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第9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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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信服了?”虾皮的尖鼻子朝天上一耸道。
“虾皮你要搬大帽子出来吓人,我们也没有办法,我只说一句,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呀”舒文连连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
虾皮嗤道:“既然知道忠言逆耳,那为什么不说点顺耳的忠言呢?非要头往南墙上撞?”
众人见说服不了虾皮,只得作罢。
再说李寿生、农民、刘大侠和刘勇四个人正在宿舍里搓麻将,李寿生高叫道:“这一回咱们一定要玩个痛快,谁都不许打退堂鼓”
农民道:“咱们玩个新花样怎么样?”
刘勇问道:“不打风?”
“打风啊”
“那是什么样的新花样呢?”刘大侠也插话道。
“很简单,咱们不再兴什么天胡、地胡、大小三元、门一色、十三不靠之类,也不算番和算花,而且不准吃,只准碰和杠,明杠翻一番,暗杠翻两番,还有,就是不埋海底,所有的牌全部抓完你们明白了没有?”
“好吧,先玩几圈再说,不好玩时,咱们再回到老路上”李寿生摸了一把鼻子道。
众人正玩得高兴,忽然虾皮铁青着脸走了进来,对李寿生和农民严肃道:“现在分配你们两人一个任务”
李寿生叫道:“虾皮啊,咱们屁股都还没坐热,怎么又有了任务了?这回是去美国还是西欧?”
虾皮皮笑肉不笑道:“就在这养猪场大院里,任务也不重,只是当当安保,站站岗、放放哨而已。”
李寿生道:“那,等打完了这盘麻将再去吧。”
“等你们打完了麻将,黄花菜都凉了”虾皮拉长了驴脸道。
农民这时也有点沉不住气了,不由乜斜了虾皮一眼道:“虾皮啊,做人也要厚道一点吧,咱们兄弟在外面累死累活,好容易捡了条命回来,大家娱乐娱乐、搓搓麻将,你竟然也要来派谴差事?”
“农民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情的起因实际上还是因为你们两个是你们两个播的种,所以现在还是要请你们两个去收获”虾皮嗤道。
李寿生会错了虾皮的意,顿时一脸无辜道:“虾皮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谁在外面乱播种了?我李麻子可是堂堂正正的好人如果要说播种,农民倒是有这种可能,他平时就不大检点”
“李麻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检点了?”农民顿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你别老虎屁股摸不得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面是人,背后是鬼你一贯玩弄妇女……”李寿生也越说越高声。
“啥?连玩弄妇女都出来了?”刘勇和刘大侠的脑袋也大了起来。
“你放屁你才玩弄妇女,你下流、无耻、卑鄙……”农民气得破口大骂,那唾沫几乎都溅到了站在他旁边的虾皮的脸上。
虾皮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道:“你们两个家伙自我揭丑也是一件好事啊不过我现在不追究这个,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比较复杂,总之是你们造成的局面,你们现在要去赎罪”
“虾皮,我们到底犯了什么过错?要赎什么罪?”李寿生和农民一齐叫道。
虾皮此时如果把真相告诉他们,也许就没有后面的麻烦事了。但他偏偏要卖关子道:“你们只要知道你们是在赎罪就行了,其他的事你们不需要知道现在就行动吧,响鼓不用重槌,好马不用鞭子催,都自觉一点”
北楼五一二号房间外,李寿生和农民两个人百无聊赖地站在那里。两人背后的房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封”字,房门也紧锁着,里面透出一股阴晦之气,不知道房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李寿生抓耳挠腮道:“农民,虾皮到底要我们看守什么玩意啊?是不是什么重要的犯人?”
农民嗤道:“你傻啊,咱们这里又不是监狱,怎么可能会关着犯人?”
“既然不是关着犯人,那干嘛要弄得这么神神秘秘?”李寿生抠着鼻孔道。
“李麻子,有些事情你最好少打听,要不然惹来了什么杀身之祸,你自己倒霉不要紧,千万别连累了老刘我”
“农民啊农民,我不过是随口猜测一下,就会惹来杀身之祸了?你难道就没有好奇心?我看你只是虚伪而已”
“麻子,不听老人言,你会吃亏在眼前的还有,你不要总是说得那么难听啊,我又怎么虚伪了?你刚才骂我玩弄妇女,我都还没找你算帐呢”
“农民啊,你那是糊涂帐,算不清的”
“麻子啊,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啊?”
