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第五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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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要是跟他啰嗦起来那就没完没了,我很严肃的告诉他:“这是公事。”
李军立刻恍然大悟,再也不多问,反而说:“这老鬼子看着就不象什么好人,要不他干吗连钱都不要就那么着急回去,感情是犯事了啊,陈哥,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就给你拿去。”
李军转身就走,我们四个就在楼下等他,看着李军急匆匆的背影,桑格笑着说:“这李军可真是个活宝。”
桑格今年才二十三岁,却偏偏装出一副老成,看他装模作样的德行,我忍不住好笑,对他说:“这活宝不是你弟弟吗?”
桑格楞了一下:“我那有这么个弟弟?”
我笑着说:“你是活佛,他是活宝,都是活字辈的。”
桑格呸了一下,也不搭理我。等了有十分钟,李军匆匆从楼里面出来,把一个档案袋交给我。接过档案袋,我的手竟有些微微颤抖,经过这么多天,事情终于有了眉目,我们千辛万苦的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谁能想到线索就在北京。
我急着去看山本的资料,也就不跟李军啰嗦,他也看出了我们的焦急,就没再留,我宿舍实在是太小,我们四个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王强家比较合适。
到了王强家,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打开档案袋。其实这里面并没有多少的资料,就两张A4纸做成的表格,不过上面倒是贴着一张山本的近照,我取出书里那张老照片仔细的对比了一下,更加确定老照片上那个日本军人就是山本。
山本全名叫山本一夫,东京人,1917年生人,今年正好是八十岁,是一家汽车配件工厂的董事长。除此之外还有家庭住址和电话,其他的都是些保险之类没用的东西。
我们四个轮流看了一遍,谁都没说话,都很沉默,看样子每个人都在犯愁。也不怪我们犯愁,虽说有了山本的地址和电话,可电话里肯定是说不清楚,只能去日本亲自找他问个明白。
我们四个人都是贫农,那有闲钱去日本,在说就算有钱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我们连护照都没有,又怎么去?
我们四个互相看了看都是苦笑,眼看着就接近了事情的真相,却又去不了,我心里突然觉得十分的憋闷,忍不住把资料狠狠摔在地上,骂了句:“tm的,怎么办?”
桑格劝我:“老陈,你先别着急,我来想想办法。”
我很惊奇的很看他:“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桑格:“没去内蒙之前,日本佛教协会请我去讲课,为了王强的事,我给推了,我再跟那边联系一下,看看还能不能去,能不能多带几个人去。”
我没想到桑格还有这本事,楞了下说:“能去,我们也没钱,这跟去内蒙可不一样,我们连飞机票都买不起。”
桑格笑了笑:“人家请我去讲课,费用自然是他们出,你听过那家老师去讲课还自己花钱的?”
大熊咧着大嘴,一巴掌拍在桑格的背上:“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有本事,跟着你咱也去日本玩一圈。”
桑格一呲牙:“你轻点!这事现在还不好说,你们也别闲着,去把护照办了,我这就去联系日本方面。”
桑格说完,我一蹦而起,连推带拽的把他赶出了门,让他赶紧去联系,赶走桑格,回屋一看,王强依旧在发愣,大熊却是一脸的兴奋,站在窗户边上喃喃自语:“嘿嘿,要出国了,嘿嘿,要出国了……。”
三十七章 … ~来到东京~
办护照挺麻烦的,好在我们警校的同学有分在外事部门的,我和大熊找上门去,在我俩的威逼利诱之下,我那同学很无奈的答应我们尽快办好。没两天,桑格回来,说是日本方面已经联系好,他把这件事跟日本的佛教协会说了下,那边也很感兴趣,邀请我们四个都去,路费吃住,那边全包了。
在我和大熊一天八个电话的催促下,两天后拿到了护照。我们坐的是早上的飞机,第一次坐飞机有些好奇,看着身下的云朵每个都是像大个的棉花糖一样。看了一会又觉得索然无味,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空中小姐那甜美的声音响起,我才意识到,已经到日本了。
从成田机场出来,就见到了两个接我们的人,虽说机场人来人往的很拥挤,可两个日本和尚站在那还是太显眼了。说起来日本和尚和中国和尚在面貌,着装上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有区别的就是头上的那顶竹帽。
桑格带着我们三走到两个和尚面前,其中的一个认出了桑格,很有礼貌的对着我们叽里呱啦的鞠躬。另一个是翻译,用蹩脚的中文跟我们说:“欢迎,欢迎,欢迎你们到东京来。”
桑格跟他们客气了几句,两个日本和尚就很客气的把我们带到一个面包车上,我以为到了日本能住在寺庙里就不错了,谁知道车了开了半个小时,把我们拉到了东京的五星级宾馆横滨酒店。我目瞪口呆的跟着进了宾馆,那翻译跟我们说,房间是早就定好的,吃住都是免费,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酒店说,最后佛教协会的来结账。还一个劲的跟我们说,招待不周,多多见谅。
把我们安排好,那个翻译让我们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在说。接着两人又是叽里呱啦一阵的鞠躬,告辞离开。我十分震惊日本和尚的豪爽,问桑格:“日本的和尚怎么这么有钱?”
