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诅咒开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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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长和另一个工作人员关上密闭的门,屋里象个暗室……然后打开一个紫光灯
,一个银光灯,还有就是开了个什么机器——李科长把画放在机器上,过一会,画面
的影象在墙上的屏幕上显现了……
大家几乎要惊叫出来,连冯司都有惊讶之感
画面是一男一女2个古装的人的素描。
大家吃惊的是——那个男人和庄瑞非常相象!
八十
半天,冯司回过头来问了一句。
“庄瑞呢?今天咋没见着他?”
童飞说:“昨天他和于大姐陪道教学会一个老研究员去看了方友辉,然后是去了
老研究员家里。”
“现在呢?”
“现在不知道。今天没见过他。”童飞说。
小张说:“好象于大姐今天也没有来。”
冯司看看手表,快中午了:“还在老研究员家里吗?谈什么呢?”
童飞马上给庄瑞电话,传来声音:“对方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给于大姐打电话也是如此。
冯司皱皱眉说:“那去把他们叫回来!尤其要叫庄瑞自己来看看这画——什么时
候让人家给画了像?那女人是谁?”
大家都笑起来。
童飞说:“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在哪里见过。”
“那就赶紧想想!”冯司说:“这是一幅什么画呢?为什么放得如此秘密?大家
也多琢磨琢磨。”
一行人边聊边走出技术科。
冯司叫童飞下午去叫庄瑞回来,小张继续负责对唐厂长的相关调查。
童飞来到古董家里。是个很古典的四合院,前院住有一家人,古董住后面。
古董家的保姆说:“他们在正屋里。但你现在不能去找他们!”
“为什么呢?”
保姆说:“主人说了:要到今天下午三点才能进去叫他们!”
“为什么呢?”
“主人正在作法!”
“是吗?”童飞觉得好奇了,先到窗户旁往里面望:
——什么也没看见!
“人在哪里啊?”童飞问保姆。
保姆说:“就在里面!”
“没人啊!”童飞说:“不信你自己来看!”
“我不看,你也最好不要乱看!”保姆说话很生硬。
“为什么?”童飞有点警觉了。
“主人作法时从来不喜欢别人打扰的!”
“作什么法?”
“我不知道!”
童飞看了看手表,离三点还差一个多小时。怎么办呢?
想了想,他给冯司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是吗?”冯司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说:“那你在那里等一会,可以和保姆聊聊
情况。我一会就过去!等我去了再说。”
冯司听庄瑞说了和古董交道的情况,冯司本来就很感兴趣,听说古董在作法,所
以很想来见识一下。
童飞在冯司来之前,和保姆聊,问保姆昨天他们的情况。
保姆简要讲道:“他们2点过一点从外面回来,主人叫我点上3根蜡烛,放了三盆
水在屋里,我就出来了。他吩咐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去打扰他。今天三点以
后他们才会出来。就这些!”
“那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就昨天5点左右下过一阵冰雹吗?我们前院的树这么大的树枝都打下来了!
”保姆比画着树枝的粗细。
“那他们不吃饭?”
“不吃!”
事后,童飞从气象台了解,那天下午就北京东边下过一小会冰雹——而且事先没
有任何气象征兆。
八十一、
冯司和2个助手很快赶来了。
听了情况,从窗户看也确实看不见里面有人。
冯司决定进去看看。
保姆坚决挡在门口!
“为什么?”冯司和气地问。
保姆说:“我给主人做了十多年保姆,他很少作法,但他作法决不能打扰!”
“我们不是打扰,我们只是进去看他作法!”冯司仍然很和气。
“进去就是打扰!”保姆坚决说
“打扰了你主人会怎么样呢?”童飞有点不屑地问。
“会有报应的!”保姆清楚地说。
“呵呵!”童飞说:“那你让开我试试啊!”
保姆居然让开了,嘴角一丝冷笑!
童飞一把拉开门!
一股强大的气流迎面而来,把童飞掀出3米开外,摔倒在地!
随冯司来的2个助手同时拔出了枪。
保姆就象没看见一样,把门推来关上。然后对冯司说:“你看嘛!非不信!非要
吃点苦头才信?”
“怎么回事呢?”冯司摆手制止2个助手,和气问她。
“咯,你看!”保姆抬起胳膊,指着胳膊肘上的一块很明显的伤疤说:“前几年
主人还作过一次法,关了自己三天。我当时不懂,好心想叫他吃饭……结果差点摔骨
折了。从那以后我就坚信他作法是不能打扰的!”
