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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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奎没有带什么纸笔,还不得掏出一块钱,让护工赶紧的去外面文具店买来。
志庆在医生那还打听到文根为什么会被安置在医院,那是因为病房爆满,病号太多,实在没有空余的病房给他,只好把他安置在过廊,一旦有康复病员出院,就立马把文根给安顿进去。
文根是属于身体机能各种亏缺,只要稍作调整修养,就应该无大碍。这样一来,钟奎和志庆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文根在纸上写了最近他的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上面有写明了那个叫朱霞的护士的确有问题。可有一件事让志庆很不明白,他上面写的野地荒草,在什么地方?
不管怎么说,他还得去麻烦哪位帮忙找到文根的亲戚。这位亲戚也不知道是三姑六婆的侄子,还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孙子,反正就成了亲戚。
那个年代人们兜里钱没有,但是亲戚多如牛毛。四川有一句老话,叫做竹根亲,根连根,哪怕是沾了一个姓氏,你也可能就是某人的亲戚了。
不是有句话说;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其中典故,无非就是说,你没有钱,哪怕生在闹市区,都没有一个亲戚来串门。反之,你很有钱,虽然身在深山之中,也有亲戚不怕路途遥远来探望和拉关系。
想那文根岳父以及他的为人,加上世代书香门第,亲戚自然不少。这说来也巧,这位亲戚也姓陈,叫陈小毛的。
陈小毛家住在北门市郊,发现文根在破筒子楼里的他,也是那一晚打着煤油灯逮黄鳝时,无意间看见一个人木木的往那处走。就悄悄尾随去看究竟,结果发现那个人进入后就没有出来,在当时他万万不敢进入在当地,人人都忌惮的这座鬼楼的。
这座鬼楼在当地是谈其色变,有人说曾经看见鬼楼的窗户口,探出一颗血淋漓的人头,还有人说半夜三更的听见鬼楼里有哭喊声。
陈小毛讲述,这个地方最早是刑场,“购物南门桥,枪毙北门桥”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南门桥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而北门桥则是冷冷清清,一片杀气腾腾。
再后来随着岁月的沉淀,这里没有了血腥的屠杀,有无尽的沧桑,也有洗尽铅华的醇香。在它的周遭都在悄悄的发生变化,有新建的食品厂,有新修的大桥,还有新建的柏油马路。
唯独这里,还是依然如故,唯一的变化是比以前更为凄凉,更让人难以探测它的秘密所在。
在这栋楼和这片土地逐渐空置下来后,也有以寸土为金的农民,自发把这一块被人遗忘的土地开垦出来,各自种植一些粮食什么的。
可是好景不长,人们的辛劳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反而徒劳无功。种植的粮食,屡屡到了青黄不接时,就会飞来一群群黑压压的老鸹子,肆意的糟蹋,人们辛苦种植出来的粮食。
人们想了很多办法,用竹竿驱赶,用家养狗守。都无济于事,后来实在没辙了,只好放弃这片土地。
也有去请来风水先生看,风水先生掐指一算,说那栋楼有问题。既然那栋楼有问题,就撤除吧!这样人们就成群结队的去撤除那栋木质楼房。可是每一次去人准备撤时,到现场的人都会突发高烧,头疼欲裂等疾病,钟奎针对陈小毛的话,是不是空穴来风的讹传,一时不能随意下结论,他还得进一步查看来证实。
当钟奎、志庆、陈小毛三人来到那一片令人望而却步的区域时。一大片随风逐浪的野生谷草夹杂一些稗子草映入他们眼帘。
陈小毛说;看表面没有什么,奇怪的是,这一片土地在开垦出来时是旱地的,可在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逐渐变成湿地,成年累月都是湿漉漉一片泥泞田。
泥泞田里不出粮食,只长那些野草,稗子草,还有一些叫不出来名字的葛藤。一条蜿蜒的小道通向那栋楼层,在野草旺盛阶段,那条小道就会被淹没。
钟奎吸了吸鼻子,一股难闻的臭味,呼啦吸进他的呼吸系统,喉头一紧差点没有呕吐。这种气味当真难闻,跟腐尸味道差不多。
他让志庆摊开手里文根画好的图纸,图纸上是一大片的草,草里面好像有什么四不像的玩意,像狗?更像是狼。而在野草的下面,有几笔酷似人骨头的画面。
他们三虽然没有亲眼目睹文根那一晚的遭遇,在当时观察就觉得他内心很浮躁,很恐惧。之后才会画出这一副毛骨悚然的诡异画作。
“你们闻到什么气味没有?”钟奎看着志庆和陈小毛道。
“呼呼!我感冒,叔,你呢?”陈小毛喊志庆叔叔,他是按照辈分来喊的,把陈志庆当做是老辈子吧!
