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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陈年鬼事-第260章

小说: 陈年鬼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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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可以慢慢支撑起来的他,突然听到从电梯顶部传来动静。暗自猜测传来动静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视线随着思维看向那个位置。

最先是一束令人发憷的黑色倾泻下来,接着就是一双白森森的手,呈现腐烂状态。就像钩子似的,死死抓住顶端部位通风口,慢慢慢的跟蠕动的蛇类一般,滑动下来……

不是真的,一定是看花眼了,幻觉来的。夏凌峰使劲的晃动头颅,暗自对自己说道。尽管他闭眼,努力镇定心神,想要否定眼睛看见的是幻觉,可是那无比渗人“嚓……嚓……嚓”的摩擦声音顽固钻进耳膜。

夏凌峰,惊恐万状的看着那一抹黑色越来越近,心紧张到了极点。几乎窒息一般,失去了本能的反应。由于紧张害怕,瞳孔就像猫眼那般散开聚集,视线散乱不可抑止的想扭头看向别处……

“嚓嚓嚓”声音靠近,一抹黑色下一刹白得让人毛骨悚然的面庞,吓得夏凌峰突然失声,心脏间隙停止跳动……

不大的空间里,空气瞬间凝固,冷到极点。电梯壁头,起了一层薄薄的银霜,他无力的动了动,除了视线还处于绝望的看着女鬼一步步靠近,近在咫尺的距离,他最终失去了基本的抵御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鬼,一点点靠近。

绝望的眸光,呈现散射状,无奈的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可悲的是,大脑思维还处在清醒状态。也闪出想要逃跑的想法,可是就在那一抹黑色从电梯顶端下来时,他整个人都已经被禁锢住,根本就无法施展四肢。再说了,之前电梯一直下降,即使电梯门开启,也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十八层阿鼻地狱。

死就死吧!该来的总是要来,夏凌峰叹息一声,紧紧的闭上眼眸。手指扣动着放置在身边的电焊钳,与其被她活生生的吓死,还不如来一个痛快……

砰然一声轻响一束炙热的火焰,倏然从身下喷射出来。一股热浪舔舐着电梯里的一切,肌肤撕裂般的疼痛,逼迫得夏凌峰睁开眼睛。火焰中,那个曾经让他无数次发誓至死不渝的爱人,在火焰中狞笑着。空洞的眼眶里爆射出,一束束充满怨毒的目光……

他的躯体被这股莫名的火焰烧成一具焦炭,从大脑释放出来困惑不解的念力却在空间纠结徘徊,原本想触电自杀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电焊钳怎么可能冒出火焰?那根细细从电梯顶部垂直下来的电源线,在电梯燃烧之后,自动脱落……

因为事情好像到了无法控制的阶段,陈俊首先要制止蒋蓉继续漫画。并且偷偷派遣心腹去调查夏凌峰的个人隐私问题,调查来的结果是,他的作风有问题。

第022章 至死不渝的爱

爱一个人,没有对错,只有愿不愿意。青梅竹马的爱,纯洁,简单,珍惜,但是却很青涩。夏凌峰和龚新是一对青梅竹马的爱人,两人在村落中欢笑捉迷藏玩耍长大,一起上学,又是在一张课桌上学习共同进步。

也许这就是宿命,更或许这就是缘分。缘分让夏凌峰和龚新走到了一起,他们俩两情相悦领取了结婚证,欢欢喜喜走进了梦寐以求的婚宴殿堂。

当婚姻这个圈子还没有人涉足进去时,它耀眼的光环和色彩,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可是一旦涉足进去之后,才明白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两人共同编制美好的憧憬。在某一时刻为了一些鸡毛蒜皮,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破事,发生争吵之后而毫不犹豫的粉碎掉。

婚后的生活远远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也没有恋爱中的那种甜而不腻,久久回味的感觉。有的只是,各自在忙碌各自的事业,玩各自的心计。

夏凌峰个子高,人帅气,除了没有学历外,其他条件都比龚新好。

龚新觉得自己不如丈夫,所以也就默默无语的把家里的一切,大包大揽尽可能的不让他操心。丈夫不喜欢干农活,一门心思的想在外面找一份稳当的工作。

龚新懂丈夫的想法,她就去找了娘家一位表叔,央求他帮忙给丈夫找到一份在市区做电焊的工作。

夏凌峰很懂得为人处世之道,单位老板以及上上下下的同事和他处得都还融洽。

起初他还感激妻子给自己找的这一份工作。以后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成天呆在田地里,拔草,锄地等粗重的农活。

