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第五科-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鉴定,这些居然都属于十八到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女!也就是说,每举办一次聚会就会吃一次人!
至此,为什么聚会上要吃人,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了更好的控制这些人,影院里安装了许多的摄像头和摄像机,每个人从踏进影院第一步起便被从各个角度拍的清清楚楚,食人过程更不例外。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清醒过来,有这些东西掌握在李强手中,他们也不得不乖乖的听话。
接着总局又调查了李强在北京的住宅,发现他其中的一个瑞士银行的账户和那几个富豪死之前汇款的账户一模一样。经检查账户上面几笔巨大的款子,跟几位富豪汇款的时间也是如出一辙。
如此就有了一个完美的解释:李强的电台放了一首暗示性的催眠音乐,所以很多人才会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我还是有些疑惑,那首音乐我们三个都听过,却从没进入催眠的状态,难道说我们三个比普通人的意志力要坚强?再有,李强在那么有利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指使他狂热的信徒杀死我?我想了很久,只能得出结论,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就像清风说的,他的自信已经到了狂妄的地步。
案子破了老杨很是得意了一番,受到总局的表扬之后腰也直了,背也不弯了,脸上的皱纹都少了,连上楼都有劲了。看到他的人都感觉他年轻了很多,就连我我再见到他时,甚至也怀疑他是不是新娶了媳妇。
所有的案子串联在一起都跟李强有关系,说明这个李强有很大的野心,他甚至创立了自己的邪教组织。李强的存在对社会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好在这个隐患还在萌芽阶段,就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破了这么大个案子,总局很是满意。我和大熊警衔又都破格上调一级,顺带还给了个集体三等功,除了这些每人还发了五千块的奖金。我和大熊暗暗鄙视总局抠门的时候,也忍不住心里暗暗得意。张全福的案子亦已经澄清,鉴于他是因受到外力的影响,并无主观犯罪意识,又是初犯,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期一年执行。这样的结局对他的生活也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李强所有的公司都被查封,人也已经死了,他的野心再也得不到施展,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圆满。除了我们偶尔感叹催眠术实在太过神奇外,案子具已完结,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道。
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开始。
我和大熊破了一个这么大的案子,清风非要给我俩庆功,约好了晚上去吃顿好的,不过饭钱得我俩出。大熊这小子手里刚有点钱就不知道咋得瑟好了,跟清风说让他随便点饭店,清风估计是为了报复我们俩个总是吃他的,竟然点了一家高级的潮州菜馆。
我本想着把蒋教授也叫上,毕竟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没有他的提醒,我们也想不到这些案子是催眠引起来的,可不管我怎么劝说,蒋教授就是不来。得,人家是清高的知识分子,估计跟我们几个小年轻的也谈不来。我见他执意推脱,也不好勉强,毕竟我们的心意到了也就行了。
香江金福潮州酒家在朝阳区工体西路,不到八点我们三个已经赶到了这里。这家酒楼之大之豪华,看的我目瞪口呆。清风早就定下了一个小包,进去刚坐下,服务员就送来菜谱,我打开一看立刻一脑门子的汗,这里最便宜的凉菜都在五六十,就更不用说那些个海鲜之类的了。
大熊也感觉到了不对,抢过我手中的菜谱看了看,火烧屁股一样蹦起来,瞪着牛眼对我说:“老陈,估计今天我这点奖金不够花的,要是不够你能不能先借我点。”
我跟他这么多年的交情,深知他的为人。这小子借钱就从来没还过,你要找他要,他绝对是不矢口否认,有鉴于此。我立刻捂着口袋对他说:“啥事我都能答应你,赴汤蹈火你咳嗽一声,两肋插刀也行,就借钱没门。”
大熊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看着我:“你就抠吧,抠死你算了。”然后转头,堆出一副笑脸看着清风说:“风爷,要不,咱换一家?”
清风那里肯干,不屑的对他说:“平时我请客的时候,你哥俩说要去那,我打过锛没有?再说了可是你让我挑的饭店,还说哪都行。怎么着,请不起啊?”
大熊被他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这……”了半天,愁眉苦脸的坐椅子上,哀求的对清风说:“风爷,局里就发了五千块钱奖金,我这都花了两千了,兜里就剩三千,咱就别吃超了吧?”
