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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兵荒马乱耍流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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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谁做参考?”

“朱温的义女。”

“你做了朱温的女婿!!”杜堇愤然跳下塌,赤|条|条地站在地上向他举起凳子。

李存孝哼笑一声,从容下榻:“朱温还给我下了春药。”拿下她手上的凳子,大手又覆上她的胸脯:“他义女脱光了坐到我腿上……”

杜堇愤怒地扒下他的狼爪,扬手就要给他一巴,却被他一把抓住反扣在脑后,低头舔她的腋窝:“因药我有了反应,但那女人的碰触让我犹如被男人碰了那般怪异厌恶。”他将杜堇按到墙上,一面将那滚烫的□摩擦她的小腹,一面像上了瘾般来回地舔着她的腋窝。

“那又怎样?别告诉我你没上她。”杜堇被撩地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李存孝托住她的臀,一点点地将他的□送入那道潮湿的狭口。

“我若上了她,就等于上了一个男人了。”他缓缓律动,不时又抽出摩擦一番。

“你当初可一心想上以为是男人的我啊,这个假男人又怎会不能上?”

李存孝一听,猛然狠狠抽|插,刚刚的细研慢磨早让杜堇下|体湿地一塌糊涂,这时一抽动,滑而热的快|感竟比一般时候更强烈,屋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喘吟声。

“问题就在于此,我竟对其他曼妙的女人感到厌恶痴如醉。却对你这幅小孩般的身子如感让杜里无法集中精神和他拌嘴,恍然领悟这男人是故意选在这种时候汇报,如此她便绝不能将他怎样了。

第72章 赵王送的两个美人

自此往后的大半年时间里;无桑没再出现;杜堇的身体也没出现什么异样;日子过得分外太平。

在十二月里的某个黄道吉日;杜堇被李存孝娶进了门。没有三媒六聘,没有丰厚的嫁妆;也没有大摆宴席,只叫来一些李存孝的将士部下来府吃了顿饭,在他们的哄笑声中;与李存孝拜堂喝了合卺之酒,便算成了亲。

之后的李存孝一心放在他的三个州城上,常常奔赴于三州之间。所幸他的能力没有辜负他的威望,城防部署愈加合理坚固,半年时间;招纳了不少良臣勇士,亲兵亦增至五万,一万精骑随时待命。他严控军纪,极少出现暴动兵愤的现象,因为他对自己亦是如此要求。

晋军袭击过几次洺州,但都是不足千人的数量,匆匆烧杀抢掠便又退离,挑衅之意可见一斑。李存孝从未出兵追击,都沉默地隐忍了下来。除此之外,三州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事。

朱温没有再来过邢州,许是李存孝油盐不进的态度让他吃了瘪,倒是隔壁的王镕来过几次。

王镕第一次来的时候,李存孝早去了军营,杜堇刚起身,总管老赵就跑来禀报赵王王镕来府探访。

杜堇赶紧出去迎接,只见庭堂地上放着两个大大的描金红箱,旁边两站一坐三人,站着的是两位满脸肃色牛高马大的男人,坐着的是一位脸相秀气身形瘦小的少郎。进门时杜堇飞快扫过这三人的衣着,快步向已站起来的少郎走去。

“奴家不知大王前来寒舍,有失远迎,请大王恕罪。”杜堇微微屈膝向那少郎行礼,那只比她高几寸头的少郎就走前两步示意杜堇起身。

“哪里哪里,夫人言重了,是本王冒昧叨扰了贵府才真。”王镕转向地上那两个箱子:“远道而来仅带了这点薄礼,望夫人不嫌弃收下。”

杜堇微笑颔首:“大王真是客气,奴家代使相谢过了。”不想一抬头便看到一双雾蒙蒙的大眼正紧盯着她,一触到杜堇的视线,白得透明的脸霎时飘上红霞,慌忙避开。

“没、没想到李使相如此克己奉公,一早便去营中监操了。”

“使相对职务公事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

王镕旋回身:“果然卓群的李存孝身边的女人亦不平凡,真让本王既羡又叹……”眼睛又向杜堇闪掠过来:“做一个心怀紧系军政沙场的枭雄身边的夫人,只怕,也不是件易事。”

杜堇心里暗诧,面上仍保持淡笑:“大王言重了,使相只是在尽力做好自己的事,奴家也只是在后支持他。”