工作单位距离家也不是很远,蹬自行车穿越市中心至多也就一个多小时吧!最初夏凌峰是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哪怕是刮风下雨也没有半点怨言。

可惜的是,这种日子没有持续多久。一季夏天下来,因为暴晒的缘故,夏凌峰整体白皙的皮肤变得特别的暗,没有了以前的白皙,而且还发黄,特别的干有的部位还起了皮。

妻子龚新心疼了,就坚决不让他在路上来来回回的跑。并且再次求表叔,给丈夫找一处可以住宿的地方。

表叔答应了她的要求,在单位给安排了一间单身宿舍。这样下来,夏凌峰越发的爱妻子。并且在她面前,发毒誓,这辈子对她至死不渝,如果变心,不得好死!

单位有了住处,接下来的计划就是拼命的工作,做出成绩来,博得领导和同事的认可。争取早日从泥坑跳出来,成为单位一名正式职工。

丈夫的心思,妻子怎么会不知道。

夏凌峰三五天没有回家,龚新已经习惯了。知道他在为了家庭,为了未来能过上舒心的好日子,在努力工作奋斗,除了默默无语的支持他外,也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可是接下来,丈夫开始三五个月不回家看一下,这就引起了龚新的不满。家里有一对年迈的公婆,还得做农活,他不回来,这算什么事?

龚新不能去单位找丈夫,就回了一趟娘家,想要在表叔那儿打听到丈夫的相关信息。

表叔说夏凌峰在单位表现突出,很得人心。就是有传闻说他在外面有女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无论是真假,这件事在龚新平静的心里,就像投下一块石头,溅起一圈圈不小的涟漪。几多猜测,瞎想,她不能淡定下来,不管不顾的去了他的单位。

一个是在家务农,日出而出,日落而落。青春年少早已不复存在,已经成为一名,名符其实的黄脸婆。到了单位,说是夏凌峰的老婆,让人难以相信他们俩是两口子。

男人的帅气,不是在外表,而是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成熟的魅力。夏凌峰不但能说会道,因为工作的努力,还博得单位一致好评,同样也很有女人缘。无论他走得那,只要他在,就会有女人主动抛媚眼,投怀送抱。

妻子找来,夏凌峰很是生气。但是在面子上,还不得好生的敷衍一下。

把妻子带到附近的小茶馆时,面色一下就阴沉下来。

“你来干什么?”

“……找你……”看见丈夫,她的心突突跳动,竟然就像初恋那会很紧张的样子。看丈夫举手投足,像极了城里人,一种莫名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我丢了吗?要你找?”夏凌峰阴霾着脸,眉头拧紧,很不耐烦的样子。

“你都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我来看看你不行么?”龚新期待的眼神,充满爱意的看着对方道。

“看我?”夏凌峰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来含在嘴里……过滤嘴香烟,可是好东西!

“你抽高档烟?”龚新吃惊道。

“嗯,不可以吗?”他鄙夷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似的盯着龚新说道。

她低头,突然不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滴答,滴答,安静,沉默好几分钟。龚新极力在寻找其他话题。

夏凌峰,心不在焉,东张西望。

她终于找到说辞,挤出牵强的笑意道:“公公婆婆身体,每况愈下,你还是抽点时间回家看看他们吧!”

“知道了,最近特别忙,你要是没有其他事,就先回吧!”

“家里要双抢了,你能不能……”

夏凌峰眉头一皱,没好气的说道:“小问题,到时候我在城里招一名临时帮工行了么?”

“招工?要多少钱?”龚新试探的问道。

“不多,就几个钱……好了,你走吧!我还得忙工作呢。”

“好吧!”龚新满心失望,怏怏不乐的离开了丈夫。

双抢季节;要及时的把田里熟透了的粮食收回仓库里,还要把秧苗满满插播进刚刚收了粮食,腾空的田里。那个时候,农民们忙得是热火朝天,既有丰收后的喜悦感,也有劳累之后的倦怠和无奈。

