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和传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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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触电,而是要让对方刻骨铭心。”
“你是不是爱情小说看多了啊!”
“怎么,你不相信爱情?”她倒反过来问起我了。
“我相信现在的感觉,和你在一起很快乐。你说我们之间算不算是爱情?”若依我平素的性格,不要说谈情论爱了,就是想一想,都觉得那是很遥远荒诞的。可在这里,我却深具勇气,竟可以毫无顾忌地与人畅言。
“这是另一层次的,不好明言。”
“什么叫另一层次啊?”
“就是我们的婚姻与吃饭喝水无关。”
“呵呵。我明白了。你是说这纯属精神层面的,那岂不是最妙。”
“什么精神层面啊!只是有一点依恋。”
“那就对了。每天下了机,我还念着你呢。”说出此话,我都不禁要反思自己的脸皮为什么变得越来越厚了。
“恶心。你不怕我是个男的。”
“那你不怕我是个女的?”
“啊!那我们岂不都是人妖了。”
“呵呵‘‘‘‘‘‘”我们齐笑,觉得这半天过得愉快极了。
为了顺畅的交流,我们甚至忘记拣取钱和物品。在分开之后,我竟不感到惋惜,只有一份加深的依恋在浸润着我的心灵。
二
游戏规则是游戏内涵的一个重要方面。我们以此可以评判一款游戏的优劣。比如有些游戏对恶意PK,无故袭人的玩家惩罚甚微,几乎是在放纵和支持这种行为。这对弱势玩家是极不公平的饿。它们完全忽视人性化的平衡和秩序,怎么能算得上是好游戏呢?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战场》这款网络游戏对PK的限制是可以被引以为合理的典范。它主要体现在对国人犯罪的惩罚上。国内的监禁自不必说,红名就意味着要被众人追杀。另外,还有一项隐藏的惩罚。杀害自己国人会降低你的潜在声望,使你无法发挥正义属性的全部威力。同时,你遭到正义属性武器的攻击会受到更大的伤害。这类潜在的PK限制,无疑是《战场》所独有的。虽然游戏支持两国间的无限制PK,却是在更大程度上培养着玩家的团队精神和爱国荣誉感。
以上讲的只是官方设定的游戏规则。还有玩家自定的游戏规则。大家相习成风,默守如一,形成一种非常难得的游戏氛围。如果有人违反这类游戏规则,轻则挨骂,重则被杀,有些时候的惩罚力度丝毫不逊于官方的设定。
我在黑不列颠大陆上生活了这么久,理应熟知这里的文明风气。然而即便如此,我还是常常犯人忌讳、触人霉头,以至挨骂受辱、心忿不平。
那是在一天下午,我独自一人在死寂之谷狩猎。走到大峡谷中段,看见一个狂暴的金甲在砍杀一只狼人。我立刻跑上去协助他打怪,不想他当即骂道:“抢你个头啊!滚!”
我一时感到莫名其妙。当注意到那金甲的身侧站着一个法师才忽有所悟。他们是组队的人,因此不允许外人抢怪。但我却不能接受了。据我所知,不能抢怪的规则只存在于交战区和地迷等一些高级怪物出没的地方。而在国内,抢杀怪物应是完全合理的。
记得从前,花园和死寂之谷经常被人清空。怪物不够打,大家几乎都要不分彼此地围巢作战,哪里还能顾忌什么不成文的规矩。
“晕死!”我懒得和那个金甲争执,边走边想道:“看来这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后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不过从此以后,我在国内狩猎也谨慎许多,尽量避免和人抢怪了。
这天,我和几个人组队赶到地迷四层狩猎。那出口处照例是围聚着很多人。
我们七弯八拐,找到一个偏僻的夹角。首先由法师引怪。他施放魔法箭攻击一个恶魔,将其一步步引到夹角里。我们三个战士再冲上去围攻,那两个法师就站在旁边不停地给我们施圣疗加血,直到把恶魔消灭。
干掉几只恶魔以后,我们的位置往夹角上方移了移。不想引怪的法师带来了两个恶魔。他边跑边大叫:“99999‘‘‘‘‘‘”
大家慌得四散奔逃,哪还来得及去救法师。我看到那法师被恶魔硬生生打飞在地。
站在我身前的一个金甲也没能逃得掉,被恶魔施放的血魔冲波击倒了。我依靠喝血才逃出恶魔的攻击范围,这时发现和另外几个逃出的队友走散了。
大家相互询问坐标,最后确定在出口集合。
我走不多远,路过一个“U”形夹道口,看见一个法师朝我跑过来。他的身份显示赫然是血红色。
遇到阿瑞登人要先下手为强。我毫不犹豫地朝那法师连放三四个必杀。那法师逃进“U”形夹道里,却没能躲得过我放出的必杀,中剑倒地了。
在我转身撤退的时候,看到旁边跑过来一个爱芬金甲,一边攻击我一边骂道:“妈的,别跑。”
我心生诧异,感到有些地方不对劲了。
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我接收到那个爱芬金甲的密语。他大骂我道:“你他妈的!在背后偷袭我们的法师,算什么种?”