志庆点点头道:“有,不注意嗅闻不到。”
“你们俩在这等,我去看看就过来。”钟奎粗眉毛一拧,大踏步走进齐腰深的野草里,脚下是一条蜿蜒湿滑的小道。
他双目炯炯有神,盯着那栋楼,一步步的靠近。他就要去会会这个人们传说中的鬼楼,看看鬼楼的究竟是什么鬼在作怪。
第212章 邪灵
这是一座空荡荡,残破不堪的筒子楼,腐朽满目凋零的木质框架,摇摇欲坠般在冷风中无声的抗争,并以顽固的姿势,对峙在仰望它的人们面前。从外面窗口看里面好像一个个无底深渊,黑洞洞看不透彻。敞开的门洞,就像一张吃人的大口,安静的等待猎物自动送进口中。
忽忽的冷风从这个窗口窜进,从另外一个窗口窜出,反复完成它巡回破楼的使命。风最终遭到阻扰,没法像之前那样顺利窜出,得先从侵入楼层这个人的身体上绕过,才能窜出去。
钟奎那些年向往的半胶鞋,成为记忆中的历史。现今他是鸟枪换大炮,足上穿的是旅游鞋,这双鞋子还是志庆亲自给他买的。
旅游鞋的好处就是走路很轻便,不会发出大的动静。残破的楼层,每走一步都会感觉它在摇曳,亦感觉得到一阵阵轻微的震动。
钟奎倒不是怕这栋楼倒塌,他是担心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在前几分钟进入这栋楼时,他嗅闻到一股超强的邪气。这股邪气混淆在空气里,如果没有平心静气的去感触,是无法判断出来的。
而这股邪气绝非是一般幽魂所能拥有的,应该是一具成为半人体的魅姬身上遗留下来的。
感触到有这股邪气之后,他谨慎的步步为营,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也许太过于小心了,在走了小半楼层,除了嗅闻到那股异常的邪气外,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志庆和陈小毛还在路边等候,他们老不见他回转的踪影一定很着急。这样一想,钟奎要是想快速查找完这栋楼,还得另想他法。
这下子七小鬼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他把布袋子解开,七小鬼忽悠悠的出现在他面前。
“老大,有什么吩咐?”小虎牙最灵动,现身立马就想领命。其他小鬼一片欢愉,好久都没有这样出来过,自然是高兴的。
“别高兴太早,你们将要面对一凶恶的‘魅姬’,她已经成为半人体,混淆在人类之中,无法辨认。我这里有除了她的名字,没有其他线索。”
“魅姬?”小鬼们乍一听,顿时咂舌。这“魅姬”可不是一般的幽魂,它是死而复生的恶煞,靠吸食男子的精气来维持生命延续。不怕阳光,不怕符咒,总之一般的镇邪法宝无法控制它。
小鬼们的惧怕不是没有道理的,钟奎深知这一点。
他除了叮嘱小鬼们注意安全外,还是很担忧他们遭到魅姬的袭击。魅姬是不会把小鬼们怎么样,但是制造魅姬的邪灵,则是可以轻容易的把他们当成点心吃掉。
邪灵吃掉一个小鬼可以增加他的能量和鬼气,吃掉七个小鬼,可想而知他的能量会增加好几倍。
但是邪灵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此刻应该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地方修养。因为制造一具半人体的魅姬,会损耗他很多能量,他必须修养一段时间才能出来。
钟奎不愧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猜测得一点没有错。
邪灵由于损耗太多能量,他龟缩在阴暗潮湿的下水道涵洞里,得靠由他亲自复活的女体,来供给他恢复期间一定的能量。
循环吸食时间准时到来,她笔直的站在他面前,像一朵白莲,洁白美丽。浑身肌肤光滑而娇嫩,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晕,没有一丝瑕疵。
她身上有一半的邪恶血清都是从他身上得来的,所以他们自然会产生一种默契的亲和力。此刻的他就像曾经附体过的婴儿,没有一丁点杀伤力。他得依靠她的协助才能从容吸食,她从男人身上得来的精气,转化成为他所需要的能量源。
一具近乎绝美的酮体和一具丑陋不堪,残破得像一具骷髅的邪灵紧紧相拥在一起。贪婪的吸食声,源源不断涌入体内的能量让他为之一振。
也许久而久之吸食一个能量体,让他有些厌倦,他有一种奢望能够拥有新鲜能量源的渴求感。
身下的她,感知到他的想法,一个念头闪出脑海。她就是与众不同,给邪灵家族大不同的是,她是半人体,具备人类的思维和感情。
