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空走私帝国-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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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政策却是有些急切了!此番一窝蜂的跳出来,也属正常,按照历史,即使是东虏入关之后,一路杀的血腥遍地,也没有真正将这个时代的士风完全降服,更何况是现在!陛下想兵不血刃的改造这个社会,尤其是改造这个社会的核心士子阶层,现在还嫌太早了些!”
“是啊!太早,太早,还是太早!只是若不行此事,其他的事情就更难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朕终归还是要施行此事,至于今后,就让朕来看看是这个大明朝的士子们的骨头究竟有多硬吧!”。 。
……
杨国柱叔侄做反,京师立成险地。整个京师里最多的却是衙役捕快,真正可以野战的兵丁却没有多少。此时离京师最近的援军,就属北京东北不过区区百十里地的密云大营!但是密云大营和当初杨国柱的宣府镇一样。都是属于之前大明朝的各镇私兵,对于私兵而言,做惯了别人家的奴才,即使是皇帝在他们面前说话也不如主子管用,密云大营里如今的四万官兵全都是以前关宁军的属下,一切就只看如今关宁军的首领,密云大营的吴三桂了!
如今的京城里,时局已经是乱极,枢密院和内阁。都将临时办公地点都移到了皇宫之内,三大殿人来人往,到处是传递消息的人!
“密云大营,究竟怎么样,可不可靠,卢象升还没有回过信来么?”原明朝兵部的陈新甲,现枢密院的情报部官员,对着底下的情报官急切问道。
“这个,却还没有。只是卢侍郎说,目前密云大营内一切正常,他应该还控制得住局势!”
如今卢象升被任命为兵部侍郎,兼密云大营主将。究竟如何,朝廷也只能指靠他了!
……
北京东北,崇山峻岭之间的密云大营。是关宁军入关兵丁的整训之地,。营内有从辽东入关的大部兵丁,经过精简之后。尚有兵丁近四万,如今在新鲜出炉的新任兵部侍郎卢象升的管辖之下,经过整训之后,就可以成为作为补充兵,随时有可能被补入几个朝廷著名野战部队做后援!
此时的大营中,主将卢象升看着营下自己的副手年轻的令人羡慕的吴三桂,心中感慨难言!此子,在大明朝官运亨通,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荣升关宁总兵,如今在新朝手下,也是作为自己的副手,这次若是整训完毕,恐怕也不会是少于一个师长的职位,最重要的是,爬到了这样一个位子,、年纪却不过区区二十多岁,足可以于东江军中的著名年轻猛将尚可喜相提并论了,今后飞黄腾达是可以想见。国朝初建,人才匮乏,由此可见一般!
“枢密院有消息,倒是宣府镇整训的大军再次做反,杨国柱叔侄,正带着大军三万余日夜兼程往京城赶去!这个事情,你怎么看?”年轻人,心性总是不稳,这个吴三桂却是让卢象升不得不试探一番!虽然身为大营主将,但是满营军兵,却都是曾经关宁军的属下,只认吴三桂是他们的主子,这个影响,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消退!
“哦?”三桂听了消息,果然被震惊!年轻俊俏的脸上,满是掩不住的急迫,“那怎么行,京师重地,兵力空虚,前一段时间,张颌和孔有德两位将军都奉命西征,如今逆匪作乱,这可怎么办?”
“情况还不止此,”好像是嫌时局不够恶劣一样,卢象升在吴三桂的说话里再次重重加了一码:“前一段时间,关外辽东战急,陛下的禁卫军,也出关平乱去了!现在陛下的身边,已经再无国朝精兵,尽是些书生举子之流了。离皇上最近的军兵,大概就是我们这里密云大营!”
“那怎么办?”吴三桂脸上的惶急越发清晰可见,朝廷来了调兵的命令了么,让我们火速进京,勤王救驾?”
卢象升摇了摇头,似乎有些遗憾!
“什么?这怎么行,那皇帝陛下的安危连禁卫军都出动了,那京城里怎么办?”
这样的话,卢象升的反应却是闭口不答,背手朝着营门的方向走了几步,方才开口说道:
“长伯(吴三桂字),朝廷危急,是军令重要,还是皇帝陛下的安危重要!”
“这……当然是陛下的安危更加重要,只要有陛下煌煌天威不坠,这军令规则总有一天是要变的,如今的京城周围,已经成了战场,身在战局中,灵活应变才是首要!不能太过拘泥!”
