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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异界魔弓手-第256章

小说: 异界魔弓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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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乞丐。

她变成了虎人不假,可她一身八阶弓猎手的实力也不是虚的。在整个地下世界里,一对一遇上能够打得过她的不会超过二十个。一个老乞丐就算是小水阁的城主,她都不会放在眼里。

而且,冲动的年轻虎人,也符合她扮演的角色。

“嘿,嘿嘿…年轻人火气真大…”老乞丐捂着牙笑得漏风,“老油瓶今天走眼了。来,请我喝杯酒,咱们好好聊聊。老油瓶这里,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梁小夏再次认识到,在地下世界中,什么样的家伙都有。她从没见过这种被打了还能倒贴上来乐呵的人,其脸皮厚度令梁小夏望尘莫及。

“什么感兴趣的东西?”梁小夏问。

“嘘…嘘嘘…。小声点。”老乞丐偷偷摸摸压低声音,从口袋里摸出个肮脏的小黑瓶,打开瓶塞,半瓶橘红色粉末装在里面:“火盐,上好的火盐。比弥辛的炼金术士们提炼出的火盐品质都要好。只要一点点,你就能远离寒冷,孤独和寂寞,充满无穷能量,整晚整晚唱歌跳舞,在床上像猛犸一样勇猛……”

梁小夏抬头,发现酒馆里的人都见怪不怪了,女老板握着块脏抹布,抹着更脏的台面,蜜雪坐在旁边,低着头调试手里的琴,其他女招待们都各忙各的,不再抬头关注她。连本来吃肉喝酒的暗精灵客人们都当做没看见老乞丐,只盯着自己桌子上的酒菜埋头吃喝。

这诡异的情况让梁小夏有种感觉,所有人都将老乞丐当做空气,视而不见。

“唔,这东西真有你说得那么好…肯定很贵…”梁小夏犹豫着,没有接老乞丐向她手里硬塞的火盐。

“嗨,这瓶就当送你了。你试试,感觉好了再来找老油瓶,老油瓶会以小水阁最低的价格卖给你的。”

老乞丐不管梁小夏要不要,将小瓶子硬塞进梁小夏手里:“嘿,老油瓶看你顺眼,顺便给你个忠告:你现在坐的位置是巨斧克罗斯特的,给你弹琴的小姑娘也是克罗斯特的固定客人。年轻人,来到新地方,别给自己找麻烦。”

他喝干了本来属于梁小夏的卖酒,脏袖子胡乱抹抹嘴,走出酒馆门口。

老乞丐一离开,整个酒馆一瞬间,似乎又活过来了。梁小夏手里攥着火盐,听到老乞丐的描述,感觉这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有点像毒品,便收起到口袋里不再碰了。

“蜜雪姐姐,那老头是谁,火盐又是什么东西?”梁小夏装憨傻的大个,满脸问号直看蜜雪。

“不光是小水阁,地下城里各个地方,都有像他一样的乞丐兜售火盐。那东西很烈,化在水里喝了,你整周都不会觉得困倦,对身体虽然没什么危害,可沾上了也很难戒。有些佣兵外出做任务时,口袋里会随时装一支,冷得受不了就吃一点,身上一晚上都是暖的。”

蜜雪看着无知的梁小夏,疑惑重新升起来。他真的是地下城的居民么,怎么连火盐都不知道?

“嘿,原来这个就是火盐,怪不得老爹那一大罐从不让我碰。”

梁小夏自言自语的话,再次打消蜜雪的怀疑。

“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来卖火盐,不影响你们的生意么?”梁小夏问。

“当然影响,”蜜雪嘴唇上的须子动了动,长尾巴在背后柔软一甩,“可该死的,谁有胆子和黑暗同盟会作对,嫌命长了?你断它财路,它要你性命。”

梁小夏识趣地闭嘴了,正想自然地转换话题,她面前的木桌子猛不丁地被一双大手掀了出去。(未完待续)

正文第二百九十四章 迷吻

正如煤火上加盖反而增强了火力,情欲愈是遏制,那颗火热的心更将十倍地燃烧起来。

——乔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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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黑影挡在梁小夏与蜜雪之间,大手抓在梁小夏的衣领上,想将她从木椅子上提起来。

“臭小子,你的屁股坐错地方了!”