很快王镕便告辞,称去城外军营找李存孝,杜堇假意客气地让他留府内歇息,李存孝只要派人去营里通知便会立即回来接待大王,没想到,王镕竟欣然同意了。

尔后,王镕又说曾在邢州看了一出令他至今难忘的戏,杜堇不敢怠慢,即叫老赵去戏院找戏班子过来。王镕得知后非常高兴,提议让戏子在花园亭台上唱,杜堇逐搬了桌椅到主院花庭中,陪王镕,看那戏子伶人在狭窄的亭子里咿呀唱不停。

李存孝很快回来,当李存孝来到王镕面前时,杜堇看到那张秀气的脸浮过一丝戾气,只那么一瞬,又恢复他一贯的谦逊随和。

李存孝对王镕的态度不咸不淡,说的话题虽都是军政方面,但都没有深入地探讨。招待了午膳后,李存孝便与王镕出了府。

晚上李存孝回来,说王镕已离开邢州。杜堇将白天的事告知李存孝,嘱他小心这个小屁孩,没想到李存孝哈哈大笑,说这个王镕不是小屁孩了,他已是三个孩子的爹,与李存孝也是同岁。

李存孝还告诉杜堇,他早看出王镕表里不一的心性,虽聪慧却无远见,溺于享乐,治军无为,不欲与其过多交涉。

后面王镕还来了两次,都是这样匆匆而至又匆匆离开,每次都带许多奇珍异宝过来,有一次甚至带了两个美人过来,说送给杜堇差遣。杜堇又怎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满口答谢了王镕,暗叹这王镕终于送对礼物了。

等王镕李存孝一走,杜堇便将那两个美人剥光丢到浴桶中,让她们光溜溜香喷喷地在南院一间小卧房里候着,发话今晚若不能将使相伺候地舒舒服服,第二天就滚蛋。

晚上李存孝回来,杜堇喂他喝参了春|药的酒,带到南院正屋外,说今天换个作战场所,还有礼物赠送,让他先入房等候。李存孝欣然答应进了房,杜堇则躲到窗外偷看里面的状况。

李存孝一进房,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亵裤倒在了床榻上。许是那药劲上来了,他不时辗转低哼一声,房内充斥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然后,杜堇便将两个光溜溜的美人,推入了房内。

杜堇极度兴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屋后的窗台外窥看屋内,正好瞧见那两个美人挺胸扭臀地分别坐到塌沿两边,其中一人抬起玉手,搭上向内侧躺的李存孝手臂上,另一位的玉手则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杜堇心剧烈跳动,体内的血液迅速沸腾,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嗓音:“小妖妇,竟给为夫下药。”李存孝边说边反手一捞,摸着他手臂的美人便被他按倒了在榻上。

可惜那里正好是杜堇视觉的盲区,看不到他们肩部以上的部分,但杜堇已经把他们想象成亲上了。

就在那一刹那,李存孝双腿倏地一旋,两道凄厉尖叫骤然响起,榻上的两个美人已飞身扑出,“碰碰!”两声,飞撞到了门板上。

窗外的杜堇摇头咂嘴,懊恼一场春宫戏就这样结束了。

不想自己这一声咂叹传入了李存孝耳中,头顶“喀啦!”一声巨响,木窗轰然解体,跳出一个披散墨发只着亵裤的男人。杜堇想也没想,见鬼似的又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弱小的杜堇又怎是李存孝的对手,当杜堇终于在他残忍的“鞭挞”中晕厥又醒来,见到他仍然雄纠纠气昂昂的下|体,杜堇打算再晕过去,就被他一把捞起趴到他的胸口上,细细抚顺她额前汗湿的乱发。

“堇儿,你不怕我将错就错,像吃你那样,将那美人吃了?”

怕甚!你要敢这样做,我就割了你老**你吃掉!心里狠骂,面上则凄楚含泪:“堇儿当然相信你。”

“相信为夫对其他女人没兴趣了?”

“从未没怀疑过!”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难不成你有怪癖嗜好?”

“……”

“你是不是在打算,改日找几个男人来试我?”

“…………(真是那啥心有灵犀啊!)”

七月,储备已久的李克用终于行动了,与义武节度使王处存,联合军队从北边的栾城攻打王镕,仅用两天便攻克滹沱河东北的天长镇。

虽不是李克用亲自率军攻打,但王处存的盛名还是吓到了王镕,立即向李存孝求救,李存孝毫不犹豫地回绝了。王镕又去求朱温,朱温派了五千精骑过去。

在王处存的追击下,王镕连连撤退,在镇州九门县的新市与王处存展开激战。

这一处是一片平地森林,临近镇州出名的险道“虎穴窟”仅一公里,是王镕埋伏了重兵的地方,若入了那里,便是插翅难飞。这一点善战的李克用和王处存又岂会不知,所以他们派出了近四万联军,打算一鼓作气将王镕与朱温的两万士兵剿杀。

