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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陈年鬼事-第231章

小说: 陈年鬼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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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

“嗯!我再试试。”说着话,钟奎再次拿起话筒,颤抖着手指,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很沉重的摁下去。

电话终于通了,这次钟奎没有敢发出声音。平声静气的聆听一会,听到一声熟悉的问话“喂!你好!”这是他日夜思念,无法忘却的声音。这一次是冉琴接听的电话,心,不由得砰然狂跳,满肚子的话,杂乱无章的浮现在脑海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哥,你说话啊!”紧挨在身边的香草都听见电话里是冉琴的声音,她看见钟奎呆如木鸡般的愣着,心里着急,急忙催促道。

因为紧张,那颗橄榄形态的喉结上下滑动,钟奎努力吁一口气嗫嚅着道:“冉琴……是……是我……”当他说出话后,满脸的紧张感松懈下来,额头锃亮貌似是紧张时冒出来的冷汗。看他这一副如临大敌般的傻样儿,香草和文根不由得偶偶私语,继而掩嘴窃笑……

电话那边在听到钟奎的话后,突然没了声音,但也没有挂线……沙沙细小电流声,以及好一阵压抑的沉默。冉琴似乎在考虑什么,之后传来愉悦的声音道:“你……回来了?他们都好吗?”

听到冉琴的话,钟奎嘴角微微一勾一抹牵强的笑容,好狼狈的样子。极不自在的瞥看了一眼,站在房门口偷看他电话的香草和文根一眼,扭转身子背过一边去。嘴唇凑近话筒,情不自禁的叭了一口,表达出自己对她的深深思念。

钟奎这厮也有浪漫的表现,他的这一举动,又引起香草和文根大惊小怪的窃笑。

电话那边的冉琴对他的亲热表现貌似不感冒,只是纯粹的敷衍道:“待会我来一趟。”就挂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来忙音,钟奎怅然若失的呆了一下,下意识的放下话筒。耳畔还索绕着冉琴冷冷的声音,脑海浮现他们在死水湾分别的情景,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哥……久别胜新婚,冉琴姐都给你说了些什么,坦白讲出来。”香草蹦跳出来,也不问清楚状况,就撒娇要求钟奎公布电话内容。

后者是铁青一张脸,吓死人的样子。蹭地站起来,气呼呼的离开原地。

香草不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文根也是云里雾里不明原委。

冉琴来了,带来了另一个他们都认识的人,将帅!她长胖了!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怀孕了,只是还不太明显。

眉宇之间满是犹豫之色,看了钟奎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几个人伫立在那,许久不见的他们,再次见面好像恍如隔世一般。忽然变得陌生起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钟奎瞥看了一眼冉琴,再看看一直自打进来就拥住她的将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不一般。

香草满脸不屑,对冉琴也没有了好脸色。

文根是男人,不计较这些,他照样很大气的样子。笑呵呵的给将帅端来一杯清茶,让一张凳子“嗨嗨!你们,坐!”

冉琴动动嘴,匆匆的扫视一眼钟奎,然后侧目注视将帅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他是我丈夫将帅……”

说这句话的时候,冉琴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

……五分钟后,这句话的打击力度明显升了八度,一股无名之火顿时在这个只有二十余平米的屋内悄然升腾。

第018章 晴天霹雳

冉琴结婚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钟奎懵了。脑袋嗡嗡嗡作响,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连一点心理防备都没有,完全就像一道晴天霹雳,再次把他给击昏了。

思维瞬间紊乱,冉琴在说什么,他没有听见。香草进进出出的在做什么他没有看见,文根父母咳嗽的声音,忽远忽近,好像有人出门……

有人在拍打钟奎的肩头,机械的扭头看着拍打他的人,是文根。

文根满脸惊诧的神态看着他“钟奎!你……没事吧!”木讷的瞥看了对方一眼,觉得自己起身离开的原地,身后有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跟来,一定是小明。

小明怯怯的跟随在师父的身后,不敢说话。走路也是极力的放慢脚步,很轻很轻小心谨慎的尾随着。

一闪一闪的霓虹灯光束横错交加,汇成一道道徇丽多姿的风景线。熙熙攘攘的人流以及暗夜肆意吹刮的冷风,都没有阻止钟奎朝前走的脚步。他要去哪?小明不敢问,就一直那么磨磨蹭蹭就像跟屁虫似的,一直跟着师父走到一处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昔日的交警指挥台还在,只是值勤的岗亭,换成水泥和钢筋制造的一个圆形墩子。夜幕下,威武的交警,目光如炬,时刻关注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小明担心师父一旦融入进这些人流中就会消失找不到,情急之下急忙疾走几步上前拉住师父说道:“师父这是要去哪?”

