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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陈年鬼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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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凄厉从惨叫一声声摧残着阿良的意志,他发狂的来回在屋里走动,不停的抓扯头发,以此来控制心里的恐惧感。

因为那个时候都知道的,女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能惊动任何人,据说惊动了别人反而不好,会给人招来晦气。

所以阿良除了焦急的在屋外走动,好像没有别的方法。他在屋外走了好几个小时,一直竖起耳朵想亲耳聆听婴儿初始的啼叫,可是一分一秒,一时一天都过去了,不但没有听见婴儿的啼叫,甚至于连妻子的声音都没有听见了……

阿良在第二天去了一趟集市,逢人就说他当爹了,神态自如的在集市上买了丰盛的菜肴,据说是用来庆祝的。

可知道他的邻居们,都没有听见阿良家里有婴儿的哭声,也没有看见许娜抱出孩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可那时候运动风暴刚刚过去,每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敏感度还没有完全松懈下来,人人自危中深怕那万恶的运动高潮再次袭来。这样下来,人们心里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有谁去关心阿良的状况。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最先想起阿良的是那位刘老师。

刘老师带着白糖和十几个鸡蛋来看坐月子的许娜。敲门,没有人应声。

问邻居都摇头说不知道,说;好像好久都没有看见阿良出来过。

刘老师想;阿良在返回县城后,也没有给那些朋友有什么交接,他是看透了这个藏污纳垢的人世间。想到自己远在他乡时,很想托朋友帮忙找回程的出路,可是朋友们都避开他。

哪怕是在返回那一天,阿良把妻子送到朋友家,那个朋友才在推托不下的情况下,勉强答应暂留许娜在他那休息一会。

当然这都是阿良在和刘老师从医院回来时,吐槽给老师听的。一字一句间流露出着对父亲的缅怀和歉意,他后悔不该给自己的父亲记仇,更不应该因为一时的喷怒,用扫帚弄瞎父亲的左眼。

刘老师左思右想之后,找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准备破门而入。

就在这时,附近的管辖区有人来了。

大家伙一发力,103室的房门被撞开。同时撞开的房里,飘出一股腐烂恶心的臭味。

“这是什么味道?”刘老师边说边走了进去。

在进入室内后,那股窒息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和腐烂味更加浓烈,见缝插针扑进他们的呼吸系统。进入的人,面面相觑,由于臭味太浓,他们只好捂住口鼻一步一步的往里靠,眼前血腥的一幕,惊得他们双腿僵直住,不敢在迈前一步。

阿良身穿橄榄绿军装倒伏在窗口处,溃烂爬满蛆虫的眼眸,死死盯着那颗由他亲自移植回来的槐树。

许娜头发散乱,一枚鲜艳的红色发卡快要从头上掉下来了。她腿部血污横溢滚动着一条条蛆虫死在卧室里。在她的身边,还有一团血糊糊红兮兮的肉疙瘩,肉疙瘩上满是像眼珠子一样的小肉瘤。

这怵目惊心的一幕,吓得进来的人都汲汲皇皇,忙不失迭的往外跑。

有人及时通知了相关部门,办案人员赶来。

对现场进行检查,看是否是蓄意谋杀,还是死者自己制造的这起恶性室内死亡事件。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人们惊讶的发现。

阿良是在饭里下了毒鼠强自杀的,许娜是因为生产大出血导致死亡,而她身边的那团肉疙瘩,就是她的婴儿,一个畸形长满眼珠子的怪胎。

第125章 诡异的眼睛

阿良真是来去匆匆,他没有留下多少印象在人们的记忆里,所以淡忘起来也容易。

这间14号103室在阿良之后,就空置下来。

也就是钟奎他们在县城经历那场可怕的人为瘟疫后,那间房子已经空置了好些年。

随着时间的消磨,人们记忆里已经存储了其他的新鲜事物,发生在103室那件可怕的事也就淡漠在人们记忆里消失在风中。

学校在扩建中也有想到那间房子给修缮一番,然后准备分配给一位新来的大龄老师。为什么叫他大龄老师呢!这里有一个缘故。

这位老师都三十几了,还没有结婚,据说还在谈恋爱中。

这位老师姓邓,暂且不提他的爱人是谁。

因为这个故事很短暂,他爱人戏份很少也没有必要提及。

邓老师喜不自胜的接过学校领导递给的103室钥匙,感谢的话那是滔滔不绝,一时都不知道怎么来表达才好。

邓老师是性情中人,他深知现在住房的艰难,有好多人家都是几大口人挤住在三十平米的房子里。所以他对学校的安排是千恩万谢,恨不得把毕生都鞠躬尽瘁在教育事业上来,以期报答学校领导的关爱。