一听此言,我顿感又惊又喜。惊的是我原来杀的是一个自己国家的犯罪者。在人家狩猎的时候偷袭,的确是太不道德了。喜的是幸亏我杀的不是阿瑞登人,不然我就破坏了与女妮定下的誓约。刚才我想到这一层,还大感后悔呢。现在心里觉得一下子轻松多了。
那个爱芬金甲骂过之后,又有一个叫忽然之间的人密我道:“操你祖宗!你个王八蛋偷袭我,有本事来单挑啊!”
我记得这个忽然之间是国内的一个高级法师,他应该就是刚才被我杀死的人。尴尬之余,我只得沉默不语忍受诟骂。不想那骂语连绵不绝,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我心想既是我的错,不如向人家道歉。不管人家接不接受,总要给人家一个回应。便回密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忽然之间沉默片刻,然后道:“唉!跑一趟地四不容易啊!”看来他不是那种得势不饶人的人,语气缓和了下来。
我想到来一趟地迷四层需要经过长途跋涉,任何人都会感到不易,自己算是害人不浅,惭愧心不由加重。再对忽然之间道:“真是对不起。我当时把你当成阿国人了啊!”
“那时我在引恶魔,血只剩100多点,不然你杀不了我的。”
“不好意思。改天当面向你道歉。”
“算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忽然之间原谅了我,这令我甚感高兴。心想原来大多数人都是知情达理的。只要我们敢于承认错误,勇于道歉,没有什么矛盾是不可化解的。
我回到地迷的出口,和几个队员在人群的外围相会,他们准备重新招人组队。
这时,我看到出口最下方的道路拐角处出现一只恶魔,便冲队友道:“快来,有恶魔。”
几个人随我跑了下去。我攻击恶魔的时候,注意到它那庞大的身躯似乎遮挡住了一个正在作战的人。我以为那是自己的队友,便浑不在意地继续砍杀。
恶魔向后退却了几步,我发现身边多出两个围攻的旁人。细看他们的身份,竟是大名鼎鼎的春秋冬夏神和独。他们是黑不列颠大陆上等级排名在前两位的人,春秋冬夏排名第一,独排名第二。我看到他们在频发警告:“?????‘‘‘‘‘‘”不禁感到奇怪,心想这只恶魔是我先打到的,应该是你们退避才对,怎么还来警告我!
恶魔再退之时,我莫名其妙地连挨数记必杀,呜咽一声倒地了。
当时跟着我们的人较多,我未及看清是谁下的毒手。趴在地上再来查找,只见刚刚还是正常人身份的春秋冬夏神这会儿变成了犯罪者。那杀我的人无疑就是他了。我气愤地问他道:“你欺人太甚!为什么杀我?”
“谁抢杀谁!”
“我抢什么了?”
“恶魔。”
“晕死——”我知道自己算是说不清了。
旁边站着一个毁灭军团的会员。他对春秋冬夏神说:“你这是何必呢?要知道大家跑一趟地四都不容易啊!”