“哦!听此话说来,你的意思是?”卢象升在营帐中来回踱来踱去的身形突然停止,转过身来,对着吴三桂露出征询的目光!
吴三桂,两只眼睛迎着卢象升的目光,口中毫不忌讳:“我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便是枢密院没有调兵命令,我等也不能忘却陛下的安危,救援陛下要紧!当今局势,帝国乃皇帝陛下一手所建,国朝兴废,寄予陛下一身,若是陛下有恙,这天下万民岂不是又要生灵涂炭!谁来带着我等剿灭东虏,谁来带着我等扫平天下。
陛下身边的这些大将,辽东魏将军,广南徐将军,张颌将军,孔有德将军,甚或是海外的张辽等诸位将军,个个都是虎狼之将,没了陛下压着,这眼看着就是乱世争雄,晚唐军阀割据的局面!三桂不才,万万不愿让时局走到这步境地!”
“那你的意思是想要入京了!”
“入京,一定要入京,便是违背了朝廷法制,我等日后负荆请罪,也比现在眼看着大乱在即,却是束手旁观的好!”吴三桂目光炯炯,逼视着卢象升,想逼卢象升立时表态。
卢象升低头沉吟,过了半晌,最终还是回了一句:“恩,如此,我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容我在考虑一番!”
……(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六章 作乱
嬗变的三国卷 一百六十六章 作乱
“吴三桂恐怕是要做反了!”郭嘉给李哲回话!卢象升和吴三桂谈过话之后,立刻给郭嘉做了汇报,郭嘉当即就给出了这样一个判断!呵呵,勤王救驾!以吴三桂的为人,又如何能够相信,不过是个托辞罢了!
“恩,知道,这个人,哼哼!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将他视作是忠臣,如今这形势,他若是不做反,倒反而是奇怪了!呵呵!这些天,该跳出来的人跳出来的差不多了吧!情报部的计划怎么样,行动方案出来了么?”。。
“恩,差不多了,这次的在京城里不满的虽然多,但是真正跳出来一心一意和皇上作对的却只有两个够分量的人,前面的钱龙锡算一个,剩下的就是周延儒,这两人都是前朝的阁老,周延儒还曾经任过首辅,在朝野广植党羽德高望重,才能在背后搅起这么大的风潮。如今钱龙锡已经倒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再将周延儒攒在手中,那剩下的就不值一提了!”
“恩!快点做好计划!准备行动吧!改抓的抓,该杀的杀,无须忌讳太多!便是将这个北京城再次弄得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这些跳梁小丑,已经耽搁了朕太多的时间了!”
“是,陛下勿忧,臣下已经安排好!见分晓就在这三五日间,”郭嘉应声退下!
郭嘉退下之后,皇帝李哲独自一人在大殿中来回踱步,脚步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沉重似乎心中也有些郁结!。。
……
三月二十六日。杨国柱大军临近京师,城内的乱象开始明显。许多之前蛰伏的众人纷纷跳了出来开始在市井中大发阙词,齐声言道当今皇帝的嚣张跋扈。凶狠残暴!言语间似是这个皇帝已经成了天下众矢之的,不除之不足以平民愤了!
城内的秩序也愈加混乱,有不少的人在市面上趁机宣扬城内的空虚局面和城外的大军压境,有钱的人纷纷图谋自保,市井中的闲汉则是趁机大肆抢掠,刚刚没回复了秩序几个月的京城再次陷入了惶恐不安中。只不过,这一次,很有可能北京人面对的是真正的兵灾,却不像上一会李哲军进京时候的那种秩序井然了!
二十六日下午。北京城内的大理寺门前被歹徒持械围攻,在驻守兵丁的固守下,歹徒围攻片刻不下之后退去。然后到了晚上,城内多处朝政要地都受到了不明人士的窥伺,一夜数惊,到天明时候方才放下了心。
但紧接着第二天就发生了有乱兵冲击紫禁城正阳门的事情,城内危机已现,有些大臣的府宅也受到了市井闲汉的sāo扰。秩序再次失去之后,社会再次回到以往的那种混乱。猛然间。那些原本大部分三心二意的朝臣们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危机的时刻,虽然是他们内心不乐意,但实际上其命运却已经和新朝联系在一起了!若是新朝倾颓。他们这些反复无常的人很可能是再也没有机会了,许多人不由得想起一百多年前的英宗朝的旧事!若是大明朝复辟,他们这些已经失去了臣节的人。难道就会日子过得更好么?