就在联军将王镕士兵团团包围之时,树林四周忽然响起一阵阵“唰唰”巨响,这种声音甚至让人感到悦耳,可下一秒,凄惨的惊叫声便此起彼伏响成一片,外围的联军像树一样一个个颓然倒地。

定睛一看,每个倒下的人浑身均插满细若芦草的竹箭,可放眼望向森林深处,竟看不到半个埋伏的人影。这不若普通的弓箭,这种武器基本是密密麻麻,一丈高的覆盖范围,而这里正是一片矮树林,根本让人防不胜防,避无可避。

被包围其中的王镕士兵见此,迅速四散开趴卧在地。原来竹箭均只射于距地一尺之上,只要趴在地上便能安稳保命。

当王处存意识到这是个机关阵地时,大乱阵脚的联军已只剩下了不足一万的残兵,当即率军全面撤退至栾城。

谁也没想到连这镇州九门县都布满了机关埋伏,李克用和王处存的三万多联军就这样被反剿擒杀。

后面,唐昭宗跑出来颁发诏令,劝河东及镇州、定州、幽州四藩镇和解。

得知了李克用战败的消息,当晚回来的李存孝一口饭都吃不下,默默不语地在花园亭台里饮酒。

杜堇怎会不知李存孝心里的苦,若他还在李克用身旁,他绝不会让这种兵败发生,他会荣耀地夺下胜利,然后献给李克用。

若当时遭到埋伏的李克用联军立即向李存孝的洺州求救,李存孝绝会出兵营救,帮李克用将王镕打得屁滚尿流。如此,两父子便冰释前嫌,不再针锋相对。

可惜李克用没有这么做,他宁愿吃败仗,也不再相信李存孝的忠诚。李存孝定也想到这些,如此,他的心又怎会不凉。

第73章 甜蜜外游

杜堇坐在院廊的木栏上;远远地看着池塘旁边一座六角亭上;一个斜坐于石椅;默默对空独饮的蓝袍男子;不忍上前打扰他。

他心中对李克用的恩怨情仇;就算是她;也不能感同身受;他内心的痛苦和无奈,旁人无法帮他释解。

不知过了多久;直感到屁股都坐麻了;杜堇才起身踱向亭台。她故意加重脚步;好让李存孝拾捡不欲给他人窥见的颓败寥落。

上了亭台;看见他正摆着大字型,歪坐在长石椅上,脸上一派平稳,略微泛红的眼睛透着疲倦,并没有因她的到来而有什么其他动作。

杜堇拿起台面上的酒瓶,凑鼻闻了闻,好哇!竟动这么烈的酒!杜堇二话不说,举起就喝,不想里面已一滴也不剩。

杜堇朝那边的人刮眼过去,只见那人撑着微醺的脸,静静地瞅着她,嘴角带着不可一世的挑衅,看起来很欠调戏。

杜堇义正言辞道:“酒也喝完了,安郎是不是该回房歇息了?明日还得早起办大事呢。”

李存孝眉头打了个结,样子看起来蒙蒙的:“办大事?什么大事?”

杜堇闻言嘴角一抽:“如此大事竟敢忘了!”当即叉腿大撸袖管:“把裤子脱了,我数三下,若还不见你的屁股抬过来,休怪我不客气!”说着,就伸出手指,开始数:“一!二!二个半!”

李存孝仰着头,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唬地一愣一愣地,听到“二个半”时,终于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尖尖虎牙,弯弯笑眼,流光溢彩,透着浓到化不开的迷恋。

杜堇演地兴起,凶神恶煞地撸着根本撸不紧的丝质衣袖,见他绽开这么勾人的笑容,差点歪坐下来。她踱步上前,一手撑在他身后的椅背,一手轻轻勾起他的下巴,深深注视他:“给你次机会,想起是什么大事没有?”

李存孝没甩开她轻薄的手,脸上的笑意仍在:“堇娘子与小人相约外游的日子,小人说的可对?”

杜堇老气横秋地长嗯一声,又惹他灿然一笑,笑弯的双眼闪动着鉴人水泽。看到他放在身侧的手向她伸过来,杜堇及时旋身闪到了一边,向那露出不满的男人嫣然一笑。

“那就……各自回房歇息罢。明日,清风楼不见不散。”

为了保证第二天外游的充沛精力,他们约好当晚各睡一院,这是他们经历过数次失败事例所研究出的对策。尽管如此,半夜的时候,还是有个人钻入了杜堇的被窝,将杜堇揉进了他宽阔的胸怀里。

第二天,杜堇挑了一件新置的水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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