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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天人-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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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七色丹这个的药性为何呢?在治疗上能起何种作用?季行云没有任何的头绪。

暂时不管它好了。以星语莺目前的状况,只要能先压制“幽噬”,一切好办。只要能让她丹田产出的真气能够流至全身,那麽要进行身体的修复、抵御冻绝、炎核的作用都能放出一丝曙光。

“你手边还有这些灵药吗?”

苍眠月苦笑道:“没有。有制造这些灵药的原料。只是练药的器材我不会用。而且我也不知该如何对症下药。”

原来如此,季行云懂了。她找他来就是为希望能马上调配灵药与告知药剂的正确用法。

“好、这交我处理。事不宜迟,让我马上著手进行灵药的调配。”

苍眠月脸上浮现一丝的喜色,道:“跟我来。”

苍眠月又带著季行云走出这个地穴居,向南直行,走了约略两里。又是一处小丘。

类似的门面,不过这处的大门却不见任何类似门把的东西。季行云才在纳闷要怎麽进去时,苍眠月默默地走到门前,右手贴在冰冷的门上。只见她把真气输出,送入大门,这门就自动地向後躺下。

季行云眨眨眼,好奇地想要看看这门上有何机关,不过苍眠月在开门後就快步走入,没给他任何时间研究。

深觉可惜,不过正事要紧。季行云只得快步跟上。不过一向与苍眠月形影不离的白银却自动地留在外面。

这一处的地穴,似乎建的比星语莺休养的住所来得深。季行云觉得自己好像深入地下数十影,才走完这阶梯。又平直地向前走了二十馀影,转个弯。

哇!

好大!

好宽广!

季行云把头由右转到左,把这大的吓人的地穴屋瞄了一遍。难怪方才要向南走两里的路,由这房间,应该说是大广场,的入口处向北延伸快有两里的距离,向南也要走三里多才会到尽头。而对面的墙壁估计也在三里多的远方。能在地下建一个长约五里宽三里的大广场,实在令人钦佩。

苍眠月继读向前走,季行云东张西望地跟上。

这一路上可叫他大开眼界。许许多多不明名、不知用途的仪器、古怪的设备。大量的实验桌、一个又一个的生物标本、形形色色的图籙。这里似乎是一个具大的生物实验场。大量的狼形生物体被陈列著。之所以说是狼形生物体,是因为许多做成标本的狼形物体只有狼的一部分,有的是狼头、有是狼爪、有的只有一半、有的则是从中剖开露出内脏,还有的是泡在奇怪的液体中。做成标本的就已经够诡异了,泡起来的更是叫人晚上做恶梦的材料。有一个是完整的狼头,但没有身躯,但却有完整的脊椎骨。还有一个则是完整的“狼块”,它有头、有身体有也四肢,问题是头与身体并没有连在一起,四肢与身躯也是分开的。但却又不是完全的分开,头、四肢与身躯之间又有很像细丝连接。按照季行云对身体的认知,那些细丝应该是那头狼被拉长的神经。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内脏泡在一个又一个的玻璃器皿中。

季行云对这些标本虽然怯之不敏,但是许许多多特异的仪器却让他感到兴趣。

快走到接近尽头时,苍眠月才在一个两影见方的梁柱旁停下。

她冷淡的说:“象原老师的兴趣叫人不敢恭维,你千万别乱动他的东西。这桌上该有练药所需的器材。至於原料就在旁边的保存柜中。”

季行云在心中叹了口气,这麽奇怪有趣的东西不一一玩玩看实在可惜,但是…

算了正事要紧。

看过一眼桌上的仪材,季行云点点头,就开始作业。虽然有许多东西他并不清楚用途,不过光是他懂得使用的简单器具就能把所需的药材提炼出来。

“我想,先把华九奕与见九奕做出来。至於生机液应该不是用来抑制伤势的。还有我并不清楚七色丹的是什麽东西?虽然光用华九奕与见九华就能够暂时地压制伯母的内伤,但是想要根治似乎不大可能。”

苍眠月无奈地微闭双睛,怅然道:“我知道…一直以来也只能这样…”

