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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陈年鬼事-第250章

小说: 陈年鬼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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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要不我们送师父去医院瞧瞧?”小明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说道。

“唉,没有用的,你就醒醒吧!”母亲在哭,声音颤颤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不就是离开一下吗?”小明啜泣着,视线挪动看向床头柜上的水杯。“师父喝过水?”欠身起来,端起水杯,送到鼻下嗅闻,没有异味,却看见水杯里还有一点点清亮的液体。

“我没有给他倒水过……问问你媳妇……”母亲离开房间,很沉重的样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房门再次开启,进来的是小明的妻子。

“怎么啦?”小心翼翼的问话,环顾屋里一如既往的状况。然后很小心,却又困惑不解的看着丈夫。

“你给师父倒水喝没有?”

“没有吧!水杯里的水,一直原封不动的……”妻子说着话,走过去端起水杯,却感觉没有分量。纳闷的口吻道:“不会吧!水杯里有半杯水的,怎么没有了?”惊愕的神态,吃惊的样子,从丈夫面庞上,移至到深睡不醒的钟奎身上“是师父喝干了?”

小明摇摇头,“不可能,师父他就这姿势,睡了几天几夜。没有动过的样子,怎么可能喝水?”

“怎么办?你别往心里去。需要我和母亲给师父准备老衣吗?”

乍一听妻子的话,小明勃然大怒道:“滚!你这婆娘,尽说些丧气话。”

“……你……我辛辛苦苦侍候你,完了,还得侍候你的师父,他跟爷似的,吃了睡,睡了吃。完了,我还成罪人了,呜呜……”妻子嚎啕大哭,满心的委屈无处诉。

“咋滴啦,别吵,你师父这样子。想要闹腾他的灵魂不得安宁?”母亲颤巍巍的进来,大声呵斥小两口道。

妻子无语含泪走了出去。

小明低头,痛苦的抓扯自己的头发。懊悔不已,在离开师父两天两夜的时间,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母亲手里拿着一株艾蒿,艾蒿不停缭绕烟雾,却有一股沁人心腑的清香味道。对悲痛不已的小明说道:“你师父是中邪,我用艾蒿给他烧烧驱邪看看。”

艾蒿驱邪?小明蓦然一惊!自己真的就糊涂了,在以前也见过香草阿姨烧艾叶驱邪的,怎么就给忘记了这一茬?

“对,对,妈,快快,给他试试。”小明忙不失迭的掀开师父的被褥,露出他瘦骨嶙峋的躯体。

“不用掀开太多,烧烧眉心就是。”母亲虔诚的举起艾叶,对天,对地,做一番轻声的祷告。郑重其事的走上前,模仿众多问米仙姑的手法,举起燃烧艾叶,在他额头处绕了一圈,然后把手往下移动。燃烧的艾叶端,接触到钟奎的额头,发出“嗤”一声轻响。一个烟头似的黑点,印记在他额头处。

艾叶在钟奎额头足足停留两分钟,灰黄色的艾叶火苗,嗤嗤作响。忽然,一道刺目的光束,从艾叶戳的位置,呈扇形倾射出来。

吓得小明母亲手一抖,身子一个趔趄,要不是小明及时扶住差点摔倒。

这一抹突如其来的光线,不但吓住了其母,还吓住了小明。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惊讶得难以复加……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就在小明惊讶那一瞬间,光束倏然消失,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要不是,后来发生的故事,小明和母亲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他们这一莽撞之举,毁掉了钟奎的阴阳眼(三只眼)。

苦逼的钟奎,深知自己身陷邪恶力量的囹圄中。要想在短时间内出去,是不可能的,这里是三界的空隙间,即使是黑白无常也无法寻找到这儿来。一切只期望,徒儿小明,不要被眼前看见的景象迷惑了,只要一直保存自己的躯体,不受邪恶力量的破坏,那么他钟奎还有出头之日。

第十九卷 恐怖漫画

第001章 延续惊秫

蒋蓉返回A市半月之后,在铜川县城工地,出了一件大事。据说那是一个非常非常黑的夜晚,住在公棚里的工人们,有的在玩扑克,有的在打瞌睡,还有的趴在公棚窗口,借助暗淡的路灯光束,偷窥路上来来往往的路人中,有没有妹子出现。趴在窗口的两人,紧巴巴的盯着已经空荡荡的路上,很失望的样子,预备扭头拉下窗户时,突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乱草堆处传来。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嘟哝道:“是什么?”

“应该是老鼠吧!”

