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煞-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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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居然沉默了下来,任谁也不敢先动手。
突然这比试台上响起一个声音:“那个四十五号,一定就在咱们中间,大家小心些啊。”
听到这个声音的提醒,这九十七个人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们一个个很小心地戒备地瞅着自己身边的原本算是同伴的人,谁知道她是不是那个四十五号啊,这衣服上又没有标志。
想来这一点只怕是比试场内的高层们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么戏剧性的一面。
而那高处的绿珠却是终于可以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随着五着突如其来的凄厉地惨叫声打破了这暂时的平静,五道脖颈流水的身影便倒在了比试台上。
这一下子,那剩下的九十二个比试者,更是全身心地戒备着,现在她们都明白,谁也不能相信,谁也不能依靠,那么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自己了。
“噌”的一声,一个比试者取了一直放在空间戒指中的武器,她的武器是一柄大刀,虽然一直以来,铁级比试几乎都没有人用武器,但是那却并不是说铁级比试就不能用,相反在比试的过程中,哪怕你身上的战斗傀儡,契约兽,那是一样也都可以使用的。
有了第一个人取出兵器,这无疑成为了一种提醒,余下的九十二人纷纷都取出了武器,而还有几个居然有战斗傀儡,当然,在这一刻,便也都不再隐藏实力了,全都召唤了出来。
而那最开始提醒大家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不对,刚刚死了五个,可以现在我们比试台上就只有九十二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那四十五号哪儿去了?”
“啊”
“什么?”
“不会吧?”
“她该不是隐身了吧?”
随着这几个声音刚刚落下,在大家甚至可以看到,突然从虚空中就那么突兀地伸出一把匕首,直直地插入了最开始出声提醒大家的那个女人的背心处。
而就在所有人想要飞扑过去的时候,刚刚发出声音的四个人,却也都陆续被一把匕首插入到了心口处。
太快了,太快了,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有五个人变成了比试台上的尸体,刚刚明明还是九十七个人,这么快就只剩下八十七个人了。
于是一种无言的恐惧感,便在这台上的八十七个人中间漫延了开来。
其实她们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强者,但是这一次,她们居然都清楚地听到了死神的敲门声。
不怕死是一回事,但是却并不是说,她们不怕这等死的感觉,此时这八十七个人只感觉到,哪怕就是自己的心脏每跳动一下,自己的冷汗都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这种滋味,不得不说,太难熬了。
终于在这种异样的压力下,一个女人,受不了地大吼了一声:“四十五号,你在哪里,你快点出来!”说着一刀便向虚空砍去。
但是却任谁也没有想到,她这一刀居然砍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肩上,而当时她们之间明明就有着一定的距离呢,怎么可以会砍到她呢。
而对方中了这一刀,看着自己肩上那不断向外涌的鲜血,眼眸一次,翻手一递,便将自己手中的那柄长剑刺入了之前那个女人的胸品处。
要知道,在这里的每一个比试者,都不是那种你打我左脸,我把右脸也伸给你的博爱的主儿,她们个个都是不吃亏的主儿,所以在肖晴的巧施妙计之下,居然窝里斗了起来。
而肖晴现在却正躲地当初从叶海天那儿割来的隐形斗篷里,看戏呢。
虽然她可以很容易地就解决掉,这些人,但是现在仅仅才是铁级的比试,她并不想爆露自己的真实实力,而且这种借刀杀人的把戏,不是也一样很好,很妙的嘛!
