个部位,如果我猜得没错,周伟明的死跟我有关。
“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枪杀的。”她的平静给了我恐怖之感。

第三卷:《 江  湖 》 第八十四章:立志寻真凶

长长的吸了口气,我微闭双眼,突然,金惜姗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我哭泣起来,哭得很凶,很神伤,泣声道:“他是枪杀的,那颗子弹在我耳边飞过,你知道吗?本来他有一丝希望躲开的,但他没有躲,他将我推了开去,而他自己却中枪了,他死了……他死了……”“碰”的一声,她手中的杯子掉落在了地板上,化为片片离碎,但她的哭声仿佛将这一切都给盖了过去,我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舒服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美女的泪才总算风干,嘴角挂起一丝冷酷的笑意,不管是谁,别让我知道,不然我一定要他死得难看,这是我有始以来第一次动了杀机,只看得旁边的她身子一抖,“你怎么了?”
缓缓的,我仰起头望向夜空,一付睥睨天下之态,淡漠的吐出三个字:“没什么。”
“你变了。”
“人总是会变的。”
“唉……”
夜深了,星光点点,月色甚浓,有星有月的夜,站在月光下的我却显得月不再是那么高,不再是那么孤独,因为此刻我的目光紧紧的与月相峙,我的眼中,月就是我,我就是月,这时,金惜姗刚从浴室出来,乌黑的上还留有许多水珠,清澈的眼珠令人心生爱怜,轻轻的,我吻了吻她的眸子,接着便温柔的望着她的眼睛,一切仿佛都已寂止,嘴角挂起一丝微笑,两人同时向对方吻去,也不知道这一吻过了多久,吻逝情春,房间传来两种非声音,一种是喘息声,一种是激痛之声……
此时我们已是激情过后,床边的她紧紧的靠在我怀中,幽幽道:“雪,我们明天就得走了,你也跟我一起走吧?”
望了她一眼,“去那里?”
“韩国啊。”
摇了摇头,我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几缕青丝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极是妖异,良久,我吐出一口烟圈来才道:“我不能去韩国,至少现在不行。”
“为什么?”她显得很是失望。
温柔的给了她一个吻,我道:“因为有些事我不能再畏缩了,现在死的是周伟明,恐怕下一位就可能是我或者是我身边的任何一位。”
“我不怕死,我只要跟你说一起。”她紧紧的抱住了我,而且她的话很真诚,这点我毫不怀疑。
给予她感激的一眼,我轻轻笑了笑,道:“傻瓜,我知道你不怕,但有人怕。”
“谁?”
“我,我怕我身边的人再次离我而去……”话毕,深情的望了她一眼。
金惜姗脉脉含情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仿佛在看我是否有在说谎一般,良久,她低下了头去,将头贴在我胸膛之上,“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日子,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很难过……”
顺了顺她那柔软的秀发,微微一笑,道:“时间总会令你习惯的,相信我,终有一天我会来找你的。”
金惜姗再次抬起头来,眼中泪花隐现,小嘴微鼓,终于,她的坚强被我眼中的柔情打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女人的泪水一向很多,如果你不想挑战,最好是保持安静,大概十分钟左右,她的哭声才终止,但偶尔还是嗯咽几声,我静静的望着她雪白的背,右手摸着她顺滑光润的发,就像是个大人在安慰自己的小孩一样,金惜姗慢慢回过头来,怔怔的望着我,微微一笑,她的唇再次印了上来,这一吻足有十几分钟,直到灯关了,衣服尽了,销魂情战一次又一次的展开……
次日,所有东西都已收拾完毕,她给了我一张金卡,里面有50万RMB,机场挥泪两汪行,拥抱良久,挥了挥手,一个去了韩国,一个回到了上海,上海依然是上海,而此时的我却不再是上海大学的学生,我漫步在古街之上,心里将所有的事情都结合在一起,得出一个没有头绪的结论,能猜到我去丽江的只有两个人,一位是远在新加坡的阿兴,一位是上海大学的阿南,但这两人都是跟我有着过命的交情,再怎么怀疑也无法怀疑到他们的身上去,微一闭上,隐隐觉得,刺杀行动仿佛跟游戏有关,但具体是为什么,我也想不通,我在上海郊区租了间房子,每天穿带都很隐秘,若不是很熟悉的人,根本无法认出我来,买了几包泡面,自己随便吃了点便进入游戏。
山洞外,一颗松树前,我依旧照着飞刀手册中的法门练习着,一练就是两天之久,虽然我有十足十的把握可以击中树身,但这时我也想到了致命的一点,那就是,没有内力的我根本有如秀花一般,只是中看不中用,微微叹了口气,我终于离开了这鬼地方,踏上了武当之路……
这日,我经过武汉城,武汉城中的繁华景像自然而然的使我大大感慨了一翻,一路流浪中,我已习惯了风餐露宿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还好,在前几个城镇中做了几次苦力,得到了三两银子,虽然没把身子磨烂,但却是衣衫烂褛,有时候累了在街边蹲上一小伙都会有行人扔出几个铜币来,性情也在这段日子的磨练中变得日益冷漠。
夜暮临之,“小家面馆”,淡淡的看了一眼,走了进去。
“老板,一碗杨春面。”
“好勒。”
良久……
“爷,你的面,请慢吃。”
点了点头,我淡淡的望了望桌上的杨春面,杨春面只是个好听的名字而已,实则只是一碗清水面,不过我早已习惯,拿起快子就吃了起来。
面了,付了账,举步离去……
夜已黑,路上行人无几,拿出怀中的银子看了看,住店,看来还是免了,挂起一丝淡漠之笑,随既便继续赶路,无风无月的夜,乌云并未尽掩上空,余有几颗星辰给予黑夜一丝淡淡光明,终于,在离武汉城不到三十里地的山间有一处破庙,虽然里面灰尘满布,蜘网处处,但我并未在意,能有个好点的地方躺上一伙,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此时天已全黑,乌云早已将点点繁星隐去,传来几声雷鸣,几道闪电将黑夜照亮得如同白昼,一张破桌子,上面摆了个关帝,微微一笑,随手一挥,我将关帝请到了地上,然后挥袖轻扫,灰尘尽去,便躺了下去……

