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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一个人的抗日-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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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不失望是你的事情。”郑苹如脸沉下来,“你还是把你的目的说清楚。”

吴铭盯了她片刻,淡然一笑,正色说道:“去香港结婚吧,你未婚夫不是来信催了好几次了吗,好好地享受一下幸福生活,等你再回到上海,也许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你什么意思?”郑苹如皱了皱眉,“别装出莫测高深的样子,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直接点。”

“做自己能做的事情,而不是做自己该做的。”吴铭摸着下巴,缓缓说道:“有些事情即便是能够成功,你也脱不了身,想想伯父和伯母吧!”

“我该走了。”吴铭拿起手杖,不待郑苹如说话,抢先站起身告辞。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郑苹如冷冰冰地说道,但还是不失礼貌地站了起来。

吴铭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来,深沉地说道:“我说话虽然有些不入耳,但也未尝没有道理,希望你冷静地思考一下,孤军营的那些人,如果日美万一真的开战,你想想他们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光明而来,正大而去,嘿嘿,有时候奉令行事真的是很可悲,谢晋元不该拒绝各方的营救,起码换成是我,我会为底下的人多考虑。”

“言尽于此,郑二小姐就不用送了。”吴铭摆了摆手,拄着手杖慢慢走远。

“就这么完了?”韩寒津津有味地听吴铭说完,意犹未尽地问道:“什么时候再去?”

“再说吧!”吴铭苦笑了一下,“希望她是个聪明人,能领悟透我话中的含意。”

“你说得太含蓄了。”韩寒轻轻摇了摇头,“为什么不直接一点。”

“直接一点?”吴铭翻了翻眼睛,“怎么说?就说我不想看着她象任黛黛那样红颜薄命,让她放弃刺杀丁默邨;或者说我是高手,这刺丁的事情还是由我来吧,你一个女人应该靠边站,搞搞情报就行了。”

“不太好,这样说是不太好。”韩寒想了一下,否定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吴铭撇了撇嘴,“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韩寒疑惑道:“说话直接点好不好,装什么深沉哪!”

“有些事情的发生和发展并不在我们掌握之中。”吴铭耐心地解释道:“我不能成天去盯着她,所以,我们仁至义尽就行了,没必要考虑那么多。”

“那你是打算就此放弃了,静待事情的发展?”韩寒有些丧气,“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啊,你不是还有一个外号,叫鬼难缠吗?”

“算了,自从我受伤以后,这鬼难缠的外号就准备让给你了。”吴铭假装颓丧地叹了口气。“瞧我这腿脚,怕是比乌龟也快不了多少。”

“少来了你。”韩寒狠狠瞪了吴铭一眼,“你那点伤,都好得七七八八,别拿着根手杖在这跟我装,把外号让给我,肯定憋着什么坏水,这事儿你肯定还有别的后招,不过想让我给你跑腿,门都没有。”

“自己的妞自己泡,我从来也没指望过你。”吴铭拿起手杖,潇洒地耍了一下。

哇哈哈,现在人都很牛啊,下午奉命去给母亲找个保姆,没想到竟然如此……,唉,欠钱的是大爷,打工的是皇帝,真的是很相像啊!

第101章 丁默邨的苦恼

“苹儿,在想什么呢?”午睡过后,郑铖走出卧室,发现郑苹如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紧皱眉头发呆,不由得开口问道:“小刘同学走了?”

郑苹如抬起头,展颜一笑,“走了,他早就走了。”

郑铖点了点头,坐了下来,“你这个同学很有意思,看事情的角度很怪异,想法也非常独特。”

郑苹如苦笑了一下,有些奇怪地问道:“爸爸,我没回来的时候,他都跟您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郑铖的眼神有些怪异,“就说了你们俩以前的那些事,我看他挺坦诚的,年轻人吗,情不自禁,犯点冲动的小错误,值得原谅。”

“冲动的小错误?”郑苹如有些好奇,也有些恼怒,“他胡说八道,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

“对,对,没什么。”郑铖似笑非笑地说道。

“您怎么不相信我?”郑苹如嗔道:“他肯定没说好话,您别信他。”

“不信,我一点都不信。”郑铖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有那么一点点得意,自己的女儿,有追求者好象很给他长面子似的。