九宫阵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头痛的燕福
这个时候,眼见着又有两个女人倒在了血泊中,比试台上的空气不由得更加紧张了几分。
而这时那怪事情居然再次地发生了,又有两个女人,居然很突兀地胸口就出现了两个血洞,可以分明地从这一边,看到那一边,而对她们动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们自己身边的“自己人”。
眼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惨死,比试台上的其他人,不由得纷纷怒吼了一声,向着那两个居然对“自己人”下手的女人,扑了过去。
而那两个女人,见到这种情况,也不禁一个个地放声大呼:“不是我们干的,不是我们干的,这与我们没有关系。”
可是现在就算是再大的呼喊声,也没有用了,那八十一个人的眼睛都已经泛起了红线,分明地就是血惯瞳仁,但是要是想让她们两个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八十一个人的围攻之下,她们俩个人又怎么可能甘心,正所谓是狗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人呢。
于是这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明白彼此眼神中的含义,当下将手中的兵刃一摆,一咬牙,同时向着那扑过来的八十一个扑了过去。
俗话说,这最可怕的人,就是不要命的人。而这两个女人,此时在这八十一个人的合围当中,原本这两个女人,还在人群当中,抱着和大家一起随便地混一混,就可以轻松地灭掉一个人的美梦。
但是现在这种得过且过的心态,已经不是她们可以继续持有的了,现在她们抱的是,杀一个是够本,杀两个赚一人的心态。
于是这两个人登时便如同变成了虎狼一般,对于那些向她们身体上招呼而来的兵器,居然不去躲避,其中一个女人,看到自己已经是生无可望了,居然运转起了自己体内的斗气,将自己的身体胀成了一只圆圆地如同气球一般,她居然想要拼得自己一死,也要多带走几个当垫背的。
而另一个女人,见到这种情况,也是将心一横,居然也丢下了兵器,想要自爆。
“不好!快躲!”所有的人都修炼斗气的,所以看到这两个人的状态,就知道她们想要做什么,看着她们的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完全地碎裂了,自然是明白,此时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她们自爆了,当下这剩余的八十一个人纷纷地向着后退去。
可是在这比试台上,你就算退,又能退到哪里去呢,两个斗皇强者的自爆范围,足以覆盖住整个比试台。
“你们别自爆,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太便宜那个四十五号的家伙了!”一个女人一脸恐慌地喊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先稳住这两个人再说。
听到她的话,其他的女人们也纷纷反应了过来,是啊,这样那个四十五号岂不是占了大便宜。
于是这一个个的,都叫了起来:“是啊,不管怎么样,咱们也是一伙的,总不能让那个四十五号,白拣个这么大的便宜啊!”
只是听到她们的声音,那两个身体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的女人,艰难地笑了一下:“就算让那个四十五号拣个大便宜又怎么样,老子乐意,有钱难买老子乐意!”
而另一个也点头道:“莫不是你们还想让我们姐俩儿,主动地跳到下面的血池里,对不起,要上路,你们大多数人也得陪着我们姐俩个一起,省得我们姐俩个儿,这路上太孤单。”
话音一落,两个女人彼此对视一眼,居然同时地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再说,那个四十五号现在也还一定就在比试台上,我们倒还是不信了,她还能避得过我们两个斗皇的自爆!”
话音一落,这两个女人,居然一起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嘭”地一声,只见整个比试台上,都弥漫起了漫天的血雨,而且这强烈的能量波,将速个比试台也震得连着摇晃了数下,才稳住。
就连那在高空中的绿珠,也不由得摇晃了几下,而且他的身上也被溅上了不少的血迹,只是现在他根本就顾不得这些,他所关心的,就是那团血雨中,肖晴到底有没有事。
只是任由他瞪大双眼,也无法看清楚,那团血雨中的动静。
这时不只是绿珠,就连那些看客们,一个个也屏住了呼吸,拼命地想要看清那比试台的上的情况。
只是除了眼里可见的那团鲜红,还有那“劈里啪啦”如雨点坠落的声音一般的响声,那正是激飞到空中的血肉落回到比试台上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还伴随着一声一声的惨叫,在不断地传来。
而此时那扩音法器里也传来了之前那个女人的声音:“现在的比试台上,完全地被一团委血雨包裹住中,我们看不到里面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但是我们却可以听到,那里面不断地传来,惨叫声,还有身体摔在比试台上的声音。”
“那比试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四十五号现在是正在收割着别人的生命,还是她已经罹难了。如果她正在收割着别人的生命,那么她刚才是怎么躲开的那种强烈的双人自爆的冲激。而如果她已经罹难了,那么现在那些惨叫声,又是所谓何来呢?”