“卧槽!今晚真他妈的无聊。路上连鸟影都没有,没有搞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扣下窗户时,各自离开去了自己的铺位。

这时有人为了五毛钱的输赢,在斗嘴争论。安静,不大的工棚里霎时热闹,复杂起来。有睡着的,被吵醒大声骂娘的,还有抱起胳膊肘看热闹的。

骂架的人,一把扑克摔打在对方脸上。

扑克打人不疼,却损失了面子。原本五毛钱的屁事,一下子就变成斗殴扭打的混乱局面。吆喝声,笑闹声,满地白花花的扑克。刺鼻的各种汗臭味,掩盖了即将面临的危险。

有人抓起地上一根,黑漆漆的木棍,预备打向对方。手指在抓住木棍时,却发出一声刺耳,超分贝的尖叫,并且丢掉抓住在手里的木棍,大叫着捂住手,在原地蹦跳起来。

他的惊叫,引起工友们的注意。有人看见,大叫的工友,捂住的手血淋淋的,貌似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加上他一脸的痛苦恐惧状,这无异于就像旱地炸雷,更像是马蜂窝炸窝那般。惊炸了工棚里的所有人,他们顿时乱了阵脚,相互推搡,退缩,躲闪,惊恐的看着满地的蛇类,蠕动着黑黝黝的躯体,爬行在他们的脚边。窗户上,饭桌上,铺位上。甚至于还缠绕住,那些在睡梦中,还没有醒来的人。

工棚里乱作一团,惨叫声,奔跑声,大力推门的哐啷声。蛇类,是以静制动的生物,敌不动,它不动,敌对方,稍微有动静,它们就会疯狂的攻击。

嘶嘶声此起彼伏,一声声绝望的惨叫,响彻在这几十平米的工棚里。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横陈在地上,铺位上,门口,工棚的外面。

在第二天,有人路过,才发现工棚里出事了。死亡的工人,不计其数,受重伤的工人,奄奄一息。那位小工李,头部被咬了四个牙洞,血涓涓的流淌着,他的脸色霎白。暴睁的眼球,布满血丝,眼底暴露出来的眼白,隐藏着绝望之人无法倾诉的苦楚。面部因为痛苦五官虽然已经扭曲变形,却还残留着一抹看一眼就让人无法忘记的狰狞恐惧神态。

发生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蛇!它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怎么会群起攻击人?这件事的轰动很大,不光是引起了县城有关部门的重视,也引起了市里权威人士的关注。

别的什么新闻陈志庆也是要看的,只是在听说关于铜川县城出事的新闻。他就特别的关注,这一看,不打紧,居然看出新闻里的画面,貌似距离钟奎的铺面不远。心思就活动起来,临时作了一个决定,准备去铜川县城看看钟奎,这丫的许久没有给自己联系,也不知道身体状况如何?

在刑警队上班的陈俊,听老爸要去铜川县,立即赶回家阻止他。说铜川县现在不安全,那些有着轻微毒夜和一些五毒蛇类,四处都是。

他不放心年事已高的老爸去县城,并且告知他说,蒋蓉还没有下落。得尽快返回局里,想别的办法和途径找找看。

陈俊离开。

白发苍苍的老岳父也劝说陈志庆这个时候,不能去县城。

妻子到没有说什么,一边心不在焉的做事,一边很紧张的看他脸色。生怕他倔强,给父亲发生冲突,最近丈夫的更年期综合症愈发明显。情绪极不稳定,经常给儿子陈俊发生口角,要不是她三番五次打圆场,都不知道爷俩打肚皮官司到什么时候。

从妻子躲躲闪闪的目光中看出担忧,志庆叹息一声,无语的走进书房。视线落在钟奎留下的那柄钟馗剑上,睹物思人,看见剑,他越发的想去看看,钟奎这个忘年之交的朋友。

“秋风萧萧愁杀人,出亦愁,入亦愁。座中何人,谁不怀忧?令我白头。”这是志庆最喜欢的一首古歌词,特别喜欢前半句,歌词的大意是说;主人公,人在曹营心在汉,整天以酒浇愁,愁更愁……前半句,真符合了他此刻的心境,十分想念钟奎。不知道他此刻可好?同时也担忧养女蒋蓉,一个女孩子,单身一人在外,叛逆的心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成熟。