“告诉你,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掐死你”
“掐死了我你有什么好处?”
“我好处是没有,求得耳根子清静而已”农民咬牙切齿道。
李寿生嘿嘿一笑道:“农民啊,看来你还真的恨上我了。其实你可是恨错人了,要不是我李麻子陪着你,你现在就只是一个孤家寡人,没人跟你说话聊天扯鬼谈,闷死你”
“你……好好好,你说得对,我算服了你了,现在我请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啊?我洗耳恭听”
“我求你的事就是——请你马上闭嘴”
“嗐——好、好,我闭嘴、我闭嘴”李寿生果真闭上了嘴。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整个养猪场大院里都鸦雀无声,而五一二号房间则更显得阴森冷清。刘、李二人只觉得背脊凉嗖嗖的,似有一股无形的冷气正在顺着他们的尾椎骨在往上涌。
农民要李寿生闭嘴,自己却又耐不住寂寞首先搭了腔:“麻子,咱们再来猜猜这房间里到底有什么玩意?”
李寿生却抿着嘴巴不答话。
“麻子,我和你说话啊,你怎么不开腔?”农民揪住李寿生的脑袋晃了几晃道。
李寿生乜斜了农民一眼道:“你不是叫我闭嘴吗?我现在是在闭嘴啊”
“你这个家伙就爱走极端我说叫你闭嘴,你就永远也不说话了?”
“好了好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捉鬼放鬼都是你你想放什么屁就快放吧”
“麻子,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我说话叫放屁,你说话不叫放屁?怎么对人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农民啊,咱哥俩还非要分个是非曲直出来吗?好吧,不绕弯子了,我猜这房间里一定放着什么宝贝”
“宝贝?我看未必虾皮怎么会把宝贝放在这样的房间里?地下室里、金库里还不够他放的吗?如果真是宝贝,放在这种地方,也显得对宝贝太不敬了吧?”农民嗤道。
“不是宝贝,那要咱们到这里来守着干啥?”李寿生翻了一个白眼道。
“也许是什么重要的文献吧?比方说咱们特遣队的档案材料?”农民也翻着眼白道。
“鬼话照你先前所说,存放这些东西的场所应该是地下室和金库里,而不是这样的房间里因此就算是档案材料,那也应该放在那些地方啊再说了,那些个破档案材料,值得咱们这样看守吗?”李寿生嗤道。
农民回头看了看身后贴着封条的房间,脑子里忽然升起了一个想法:“麻子,你有没有胆?”
“笑话?谁没有胆啊?”
“那好,那你敢不敢把门上的封条揭了,进去看一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农民啊,你不是开玩笑吧?这要是揭了封条,虾皮还不揭了我们的皮?”李寿生这下是真的骇了一大跳。
“这有什么?咱们别把封条揭烂了,待会儿又重新给他粘好就是”农民嗤道。
“那,还是不行”李寿生的头摇得象拔浪鼓。虽然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也还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轻重。毕竟这贴了封条的东西想必不是一般的物品,否则虾皮也不会如此慎重。
“为什么不行啊?”农民不解道。
“咱们这不是监守自盗吗?虾皮请咱们来看守这东西,咱们又这样干,这哪行啊?”
“有什么行不行的?咱们只看一眼,又不拿走看完后照样给它封好就是。再说天这么晚了,虾皮也早就见周公去了,咱们完全是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
“你这是唆使哑吧放炮仗,不行”
“李麻子,你真没胆好吧,我来揭封条,你进去看那东西,这总成了吧?”
“好吧好吧,我干不过农民啊,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万一事情败露了,你可得顶缸啊”
“好,我顶缸”农民口里答应着,心里却暗笑道:“我顶缸?咱俩都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
当下扭头四处察看了一下,见没有人,便以飞快的手法“嘶”地一声将贴在门上的封条揭了下来,然后打开了门锁——这种锁其实就是普通的弹子锁,稍微捣古一下就扭开了。
李寿生看着农民熟练地做着这一切,不由咂舌道:“农民啊,想不到你还是个做贼的老手嘛”
“你别毁人声誉我农民几时做过贼啊?今天晚上这样做,不过是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你难道就没有好奇心?”
