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有鬼呢-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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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成了石像似的,好一会儿都没有办法呼吸。
“你和我在一起,很为难?”我几乎在用气音说话,颤抖的我自己都觉着可怜。
任酮反过来质问我,“你想和我睡一起,我答应你了,你想和我在一起,我答应你了。你还想要什么?为什么还在闹别扭?”
我用力咽了口唾沫,脑袋乱糟糟的,无法清晰思考,话也说的不利索,“什么叫,你答应我了?难道都是我强迫你的?”
任酮皱眉看着我,像是无法忍受我的无理取闹似的,“宁彩,我很不喜欢这样的你。”
“哪样的我?”我木愣愣的瞅着他。
“你太不知道满足,疑心病也太重。”任酮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戳到我的心口上,“你常常试探我和苗如兰的关系,我很反感。”
我脑袋渐渐清醒,对他的指责感到愤怒,“我们谈论的是你不重视我,和疑心病有什么关系?”
任酮看着我,以沉默表达对我的不满。
我愤怒的眼皮子直抽筋,“刚刚我被你说蒙了,差点儿以为是我错了。明明是你办事儿有问题。什么叫我不知满足,什么叫我疑心病。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儿啊。”
“我不知满足?我哪儿不知道满足了。敢情,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是被迫和我在一起的,一直是我强迫你,但你委曲求全的。你怎么不直接说你是旧社会的小丫鬟啊?”
“你有小丫鬟那个姿色么你!”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疑心病重?难道你和苗如兰在一块儿的事情还成禁区了啊?至于吗?我一共才说了几次啊?再说了,你难道不明白那是我在调侃在吃小醋吗?”
“我真的是,越和你在一块儿,我就越是难受。你就那么想我的啊?你要是觉得我不咋的,你就别和我在一起。”
“可闹心死我了,可难受死我了。”
“有种你别和我在一块儿。”我用力拍了下大腿,指着我自己的脑袋,“不,有种我不和你在一块儿了。我虽然是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但是,如果南墙后是个大粪坑,我肯定得换地儿撞。”
我站起来,“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死皮赖脸的强迫你,还疑心病,哦,对了,还有没有矜持感。呸,矜持个大腿。”
任酮不紧不慢的加上一句,“还有,你太容易生气。”
“对,对对!”我气的直哆嗦,“对,我还特别容易生气,这可是个巨大的缺点!这个巨大的缺点,可真是让人没法忍受!对!你说的太对了!”
想了想,我愤怒的指责他,“不对!以前我不爱生气,都是遇到你以后,我才容易生气!行了行了,我们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我掉头回了自己屋儿,锁上门之后,一头拱在了床上。
过了没几秒钟,门锁响了,门被推开。
紧接着,任酮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问我:“发泄出来,开心了?”
“你有病吧你?!”我用胳膊肘拐他,可根本拐不动。
任酮说:“那天韩宇斌说他忘了告诉你龙穴的事情,回家后,我打算告诉你。但你那天情绪不好,我以为你来了那个,就去给你准备热水袋。后来,我们就一直在说热水袋,我就忘了告诉你龙穴的事情。”
“我不想听你解释。”他要是早点儿解释,我也不会难受这么久。现在才解释,我反而更难过了。
“之前那些话,我是逗你的。”任酮胸腔一直震动着。
“有你那么逗的吗?你简直有病,心眼儿不正。”我使劲儿拱,想把他从我身上拱下去,“你这都不是第一次了。看我生气,你很开心是不是?”
神经病!
心眼儿简直歪到外太空了!
我头一次遇到他这样儿的。
他比好思佳任何一个神经病,都更病态!
估计这几天所谓的冷战,都是他在拿我在逗乐,看我心情抑郁,他却暗戳戳的在偷着乐。他肯定从登岗山上那会儿开始,就在预谋着让我生气。所以在我问他是不是带我来看眼儿的时候,他回答说是。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表面看起来冷酷威严公正,实际一心拿别人痛苦当欢乐的坏心眼儿?