思维就像脱缰的野马,漫无目的狂奔,在被小明拉住时钟奎还处在恍惚之中。迷惘的眼神,惋心般的痛楚空落,在意识清醒时蹭蹭袭来!

“这是那?”

天!敢情师父自个儿走出来,还不知道这是那?小明暗自嘀咕道。拉住他的胳膊,一直没有放开,“师父,咱回吧!香草阿姨她们该着急了。”

“哦!那回吧!”神情落寞的扭转身,依旧不快不慢的举步回转。

回到文根的家时,香草几个人正在着急中。冉琴和她新婚不久的丈夫已经离开了,据文根说她在离开时,要香草明天去市医院检查一下,也不知道检查什么,反正看着很神秘的样子。

文根就像一个老太婆,半是欣喜,半是担忧的样子,絮絮叨叨的念了许久。唯一的听众就是他那对老父母,香草和小明则在另一间屋子里守候着神智迷离的钟奎。

以前一起说说笑笑不觉得,现在看冉琴结婚,钟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他们俩的感情真的存在。只是不明白,冉琴为什么要喜欢钟奎哥,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抛弃他?香草好一阵胡思乱想,叮嘱小明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师父身边,才怏怏不乐的离开了房间。

文根安顿好年迈的父母,转回和香草谈及冉琴和钟奎的事情。

经过许多事情之后,一向放荡不羁的文根,变得老成持重,说话做事也成熟了很多。刺啦、火柴冒出一股蓝色的烟雾,蓝幽幽的火焰,点燃香烟。潇洒的舞动火柴棍,熄灭了火星。吱!嘴唇和香烟亲密的接触发出轻响。

“你哥怎么样了?”问话的是文根,视线看着闷闷不乐跌坐在沙发里的香草问道。

“不开心呗!能怎么样?”香草没好气的答复道。心里跟猫爪在挠似的难受,她心疼钟奎哥,生气冉琴姐怎么就没有等下去。那么着家就嫁人干嘛?

“额!你看我能够帮助钟奎吗?”文根很认真的样子,目不苟视的盯着对方说道。

“怎么帮?难道可以让冉琴姐离婚,再嫁给我哥?”

“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徐倩!”文根眨巴着眼睛,暗示道。

“对哦!我哥不是还有徐倩吗?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香草面上一喜道。

见她转忧为喜,文根胆子大了。急忙话锋一转道:“放心吧!你哥没事。说完你哥的事,是不是该谈谈咱俩的婚事了?”

“你真是没有心肝的人,见我哥这样,还有心思谈婚论嫁?你安的什么心?”香草心里原本就烦躁,文根的这么句话,就是一导火索,一下子就把她的无名火给点着了。脸色一变,秀眉一跳,杏眼圆瞪怒视他道。

“……得!算我没说,好吧!你老消消气,我去休息……”文根哪还敢多说什么,还不赶紧的把临时用来急用的钢丝床搬出来,放置在靠小天井最里边他的小房间里和钟奎他们挤一晚上。

钟奎一晚上都在唉声叹气!

小明究竟是孩子加之长途跋涉,身子一挨着铺就呼呼大睡,进入梦乡里了。

文根睡在钢丝床上,屡屡动了动身子,钢丝床就叽咕叽咕的发出响声。听到钟奎的叹息声,原本想安慰两句,却又怕说错话,反而惹恼了香草,最终在辗转反侧中逐渐进入梦乡。

钟奎想了很多,想到给冉琴在一起的所有细节。想着想着,眼泪扑簌扑簌从眼角滚落下来,流淌在面颊上冷冰冰的感觉。

冉琴心里也不好受,面对钟奎那双充满期待和失望的眸子。她慌乱得不得不行,关于她和将帅结婚的事情不想做出任何解释,原本简简单单的事情,一经解释会像修改素描画一般,越描越黑反而坏事。之后她就硬起心肠,故意没有理睬他的离开。

在临走时,她记得喊香草去医院抽血。抽血是想要验证一件事,这件事关乎另外一件大事。同时她从文根口里得知,他们俩预备在下个月一号举行婚礼。也就是十月份一号,十月份了一号是一个很特别,特殊的好日子。这一天,是建国周年庆,全国人民都会欢聚一堂,载歌载舞,大街上有各种游行队伍,秧歌队什么的,很是热闹!

