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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别闹,有鬼呢-第195章

小说: 别闹,有鬼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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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机会,只能选在下车的时候,在他们将我朝警局押送的那一瞬间。

手铐我没继续锁上,而是虚虚挂着,用小指头别着,避免他们发现手铐被我打开了。现在锁上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我不一定有时间将手铐打开。

第373章 真相四

车子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我高度紧张起来。

车门打开,其中一名警察,押着我从右边下去。双脚落地的一瞬间,我握住手铐,用力砸向他眼睛和鼻子。

打完我立刻朝右侧冲,右侧不远处,有任酮他们的车子在那里。

我朝那边跑,车子朝我这边开。

几秒钟的时间,车子就到了我旁边,廖泽拉开车门,探身握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了车里头。

“咱们怎么办?”我紧张的直喘气。

任酮拉着我,将我从最右侧拉到中间,让廖泽换到右侧。廖泽一欠屁股,爬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将整个后座留给我和任酮。

紧紧抓住任酮的手,我朝后看了眼紧追不舍的几辆警车,着急的问任酮,“我们去哪儿?能甩开他们么?”

任酮用力紧了紧手,握的我手骨有些疼,“我们先找地方躲起来。”

廖泽回过头,表情挺轻松的,完全不像是在逃命当中,“一会儿要是路峰甩不掉,那就换我来。”

我狐疑的瞅着廖泽,然后看看路峰的侧脸,最后把目光定在了任酮脸上,审视着任酮,“你们是不是早知道,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

廖泽朝我努努嘴,耸耸肩膀,没回答我。

任酮点头:“我们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

“所以你们这几天,才频繁的出去,目的是想让苗如兰上钩?”我有点儿气愤。

“嗯。”任酮点点头,大拇指在我手背上揉擦着。

我用力抽了下手,没抽出来,愤然质问任酮:“为什么不把计划告诉我?”

廖泽抢着回答:“对方把你的性格和习惯摸的很透,所以一旦你知道计划,就肯定会在遇到苗如兰的时候产生他们事先了解到的表演式反应。只有当你不知道计划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最自然的反应。这样,他们才会将计划进行下去。”

廖泽说的挺绕口,但我听懂了。中心意思就一个,对方把我摸的透透的,所以就算我演技精湛到了奥斯卡水准,只要我是表演的,对方就能立马知道。

“可当时只有苗如兰在,苗如兰看不出来。”话一说完,我瞬间想起那三个客人,其中一男一女看似情侣的两个,在苗如兰倒下后,一直盯着我,只有稍微片刻看向苗如兰。

之前我没多想,以为有些人就是这种反应,喜欢在遇到重大事件的时候观察周围人的表情。现在想来,那两个应该是来监视我的,从苗如兰一进店开始,就在观察着我是否在表演,然后决定计划要不要进行下去。

“究竟是谁要害我们?”我问任酮。

他们肯定已经查出来幕后大黑手是谁,但是一直没告诉我。这会儿敢这么气定神闲的带着我逃走,应该是订好了完全的计划,能把幕后大黑手等一网打尽的计划。

“郑春天。”任酮吐了个名字出来。

把名字吐出来的一瞬间,他表情有些扭曲,眼神闪烁着厌恶的光芒。

“郑春天?”我惊讶的瞪圆眼睛,“你确定是郑春天?”

郑春天是有名的好人,慈善家。他不止市里有名,在全中国也是排得上号的慈善人。他的慈善,不仅仅表现在捐款上头。他建了好几家孤儿院,常常不定时到孤儿院去,亲自监察那些老师们的工作。

他的善良是真诚的,真实的。

我曾经去过那些孤儿院,见到过郑春天。

他是一个和善的慈祥的老头儿,和孩子们愉快的玩耍在一块儿,做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这样一个人,如果没有滔天的仇恨,不可能处心积虑的害我们。

难道,他至亲之人,被任酮家里害死了?

任酮回答了一句意义含糊的话,“他曾经看上过我妈。”

“啊?什么意思?”

