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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兵荒马乱耍流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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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刚才破界损耗很大,也不可能敌不过一个只是吃了颗仙丹的凡人。杜堇凝神看着他们激烈的对战,发现只要李存孝靠近无桑,无桑脸上便会出现一丝痛苦,青白的病色。

杜堇不由想起元宵那夜,无桑也是这样的病色。当时她就感到奇怪,他不可能会眼睁睁看着李存孝强占自己,现在回想才恍悟,定是李存孝的瑞气扼住了他,而非他所说不忍打扰。

此时,一黑一白的身影正扑飞在屋檐树梢上,“噗”地一声,李存孝的剑刺入了无桑的腰肋间,无桑似毫无所觉照着李存孝的头就是一掌,李存孝抽剑一个空后翻险险避过,从树梢上落了下来。可躲过了前一击却来不及躲后面一击,无桑穷追不舍的攻击眼看就要落在李存孝身上。就在杜堇大惊失色之际,只见李存孝手中剑身一弯“嗒”地一声,弹起的剑身竟把直冲而来的掌波反还了回去。

无桑猝不及防,翻旋开去,不等落地,李存孝冲到他的下方举剑上挑,剑光封住了无桑身周数尺之地。无桑身在半空,无法避让,在李存孝长剑横扫之下,只要身子再沉尺许,立时双足齐断。

这时的无桑脸色已灰白如纸,伸指在刃面无锋之处一弹,叮的一声,借力倒飞了出去,李存孝手中的剑已只剩下半截。无桑落地待要站起时,杜堇看到他身形略晃了晃,就因这一迟缓,李存孝的五指就已从身后迅猛地抓上了无桑的喉咙。

杜堇心头一惊,大喊:“等等!”跑到他们面前,看到李存孝衣服上均有密密麻麻的裂痕,但无半点血迹,除了背后那片伤痕算是毫发无损。而无桑就显狼狈很多,脸色青白吓人,身上有数道渗血剑痕,腰肋那个口子更是泊泊地淌着血,染透了下半身的衣袍,殷红在雪衣的映衬下,煞是触目惊心。

他不是会愈合伤口的法术吗,现在怎么都不用了?可惜她还只是个凡人,无法看出李存孝的瑞气有多强。

两个男人俨然还沉浸在激烈的格斗中,均一脸凌厉顽强的神情喘息盯着杜堇看。

杜堇走向无桑:“无桑,我知你不甘,可你必须接受,这世上已经没有独孤堇,”她深深看进他碧色的眼瞳,一字一顿道:“我只是个普通女人罢了。”

无桑垂眸瞅着她,脸上慢慢绽出诡异的笑,发出阴阴低低的讥嘲笑声,半嗑的碧瞳亦变得邪恶不羁,可不知为何,笑声听在杜堇耳中却感到深深悲伤,心里似有什么东西哽住,难受之极。

李存孝看到了杜堇脸上浮出的哀痛,心骤然一沉。

“你真的要跟他?”无桑淡淡问道:“即使天理不容?”

“是。”杜堇坚定答道:“我要跟着他,即使天理不容。”

无桑闻言,像是听到天大笑话地欢愉大笑起来,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好罢好罢,为爱痴狂,这种事我们以前也经历过,如今你只是贪新鲜换一下口味,我没什么好担心的,”无桑向李存孝斜睨一眼:“反正,最后你终会离开他,回到我……”

不等他说完,扼住无桑喉咙的手就倏地一收紧,五指几乎嵌入了肉中,顿令无桑无法再发出半点声音。“你这种无赖耍地实在无耻!你以为靠这几句胡言乱语就能动摇我们吗?”李存孝咬牙切齿道:“我要证明给你看,我们至死都不会分开!”

“哈哈哈哈!好!好!”白深再度仰头大笑:“说的真是感人!哈哈哈哈!我就成全你们,等到你们死的那天!我就要看看,你们死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不会分开!只怕,还没到死,你李存孝已来埋怨我未尽力拆散你们了!!哈哈哈哈!”