他相信,蒋蓉有朝一日懂事了,就一定会回来。

蒋蓉郁郁寡欢傻傻的盯着家对面,那个家不是自己的,是养父陈志庆的。脚下是简单的行李箱,她悄悄的来,预备悄悄的离开这里。

自打从县城回来之后,那没日没夜的噩梦,几乎就没有间断过。她决定辍学,去市郊租一间房子,专心致志的学漫画。

拉着行李箱,戴着一顶遮盖住整个面庞的细柔线帽子。缓慢而坚定的走出租住房,带着孤寂的忧伤远离了同伴,远离了疼爱她的养父母和哥哥陈俊。

蒋蓉新下踏的租住房真心的够偏僻,沿途都是一些稀稀落落的农村住户,临近租住房路边,悬挂着一个不算大的招牌。

招牌上用黑色墨汁水,刻画着一串粗糙的字体,“第十三号路桩,屠宰房”字体旁边标示着一个Z字形箭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屠宰房三个字,她的心猛然一跳,好像身临其境那般看见那些猪们在发出绝望的哀叫,开膛剥肚……

呕……喉咙发出惊悸的抽动,一阵干呕让她不得不弯腰蹲起。就在她弯腰之时,一声很细弱的声音传来“救救我……”声音很小,小得就像蚊虫在耳畔震动,一下子又不见了。

第002章 逃避

蒋蓉直起身子,看向传来声音的地方……没有人,只是在不远处的路面上,有一团乌黑色的印记。而在路边靠林子里,有一座貌似新堆砌的坟茔。

从坟茔上方横插飘动的坟飘纸来看,这座坟茔的死者,应该死亡没有多久。呆然看着孤寂寒森森的坟茔,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凭空冒出来的森然冷意,倏然遍布全身,鸡皮疙瘩层层叠叠的堆积在胳膊上。

想起刚才那细弱,若有若无的求救声,她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神经质的抬起头,顾不了矜持,拉起行李箱,撒腿就跑……

只顾得跑的蒋蓉,给一辆拉萝卜的架子车撞上,并且有撞到膝盖。拉架子车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是从旁边那Z字形路段斜刺刺的冒出来的,所以才会给蒋蓉撞了一个正着。

由于转拐走得急,架子车轮子在贯力支配下,一下子刹不住。中年妇女还不得不,直起身子,用脚死死抵住地面,双肘捏紧扶杆,这才把架子车刹住。来不及歇气,急忙关切的询问道:“嗨!姑娘你没事吧?”

“……没……”蒋蓉揉揉膝盖,蹙眉,低声问道:“阿姨,请问,三家店怎么走?”

“哦,你去三家店?”中年妇女面庞上那一抹潮红,是山里人的特点象征。憨厚的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喝山泉水才具备的洁白牙齿继续说道:“就走你身后面树林隐蔽处的小路进去就可以看见三家店的屋子。”

看着幽暗地带的树林,“哦……”蒋蓉乍一听对方所指出的路径,必须要经过刚刚才逃离开的那座坟茔时,心里就很是不舒服。咽咽口水,迟疑的抬起手指,指着那一座坟茔,压低声音问道:“阿姨,这座坟茔是新埋葬的死人吗?”

中年妇女随着蒋蓉的手指看向坟茔,面色一变,“……是……是一个小孩子,啧啧,死得怪可怜的,才八岁……就是从小路出来,一头撞进车子底盘下面……喏,就是死在你脚下,血迹还在,下大雨都淋不干净……”

“啊……”蒋蓉吓得失声尖叫,急忙快步跑离开一米之遥,才停住脚步。慢吞吞的拉住,行李箱,磨磨蹭蹭的在考虑,要不要走那条小路进去。

犹疑不决,想想自己在离开市区时,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已经没有回头的路。只好硬气头皮,拖拉着行李箱走进阴暗的树林处,再次回头看那位中年妇女时,人家已经拉住架子车离开了。看见的只是一抹,微微弓腰,拉着满载一车白萝卜的身影逐渐变小,再变小……

蒋蓉脖颈伸直,知道自己的姿势有些机械状态。却不敢频繁回头看那座小小坟茔,以极快的速度,拉拽着行李箱想尽快离开这里。行李箱的轮子在坎坷不平的路面,左右颠簸着,发出哐哐的沉闷响声。

蒋蓉喜欢弄出响声来,她太害怕那种异常的安静。特别是韩斌出事之后,她经常感觉韩斌就在身边。听着哐哐的响声,注意力尽可能的集中在寻找路线上来,不去胡思乱想刚才听到的奇怪求救声。

谁知道害怕什么它偏偏来什么,就在她专注的盯着前面,想加快步伐走出眼前的阴暗区域时。眼角瞥看到一个小女孩,孤零零伫立在一颗拳头大的树枝下。

猛地一个转身,看向眼角瞥看到的位置。却是什么也没有!妈蛋,浑身一冷,抿进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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