清风见他真的有点急了也不再逗他,笑着对他说:“行了,逗你俩玩的,给你们庆功,哪用的着你们掏钱,就你俩挣那点卖命钱还是留着娶媳妇吧。今儿这顿,还是本道爷请。”
他这话一说完,大熊顿时喜形于色,大声的朝门外喊:“服务员,这边先上一瓶茅台,再来个龙虾四斤的………”
要说还得是高档酒楼,饭菜上的就是快。大熊见清风请客,再没有了刚才的不安和不好意思,点了半桌子菜,我们三个撒开后槽牙吃了不亦乐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大家喝得都有点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开始瞎吹。
清风也高了,大着舌头跟我俩吹:“想当年,我青云门有一位前辈,练成了金丹大道,那一天正中午时,风轻云淡。天空突然闪出一道霹雳,就见这道霹雳竟然把天都劈开一条口子,那前辈大喝一声,今日就是我白日飞升之时……”
他正口沫横飞说的高兴,突然口袋里手机铃响,他笑着掏出电话放在耳朵边上,大着舌头问:“喂……哪位啊?”
我以为又是哪个房地产公司老总找他要看风水,也没在意,可过了两分钟后就感觉不对,清风问完是谁后竟然没有再说一句话。神情也变得古怪,再没有了半分酒意。整个人突然僵硬,直直的拿着电话,一句话也不说。
我见他神色异常,疑惑的问:“清风,你怎么了?”
我这一问他突然有了反应,却依旧拿着电话,嘴里说着:“是是……是是……”
大熊这会也看出了问题,一拽他:“你咋了风爷?”
这一拽清风没动,还是拿着电话,却忽然转过头,瞪着眼睛看向我俩说:“我有话对你们说,你们给我听好了……”
二十一章 … ~传话~
清风一开口,我和大熊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此时清风说的话完全不是平时那种清朗柔和的声调,而是变得非常的苍老和深沉,他的语速并不快,看向我们的眼神却说不出的古怪,那里面包含了浓浓的恨和杀意,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我不明白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接了个电话转眼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有些懵的问:“清风,清风,你没事吧?怎么了这是?”
大熊也大着舌头问我:“老陈,这小子怎么突然变了个人?”
清风没回话,手也没离开手机,反而继续用那种苍老低沉的声音对我们说:“李强,是我的儿子。他很年轻,年轻得让他犯了错……可他不该死啊,他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证明给我看,证明他已经长大了。可你们却杀了他,让我老来丧子。你们该死啊,该死啊!这么多年了,事情也该到了了断的时候了,告诉你们身后的主子,一个月后在远郊的那家影院,大家来一个彻底的了断吧,如果他不来,事情不会平息,意外还会继续发生下去。你们都该死啊,真该死……”
清风的话一顿一顿的,并不连贯,像是有人说一句他在再重复一句。前面的话,语气很凄凉,可后面却又忽然变得凌厉。话一说完,我和大熊全傻了?清风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李强成了他的儿子?这电话又是谁打来的?还有谁是我们背后的主子?难道是说老杨?还是清风在逗我俩玩?无数的疑问在脑袋里转来转去,还没等我想明白,清风已经放下了电话,直愣愣的走到饭桌旁边,突然举起桌子上的茅台酒瓶子,向离他最近的大熊头上狠砸了下去。
大熊虽然有些发懵,可酒瓶子砸下来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举起胳膊挡了一挡,清风劲使得太大,这一下砸在他胳膊上,顿时把他砸的“嗷”得一声叫,窜了起来。大熊跳到一边,一边揉胳膊,一边呲牙咧嘴的问:“清风你发什么神经?我是方涛!”
清风着魔了一般嘴里嘟囔着:“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一边说一边举起瓶子朝大熊狠砸,大熊一边躲一边朝他喊:“你疯了你?打我干什么?老陈别看了,还不快来帮忙!”