他已经不止心术不正了,他完全就是个歪的。
我气的浑身虚软,三魂七魄气飞了一半。
“宁彩。”任酮像是安抚孩子似的,摸着我的脑袋,“乖一点。”
我没吭气,我气的没有力气说话。
任酮说:“你闹脾气的模样,很有意思。”
停顿了一会儿,任酮语气里带着笑意,说:“装作不想靠近我,却一直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他叹息,“宁彩啊。”
我问任酮:“你以前也这么对苗如兰么?”
任酮回答:“没有,她没有你这么好,也没有你这么有趣。那时候,喜欢她的人很多,如果我这么对她,她肯定会到别人那里找安慰。”
“我明白了。”我也要到别人那里找安慰,让他忌惮,以后就不敢这么折腾我。
第263章 财祸二
为了让任酮不再折腾我,我开启了花蝴蝶模式。
我给杜好成打电话,谈天气谈人生谈理想谈未来,谈到无话可谈的时候,我就开始谈好思佳那些曾经的病友。
直到任酮脸黑成锅底,我才做一番意犹未尽状,恋恋不舍放下电话。
转过头,我就折腾着去和杜蘅飞偶遇。
我一天上下十来趟电梯。
垃圾一趟可以扔完,我假装记性不好,分成五趟去扔,无所不用其极的创造和杜蘅飞偶遇的机会。
和杜蘅飞偶遇了,我抓着他聊天,从电梯聊到任酮家门口。
杜蘅飞心思玲珑,肯定猜出我这样做的目的。
他很配合我,配合的有些过火。
我只是想和他聊天,让任酮知道我也是一枚抢手货。
可杜蘅飞却不满足于聊天,还想动手动脚。
他嘴巴不时朝我撅撅一下,暗示他可以配合我亲个嘴,要不就故意伸舌尖舔嘴唇,抖眉梢,就和闷着发情的老猫似的。
我先一步受不了了,“到吃饭的时间了,不聊了不聊了。”
再和他聊下去,我肯定会忍不住出手,把他那老鼠探风似的舌头揪出来。
杜蘅飞左肩一瘫,依靠在墙壁上,右胳膊则拐成半圆形,拄在墙壁上。
他右胳膊拐的这个半圆,正好将我脖子锁在其中。
我斜眼瞪他,“这可是任酮家门口,你赶紧放开我。”
杜蘅飞不以为意的轻佻笑着,眼里冒着盈盈春水儿了。他朝我凑,嘴巴微微撅着,朝我耳朵上贴,“宁彩,你过河拆桥。”
“什么河什么桥?”我挺直脊梁,瞪眼瞅着他,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卸磨杀驴。”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我皱眉,“你不是雪花妖精么,怎么成驴了?”
“用完了我,立刻就赶我走。宁彩,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杜蘅飞眼里带着水盈盈的笑意,嘴角挂着几分春。
我抬头,做无辜懵懂状,推他胳膊,“我完全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杜蘅飞像是街头骗钱的老神棍似的,神秘兮兮的摇摇下巴,“你想让任酮吃醋。”
“没有。”我飞快回答。
杜蘅飞朝我眼前凑,“我很愿意配合你,但是要收点儿报酬。”
他像是不学无术的富家少爷,流里流气的眯缝着眼睛,撅撅着嘴巴,压脸朝我脸上拱。
大门“咔嚓”一声开了,任酮像是黑面神降世似的,一把将我从杜蘅飞的胳膊圈里拉出来。
杜蘅飞不以为意的挑挑眉毛。
他双手抱胸,潇洒倜傥的依靠在墙壁上,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唉,又被你打扰了我的好事。”
任酮眯眼逼视着杜蘅飞,脸上像是套了个不锈钢的面罩似的,又冷又沉。他向来不喜欢杜蘅飞,所以也不愿和杜蘅飞多说,吝啬的吐了三个字,“还不走?”
