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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别闹,有鬼呢-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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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苗盛天身上阳气弱下来,我们就准备好纸扎的人,撒上苗盛天的血,伪装成苗盛天,做套儿抓猫儿吊。

苗盛天准备带着手下,一块儿去坟地呆一晚上。

但任酮阻止了他这个做法。

任酮很认真的告诉苗盛天,“必须你自己去才行。你身上的阳气比其他人都重,如果带着其他人去,阴气就会选择阳气弱的人,不会选择你。”

苗盛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任酮,“你该不会趁机在耍我吧?”

“你身边有懂这些的人,你可以问问他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任酮说的理直气壮。

苗盛天当着任酮的面,拨打了两个电话,答案都和任酮说的一样。

挂上电话后,苗盛天笑着说:“好,那我就自己去。”

任酮打着为苗盛天驱邪的冠冕旗号,将苗盛天送进了海城最邪的古坟地附近。

我敢肯定,任酮是在整苗盛天。

因为,完全没有必要,把苗盛天送到这片坟地里头。随便找片坟地,让苗盛天呆上一晚上,就能让苗盛天身上附着上足够多的阴气。

把苗盛天送到这片坟地,不仅仅会让苗盛天身上附着一堆阴气,还会让苗盛天身上扑上一群鬼。

苗盛天朝我摆摆手,笑着转身上了山。

我遥遥看着山坡上那片古坟地,看着坟地上隐隐约约的那堆鬼影儿,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任酮敲敲方向盘,“把车窗关了,我们回去。”

山路陡峭,车子开的很缓慢,任酮不着急赶路,就慢悠悠的开着车在土路上颠簸着。

“苗盛天自己呆在那个地方,没问题吧?”我有点儿忐忑,觉得把苗盛天单独放到那个地方,太危险了。

任酮冷瞥我一眼,“你想上去陪他?”

“不是。”我弯着胳膊,指指斜后方古坟的方向,“上面鬼也太多了,而且很多老鬼,我怕苗盛天被它们给害了。”

“死不了。”任酮冷酷的从牙缝挤出三个字。

“要是不小心,那些鬼把他给弄死了,可怎么办?”我担心,苗盛天被吓死。老鬼比新鬼贼,吓人的方法多种多样,要是一不小心把苗盛天给吓死了,我们绝对脱不了干系。

任酮生硬而肯定的蹦出两个字,“不会。”

“假如”我想打个比方。

可不等我说完,任酮就语气冷冽的打断我的话,让我闭上嘴巴,乖乖坐着。

看他那脸青嘴抿的样儿,我估摸着,他是吃醋了。

苗盛天这也算是活该,自作自受。

谁让他没事儿老得瑟着逗弄我,把任酮给惹了。

惹了我,我顶多找个麻袋弄个砖头,蒙着他脑袋揍他一顿。

可得罪任酮了,那可就要遭罪了。

譬如现在,苗盛天被任酮坑了一把,要和一堆老鬼新鬼窝在一块儿。这么一晚上过去,就算不吓死也得吓出点儿精神病。

他身上避邪的物件还有与人联络的手机等东西,都被收在了咖啡厅里头。

就算他半途想跑,也没法联络人来救他。

而他自己,就别指望能跑出来了。

老鬼弄的鬼打墙,可和新鬼弄的不一样,档次高好几层,就连我这样的进去了,都不一定能转出来,更别提苗盛天了。

我在心里为苗盛天默哀。

惴惴不安的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清早,我就紧催着任酮去古坟地接苗盛天。任酮眼神冷冽,盯的我肝儿颤,胆子一点点的朝里缩。

我硬着头皮,又催了一句,总算得到了任酮的话。

任酮说,他已经打电话给苗盛天的助理远扬,让远扬去古坟地接苗盛天。

我摸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可转而,心脏又提吊了起来。

“应该我们去接。远扬去接了,要是见到苗盛天被吓出了问题,肯定会找我们麻烦。”我忍不住,将昨晚上没说的话,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苗盛天现在能耐比我们大,我们这么折腾他,他肯定会想法儿折腾回来的。”

我不想再进一次关押室,更不想任酮因此而发生任何事情。

我们以后的道路,最好不要出现任何波折,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下去。我们的工作注定要冒险,但不要卷进阴谋之中,平平顺顺一辈子。

任酮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轻摇着头叹了口气。

他朝我伸手,将我搂进了怀里,拍着我的后背,“不用担心,不会出问题的。我是故意让他受惊吓,这样他才能阴气入体。”