“我们先杀的恶魔,还不停警告过他的。”独搭言道。
我闻言甚感诧异。心想自己上去攻击的时候,恶魔身边明明没有旁人啊。怎么会变成是独先杀的呢?莫非被恶魔身躯挡住的那个人会是他?我一下子醒悟过来,原来自始自终都是自己的错。我黯然复活,再也无心回到地迷四层狩猎了。
这次的经历足以让我引以为戒,使我更透彻地了解到因破坏规则而被人教训的厉害。以后再去狩猎,我都要更加小心从事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依恋的第六天
对于婚姻,爱情和责任哪个更重要?这个题目曾经出现在国际大专辩论会上。我忘记了那场辩论的赢家是正方,还是反方。在这里,我只想就现实的需要谈一下自己的观点。
我是认为责任在婚姻中占据首要地位的。因为婚姻绝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感情问题,它是受法律保护的。我们必须要尽到自己的义务。所谓义务,也是一项责任了。尤其是在有了孩子以后,双方的责任就更加重要了。再说中国社会不同于外国,一场婚姻往往牵涉面极广。我们不可能像外国人那样简单的认为只是两个人的私事。搞不好你不但会累及父母和孩子,还会影响朋友和同事的正常生活。这是大家绝难忍受的。
婚姻不是情感游戏,只有肩负起责任,双方才能过得更好。而且责任能够孕育爱心,绝不是令人窒息的枷锁。
至于纯粹的爱情婚姻,只有在这里才能实现。这里就是网络世界。不涉及厉害关系,也就不必付什么责任,双方完全可以好和好散。在此奉劝各位,要想追求一场纯粹的爱情婚姻,不妨跟着我来。
早晨,我和女妮跑遍整个允诺之地,想要找到一块合适的狩猎区域。我们从独眼巨人区绕到泥巨人区,再趟过小溪到达下方不远的石巨人区,发现这些地方都有不止一两个人在活动。
最后,我们来到左上方的巨蝎区,见这里静僻无人,正适合一对希望独处的人在此狩猎。
所谓巨蝎区,只是一块干燥的荒地。荒地的中心生长着一些枝繁叶茂的大树,树下的巨蝎像一窝蜂似的挤在一起蠕动。其中有些巨蝎竟然身负狂暴的魔力。
我和女妮像以前那样合作狩猎,一时怡然自得。突然,一个隐身人从爱芬方向跑了下来。我还未看清来人的身份显示,他已跑近女妮的身旁,吓得女妮赶忙隐身躲避了。
那人蓦然止步攻击巨蝎,口里笑道:“呵呵!你们好啊!”
“倒。是周萧萧啊!”我这时才看清他的身份显示。
“晕——”女妮拿魔法杖打了一下周萧萧,嗔怪道:“吓人一跳!干吗不声不响跑过来?”
“给你们一个惊喜啊!怎么样,没打扰两位吧?”
“死去。还惊喜呢,惊乍啊!”我大声道。
“呵呵。你们两个不能组队还非要搅在一快儿,早该清醒清醒了。”
“不与你相干,别乱说话。”
“练级的欢迎,找事的请走。”女妮接着道。
“哈!好一个夫唱妇随。我又不是要拆散你们,紧张什么?”
“晕!你以为你能拆散我们?”我摇头淡笑道。
“说着玩的,咱们毕竟是兄弟啊!!我只是想提醒你们,这样的婚姻可不能当真。”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恩。”女妮随口应道。
“不要理他。”
“就是。”
我把怪物引到一边,再让女妮攻击。我们有意和周萧萧保持一段距离,想要冷淡他一下。不料周萧萧又走到我们中间,道:“爱情是泡沫,只能玩玩啊!何况是在这里,更靠不住。”
我和女妮不去理睬他。他继续道:“都是假的,搞的在热乎也不会有结果。”
“神经病啊!”女妮嚷道。
“什么都不能信,爱来爱去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怎么了。不玩就走。”我朝周萧萧挥了几刀。
“变态!”女妮道。
“呵呵!反正我说的是真理,你们不服不行。”
“好了,回家说吧,我们的事不用你来操心。”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得远远的。
“你们不会是玩真的吧?我要说出去不给人笑死。别傻了。”他简直就像莫泊桑笔下的那个“友人约瑟”,近乎无理地想要改造一对夫妇的思想,不惜致人于窘迫的境地。
“滚!玩你的魔兽去。”我忍不住要驱赶他。
“觉悟吧!不然你们迟早要后悔的。”
“他不走我们走。”女妮殊感无奈。
“他要再说,你把他杀了。”我不经考虑地道。
“靠!重色轻友啊!不跟你们玩了。呵呵!”周萧萧拿剑我身上比划了几下,随后就施法回传了。
“总算走了。”我长呼一口气,心里仍感到有点不是滋味。我问女妮:“你相信爱情吗?”
“相信一点点。”
“怎么说?”
“爱情都是很短暂的。就像一根火柴,一旦燃着,很快便会烧完的。”
“那是激情,不能叫爱情。”
“爱情就是一瞬间的激情。你想保持长久新鲜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