第九章 放手一搏

练制灵药实际上是一种枯燥乏味的工作。虽然在调配药剂时,各种材料的分量、调和方式都要相当精确,不过一但让各种原料混合之後,等待药剂“成熟”再进行下一个步骤的空閒占了炼药大多数的时间。也就是说真正要聚精会神工作的时段短得可怜,绝大多数的时间只是在等待药剂产生变化。当然在这期间,温度、湿度、压力也要维持在一定的数值之下。本来季行云以为这些工作要自己花费真力来控制,不过苍象原的实验室中有太多有用的设备,把这些辛苦的工作都取代了。害得季行云大多数的时间都是閒閒无事,只能盯著正在渐渐变化的药剂,努力不让自己打起打瞌睡。

他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才把华九奕与见九奕调配出来。在这个期间,季行云最期待的就是苍眠月的出现。虽然她只有在为他送来餐点时过来关心他一下,这就足以让季行云充满干劲。只是越到後来苍眠月的样子就越让季行云感到忧心。

苍眠月以乎是不眠不休地在照顾自己的母亲,虽然她的功力深厚,但并不代快她就不需要休息。季行云炼药,空閒很多,也概略知道各个炼药阶段所需的时间。虽然休息的时间零零散散,不过总是有在休息。而星语莺的情况似乎不妙,苍眠月虽然没有多说,但她的样子根本藏不住那种有如处於烈火煎熬苦处。看著苍眠月忧心至极几乎手成疾的样子,季行云的心就如刀割一般的痛苦,但又无能为力。因为炼药的动作无法加速,一定要等待药材们在特定的条件下渐渐变化、成熟才能有效。

这两天内,苍眠月虽然为季行云送来餐点,两人却无所交谈。而苍眠月似乎也无心多言,她的一颗心全都放在母亲身上。知道苍眠月的心情,季行云也不敢多加妄求,她没有忘了自己在这辛苦练药这就够了。

好不容易,药终於配好了。

再度回到星语莺的病房。

房间内还是一样幽暗不明薰香迷人。季行云看著躺在床上的星语莺,手上拿著才炼制好的灵药。东方寻彩与苍眠月各自以不同的心情与目光看著他。是该他上场的时候了。但是季行云手中拿著灵药,心中却没有主意。要知道,施药治病是一项非常专业的事,没有十成的把握岂能妄自为之。药能治病也能伤身。有病治病、没病养生的瞎话,那是江湖皮门的催销噱头。是像见九奕、华九奕这种药效强烈的灵药做用虽是惊人,一但施用不当产生的伤害更是难以估计。要真的使用不当,别说用来治伤,造成致命的伤害都有可能。

只是在场的三人,就属季行云对这灵药的用途与药最为了解。可是他也没有真的用过这两种灵药,更别提临床的实际经验。身为医者的他,在为自己治疗时绝对极富冒险精神…反正,身体是自己的,出了任何不良反应都能及时中断、进行补救措施。但是眼前的可是一位不知昏迷多久的病人,而且她可是苍眠月的母亲,说什麽也出错不得!

吸了口气,打起万分精神,季行云缓缓向前,决定放手一搏。

就在他走到星语莺前,突然白银吼了一声!

一道强烈的气劲迎面袭来!

这!怎麽回事!季行云不明所以,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怎麽会发出这麽强大的气劲!仓促之间,季行云只能尽力运起护身真气,顺著气劲的力道向後弹去。当然也不忘手中的灵药,也因为顾著手中的灵药,让他硬是多受了三分的力道。

被强大的力道推撞到墙壁,突来的打击让季行云眼冒金星。力道来得快也去的快,把他挤压到墙壁的劲力消失後,他自然就由墙上跌下。本来正常的反应是该用手撑地,可是他现在手上各握著一瓶灵药,跌下之际为了保全灵药,他只好用手肘落地。没来得及喊痛,耳边传来呼呼风啸。

又发生了何事!

季行云急忙坐起,抬头一望。迎接他目光的竟是一道炙热的炎劲。

猛然偏头,肩头微热,焦味散开。衣肩被炎劲扫过,留下一片乌黑的碎片。

再看眼前的景像。

天啊!

苍眠月正站在星语莺身旁,真气狂涌而出,不停注入母亲的体内。红色的异光、蓝色的炫芒不停由星语莺的身躯射出。而星语莺有如暴风之母,一道又一道强烈的气流由她身上不停射出。只见苍眠月衣物飘荡,长发向後散乱,暴烈的炎热气劲、无情的冰冷气劲打在她身上。白银立在主人身旁,毛发竖起,真气流转好似在一旁帮忙似的。房内气流涌动,只有苍眠月这个屏障为她的身後保留了一小块较为安全的地带。

不知何时,东方寻彩也跑到季行云身旁。两人依偎在苍眠月的保护之下。

“这是怎麽回事!”季行云大声的喊著。房内的风声、气暴声让他不得不尽全力嘶喊。

“又发做了!”东方寻彩也喊著回答。

又发做了!季行云想起星语莺体内的冻绝与炎核。这就是她体内的真气无法完全抑制这两种可怕法印做用,让寒气与炎劲窜出的结果?