“我只知道好奇害死猫”李寿生从鼻孔里哼出一声道。
“别废话了,门我已经给你打开了,快进去看看吧,不要开灯,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农民提醒道。
“不开灯怎么看得到?”李寿生嘀咕道。
“你别那么多废话了,自己估摸着来吧”农民嗤道。
李寿生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同时他也只能借助室外楼下大院里路灯反射的灯光照明。房间里的景色自然是看得很不大清楚。
房间里并没有别的摆设,没有床,也没有柜子,只有靠左侧的墙边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一个寺庙里的古钟一样的大罩子,约有一尺多高,二十多公分的直径。罩子似乎还是透明的,里面罩着一个不锈钢杯大小的东西。由于房间里的光线不好,看起来完全就是黑乎乎的。
李寿生盯着这罩子发楞道:“难道这就是虾皮要我们看守的宝贝?可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呢?”
农民在外面接声道:“你不会打开来看看吗?”
“对呀,我是要打开来看看”李寿生拍了拍花岗岩脑袋,上前拧起了罩子,那个不锈钢大小的杯子完全呈现在了眼前。
李寿生又嘀咕道:“这就是一个杯子啊,没什么特别的。”
“秘密可能就在杯子里。让我想想杯子里究竟盛着什么?是上等的茶叶?还是药草?”农民也在外面嘀咕道。
“农民啊,不是我说你,如果是你说的那些玩意,虾皮有必要做得这么神神秘秘吗?还专门要两个人来看守?”李寿生反驳道。
“麻子,你把杯子拿到外面来看一下。”农民在门口叫道。
“农民你真是唆使着哑吧放炮仗”李寿生一面嘀咕,一面果真上前端起了那个杯子,然后拿向房门口——只觉得那杯子其实很轻巧,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分量。
“这杯子好轻啊”李寿生叫道。他的话音刚落,杯子忽然从他的手里滑落到了地上,将盖子给摔掉了。
“麻子你干嘛,弄出这么大的声响?”农民在外面骇得心惊肉跳道。
“没事,杯子掉在地上了。”李寿生捡起了杯子,看看没有摔破,当下重新盖上盖子,走到了农民的跟前。
农民也实在看不出这杯子有什么名贵的?当下摇摇头道:“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杯子嘛,虾皮真是有病,竟然要咱们看守这么一个玩意好了,快把这玩意放回去吧,真没劲”
正文第四百四十四章死因成疑
第四百四十四章死因成疑
“哐当”乌黑沉重的棺材盖被掀到了一边。
“呼哧呼哧”几个人如牛一般地喘着气。迟疑了片刻,五六颗脑袋一齐往棺中凑去……
揭开一层层被褥、寿衣寿裤,终于见到了躺在棺材底部的死者,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者。虽然下葬并没有多少天,但是身体仍然大量脱水,整个看起来就象具骷髅,和骷髅唯一不同的是还包着一层皱巴巴的黝黑色皮肤。
一个戴瓜皮帽的脑袋凑近死者嗅了嗅,只觉得一股尸臭味直冲鼻膜,熏得他差点窒息了过去……
“呃”旁边也有人发出了呕吐的声音——干这种勾当不呕吐几乎是不可能的。
“张老三,情况怎么样?”一个嘶哑的声音幽幽问道。
那戴瓜皮帽的人阴沉着答道:“还没找到。”
“那你快点找啊”其他几个人都催促道。
那人便一手攀住棺材边缘,另一只手则伸到棺材里面翻捣着。翻了一阵,他失望地低骂了一声:“**,这又是个穷鬼”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夜风吹过,蒙在死者脸上的红布突然被掀开了,露出了死者那枯槁而又狰狞的面容——无论生前多么和善的人,死后的样子看起来都是相当狰狞的。
就在张老三一楞神的功夫,一个白影子忽然从空中飘了下来,似乎和死者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张老三拭了拭了眼睛,低呼一声道:“**,活见鬼了?”
“张老三,出什么事了?”旁边的几个人声音嘶哑着问道。
“我好象看见有一个白影子从天上飘了下来,进入到这个老鬼的身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