“算了,您爱信不信。”郑苹如无力地倚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心里把吴铭恨得要死。

丁默邨很得意,虽然面上表现得很淡静,很从容。假惺惺地安慰了一下李士群,又对76号的人员训了话,才悠然自得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看起最近的资料和情报来。

不管是丁默邨还是李士群,在日本人眼里不过是值得利用的狗而已,干得不好,自然要敲两棍子,饿两顿,况且狗很多,你不行,不卖力气,有的是狗想把你咬趴下。

丁默邨此次回来,可是得到了日本人的支持,从虹口那边抽调了很多人手前来助阵,这也让在实力上一直不如李士群的丁默邨挺起了腰杆,将这些人安排进76号,再有很多见风使舵的家伙前来投靠,只要不出大事,自己的地位便不会有问题。至于李士群,得想办法把他挤出去,就像他以前对付自己一样,可不能给他咸鱼翻身的机会。

得意归得意,丁默邨也是老特务出身,虽然不如李士群,但有些问题也还是能够看出来的,他一直很纳闷,能力在自己之上的李士群是如何栽了这么个大跟斗的?翻看着最近的资料,他的脸色慢慢凝重起来。

“这是特工战吗?”丁默邨越看越觉得心惊,抛开当时特定的条件,也就是租界工部局坐山观虎斗,使得敌人有所倚恃,可这打法也太凶狠,太出人意料了。机关枪、手榴弹、汽油瓶,最后连掷弹筒都用上了,保险汽车一损一失,万里浪、涩谷死于非命。没想到敌人的实力如此强大,面对着这种疯狂的进攻,李士群败得不冤啊!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丁默邨冥思苦想起来,76号成立以后,着实发展得很快,首先拉来了吴世宝,得到了大批地痞流氓的帮助,再后来采取威胁利诱,以军统打军统,得到了王天木、林之江、何天风、万里浪等骨干,本来是风生水起的形势,为何会落到现在这种境地。分析,研究,丁默邨并不是无能之辈,否则也做不到少将参议的职位。此时,他以一种事后诸葛亮的态度重新审视这一连串发生的事件,终于让他捋清了一些头绪。

李士群肯定也分析出了原因,你不告诉我,想让我再吃亏,嘿嘿,恐怕不会如你的心愿。想到这里,丁默邨不由得冷笑起来。

应该是从吴世宝的死开始,形势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然后是给76号介绍了从多弟子,如朱顺林、许福宝、张鲁等人的季云卿,命丧斧下。再往后便是林之江、何天风等人的舞厅被杀,针对76号内的地痞流氓出身的特务展开大范围的暗杀和行刺,由此动摇了76号的基础。由于王天木被狙杀,又使上海滩的白相人心怀戒惧,对76号敬而远之,不敢再施以援手。又用人体炸弹袭击了76号,化装成印度巡捕拔掉了外围观风哨,打击了76号内小特务们的信心。最后在大形势有利的情况下,准备充分的敌人才对被削弱的76号发动了雷霆攻击,一举占据了上风。

这是一方面原因,另外一方面的原因便是杜月笙通过自己的影响力,让众多的门人弟子完全倒向重庆一方,使得敌人的势力迅速壮大,而张啸林的死,使76号失去了最后补充力量的机会,人员开始流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时再从头整理这些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脉络才清晰,看得才透彻。如果当时要自己来,恐怕比李士群还要难看。这么一想,他反倒更觉得把李士群赶走是当务之急。攘外必先安内,在自己做事的时候,可不想时时刻刻被人盯着,在自己出错的时候猛挥闷棍,将自己从高位击下。

现在已经可以判断出来,从吴世宝被杀开始,有一个或几个神秘的高手已经来到了上海,并且盯住了76号,这一连串的暗杀,使用的武器手法各不相同,用手枪、钢针、斧子等凶器一个个将76号的骨干和后援消灭。特别是那种远距离的射杀,更具威胁,且更加不好防范。

原因想到了,并不代表就有解决之道。经此一战,76号实力大损,在租界内的力量被彻底打残,想要象以前那样恐怕得等一段时间。而且,自己的安全似乎面临着更大的威胁,保险汽车已经不再保险,暗处那绝准的步枪又时时刻刻让人提心吊胆。我到底该如何做呢?丁默邨现在有些苦恼了。