我一直想着清风那句话:“李强是我的儿子!李强是我的儿子!”难道说我杀了李强,他的父亲来寻仇?可他怎么会有清风的电话?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激灵,李强的催眠术都已经那么厉害,要是他的父亲也会催眠术,那一定比李强更加厉害恐怖。
再看清风的样子,整个人已经完全呆滞,面部肌肉僵硬,完全是被催眠了才会有的状态,可一个简单的电话,丝毫没有环境和视觉的配合,不仅能催眠清风让他做自己的传声筒,甚至还能让他失去理智暴力的去攻击大熊,这催眠术岂不是更可怕?
我正想的出神,大熊朝我大喊:“老陈,小心!”
我一抬头,清风正双眼通红得举着瓶子朝我冲来。我吓了一跳,急忙跳到一边,清风疯了一样只是一个劲追我,这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躲开他的攻击。在这小小的包间里,我们三个围着饭桌兜起了圈子。我在前面跑,清风在我身后追,大熊跟在他身后追他。
这一阵狗撵兔子似的奔跑,把个不大的包房弄的一片狼藉,杯子盘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清风举着茅台瓶子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累“啊啊啊”叫着猛追。看他那架势,有点不给我一瓶子誓不罢休的意思。
我被他追的屁股后面都快冒了烟,着急的朝大熊喊:“你别老在他屁股后面兜圈子了,赶紧想辙呀!”
大熊一边追,一边朝我喊:“我追都追不上他,能想啥办法?”
这一阵折腾,外面的服务员也听到这个小包房里的动静,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脸上挂着职业性微笑推开门,探出半个脑袋轻声地问:“先生们,有什么需要吗?”接着就看到了我们三个围着桌子转圈这一幕。
我边跑边着急的朝她喊:“没你的事,出去!”
女孩吓的快速的把头缩了回去,想必是这家酒楼经常有人喝醉耍酒疯,女孩这一走,不管我们如何折腾,竟是再没一个人进来。
看清风的样子十有八九是被催眠。我被他追的火大,跑着跑着,顺手拽过一把椅子向后一拖,椅子被我拽的横着倒下,清风正追我追的起劲,压根没想到会突然多出一张椅子,顿时被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摔了个跟头。
大熊见他摔倒,一个饿虎扑食压在清风身上,使劲抓着他的手向后扳,清风疯了一样的猛烈挣扎,用一种吃人的眼神狠命的瞪着我。我见大熊压在清风的身上,忙停下脚步出去找服务员要了根绳子把他捆结实,看着粽子一样的清风,我和大熊齐齐得松了口气。
清风被绑住犹自挣扎不休,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让人了听得心烦意乱。我站起来在饭桌上找了一包餐巾把他嘴堵上。大熊见我堵他嘴,不忍心的说:“老陈,这可是清风啊。还是别堵嘴了吧?”
我沉着脸对他说:“清风被催眠了。”
大熊张着大嘴满脸惊奇的问:“不会把?接了个电话就被催眠了?咱仨可是一直在一块。还有,李强不是被你一枪打死了吗?”
我回想着清风之前说过的话,对他说:“如果猜的没错,清风刚才是在给人传话,这个人应该就是李强的父亲,现在我杀了他的儿子,他当然要来报仇,可怕的是,他只用一个简单的电话就能催眠清风。你也知道清风是修道之人,意志力不可谓不强,可即使这样还是被轻易的催眠,想想真让人心寒。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说要跟咱们的主子来个了断,这是什么意思呢?”
。
大熊看着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还在挣扎着呜呜叫的清风,对我说:“这会就先别分析了,清风都这个样子了,赶紧想办法吧。”
我使劲挠了挠头说:“只能麻烦蒋教授了,他曾经唤醒过张全福,应该也能唤醒清风,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商量妥当,我叫服务员进来结账,接着我俩架起还在挣扎的清风把他放到车里后排座上。大熊踩足了油门直接奔京华医学院。在路上我给蒋教授打了个电话,这个时间蒋教授已经躺下休息了,听到我说清风被人催眠,急忙让我们把他送到医学院二号教学楼门口等他。
车飞快行驶在马路上,从落下的车窗里吹进阵阵的凉风,可不管怎样的凉风都吹不散我心头的燥热。原本以为李强的死是整个事件的终结,可谁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着清风这个样子,我即担心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