一个肩胸宽阔,背后捆着两个双板斧的灰黑毛虎人极不客气地说到。钢制板斧寒冷的锋面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中散发寒光,流动诡异的蓝黑色光泽。梁小夏只看一眼,就发现这个虎人扛着的斧头是两柄加持法阵的武器。

“克罗斯特,”酒吧老板娘从柜台后绕出,一只手搭在虎人揪住梁小夏衣领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按上了别在腰间的匕首,“克罗斯特,放下他。你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酒吧里面不准动武,有什么纷争到外面解决去,否则你知道后果。”

“是啊,克罗斯特。你何必和这个傻小子一般见识呢,让他给你让个座位就是了。一会儿我陪你喝酒,怎么样,我的大英雄?”蜜雪从另一边夹上虎人克莱斯特身边,浅浅皱着眉,又瞬间变脸,柔媚地低声劝慰。

小水阁的巨斧克莱斯特很有名气,作为蜜雪的固定客人,克莱斯特也表现得很大方,每次小费都给得很足。但克莱斯特的小费却没足到弥补他的独占心所造成的麻烦。蜜雪所有其他的客人几乎都被克莱斯特以各种形式教训过,逼迫得她总是过得很被动。

能赚到钱,却永远赚不到足够的钱。蜜雪不能得罪克莱斯特,更不想放跑了她才看上的优质客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这是你的固定位子么,巨斧先生?对不起,我并不知道。”

梁小夏态度倒是很好。这个位子既然是老客人喜欢的,她也没必要一直占着夺人所好。她自己更喜欢靠窗的位置。或者靠角落的位置,而不是像个耍杂技的一样坐在酒吧正中间,正好换一个。

“克莱斯特,克莱斯特,我求求你了。放过他吧,好不好?若再打坏了店里的东西,老板娘肯定会赶我走的。”蜜雪双手环着克莱斯特的胳膊,不停灌好话。最终使得克莱斯特揪住梁小夏衣领的手松了下来,鼻息冷哼一下,不再追究。

“小子。算你走运!”

克莱斯特故意将手一挥,打掉了梁小夏头上的帽子,当着她的面强硬搂住蜜雪的腰,还没走两步,又被冷声叫住。

“站住。”

“又怎么了。别来招惹我,小子!”克莱斯特回头,长满灰毛的嘴张开,露出两颗雪白锋利的尖牙,极不好意地问梁小夏。

“你打掉了我的帽子。”

梁小夏脸上几乎快结成了霜。她弯下腰捡起沾着半个脚印的软布帽,眼里的光如同雷电风暴般翻滚酝酿。

“那有怎么样?让我道歉。让巨斧克莱斯特向你道歉?别开玩笑了,臭小…”克莱斯特看到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年轻虎人站起来,比他几乎还高半个头,声音骤然哑下去。

梁小夏死死捏着帽子,右拳迅猛出击,向克莱斯特打过去,被他灵巧向侧边一跳躲了过去。

“老板娘,你看见了,不是我先动手的。”克莱斯特脸上的胡须狡诈地抖了抖,他卸下背后背着的双斧,握在拳头中,看到梁小夏又森森一笑:“现在,小子,该我给你点教训了。小水阁不是妈妈的胸脯,克莱斯特也不是软弱的娘娘腔,不负责给你提供奶水。”

“砰——轰——!”

一只握着帽子的虎拳轰在克莱斯特的斧面上,梁小夏尖锐的手爪正戳在克莱斯特钢斧法阵的节点上,直接引起爆炸。

钢板的碎片顺着爆炸法阵全向克莱斯特射过去,近距离崩裂的碎钢片让他连躲都来不及,被几十个碎片扎在胸口,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累了,我去休息了。老板娘,打坏的东西算在我账上,还有,不要让我再看见他。”

梁小夏快速说完,就要上楼,又被蜜雪揪住了衣袖,低低在她身边低语一句“我晚上去找你”。蜜雪说完后,托扛起不知生死的克莱斯特,带着他急忙走出酒馆。

“原来克莱斯特的斧子是个残次品,妈的,还以为是好东西呢,亏他那么宝贝。”

暗精灵老板娘轻念一声,没有想通,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软那么慢的一拳还能碎开斧子,只归结于斧子质量有问题。她转身收拾酒吧里的碎片,将斧子断掉的半截手柄扔出门外。

酒吧上的几层楼全是客房,走过逼仄狭窄的过道,她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双人床,暗紫色床单上铺着五六张鞣质好的长毛兽皮毯,床腿粗矮结实,床头上摆个低档熏香炉,仔细闻起来,空气中还留有上一个客人点燃的野玫瑰味道。小窗户上拉着密不透风的厚窗帘,灯光旖旎,这间屋子明显不是给暂住的旅人准备的。

梁小夏退出门口,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钥匙,发现并没走错后,认命地关上房门,坐在房间里唯一的家具——床上。

刚才生气的时候,她忘记左手还拿着东西,手心握住火盐的瓶子被一拳轰出的时候捏烂了,几个碎玻璃渣嵌进肉里,一整瓶粉末都倒在镜月变成的帽子里了。

她将火盐丢了,拧开浴缸里的水冲了冲手上的碎片,将帽子上的火盐抖到浴缸里,丧气地倒在床上:

“镜月,让你被只臭老虎给踩了…”

“你不是替我教训过了么,我没生气。”帽子先生被踩了一脚,一向冷冰的声音反倒还透着几分高兴劲儿。

“火盐也没了,我还想研究研究的。镜月,那东西真会让人上瘾吗?”