不过,冉琴听到香草他们俩要结婚的事情后,却没有半分高兴的样子。反而隐隐感觉不安,貌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所以在钟奎和小明一前一后离开时,她也没有多在文根家呆,就匆匆忙忙告辞和将帅一起离开回家去了。

在路上,冉琴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徐敏打来的。告诉她说志庆希望她去他们家一趟,心下猜测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事找自己,就和将帅一同前往。

第019章 证据

志庆找冉琴的确有事,他在那座无人荒岛带回一点东西。东西拿出来,冉琴和其他人都傻眼了,这是什么奇葩的东西!目测就是一小瓶泥土。

泥土是用一个很小的玻璃瓶子塞满装回来的,敢情这泥土很珍贵么?要不然他怎么会做得很小心谨慎的样子,递给冉琴说道:“你把这个拿去你们局里化验一下,看看泥土成分有些什么含量。”

徐敏悄声嘀咕一句道:“你是不是搞错了,从天远地远带回一瓶泥土。泥土有什么好稀罕的,到处都是。”

志庆摇摇头,微笑道:“你们别小看这一瓶泥土,泥土里说不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将帅耸耸肩,他觉得对方是闲的没事做,就出言戏谑道:“泥土是人类之本,没有泥土就不能耕种,不能出产人类需求的资源,各种食物。这是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有什么秘密存在?”

志庆一听将帅这话,心里就不乐意了。心里不乐意,面子上却依旧是一副很豁达的样子,含笑打趣的说道:“冉琴这位同事哥的话,真心不错,不过,我的目的不是奔这个话题来的,而是关于生死存亡的秘密。”

乍一听志庆的话,又见他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加上冉琴悄悄的拉拽了一下袖管,将帅没有再继续争辩下去,默默无语的点头,做起了旁听观众!

冉琴从对方的话里,蓦然惊醒还没有来得及介绍将帅和自己的关系。而关于志庆的心理想法,别忘了她可是心理学来的,就这么对他进行心理探测实在是不礼貌的行径。所以她矜持一笑故意岔开话题道:“对了,陈叔,我还忘记一件事,没有给你说清楚。”

志庆微微一怔随意抿一口端起的一杯清茶,抬头问道:“什么事?”

冉琴面色微微发红,侧目凝视了一眼将帅,有些难为情的样子说道:“将帅是我丈夫,我们结婚了。”冉琴的话,惊愕了志庆,失手“啪!”茶杯砰然落地,摔得粉碎。

幼小的孩子吓得急忙钻进妈妈徐敏的怀里。她不明原委的盯着丈夫看。

冉琴没想到,对方的反应比钟奎还大,感到有些诧异的同时。瞥看了一眼神态有些尴尬,忙不失迭弯身去拾起碎了茶杯的志庆急忙补充问道:“我有说错什么话吗?”

“没……”志庆嗫嚅说着道。

徐敏把孩子交给父亲,急忙拿起扫帚对丈夫摆摆手示意她来。

“……”冉琴无语,将帅更是困惑不解。据他知道的是,那个黑大汉给妻子有点关联,对于眼前这位,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勘测队的队长陈志庆是一位对工作负责,对朋友真诚,对家庭忠心不二。基于种种,他怎么可能对妻子冉琴的话,惊得失态摔碎茶杯的?

疑问归疑问,暂时放在心里。对方接下来的话,才释然了将帅心里的疑问。

徐敏拿来干拖帕,把地面湿滑的地方拖抹干净。每一个人都在思考问题,志庆直愣愣的盯着拖帕在妻子灵活的操纵下,眨眼功夫地面就光洁溜溜了,不由得想起曾经在钟奎家看见的那一幕。同样的是拖帕,一个是人在操作,一个是小鬼们在操作……

“咳!”不知道是将帅抽烟急了点,还是故意发出响声,惊动心不在焉的志庆。反正后者在听到咳嗽声音时,收回视线,重新振作精神,做出一副很平常的神态,深邃的眸光,犀利得就像剑芒盯着冉琴,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们俩结婚了,首先我恭喜二位,不过!我有一句话要问冉琴。”说着话,视线从冉琴脸上挪开,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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