“阴气附着在表面没用,只有入体了,之后我们弄了纸人,猫儿吊才能上当。”

第367章 猫儿吊十

“我误会你了。”我这话说的很感性,话里夹杂着因为误会任酮而产生的羞愧感。

实际,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羞愧。

任酮这解释虽然合理,但他将苗盛天送到古坟地,绝对不仅仅是为了让苗盛天阴气入体,保准有挟私报复在里头。

当然,这想法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我假装不知道。

苗盛天很快被远扬送了过来。

他进来的时候,身上披着个巨大的披风,黑色的,看着和个大黑被子似的。后头儿,等苗盛天把披风扔到沙发上,我抖开一看,还真是个被子。

苗盛天脸色惨白,透着股秋天黄叶将落的沧桑感。他像是被吸了精气似的,眼神虽然依旧霸气,态度依旧狂妄恣意,但声音却发虚,还带着点颤儿音。

尤其他结尾时候那个词儿,颤的特别厉害,听着像是在撒娇发嗲似的。

大家都严肃的围坐在一块儿,听着苗盛天说话。除了我之外,没人注意到苗盛天发嗲似的颤音,所以没人变脸色忍笑。

我闭紧嘴巴,硬是把笑意咽了下去。

可我没咽实在。

在苗盛天又一次颤音后,笑意卷土重来,冲到我的嘴边。

我赶紧低下头,假装想要阻止咳嗽,用力抹了抹嘴,试图将笑意抹掉。

抬头那一瞬,苗盛天正好看向我,朝我挑了挑眉毛。

我也不知道我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在看到苗盛天挑眉毛的那瞬间,就像是被苗盛天眉毛切开了爆笑开关似的,噗哧笑出了声音,随后,止不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我内心一点儿都不想笑。

但偏偏我越想让自己不要笑,就越是笑的厉害。

我笑着弯腰离开沙发这边儿,躲进了洗手间里头。

一进洗手间,我立马止了笑,并且觉得根本就不好笑。可再次看见苗盛天的瞬间,那恐怖的笑意又卷上了我的大脑,控制了我的神经,让我狂笑不止。

我朝他们摆手,冲下了一楼。

在楼下呆了半个多小时,我才上了二楼。

我上去的时候,他们正在给苗盛天放血。

苗盛天本来就虚。

放了一碗血后,他脸白的和墙灰似的,惨不忍睹。

纸人早就准备好。

天不亮的时候,路峰就去了公厕对面那个扎纸人的地方,去买了一个纸人回来。

纸人被撒了血水,没被血水湿溶,也没有发生任何神奇的变化。它像是用油纸扎的,不管什么水泼上去,都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任酮说要等到晚上,纸人才会发生变化。

这期间,苗盛天要躲到隐蔽的地方,避免猫儿吊发现。

刚从古坟地出来,放了一碗血的苗盛天,还没缓过劲儿来,就在任酮的严肃要求下,躲进了公司暗室里头。

这个暗室,是未建好的。

苗盛天原本留这个地方,是想改造成一个房间,留着带人过来上床用。可后头儿,他嫌地方留小了,不适合放大床,就没对这个地方进行装修。

这里面的一切,都是原汁原味。

陈黑色的水泥构造,墙壁上有露在外面的各式管子,环境差到了极点。

里面没有窗户没有灯,一旦把门关起来,就会形成一个密室结构。

幸亏苗盛天没有密室恐惧症。

要不然,他今儿就算不被折腾死,也得被折腾的晕厥过去。

被关进这里头的苗盛天,这次有远扬做伴,比在古坟地时候,好过一些。可也没好过到哪儿去,在这里面呆一晚上,还不如牢房里面住着舒服。

天黑后,纸人变化成了苗盛天,语气神态和苗盛天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是纸人,我肯定认不出这是假的。

纸人变化的苗盛天,对着我们挨着片儿的点点头,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我们住的地方,上了远扬留在门外路边的车子。

纸人开车的姿势很熟练,左手搭在窗户边上的嚣张模样,和苗盛天毫无二致。

别说我了,就算苗盛天父母活过来,肯定也认不出这是假的。

我们不远不近的跟着纸人的车子,跟到苗盛天住处楼下。

纸人进了电梯。

几分钟后,十楼西户窗户亮了起来。

廖泽敲了下车窗,抻脖子过来,朝我挤眼睛,“这纸人扎的可真是绝了,天下独一份的好。”