夏凌峰果然招工来一名男性帮工,该男性帮工是地地道道的安徽人。一口洁白的牙齿,一口安徽话,干起事来那是没得说。

第023章 帮工

夏凌峰只是在家里呆了一晚上,就离开了。呆一晚他也是没有给妻子在一起的,而是去了孩子的卧房,说是许久没有看见孩子,想要给孩子促进感情。

五大三粗的帮工有的是力气和饭量。

帮工大牛,果然就像是牛,他做起事来麻溜,也洒脱。甩开膀子的干,蒜瓣似的肉疙瘩就像蒸汽机腾腾冒出热气,和一颗颗滚圆的汗珠子。

夏凌峰不在,田间地头就龚新和这么叫大牛的俩孤男寡女。

她看着他,毫无怨言卖力的劳动。出于礼貌,她投过去一抹赞许的微笑。

他看着她,弱不禁风,走路步态蹒跚,让人见了有顿生怜悯之心之感。

久而久之,人们捕风捉影,偷偷的议论起来。

夏凌峰的父母隐隐听到什么,因为是儿子请回来的雇工,两老口面子上没有说什么。背地里,却在悄悄注意媳妇和这个雇工到底有没有越轨的举动。

两位老人仔细的观察,暗地里窥看,龚新和大牛都规规矩矩,各行其道,丝毫没有露出要越轨的迹象。

晌午刺眼的阳光下,乡道白杨树的两侧满眼金黄,热浪卷着麦浪起伏在收获的海洋。太阳刚刚露出脸,夏家田地里的麦子已经躺下。一大片,一垄一垄的,摆放得整整齐齐,像阅兵时士兵的礼仪形态。

大牛还是跟牛似的,从早做到黑。饭菜都是龚新送到田地里去,就坐在那颗高大的枫叶树下,大口大口的吃掉饭菜。

而此时,龚新总是远远的站着在另一颗树下,一张绢帕在手,多此一举的扇风,试图撵走暑气。

如果他们俩就此平淡相处,也许后面就没有他们俩的故事了。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奇怪,越是没有预料到的,越就是在悄悄的萌发出端倪来。

临到下午三点正时,太阳缩回云层里。温度却没有因为太阳的隐藏而降温,反而越发闷热起来。这种不寻常的气候,是预示即将有一场暴雨的前奏。

打麦场,金黄色的麦子,在炙热的太阳光暴晒下,泛出金黄的色彩。龚新要在暴雨来临前,把晒场的麦子收回家。

田地里的大牛也在忙碌着要把搁到的麦穗,用打谷机完成最后收割程序。

龚新的孩子在读书。

家里那一对老人是不能帮上忙的。

瓢泼大雨哗哗如期来临,把个龚新淋湿得就像落汤鸡。一时间,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流满一脸。

大牛顾不得休息,避雨,急匆匆的跑来帮忙。

多了一个人帮忙,麦子损失不大,很快就全部收回进仓库。浑身淋湿透了的两人伫立在仓库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忽然,龚新面颊一阵滚烫,她觉得大牛的眸光有异。急忙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淋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段。

特别是大牛,因为干活时太热,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裤子也早已淋湿透,还在滴水中,在他站的位置,已经湿了一圈地面。

“我……”看看仓库外面,还在哗哗落下的大雨。龚新面红耳赤的结巴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牛直白的眸光在对方羞涩不安的神态中,赶紧挪开,低下头局促的提了提沉重的裤腿,呐呐道:“要不我……我离开,你在这躲避一会……”说着他就走向门口,还没有等到龚新说话。只是那么迟疑的望了一眼还在下个不停的老天,就毫不犹疑的扑进雨雾中,甩动一双大脚丫子“啪嗒……啪嗒”一阵乱跑,瞬间跑远了。

就在那天的黄昏夜幕来临,雨停了之后,夏凌峰突然回来了。

那一晚,龚新很累,对于丈夫的要求。也只是敷衍了事,然后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夏凌峰照样去上班,在离开的时候,告知妻子下一次回家可能要几个月后。说单位人手不够,要加班什么的。

龚新在送走丈夫,侍候公公婆婆吃饭完毕,照例要去田间地头看看。大牛说不定已经在田里忙活了,还得给他送饭去。

当她来到田里时,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暗自猜测大牛是不是还没有来?或者是有别的事?

大牛住宿在另一间单独的厢房,原来是准备用来堆放杂物的。给正房距离一米远左右,因为顾及影响问题,她一般不会在公公婆婆的眼皮下走到那边去。

大牛没有在田里,那么在哪?

龚新提着饭回家,原本是想喊公公去看看大牛的情况。结果开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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