顺利入住,欢欢喜喜的结婚。

房子不错,只是有件事让邓老师感觉很郁闷。

那就是在半夜三更时,房子里老是有人哭泣和吵架的声音。

邓老师在睡熟中被爱人喊醒,爱人是因为不知名的哭声惊醒来的。两口子不止一次起来拉开屋里的电灯四处看,房子里好像干干净净除了他们两口子,没有别人。

好吧继续睡,刚刚闭眼那哭声再次响起,好像就在他们的耳畔。

邓老师的父母也是教书育人的,所以作为世代书香的家庭,受到父母的各种熏陶,他是不会信什么鬼神之说的。

在第二天邓老师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只是一晚上没有睡好,头昏沉沉的没有精神。

去上班时,有关系好的同事就悄悄询问。

邓老师就把晚上听见的异常声音告诉他。

这位同事是土生土长在县城的,所以他早就知道那间房子里死过人的事情,也就好心的劝告邓老师还是别住下去了。

不过邓老师对这种话是嗤之以鼻,并且告知这位同事道:“鬼神之说那都是封建思想了,现在可是社会在进步的阶段,思想要跟着潮流走!别老活在自我幻想中。”

得!这位同事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他撇撇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就这样邓老师依然我行我素继续在103室住下去,依然是半夜三更听见哭声。

这样邓老师的爱人就不乐意了,加上又身怀有孕,脾性也随之变得暴躁不稳定起来。

邓老师脾性好,一直觉得爱人的吵闹是因为,孕初期的生理反应。

在两个人吵架时,他就一再的谦让,时不时爆发出一小段幽默的冷笑话来逗乐爱人。

爱人其实有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她的脾性一向都很好的。所以在丈夫这样谦让后,她也就没有继续闹嚷下去。而是一再隐忍心中的不如意,极力扮演一副贤惠礼让的好妻子模样给丈夫。

十个月说来就来,邓老师的爱人,终于面临瓜熟蒂落的关键时刻。

面对爱人的生产期,邓老师突然紧张起来。至于紧张什么,他也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反正就是莫名的紧张。

那位好心的同事,在看见邓老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加上一直没有休息好,面色有特别的难看。就再次旧话重提道:“那屋子里真的死过人,你偏不信。”

邓老师淡然一笑,没有像上次那样搬出一些哲理语言来反击对方。

同事以为他信进去了,继续说道:“对了,我听人说,咱们县城有一位捉鬼专门店,要不我陪你去看看?”

这次邓老师真的生气了,他很鄙夷同事的心态。觉得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怎么有什么封建迷信的想法,还怎么教育下一代人?

同事见邓老师的面色阴沉下来,知道他的倔脾气又来了,不由得自嘲道:“得,算我多嘴。”说着还用自己的手掌拍打面庞,就扭头离开了神态木讷的邓老师。

下班回家的邓老师在路上就有邻居告诉,说他的爱人在家里喊叫。

邓老师三步两步往家里跑,幸亏的是学校距离住家不远,就在教学楼后面。爱人满脸冷汗,面色惨白得就像透明的纸。她看见丈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就伸直了手大口大口的呼气,蓄积了全身的力气大喊道:“老公救我……”

邓老师跌跌撞撞冲进屋子里,一把抱住血泊中的爱人。

有好心人听见邓老师的爱人喊叫,也赶紧的跑来看。还有人拉来了架子车,意图把他爱人送进医院。

邓老师是那种古板守旧加迂腐的怪伽脾性。

在他心里的想法是;自己家的女人怎么可能到医院去,赤身露体给别人看?那不是有损老祖先颜面的丑事吗?