廖泽转过头,替任酮解释,“郑春天善良是善良,但有个怪癖,喜欢孕妇。当初任酮他妈妈怀着她的时候,被郑春天看上,追求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追求上。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郑春天得不到任酮他妈妈,就把任酮他妈妈当成了仙女儿在心里供了起来。后头,任酮他妈妈离开了人世,任酮爸爸迅速娶了苗凤英进门。郑春天认定,是任酮爸爸气死了任酮妈妈,心里扭曲,想要替任酮妈妈报仇。”

“挺复杂的。”我观察了一下任酮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评价。

“复杂什么,不复杂,这种人多的是。也就是因为发生到了任酮身上,所以你觉得复杂。其实咱们查案子当中,遇到过无数郑春天类似的人。这种人,在某些方面,偏执又扭曲。说他坏吧,但他是个好人。说他好吧,谁要是被他惦记着恨上,不被他弄死,他不会罢休。”廖泽解释了一堆,话里透着感慨。

“我知道有独独偏好孕妇的,就好像有专门喜欢残疾的一样。但是,郑春天要是喜欢任酮妈妈,应该爱屋及乌,对任酮好才对。”我分析着。

任酮说:“小时候他对我很好,非常好。小时候我脾气不好,有一次,当着他的面,撕了我妈一张照片。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不再见我。”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任酮当初撕照片,肯定是因为想念妈妈却见不到,加上受到郑春天的宠爱,所以想借此撒娇。

可他没想到,弄巧成拙,不仅没得到更多的宠爱,反而转变成了郑春天的眼中钉。

“你爸坐牢,也是他害的?”我询问任酮。

任酮点头,“是,郑春天是幕后推手。你小姑一家的死,你大姑他们坐牢,也有郑春天帮忙。”

“他帮我报仇?”我脑袋里头瞬间混乱了。

任酮微微蹙眉,为我解释着,“他只是推波助澜,搜集了你大姑他们犯案的证据,递交给了有关组织。”

“为什么?”我非常不理解郑春天这种行为,神经病似的,一会儿帮我,一会儿害我。

廖泽拍了下手,“这很好解释。郑春天不单单是帮了你,也帮了当初想让你大姑父身后人垮台的那些人。他做这种事情,一举两得。一来,他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会被任酮知道,任酮就会记他的好。二来,你大姑父身后那人的对头,正好是任酮他爸想要拉拢的人。他得到了这个人的欣赏,与这人勾搭上,有利于他以后害任酮爸爸。”

“我明白了。”我用力拍了下大腿,“郑春天先借着帮我报仇这事儿,同时得了任酮和任酮爸爸以及任酮爸爸身后那人的感激和信任。这样,后期他如果挑拨离间,就会很容易。任酮爸爸是被自己人给拉下来的,所以才一直找不到人帮忙,也没法找到人帮忙。而郑春天因为没有将任酮害进监狱或者害死,心里始终不舒坦,就继续在背后瞎折腾。我就成了他的目标,因为我一旦受害,任酮就会痛苦。”

“你猜的八九不离十的,就是这么回事。”廖泽朝我挤眼睛。

第374章 真相五

我感叹,“他完全没必要搞这么复杂。”

路峰嘿嘿两声,插话,“这你就不懂了,复杂有复杂的乐趣,简单有简单的痛快。越是年纪大的,深思熟虑的老狐狸,就越是喜欢拐着弯的做事。能一步走到的地方,他们偏偏喜欢拐弯抹角走十来步,到达目的地。咱们看着麻烦,他们不觉得,他们反而觉得挺有滋味的。”

“也对。”我赞同路峰的话,但不喜欢这种拐弯作风。我能一步到的就绝对不拐着走两步,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我绝对会走最便捷的道路。

廖泽敲了路峰肩膀一下,调侃着路峰,“这段时间你老是看当官的书,学了不少啊。”

“那是,里面门道多了。”路峰感慨,“怪不得我以前老是不升职。不是因为我不行,是因为我不懂其中弯弯绕绕的猫腻。”

路峰起了话兴,“你们也该看看,我买了很多本。看了之后,我发觉我以前都白活了。”

“有空给我两本,我研究研究。”廖泽拍拍路峰的肩膀。

我接话,“我也看,我也学学。”

任酮拉住我的手,让我坐稳了,“好好坐着。”

幸亏任酮拉的及时,要不然,路峰刚才那个大拐弯,肯定会把我给磕在车窗上。

后面警车锲而不舍,被路峰甩出几十米远,却不放弃目标。

“大路有监控,我要上小路了。”路峰张扬的加大音量,“大家坐稳点儿,我要彪了。”