要是溢放出来的能量就如此惊人,那星语莺的身躯又承受何种可怕的伤害?

季行云难以想像,这顺便一道炎劲就足以至人於死,任何一道寒气就能够叫人丧命。而星语莺把这两种力量收在体内,不、是四种。她还能保有性命这已经不能用奇迹来形容了。

季行云只能看著苍眠月协助母亲与她体内的力量抗衡。他很想前去帮忙。但是房内暴乱著炎气与寒气,两种力量不停冲击著,冷、热交互作用下,引起一道又一道的风暴。别说要前去全帮忙,光是要待在这个房间内就已经是件吃力的工作。

看著苍眠月纤弱的背膀,却肩负著这种重担。而自己却只能无力地在一旁看著,一点忙也帮不上。

季行云咬著下唇,看著这一切,诅咒著自己的无能。

好不容易终於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你们没事吧?”苍眠月的声音显得略为虚弱。

季行云答道:“没、没事。”

听到苍眠月的关心,东方寻彩才发现风暴已过,而自己还紧抱著季行云。她慌张地放开、脸略红退到一旁,应道:“我也没事。”

“你呢?你还好吧?”

苍眠月疲惫地笑了笑。

“还好,又撑过去了。”

回头又深情地看了母亲一眼,带著绝望的口气又道:“这几天发做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母亲的身体也益加虚弱。”

“会没事!药不是做出来了。让我马上为伯母施用!”

苍眠月淡淡的说:“不急,母亲的情况尚未平稳。不宜妄动。”

说完,苍眠月巧足轻移想要走到黏在壁边的石椅上略做休息,疲惫的脚步浮动失力,娇躯向前一倾。季行云当然抢上前去,要将她扶住。只是要伸手之际却又想到手上拿著两瓶灵药,想扶她一把,又不知该如何动手,只好快速地把人移到她前方,打算用身体撑住要跌倒的她。

苍眠月力虚而失足,将到跌倒之际季行云出现就在她面前,本能反应之下自然一把将他抱住,使她整个人好似扑到他的怀里。

季行云一手拿著一瓶灵药,像个呆头鹅僵直而立。苍眠月将他抱个满怀,温暖的体温,强健的臂膀。一种让人感到安心的感觉由他身上传递过来,已经站好了,苍眠月却没有放开他的思意。

这是在做梦吗?要不是手上握著不能放开的灵药,季行云有股用力捏自己脸颊的冲动。诱人的香味,柔软的身体就贴在自己身上!血液快速地冲往脑门。

轻轻的啜泣声,憾醒了季行云的理性。

将右手的灵药交到左手上,季行云轻柔地将怀中之人抱住,慢慢地拍抚她的背。

“对不起…我失态了…”

“没关系…”

“我真的好怕…”

现在季行云怀中的只是一位被母亲的重伤给吓坏小女孩。一位担心失去母亲的而焦虑不安的少女。

“会好转的…你放心有我在…”

“嗯…谢谢你……”

香怀拥抱。她的真情流露,让更季行云下定决心,要用一生一世来保护她。让她远离这种煎熬与恐惧。

短短的几十秒,有如短暂的永恒。一道锐利的目光突然掳获住季行云。白银,它似乎很不满地瞪著季行云。

被它一瞪,季行云心里发毛,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趁人之危。而且它的目光好像在对他施压,对他警告。不准季行云借机偷吃主人的豆腐。

季行云不预警地把怀中的女孩推开。

还带著两行清泪的苍眠月不解地问:“怎麽了?”

“啊…不、只是…那个,您该好好休养一下。要是连您因过分劳累而倒下,那伯母怎麽办。”

“但是…”苍眠月似乎无法放下母亲。

“这儿就暂时交给我与寻彩。有状况我会马上通知你。”

犹豫了几秒,苍眠月才道:“好吧…这就劳请你与寻彩小姐…咦,她人呢?”

“耶?她走开了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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