在以前,她体内庞大的细胞组合体,数以千计的细胞。在水环境中和酶的作用下,以惊人的速度进行着,不断的化学反应。重复着吸入物质,积累能量和排出废物。释放能量的过程,从而使自己保持在“活”的状态。这就是她作为人类所有生命体最基本的特征——新陈代谢。
现在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没有了人类那种新陈代谢的功能。跟僵尸雷同,但是进化程度已经超越僵尸。
邪灵自称他是父亲,这具美丽女体是他用万恶的邪恶能量,采集月亮的精华来造就了她。
月为阴,太阳为阳。在子时时分,月亮是最阴的时段。那一晚他把她残破不全的躯体带进涵洞,等待时机,然后发挥最大的潜能吸收月亮精华,灌输进这具已经死亡的躯体里,然后慢慢滴入他的邪恶血清,女体复活。
渴求新鲜能量的邪灵开始焦躁不安起来,她似有感知到,默默无语的起身,没有任何表情。匆忙的闪出涵洞,她要去寻找活体来供给他能量。
不说这个魅姬会去哪给她的主人寻找活体,单说钟奎在鬼楼并不是一无所获,小鬼们在鬼楼里发现了很多象征人类特征东西,比如头发……
钟奎根据头发寻找线索,发现那一大片的野草里有问题。究竟是什么问题,后面交代,这里还得过度另外一个插曲。这个插曲就是发生在“新泰旅馆”的事情,由于徐倩发现父亲是糊弄她,为了想羁绊住女儿守在身边,他故意装心脏病发作,这样她就没有机会给钟奎接触,并且还悄悄雇来一个当地的地痞,想吓走住在客房里的他们俩。
没想到却被七小鬼发现,反而把那个地痞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徐老板见钟奎二人相安无事,心里很不痛快。但是见他们俩走了,那份不痛快也是短暂的停留了一会,转眼就高兴起来。
父亲高兴,女儿不乐意了。她嘟起嘴,冲进自己的卧室,赌气一天都不下来吃饭,也不愿意看见父亲。这样下来,两父女的关系再度白热化。
第213章 黑衣女人
这一次是徐倩给父亲发生了最厉害的争吵,甚至于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说到这儿提醒一句,他们俩吵架可不单单是因为钟奎的事情,而是另有蹊跷。
怂恿鬼你听说过吗?这种鬼就像空气。它无处不在,肆无忌惮击破人薄弱的心理防线,从而达到它们窥探人心理活动来控制人的思维,会令遭侵入的人做出非常不理智举动。
一旦遇到这种怂恿鬼,就凭空吐几口唾沫完事。保证你瞬间神清气爽,不会做出超越自我控制的行为。
可如今徐倩却不知道这一茬,她和父亲吵闹之后,坚决要离开旅馆,哭哭啼啼收拾好行李拉着行李箱就不顾任何人的劝阻,冲出了旅馆的大门。
父亲派来的车,被她一次次的拒绝,那辆车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视线里。
徐倩拖拽着沉重的行李箱,行李箱轱辘滚动在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满脸泪痕的她举目四望,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
旅馆是她暂时的栖身之所,除了那里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看看天色逐渐接近黄昏,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般疼。
想起从未看见过的母亲,想起父亲的蛮横霸道,委屈的泪水再次溢满眼眶满满流淌下来。泪堵塞在眼眶,多了就会形成暴风雨,决提一般肆意侵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心碎成一片一片……
徐倩从记事起,就没有看见过母亲,父亲告诉她母亲在一次意外之中死亡,连尸骨都没有留下。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打击,她就像一朵历经风雨孤苦伶仃的花朵,没有可以依傍的大树,感到很绝望无助。
父亲在告诉她这件事时,就显示了他心理冷酷的一面。他可以不顾及她,撇下弱小的她回到内地经营这座,阴森旅馆。如果父亲不是这样冷酷,着她幼年懵懂无知时,完全可以编制一个善意的谎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