“他那次作法你还记得是那一年吗?”冯司问。
“记得!1999年。”
冯司心里一闪:“那一月,你还记得吗?”
“应该是7月,当时已经很热了!”
“当时就他一个人在里面吗?”冯司继续。
“是啊!”
童飞已经爬起来了,很不服气地对冯司说:“真邪门!干脆我从窗户进!”
冯司挥手制止他说:“还是再等等吧!反正只剩20分钟了。”
……
省城这边。
小吴带了一个省国安系统的同事一起,开着车赶到了断肠村。
本来小吴是想和小郑一起来的。但张处长不同意,说:“部里的同志不能都离开
医院,万一昏迷的胡子有个什么动静怎么办……”因为小吴是冯司要求去找徐处的,
所以小郑只好留下。
张处于是派了省里的小田跟随小吴。小田比小吴还小一岁。都是年轻人,2人一
路相处还很愉快。
“你说这徐处也怪啊!这么远的路!也不带人,也没调车,说走就走了——你说
他会是走路来吗”小田问。
“我咋知道!在部里我和他不太熟!”小吴心情一直很好,忍不住拿出一手绢来
闻。
因为他临出门时,小雪悄悄给了他一条手绢,说:“带上!有辟邪之用。”
于是小吴沿途不时拿出手绢来闻闻。
小田也是聪明人,问“这手绢是女孩子送的吧?定情信物吧?”
“不要乱说!”小吴想严肃一下,却关不住的笑意。
“西西,还不承认?”小田笑道:“我就看你这一路美得……”
小吴不好意思笑一下,问:“你有女朋友吗?”
小田说:“有啊!”
“讲讲!你怎么把她追到手的?”小吴好奇问。
小田一脸老成的说:“都是好久远的事了,我都忘了怎么追的了,我们是从大学
就谈起的,都谈的没激情了!还是你现在这样好——是感觉最美好的时候。”
小吴说:“且!假老练!还是琢磨一下徐处可能的去向吧!”
2人讨论半天,觉得毫无头绪,因为徐处走时啥也没有交代。
不过小吴是脑子很快的人,他认为目前截住顺子是更重要的事。爽志不能都离开
医院,万一昏迷的胡子有个什么动静怎么办……”因为小吴是冯司要求去找徐处的,
所以小郑只好留下。
张处于是派了省里的小田跟随小吴。小田比小吴还小一岁。都是年轻人,2人一
路相处还很愉快。
“你说这徐处也怪啊!这么远的路!也不带人,也没调车,说走就走了——你说
他会是走路来吗”小田问。
“我咋知道!在部里我和他不太熟!”小吴心情一直很好,忍不住拿出一手绢来
闻。
因为他临出门时,小雪悄悄给了他一条手绢,说:“带上!有辟邪之用。”
于是小吴沿途不时拿出手绢来闻闻。
小田也是聪明人,问“这手绢是女孩子送的吧?定情信物吧?”
“不要乱说!”小吴想严肃一下,却关不住的笑意。
“西西,还不承认?”小田笑道:“我就看你这一路美得……”
小吴不好意思笑一下,问:“你有女朋友吗?”
小田说:“有啊!”
“讲讲!你怎么把她追到手的?”小吴好奇问。
小田一脸老成的说:“都是好久远的事了,我都忘了怎么追的了,我们是从大学
就谈起的,都谈的没激情了!还是你现在这样好——是感觉最美好的时候。”
小吴说:“且!假老练!还是琢磨一下徐处可能的去向吧!”
2人讨论半天,觉得毫无头绪,因为徐处走时啥也没有交代。
不过小吴是脑子很快的人,他认为目前截住顺子是更重要的事。他判断顺子的可
能走向是要到海棠村——那里是她小时侯生活的地方。
小吴决定先到海棠村,在哪里等顺子。同时为了防万一,他让小田赶到断肠村方
位H点——既上次他和冯司一行投宿的那对老头老太太家里。
他还要求省里再派人到顺子家里,了解她父亲的有关情况。
布置完这些,小吴和小田分手了。
这里离断肠村近些,所以小田叫小吴开车,自己准备搭便车去目的地。“反正我
去的地方也没法开车!”