“只有意志薄弱,心智不坚定的人,才会被那种火焰与硫磺伴生物控制。”镜月摸了摸梁小夏的猫脑袋。不小心让梁小夏想起她还是个粗汉子的现实。

“不说了,睡觉睡觉…”梁小夏喝下一支药剂。简单洗洗后闷头钻进兽皮毯子里面,一想到这张床有无数情侣在上面打过滚,她就浑身不舒服,仿佛空气里都有股呛人的怪味道。

“小夏尔,我记得你还和人有约。这么早就休息了?或者,我假设你已经想好了对策,能够将她应付过去。”

“没有,什么对策都没有。不是有你呢么?”

梁小夏不信,有镜月在,她能被一个虎人女招待吃到亏。理所当然地拍了拍搁在床头的帽子。梁小夏闭眼——为了赶路好几天都没休息,即使是张她不太满意的床,也总好过荒郊野岭里膈人冰冷的碎石头。

夜色愈沉,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床头的熏香炉在幽幽散发香气。镜月靠坐在床头。双手搭在腹部,静看半边脸颊贴着他腰际,耳朵还未完全褪回原样的梁小夏。

虎人药剂的稳定性很低,一旦稳定又很难去除效果。还有十五分钟,她才能恢复精灵模样。此刻的脸看起来又有些奇妙的可爱。精灵雪白细润的脸蛋,两对尖尖的毛耳朵从长发中调皮钻出。随着她的呼吸轻晃,偶尔还抖一下。温润的粉唇两边,长长的胡子半垂着,在他的视野里一点点缩短,直到消失。

一个比床还长的大汉,在药剂奇妙的作用下,变成了娇俏可人的耀精灵。

灼人的热度在他的腹部燃烧,顺着皮肤,一直烫到镜月心底。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合拢的双手,手掌覆盖之下,正是皮肤沾到火盐的地方。镜月略微沮丧地感觉到,自己开始受到了火盐的影响,不得不被迫划分进他口中“心智不坚”的人群中。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反思,进入地下世界后,力量下降得居然这么厉害,都沦落到要丧失理智的地步了?

滚烫的热度从腹部散开,沿着他全身扩散。镜月轻轻挪开已经深眠的梁小夏,走进浴室里冲了个极冰的冷水澡。他头发湿翘着站在紫色的大床前,盯着床中间的侧躺着,长长呼吸,半截雪白的胳膊搭在兽皮上的小精灵时,镜月觉得自己洗冷水澡也没用,他该直接将自己冻起来。

火焰在他的身体中一簇簇地烧,鼓得全身血液迅速流动,头皮都要被烫开了。还在滴水的黑发上蒸出腾腾白雾,镜月紧紧闭着嘴,烧红的长耳朵下,细细血脉清晰流动,在他耳朵里发出鼓点般催促的声响。

床上的少女柔弱而无害,浅金色柔顺的长发沿着床边散下,像融化的月光一样铺散在他眼前。当镜月发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已经吻上了那丝令他爱不释手的软发,鼻端的香气淡而甜美,撩拨得他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

镜月圈起梁小夏上半身,搂着她纤细的腰身,闭上眼将自己的鼻唇都埋在她的发间,贪婪吸取着属于她的味道,享受无人打扰的时刻。火盐带起的热烧得他从脸颊边到耳朵都是红的,暗蓝色的双眸烧得深邃透亮,轻轻的,克制的吻穿过她的发髻,落在她细腻的侧脸上。

床头莹润的光泽打在梁小夏脸上,修长的脖颈,曲线优美的锁骨,柔软弹性的肌肤,她身上的一切都在诱惑他,勾着他堕落,教唆他不顾一切地享用她。少女圆润的前胸半遮着,在兽皮毯子下挺翘饱满地随主人一起沉睡,纤细的脚踝似乎一手就能握住。

她放松轻闭的唇,安静倒在他怀里美丽的侧脸,无意识中抖动的耳朵,可爱的样子,却令镜月几乎触碰上她的嘴唇生生在她脸边停了下来。

地下世界最好的毒药与催情剂烧掉了镜月的克制,毫不留情地撕开放出一直被他关押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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