……
孙传庭带着五百兵丁,守在咸福宫内。
自李哲进城后。已经尽数释放了紫禁城内的大部分太监宫女,只保留了一部分年老已经失去了在外部生存能力的人在这里终老。咸福宫这样的,更是已经宣布封存,宫内一个人都没有,但是,现在却突然发现有如此多的兵丁在此驻守,自然是有一些特殊的原因。
原来,原大明朝的太后周太后和其的子嗣都在这里,其中包括已经被新皇封为承恩公的太子朱慈烺!
今夜,这里有大批的乱贼涌进,虽然在兵丁的尽忠职守之下,不得寸进,但仍然围着宫殿奋勇冲杀,留下鲜血尸首遍地之后,仍然在周围高声喧嚷,久久不曾退去!
而此时,却有一个人已经秘密的进入了宫中面见孙传庭!指着孙传庭的鼻子痛骂:
“孙伯雅!莫非你也要做逆贼的爪牙,帮着逆贼助纣为虐么?”
孙传庭看着这个人,看着这个道貌岸然,在大明朝野的士子中间拥有着无穷无尽的潜势力的人,昔年在这个人的面前,他孙传庭不过是一个普通士子中的后进,在这个人的天才绝艳的光芒下豪不显眼!而如今却已经可以平视。
周延儒!字玉绳,号挹斋,生于万历年二十一年,和他孙传庭乃是一年生人!可是两个人在大明朝的履历比起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孙传庭是万历四十七年的进士,而周延儒早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会元状元连捷,直登馆阁了!
孙传庭中进士之后,一直在边疆小县任职,直到杨鹤入陕甘剿匪,才在其的慧识英才下展现了自己的军事能力,得以在另一个方向上崭露头角,靠着军功起家!而周延儒,却是朝中的清流重臣,在崇祯初年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得以入阁,成为了朝野称颂的阁老,这之间的差别,可谓是天差地远,如同萤火之光和皓月比肩。
只是这个时候,孙传庭再看看自己面前的这个曾经需要仰视才能看得见的人物,心中不知怎么的竟生出了些怜意来!
“玉绳兄!好久不见,不知,近来可好?”这一刻孙传庭和周延儒的角色似乎是完全替换过来,周延儒横眉怒目,怒火冲天,倒像是一个马上将军,而孙传庭表情轻松闲适,一脸的淡然,倒好像是朝中阁老宰相一般的稳重!
“哼!孙伯雅!你又何必矫情,你我多年相识,相知甚深。今日我来,你当然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周延儒大义辞严,带着一种正义凛然似的庄重,对着孙传庭说道。
岂料孙传庭呵呵一笑。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呵呵!玉绳兄此言差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一个人一生。便如白驹过隙,又有谁敢说对别人是完全知道了的!便是枕边夫妻到了大难来临的时候都会各自纷飞,何况是你我之间!玉绳兄近来一段做事,可是让兄弟我屡屡刮目相看啊!”
周延儒听此言,心中一震!莫非孙传庭知道了些什么?“孙伯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孙传庭脸上的笑越发灿烂,“呵呵!果然不愧是周玉绳,闻名天下的绝顶聪明之人!到了这时候,还一脸的煌煌大义!说!你现在来,究竟要干什么。难道还需要让我再与你分说一下么?”
猛地一下孙传庭大声吼叱,将周延儒吓得几乎后退了几步。
定了定神,周延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边与孙传庭解释:“既然伯雅已经知道,我也不再虚言搪塞,这次来,我就是来寻我等的皇上的!这天下不可一日无主,皇上当然不能被掌在奸贼的手中!今日我来,就是要请伯雅兄和我一起伏请皇上重登大位!”
“哼!重登大位。当今天子好好的在位子上坐着,你这是想要谋乱么?”
“什么?谋乱!孙伯雅!你身为大明臣子,受先帝隆恩,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当今贼子篡位,我等要扶保大明重新登基,这怎么能说是谋乱。倒是你,到现在仍然还不悔悟。难道想要做那被万民唾骂的奸贼么?”
“奸贼!周玉绳!你我之间谁是奸贼,谁通敌卖国你我一清二楚。又何必空口白牙在这里胡诌!当今的乱局难道不是你周延儒在作乱么,山东山西的谋乱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