邓老师拒绝好心人士的帮忙,执意握住爱人的手,一个劲的鼓励她努力生。

爱人昏厥几次,几次被邓老师唤醒。

这样下来,爱人的体力已经完全超支,根本没有办法生下孩子。

爱人死了,邓老师傻了,他抱住逐渐冰冷的爱人,欲哭无泪。

闻讯赶来的学校领导,把邓老师强行拉出屋里。接着有医院来人,把他爱人的遗体也抬出那间103室。

之后经过医院的解剖,从邓老师爱人的肚腹取出一个死胎,死胎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大嘴和鼻子,而鼻子上依附着一个又大又软的形同额头似的东西。

医生把整块凸出鼻子的额头切开来看,眼前出现好诡异的一幕,死婴儿的头颅里居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像玻璃球一般的黑色眼珠子。

怪胎的事情在县城传得沸沸扬扬,捉鬼专门店也有耳闻。可惜的是,钟奎不在店铺。

店铺里只有香草和文根。

香草给人卜卦,生意还不错,大多数来卜卦的都是女人们。

文根依旧在上班。

钟奎去了什么地方?

就在来卜卦的女人讲述最近传说的死婴事件时,有人上门来把学校宿舍那间103室的事情给香草讲了,并且想让钟奎去看看。

香草说道:“钟奎哥去了山上,因为那边有急事需要去处理一下。”

第126章 一刹鬼影

香草给来人说钟奎去了山里,其实就是去了远在外搞勘测的志庆那边。

就捉鬼专门店开张后不久,钟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志庆和另一个人在搏斗,而这个人的样子却始终也没有看清楚。

这个奇怪的梦一直持续出现在梦境里,这让钟奎很不安,所以在接连几个礼拜没有接到志庆的电报后,他毅然决定只身前去探看。

眼下捉鬼专门店除了香草和文根,谁敢去学校那间屡次出事的103室?再说了,那可是教书育人的地,怎么可能会有鬼来的?

文化人给半文盲的区别就在于,半文盲信奉鬼神,文化人信科学。

103室事件搁浅,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邓老师因为受到失去爱人和那个死婴儿的双重打击,精神状态不好就辞职离开铜川县去别的地方了。

就像人们口里时常爱提到的一句话,地球离了你一样转动。县城没有了邓老师,还会有李老师,张老师,所以他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香草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人卜卦,文根还是上班。好像一切还是维持原状,没有因为学校宿舍发生诡异事件,而有什么大的动静。

103室再次被一把大铁锁锁住矗立在空间里,安静等待下一位户主的光临。

窗台下那颗槐树在无人照顾下,反而涨势更加良好。密不透风的绿色叶片儿,覆盖住倾斜的太阳光,留下圆形酷似伞状形态的阴影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香草喜欢趴在柜台上的感觉,脑海在遐想着文根告诉她的那种,拖着两条辫子的大车子,据说大车子里坐着很多人。她很奇怪车子怎么会长出大辫子来的?

一只不知好歹的苍蝇,嗡嗡飞旋在她的头顶。

她扬起一巴掌就想打掉苍蝇。

一抹暗影遮挡了光线,不用看就知道来人了。香草慵懒的撑起胳膊肘,没好气的口吻道:“捉鬼先生不在,你改日来吧!”

“我不捉鬼,我卜卦。”瓮声瓮气,有些黏绵略带儒雅的语调。

奇了怪了,在平日里都是女人来卜卦,今儿个怎么来了一位男人?

来了顾客就不能怠慢人家,管他是男是女,反正是给钱。这样一想香草急忙丢给对方一抹,不咸不淡的微笑道:“哦!那请坐,把你的要求讲出来。”

男子没有坐板凳,而是扶了一把头上的帽子。

男子下意识的举止,这才引起香草的注意。来人一身橄榄绿军装,橄榄绿军帽下,不知道是贫血还是天生就是一副青皮色脸,反正入眼给人一种很不正常的脸色看着极不舒服。

“你是找人,还是问路?”

香草说的是卜卦的行话,找人是找活人,问路是问阴间的路。

铜钱测祸福,有几种模式。一个是家中有病人,久治不愈想测算究竟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还有就是,家里有失踪的人,可以在此测算不求什么,就想求一个心安。

做这卜卦行当的人给算命测八字差不多吧!,要的就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一切都随求卦者的心情和面上表情来说事,半真半假吧!大家伙看了,求别去模仿。

但是也有巧合的契机,就像之前香草胡乱测算,居然测算出制造瘟疫的始怂恿者会死亡在那颗老槐树下。

此刻来到捉鬼专门店的男子,一脸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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