第三卷:《 江  湖 》 第八十五章:阴谋

残心教总坛,后院,听雨轩中……
一位黑夜劲装的汉子单腿跪在一位英雄不凡的华服公子面前兴奋地道:“大哥,那小子搞定了。”
“哦?,你说得可是真的?”坐在虎皮檀木椅上的华服公子明显的,眼中闪过一丝高兴的色彩。
劲装汉子阴笑道:“不错,是小弟亲自看见他死在我枪下的。”
“嗯,你卡上很快就会多出一千万来,你可以先退下了。”年轻人虽然心中兴奋莫明,但表面依然显得冷漠无比。
“是”劲装汉子仿似早已习惯,根本未在意这许多,听得自己卡上多出一千万,心中高兴,恨不得马上长出一双翅膀飞去证实一下,虽然他知道这一定假不了,但人都会有这种“猴急”的心里。
一位长相邋遢,鼠目猴身的青年极快的退出了游戏,然后便打开了电脑,输入银行卡号,这一刹那,他只觉得时间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卡上的数字出现在了的眼前,17500这是他原本就有的资金,“一千万,一千万怎么还没到,难道……”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喃喃自语:“不错,你猜得很对。”
青年神色一惊,回过头去,其实他知道,不用回过头去他也能猜出这是谁的声音,只不过头只回到一半,“碰”的一声,他就再也转不动了,子弹打出的声音极小,因为出口上了消音器,那开枪的人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道:“兄弟,认错一个人,这一生,你就注定了有此下场,不要怪我,要怪你就去怪他吧。”话毕,那人已消失在窗外……
残心教总坛,后院,听雨轩中……
“都搞定了么?”赤然,说话的还是虎皮檀木椅上的华服公子。
淡淡一笑,被问的人也是位穿着黑夜劲装的青年,“放心,一个没跑。”
嗯了一声,华服公子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点了点头,青年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他是聪明人,一个会懂得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不该聪明的人,要不是如此,只怕他也活不到今天。
待其退下之后,华服公子才仰天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我的世界再也不会有冬天了,真不知道这个季节消失了我却为何还微带思念……唉……”话毕,华服公子轻轻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真的没有冬天吗?不会,当然不会,此时的上海已经进入了秋季,再过几个月,恐怕冬季一样会毫无阻挡的来到……
关帝庙,一位披头散发,衣衫烂褛,邋遢不堪的少年躺在一张破旧的神桌之上,鼻息顺畅自然,虽是雷打不动,但此时却因为一个梦给惊醒了过来,那是一个可怕的梦,他梦见一年四季去除了一个冬季,没有人不爱自己,他也爱,他爱雪,对他来讲,雪是来自冬天的,一抹脸上汗珠,见只是个梦,露出一丝惨淡之笑,继而便又躺了下去,只不过这一醒想要再次睡着却是难了。
这时,雨水撒满了关帝庙外的每一寸土地,而且丝毫未见有停止的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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