第102章 勾心斗角

日本帝国主义原想短期内灭亡中国,却很快陷入中华民族全民抗战的汪洋大海,军费支出剧增,财政开始竭蹶,国内阶级矛盾加深。所以,日本帝国主义为了从中日战争的泥潭中摆脱出来,对重庆国民党政府的诱降活动一直没有停止过。而重庆的蒋介石也一直保持着和日本联系的几条秘密通道。

赵秉谷,是国民党中央组织部的咨询委员,调查科(即中统的最高组织机构)干事。1939年,丁默邨已出任76号的前台经理——特工总部主任,赵以老友与中统的关系,居然闯进76号,来看丁默邨。丁知道赵是做说客的,可是这时的丁默邨,早已利欲熏心,于是便把赵留住在高洋房的三层楼上,要啥有啥,待如上宾。其实是把赵软禁起来,到汪精卫那里去表“功”,以示自己的“立场坚定”。

赵秉谷此来,确是奉陈立夫之命,对丁进行策反的,谁知丁默邨却来了这一手,好像蒋干到东吴那样,有话说不出口。好在做特务的人,都像狐狸般善变的,赵秉谷觉得奉陈立夫的命令来说丁默邨,目的既告失败,于是就掉转头来,以帮丁去通陈的姿态,来为丁效劳。

丁默邨突然想到了还住在76号的赵秉谷,既然他已经没有了什么用处,为什么不让他去试着与重庆方面沟通,双方达成一种默契的妥协,哪怕重庆方面稍微收敛一些,也让刚上任的自己面子上好看一些。

还有那个万墨林,既是杜月笙的亲戚,又是他的亲信。关了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了。而且日本方面有那么一批人,对于杜月笙的幻想一直未曾破灭,而杜月笙的驻沪私人徐采丞和日本驻沪陆军部部长川本之流私交很好,而且徐采丞已经连通了东北籍议员金鼎勋的门路,走日本决策机构“兴亚院”这样高级路线,说服兴亚院的高等参谋冈田和一位相关巨商坂田,由坂田、冈田影响兴亚院,指使日本军方:“皇军如需彻底统治上海,杜月笙有无法估计之利用价值,顷者犹在多方争取杜氏之际,汪政府特工羁押其亲戚既亲信万墨林,实为极其不智之举。”

在兴亚院和日本军方的重大压力之下,万墨林的被释不过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既然这样,自己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卖杜月笙个面子,让杜月笙的徒子徒孙少给自己找点麻烦。

这是对外,对内呢,还是要先完全控制76号,将自己带来的人员尽快安插进重要部门,重新训练,加紧对租界的渗透,原来完全指望那些本地的地痞流氓看来是不行的,这帮人胜则一拥而上,败则落花流水,根本谈不上什么忠诚和凝聚。而且吴世宝这个流氓,自当了76号的警卫大队长,手里有的是家伙,因此杀人成性。凭借恶势力,绑架越货,强抢勒索,不管什么恶事、丑事他都干,只要是钱。惹得怨声载道,顺风顺水时倒还好说,一旦失风,落井下石看笑话的自然大有人在。黄金荣等人束手旁观,未必没有借机出口怨气的可能。好在这个李士群的死党挂了,倒也省了自己不少事。

且不说丁默邨在办公室里盘算着以后该如何如何,李士群那里也没有闲着。

“愁眉苦脸的做什么?”李士群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对亲信胡均鹤说道。

“主任,您这么一走,岂不是让丁默邨遂了心愿。”胡均鹤哭丧着脸说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让他先蹦达几天。”李士群冷笑一声,“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您走了,这些个老兄弟们怎么办?”胡均鹤问道。

“听他的,别跟他对着干,在76号扎下根,保住力量。”李士群坐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我是还会回来的,让弟兄们先忍一忍。”

“还有。”李士群沉吟了一下,望着胡均鹤,却没有再说下去。

“主任,您还信不着我吗?”胡均鹤知道此时该如何做,急忙表白道:“有什么话您就说吧,我豁出命来也得干得漂亮。”

“倒没那么严重。”李士群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胡均鹤,“这是日本特务机关转来的,我扣下了,没给丁默邨。”

胡均鹤接过来看了看,抬头疑惑地看着李士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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