不得不承认,这个扩音法器后面的女人,绝对一个优秀的主持人,居然知道该如何来调动现场这些个看客的情绪。
而这时,其实她也在兴奋着,要知道她现在所处的位置,绝对是得天独厚的最佳位置,这个小小的房间,就位于比试台的正上方,多少年了,在这比试场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一幕,而最为让她兴奋的却是,这个名字叫做肖晴的四十五号,这一次,可是为她赚进了一大笔的天文数字。
要知道这些看客们并不是白看的,同时她们也会下注,但是这一场比试,由于是一对九十七,所以虽然之前肖晴边着秒杀掉三个人,但是却也仍不被人看好,下注她赢的人,根本就没有,那么这么一大笔的晶币,岂不是都要流入到自己比试场的腰包里了。
其实现在就算是别人看不到那血雨内部的情况,但是通过在比试场上设置的特殊地装置,她却看得十分的清楚,她分明地看到,在那血雨当中,一个身影正如同狡蛇一般地疾速穿行着,将那比试台上剩余不多的几个活人轻而易举地结果掉了。
而且又将那些由于刚才的自爆而受了重创的,正躺在地上呻(打断)吟的女人,还有装死的女人,毫不留情地用脚将她们的头给踩得爆开了。
而当整个比试台上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的站立的,或者说是完整的人形的时候,血雨还没有完全地落完,众人的视线还是看不到比试台内的情况。
这个女人手里握着扩音法器,她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真是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不过是一时兴起,便来客串了一下这主持人的角色,却没有想到,这个四十五号居然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惊喜,如果要是不好好地利用一下,可真是可惜了。
想到这里,她便将手里的扩音法器,交到了旁边一声不吭的真正的主持人:“接下来,便是你的事情了。”
话音一落,她便走出了这个比试台上方的秘密观察主持室。
“主人!”门外,比试场地的负责人正在等候着,看到这个女人走出来,不由得躬身施礼。
走出来的女人,正是刚才那个客串主持的中年女人,她长着一张极为平凡的脸,但是整个儿人往那里一站,却是有着一种让人不敢不逼视的威严,虽然看上去,她也就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其实她早已过了五百岁的生辰了,而且她的真实身份却正是这个比试场的主人——殷天正。
看到这个负责人,殷天正淡淡地道:“这次这个叫做肖晴的四十五号是一定会赢的了,一旦她的比试结束后,一定要第一时间将她应得的奖金再多一倍给她送过去,还有要第一时间为她更换铜牌。”
“还有,从比试场里挑上几个最漂亮的男人给她送过去,而且在其后的三个月里不要给她安排任何的比试,对她的任何的要求都要尽量满足,在这三个月里,我们要尽快地扩大宣传,要把这个宣传做到各个位面,让那些大人们都来这里下注。”
“嘿嘿,这个肖晴可是会帮我们阔阔地大赚一笔的人。而且记得,如果这三个月里,如果她有什么麻烦,尽一切手段,帮她摆平,不要让任何人阻碍了我的赚钱大计。”
这个负责人一边听着,一边连连点头称是。
当一切交待完毕,这个殷天正,便飘然离去了。
……
而这时那比试台上的血雨已经完全地散去了,台上只剩一唯一的一个还傲立着的身影。
整个之前雪白的比试台,却已经完全看不出来白色了,那上面铺着一层厚厚地血肉,一脚踏上去,脚居然会直直地向下陷入一半。
“哗啦,哗啦,哗啦”那血水溢到比试的台的边缘外,正向下面的血池呈现出一条条的细细的小水流,向下流淌着。
这一场景,令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这个场面,不得不说太让人震的撼了,只是这还唯一存活下来的胜利者到底是谁呢?相信有的人,此时在心里都有着这样的疑问。
而此时从那个扩音法器中,又传出了一个令肖晴有些陌生的声音,她可以确定,之前的那个主持,绝对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