桑格嘿嘿一笑:“第一,日本的墓地基本都是寺庙经营的,卖墓地在日本这个地少人多的国家绝对是暴利买卖,一块就能卖上几百万日元。而按照日本的习惯,亲人葬在寺院,虽然墓地是自己的,每年都要给和尚钱,感谢他们的照顾。庙里哪儿来的那么多地?历代天皇和将军、大名(诸侯)都有送土地给寺庙做礼物作为祈福或忏悔的习惯。日本没发生过革命,这地契么当然是千年一贯的有效,成为后世佛徒子徒孙们吃不光的遗产。”
第二,日本人的宗教信仰十分奇特,他们活着的时候,信奉神道教的居多,也有信奉基督教的,或者干脆是无神论者,然而死后,却一律要变成佛教徒上西天。这可能是因为日本人相信死后的世界归佛祖管理的原因吧。但是,想变成佛教徒,必须走个仪式,那就是到寺庙请和尚为死人起个法号,否则,佛祖是拒收的。这听起来很合理,不过起法号可不是白起的,通常一个名字要价是6位数。当然,您可以豁出去了,说我就是不爱上西天,也不要什么法号。得,那也可以,但寺庙有个规矩,您不是佛教徒,就不卖给您墓地。
第三,和尚们做法事念经。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这钱来得是否容易,我不知道,但是我在日本曾经参加过一次丧礼法事,可以算作一个参考。那次的死者是一个菲律宾“国际新娘”,到达日本第二天就车祸身亡,是个很不幸的人。因为她的身份,做法事的费用由日本地方政府承担了,仪式也是照办,其中就有一批和尚前来念经,抑扬顿挫20分钟后,拿了红包走人。对此,来参加丧礼的一位菲律宾亲戚很是困惑,对身边的人说:“某某某连日语都不会,这日本和尚念的经,她能听懂么?”一旁的日本人安慰他:“不要担心,我们日本人也听不懂……”
因此,有这样赚钱的途径,而又被日本民间普遍认为是智者,和尚们的日子,自然逍遥得很了。
在这里和尚出入那些高级俱乐部什么的,都是很受欢迎,因为都是大财主,日本和尚除了外形跟中国的和尚接近,其它的吃喝嫖赌都可以做,结婚生子也都可以,因为本来就没有那些戒律。那些主持都是子孙满堂一起住在寺里。
大熊很是羡慕,追着桑格问:“在这当和尚都要啥条件的?”