“要是那家店不在公厕对面,就完美了。”

廖泽竖起右手食指,摇晃着手指头,“这叫个性。”

我嗤他一声。

廖泽屈起指头,弹了下我的额头,“没大没小,竟然敢嗤我。”

“那我嘻嘻?”我上下牙咬合在一块儿,掀嘴皮子,朝廖泽嘻嘻两声。

廖泽乐了,“你这鬼气样儿,可真不该投胎成个姑娘。”

“嘘。”路峰手指头压在嘴唇上,让我们噤声,并朝右前方指了指。

右前方一楼贴满玻璃镜的外墙上,猫头出现在镜子里头,并在镜子里缓慢移动着。

它如同任酮那天晚上看见的那样,舌头平伸出去二十多厘米,狰狞着大嘴,模样诡异到了极点。

“它怎么在镜子里头?”我很疑惑。

猫儿吊虽然是邪物,但有实体。有实体的东西,应该在镜子外头才对,怎么它竟然进入镜子里头了。

廖泽解释,“镜子五行里面为金和水。猫儿吊按照五行做成,离开槐树后,必须要依附在五行其中一行当中。这周围,五行中,楼外镜子白天吸阳气晚上吸阴气,五行最强。猫儿吊,有驱强的本能,会选择依附进五行最强的一物里头,就是这墙外的镜子了。”

说完,廖泽啧啧两声,“居民区楼房外贴镜子,这可实在罕见。这栋楼里,恐怕鬼多人少。”

我点点头,专心致志的盯着那颗猫头。

猫头移动到镜子的右上角,从镜子里钻了出来。

它动作极为缓慢,而且僵硬,像是被牵线控制的木偶儿似的,动作极为不流畅。

猫儿吊的目标是十楼,纸人正在十楼守株待兔,等它送上门来。

抻脖子一直盯着猫头看,直到猫头从十楼窗户钻进去,我才把脖子缩成正常状态,并用力揉着脖子后头。

“我们不上去?”中途我因为笑场,在一楼呆了一段时间,所以计划听的并不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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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猫儿吊十一

任酮摇摇头,“不上去。”

路峰在后面接上话,“这纸人可厉害的很,根本用不上咱们。”他做了个搓钱的动作,“比你们上次去拿的那两个,加一块儿,还贵十倍。”

我瞪圆了眼睛,吸口气,“报销不?苗盛天那边能报销不?”

“任酮肯定会让他报销。”路峰很相信任酮坑人的能力。

我看向任酮。

任酮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二十几分钟后,十楼灯灭了。

任酮打开车门,率先下了车。廖泽随在其后,和路峰几乎同时,打开了车门,站到车外。我比他们慢,等他们都摆好姿势了,我才从车上爬下来。

等了一小会儿,十楼灯再次明亮起来。

任酮朝我们招招手,带我们进了大楼。

我们上去的时候,纸人等在苗盛天家门口,正得意洋洋的朝我们笑着。它嘴角挂着一条红线,和苗儿吊脑袋上的红线,一模一样。

他挑挑眉,转身进了屋内。

只前后脚的功夫,等我们进屋,纸人已经由苗盛天模样回复了原样,直立在客厅里头。

任酮走到纸人面前,伸手捅进纸人的胸腔,将干瘪失水的猫头提了出来。

猫头不仅失去了水分,干瘪的像是木乃伊制品,它身上的毛和红线,也和水分一块儿消失了。现在的猫头,光秃秃的,像是网上流传的外星人脑袋照片似的,看着又诡异又滑稽。

观察了几分钟猫头,任酮将猫头又塞回纸人胸腔里头。

他右手抬到半空,打了个响指,食指上冒出一团青蓝色的火苗。将火苗抵到纸人嘴唇上,纸人突的张开血红色的嘴巴,将任酮手指头上的火苗吞咽了下去。

任酮拉着我的胳膊,后退一步。

纸人从内部燃烧起来,短短几秒钟,就被浅蓝色的火苗完全包围。

屋内充斥一股奇怪的香味儿,像是烟火混合了某种香水的味道。

我深呼吸,对这种奇怪的香味儿,莫名其妙的产生了几分好感,仿佛之前在某个美丽的场景中闻过似的。

火焰将纸人连带猫头燃烧的一干二净,连个灰烬渣渣都没有留下。

回到车上后,我问任酮,“这就行了?现在给苗盛天打电话,让他从那破屋里出来?”

“不用。”任酮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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