路峰的飚车,和廖泽的飚车不一样。

廖泽飚车,属于疯癫玩儿的感觉。

而路峰的飚车,有股子咬牙切齿的味儿,仿佛在和速度还有路况较劲儿似的,开的奇快无比,完全不惧颠簸和擦蹭。

有一瞬间,我简直以为我们要超越光速,飞跃时空了。

这样的速度,警车根本追不上,不到十分钟,路峰就把警车甩没影儿了。

他开着车朝山脚下跑,一路顺着山路开了上去,然后拐过后山,来到后山还没修好的公路上。

公路边,有辆车等着我们。

开车的是韩宇斌,副驾驶坐着韩忆安。

见到我们过来,韩宇斌指了指右后方,反动车子,原地转了个头,带着我们下了公路旁边的泥土路。

“去哪儿?”我问任酮。

任酮说:“这边山里,有韩宇斌家里的老房子。”

韩宇斌家里从事的是驱妖除鬼看风水的职业,在山里有房子不奇怪。我也就没再问,将脸朝车窗侧,看着窗外的景色。

现在是开春,空气虽然依旧冷冽,但有些树和草已经迫不及待的抽枝抽芽,冒出点点绿,妆点着颜色暗淡的山间树林。

韩宇斌家老房子,建在山沟边上,老远儿看着,和寺庙似的。

两层建筑,土黄色的外墙,拱形的窗户和门。进门后,院子挺大,有正屋有厢房。但因为厢房顶上也加盖一层了,呈三面环绕压着院子,导致院子光线十分暗淡。

这种建筑方式,我在电视上见过。现实里,还是第一次见。

取光太差,古时候可能这样的房子有某种吉利的讲究,但现在,就我们看来,完全是养鬼养邪的风水宝地。

韩宇斌打开正屋大门,带我们上了二楼,并一路将所有窗户都打开。

韩忆安像是解说员一样,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侧,边走边解说着,“这房子别看建的不透光,其实是风水宝地,养人。你们呆在这里,保准那个郑春天找不到你们。这里头我和宇斌昨天来收拾过,床啊被啊吃的喝的,都给你们准备好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些别的,放在你屋的床头柜子里。”

“准备了什么?”我好奇他给我单独准备的东西。

韩忆安扭捏着红了脸,吭哧了好一会儿,也没把准备的东西是什么告诉我。

我只能自己去看。

他给我准备了女人特用的卫生用品,准备的还挺齐全。

我向韩忆安道谢,换来韩忆安一张黑红脸,和关公似的。

韩宇斌没和我们多说,他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匆匆带我们过来,又匆匆离开。韩忆安想留在这儿,但被韩宇斌给扯走,走的十分不甘愿。

把整栋房子逛了一圈后,我们聚到了客厅的木头椅子这片儿。

“我们要躲多久,计划到底什么,现在该告诉我了吧?”我从进屋来就一直想问这事儿,一直憋到现在,也没人主动告诉我。没办法,我只能主动开口询问。

任酮说,我们先躲两天,等苗盛天那边进行完计划,我们才能出现。

他们想让苗如兰反水,做污点证人,控告郑春天。资料已经找全,唯一差的就是证人,一个了解很多事情的证人。

苗如兰,是最适合做证人的人。

她和郑春天有瓜葛,知道郑春天的很多计划。由她来反水控告,也极容易被取信。

“准备好的资料,苗盛天交给谁?”我觉得本市谁都不可信。郑春天做了这么多慈善事业,且精通高层之间周旋的艺术,肯定和很多人关系十分良好。那些人接到了控告郑春天的资料,首先会做的,不可能是抓捕,而是通知郑春天。这样一来,就给了郑春天脱罪的准备时间。

“上面下来侦查的。”廖泽指指上头,暗示我。

我了解的点点头。

路峰岔开腿,弯着腰,探脸看向我,“我们资料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没交出去,是因为一直没抓到苗如兰。这几天到处走,走的我腿都快断了。但功夫总算没白费,把苗如兰给引了出来。”

“郑春天想用苗如兰中毒陷害我们,没想到,却反而掉进了我们的陷阱里头。”廖泽很得意的甩了下头,“这计划百分之七十是我想的。”

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廖泽老前辈似的,得意的说:“你以后多跟我学学,别成天稀里糊涂的。”

我一直以为我是个聪明人来着,智慧类型。可之前被任酮说我小事儿聪明大事儿二胡后,我又不大肯定了。现在,经廖泽这么一说,我产生一种,我是个蠢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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