桑格笑着给了他一下:“你小子就别惦记了,要啥样的也不要你这样的。”
他俩还在那臭贫,我看了一眼王强,他好像有些紧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怕他心里难过,忙对桑格和大熊喊:“你俩别闹了,咱们是办正事来的,不是来玩的。”
桑格对我说:“老陈,你别着急,相国寺的主持答应我明天就联系山本,说是联系上了就带我们去,咱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等人家安排吧,好好休息一天。”
我看了看表,这会刚下午两点多,飞机上睡了一觉,现在十分的精神,打开电视里面都是说日语的,听也听不懂,觉得很无聊。大熊很不安分,窜捣我们出去逛逛。我看王强的精神不高,怕他想起伤心事,也劝他跟我们出去转转。
出了酒店我们才发现谁身上也没有日元。可既然出来了总得逛逛。我们又怕都走丢了,也不敢离开酒店太远。但这里的繁华程度依然令我们大开眼界,周围人非常多,听桑格说东京有一千两百多万的人口,日本十分之一的人都住在这个城市里。以前只是在日本的电视剧里看到过这个城市,现在一看发现日本的帅哥美女并不多,除了时尚点,还没有北京的美女多,看来电视剧里演的并不真实。
桑格是个帅哥,一路上引来不少日本少女的回头。他招风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出家人。大熊很不开心,说来好不容易来日本一趟也不买点东西回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们四个就围着酒店附近转圈,转了几圈也都觉得没意思。身上一分钱没有,想买块蛋糕吃都没钱。说去商店里逛逛吧,一进去日本的女店员就朝你满脸笑容,像见了亲爹似的,一个劲点头哈腰“空尼七挖,空尼七挖”说个不停,搞得你要是不在这买点东西,就好像很对不起她一样。
我们趾高气昂的进去,灰溜溜的出来,又溜达了会实在是没意思,想了想还是回酒店躺着吧,要不连口水都喝不上。
大熊很不满意,咬牙切齿的骂:“这tam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老子来这一次,就再也不想来了。”
桑格不屑的回了他一句:“你不是不想来,是你没钱。”
大熊觉得很窝囊也很窝火,冲着桑格喊:“你tm有钱,你就一假正经的和尚。”
桑格不温不火的跟他解释:“我不是和尚,我其实是一个喇嘛。”
大熊……。
回到酒店,吃完晚饭。王强还是那一副忧郁的模样,他本来长的就清秀,离远了一看就十足一个怨妇。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样子,跑到大熊他们的房间去跟他俩打扑克。
扑克打到十点多,我回到房间,王强已经睡了,我进了被窝胡思乱想了会,也迷迷糊糊的睡着。
三十八章 … ~轮回~
原本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谁知道一大早,桑格就心急火燎的敲门。打开门见门外除了桑格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和尚,昨天的那个翻译也在。桑格给我介绍:“这就是相国寺的本空主持。”老和尚长的很慈祥,微笑着向我行礼。
我根本没想到桑格会带客人来,身上就穿了一条秋裤,光着个膀子,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先把他们让进屋里,急忙叫起来王强一起去刷牙洗脸。等我收拾完出来,见桑格对着我一脸贼笑,感情这小子是诚心看我笑话来的。
有外人在,我也懒得理他。桑格见我和王强收拾好,对我俩说:“咱们这次能来东京全靠本空主持的赞助,他本人对王强的事情也很感兴趣,今天一大早就联系上了山本的家人,山本先生自从回国后,身体就一直不好,现在住在东京第一医院。本来山本先生是谁都不见的,可看在本空主持的面子上,才答应见咱们一面。你们赶快收拾,咱们早早就去。”
王强听了桑格的话,显得有些紧张,我连忙安慰他:“没事的,事情马上就要搞清楚了。”
王强很勉强的对我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
大熊这时候也跑来我们屋子,吵吵着先去吃饭。看他这个德行我实在很生气,小声跟他说:“你没吃过饭啊?等办完事回来再吃你能死啊?”
大熊朝我瞪了瞪眼睛,见有外人在,什么也没说,忍了。
我们四个加上本空主持和那个翻译一共是六个人,出了酒店门口就停着一辆丰田的面包。东京第一医院离我们有段距离,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这家医院十分的气派,环境也好,看起来一般的普通人也住不起。
我们上了三楼一间特护病房,本空主持敲了敲门,屋子里传来一个日本女人的声音,本空方丈轻轻推门进去,我们几个也跟在他后面走进去。
这是一间华丽的病房,屋子空间很大,设施也齐全,电视冰箱的什么都有,看上去不象是一间病房到像是一间豪华的酒店房间。山本躺在一张很大的病床上,盖着白白的被子,身边一个身穿白衣的护士正在照顾。
我看了山本一眼,顿时吃了一惊,眼前的他,跟我一个多月以前见到的他有太大的不同,那时他就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很精神的一个老头,可现在躺在病床的山本,面容苍老。精神萎靡不振。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山本侧着头看向我们,当他看见王强的时候,瞳孔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