小吴还提醒他说:“说不定你会遇到徐处或者真正地质队的人。”
小田说:“那不很好啊!”因为这里有的地方无线信号不通,2人还商定了一些
特殊联系方案……
然后他挥挥手,背着包,往远处走去。
他夕阳下挥手的影象定格在小吴脑海里……
因为,这是小田留下的最后形象,
此后,他就失踪了……
八十二
三界阵内。
庄瑞慢慢清醒过来,看见古董正出神地望着他。
他挣了挣,发现身上的束缚还在。
“董老,时间差不多了吧!你干吗还绑着我?”
古董说:“还有一刻。你还不能动。你的同事在外面等你呢?”
“是吗?”庄瑞努力望外面看,外面还是漆黑一团:“既然我的同事都来了,你
干吗还不放我出去?”
古董摆摆头:“还要等一刻。”
“我不用等,我不怕的!”庄瑞说。
“我怕啊!”古董说:“万一来的不是你的同事,是别人幻化的呢?”
庄瑞一笑:“谁敢冒充我的同事啊?”
“哎!”古董说:“任何表象都不是本质。你要学会看本质。刚才梦见什么了?
”
“我!”庄瑞楞了一下:“恩,梦很乱!”
“你在三界阵中做的梦就是你的本质!你回去慢慢整理吧!”
“是吗?”庄瑞又一激灵。
昨天,当古董说“‘混天教’其实来自阿来教派”后,庄瑞和于大姐马上警觉起
来,庄瑞甚至把手往微型手枪的位置移了几分。
作为高级安全人员,庄瑞很少象公安一样随时把枪别在腰间,但是,一般他会在
身体某处藏一把微型手枪。
古董看他们警觉的样子,立即就明白了:“你们知道阿来教!”
“知道一点!”庄瑞回答说。
“怪不得!”古董说:“你还知道什么?”
庄瑞看着他眼睛,慢慢说:“还知道轮子教背后就是阿来教!”
“是吗?”轮到古董大吃一惊了:“这怎么可能?”
庄瑞一时判断不了古董的情况,所以问:“怎么不可能?”
“轮子教很一般,但如果是阿来教那可难对付了!”古董说。
“为什么?”庄瑞继续问。
“怎么说呢?”古董说:“我其实对阿来教也知之甚少,但是我师傅从来告戒我
们,不论做什么事,如果遇见阿来教派的,立即避让——这是我们拜师第一条。还有
就是绝对不能随便对外人提‘阿来教’三个字!我记得我师兄有一次还问过我师傅:
如果遇见阿来教的人在作恶呢?师傅也说:‘立即避让!’我记得师傅的理由好象是
:我们根本不是他们对手,我们只能回避他们。”
古董叹口气继续说;“说实话,师傅死后,我虽然投奔了道教,但是我手上有限
的法术还是来自师傅。我很少用,但一用总是没遇到什么对手。师傅当然在我之上了
,所以我也想不出阿来教到底怎么厉害了!”
“你师傅没给你你们讲过阿来教、或者你们混天教的情况吗?”庄瑞问他。
“他只说,原来我们也是阿来教的,从汉代开始分开。阿来教刚开始不容许分开
,追杀混天教徒,后来因为他们遇到一场意外,不再有精力管混天教徒,一些混天教
徒才存活。人数也不多,而且大家很少提自己是混天教什么的了,就是一个懂点法术
的法师,能做些辟邪趋利的法事。师傅很少讲,据说对掌门人才会多说一些情况——
但师傅早逝,当时就我和师兄2个徒弟……”
“你师傅的死和阿来教有关吗?”于大姐问。
“我怀疑有关。因为当时就有这样的感觉:难道遇到阿来教的了?但是又想:师
傅既然都告戒我们远离阿来教,他自己怎么会去和他们斗呢?解放后,我想研究一下
有关阿来教的情况,发现几乎没有什么资料。”
“那么混天教有教义吗?”庄瑞问。
“没有!所谓教义都是我们口口相传的那些法术。而且我们也没有祖师,师傅当
时还要求能不提混天教就不要提!”
“你研究过轮子教教义吗?”
“研究过啊——宗教界开会都要求研究。不过他们太浅。没什么研究头啊!”
庄瑞说:“那你相信轮子教背后是阿来教吗?”
“我真不相信!”古董说。
八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