杜蘅飞拍拍肩头,朝我眨眨眼睛,“走,这就走。宁彩,下次想见我,不用来来回回的坐电梯,可以直接去楼上找我。”
说完,他隔着空儿,撅着嘴巴,朝我揪了一下。
我悄悄朝他比了下中指。
任酮瞥眼看我,我赶紧将手放下去,朝任酮嘿嘿两声。
“你眼光不错。”任酮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说完,他掉头进家。
但他没给我留门。
他进去后,直接把大门给关上了,让我独个儿留在外面,没头没脑的猜测着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任酮才把门打开,耷拉着大驴脸训斥我,“进来。”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雾怔怔的问任酮,琢磨不透任酮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他那句话,如果是说我和杜蘅飞,那就是在讽刺我。如果是说我看上他,那就是在变相的夸奖他自己。
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他在夸自己,拐着弯儿的夸自己。
我猜对了。
他还真是在夸自己。
任酮居高临下了着我,很平静的自我赞美着,“你能看上我,眼光不错。”
他简直就像是杜蘅飞附体了似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的调调儿完全不一样了。就像是,一向穿黑西服的老大,陡然换上了夏威夷花衬衫大裤衩子似的,严肃感全无,不伦不类。
“你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我眨巴着眼睛,抻着脖子,瞅着他。
任酮睨着我,“因为你不安分。”
他右脚一伸一勾,将我勾倒在沙发上。
不等我爬起来,他就压了上来,“你千方百计让我吃醋,可找的都是些不如我的。宁彩,你可真笨。”
我觉得不是我笨,是我低估了他的自恋程度。不,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他自恋,我完全选择性的只看到他的优点,没看到他这些毛病。
我和所有刚开始谈恋爱的人一样,只看到了对方的优点。可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却发现,对方的缺点就像是隐匿在头发根里的虱子,刚开始只冒出一两个,后头,冒的越来越多,简直数不胜数。
有的人,会感觉受到了欺骗,觉得对方把缺点藏起来了,用美好的一面欺骗自己。
其实对方的缺点一直都在,一直藏在乌黑滑溜的头发底下,只是被我们自己选择性的忽略了。
后头,生活在一块儿,越来越了解对方,也越来越想多了解一些对方,就会把那些虱子一样的缺点挖掘出来。
我已经发现了任酮的两个大虱子。
一个是,他喜欢作弄我,故意逗弄我生气,他把这个当成乐趣。
另一个就是他现在表现出来的,他很自恋,超级自恋。
估计,在他心目当中,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就算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也是他认识人当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如果他不是这么认为,不可能说出杜好成和杜蘅飞不如他这样的话,而且还说的那么笃定。
“不是么?”任酮反问我。
我点点头,“是。”
“你言不由衷。”
“我认真的。”我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在我心里面,他们永远也比不上你。”
任酮眼里染上了笑意,嘴角也挂了笑,“下次别找这么蹩脚的方法让我吃醋。你即使要找,也要找个比我好的。”
他真是太自信,太自恋。
我发自深心的佩服他这种自恋和自信,因为我就达不到他这样,没法像他这么霸气的宣布,苗如兰她们长的都不如我。
第264章 财祸三
“常月怎么样?”我询问任酮的意见。
当然,我这句话并不是故意找茬,也并不准备为此暗戳戳的实施什么行动。
我不是那么龌龊没数的人,绝对不会为了试探任酮是否吃醋而去勾引他的朋友,让他和好友之间起嫌隙。
我只是想知道,在他心目中,常月有没有他厉害。
“常月?”任酮睫毛闪了闪,眼仁颜色深沉了几分,“你对常月有好感?”
“没有,绝对没有,我对他一点儿想法都没有。”我拨浪鼓似的摇晃着脑袋。
任酮抬起右手,敲敲我的脑门,“你千万不要打常月的主意,我会很生气。”
“那常月有没有你厉害?”我用力点头,并换了一种问话方式。
任酮很认真的思考了两秒钟,但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将问题又抛给了我,反问我:“你说呢?”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的答案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他不如你,离你差老么远了。”
“差在哪儿?”任酮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右胳膊肘拄在我脑袋旁边,歪侧着脸,等着我的回答。
我抬起手,扒拉了一下手指头,“首先,他没你长的帅,这很明显。其次,你比他优秀,他只是会经商,你呢,不仅有钱,还有特殊能力,功夫好,能杀鬼。反正,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你都比他厉害多了。”
但你没他那种风光霁月的气质和风度,我在心里偷摸摸的加了一句。
任酮具有的气质,是压迫性的,侵略性十足的,像是烈火,像是刀剑,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而常月,则是柔和的,温润儒雅的,像是月光,像是湖水,让人想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