无桑的话本不令李存孝感到恐惧,可一看到杜堇惊骇恐惧的脸,他的脸便一白,失神地望着她,手劲却不由逐渐增加。

几乎能听见骨头被捏碎的呱啦声,无桑已彻底无法呼吸,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在杜堇脸上再度浮出不忍,欲让李存孝住手时,李存孝忽然放开了无桑,一掌将已浑身是血的无桑劈倒在地。

李存孝高高站在无桑面前,以异常沉稳平静的声音说道:“那你就睁大眼看着吧,以后,我李存孝,是不是真会后悔。”

说完,李存孝就跨过他,长臂一圈还在看着无桑的杜荃,大步向林外走去。杜荃正想回头再瞧无桑一眼,可腰上的手却圈的死紧,令她无法动弹半分,“敬思……“她抬头看他,可还没看清,脚下就一空,李存孝已带着她跳出了悬崖。作者有话要说:多,我很高兴很感动吃好喝好玩好呀~?更新晚了一天,实在罪过!!!!这几天支侍我的读者多了很??!码字也欢了很多~?~全赖可爱的你们~~大家新年定要么么么么!!

第64章 互相玩把子的父子

白深赶到葬兰冢时;无桑还躺在地上未起来。他看到那残檐断壁,又看到被炸断的两株玉兰树,怒地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侵入者;可一看到他躺在血泊之中,挂着乱发的脸上满是道道泪痕;掌心凝起的气就又消了下去。

白深轻叹口气;向狼藉的玉兰树林挥了挥手;树林转眼恢复原样,只是少了其中两株。他将目光放在那空了的草坪上,缓道:“想将已经损坏的东西恢复原样;是不可能的,就算可以,也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他顿了顿,道:“你还是放弃吧。其实这早已注定,从一开始,独孤堇就对……”

“闭嘴!”地上的无桑忽地一喝,撑坐起身,充盈着泪泽的碧眼盛满了怒意,声音亦是歇斯底里:“你没有资格谈论独孤堇!要是他还在,你连他一根手指都不及!!”摇摇晃晃站起,血染的衣袍如画般壮美,却将他的脸色称地极之颓败。“谁也不能玷污我的鸦王,谁也不能!”

看着无桑飞离葬兰冢的背影,白深无奈地再叹一口气,脑海不禁浮出一位身着绛红华袍,肩披泛着紫蓝金属光泽黑发的男子。他总带着似讥诮,又似温柔的微微笑意,举手投足迷人的气度风采,可眉梢轻轻一挑,眼波缓缓一转,整个人就散发动人心魄的妖魅,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性|感而又嗜血。

这是白深初次见到独孤堇的感受。他是个天生的妖王,就算是在临死那一刻,被天链贯穿身体,浑身淌满污秽黑血,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绝世风华。

他对自己的美是如此清楚,临死前都在疯狂笑喊:“你杀了我,更加说明你已经不能自拔!你忘不掉我了,生生世世都不会!你承认吧!你致死,都会想念着我!”

没想到,竟一语成谶。

——

李存孝的内力在半个时辰后便恢复原样,好在这时的他们已来到了飞狐,打算回自己的家住几日。可还没到家,就远远看到围拢在门口的军兵,俨然是李克用派来搜捕李存孝的。两人凝重地相觑一眼,二话不说离开了那里。

可行不了多久,李存孝的轻功忽然慢了下来,苍白的脸浮起一层薄汗。杜堇一惊,赶紧去看他背后的伤。之前没认真看他的伤,现在一看才知道他的伤势极重,宽阔的背部满是大大小小的块状烧伤,有些血泡被擦穿,有些翻开的皮肉甚至已焦黑,惨不忍睹。

杜堇颤抖地握拳,伤这么重肯定很疼,可他竟未吭一声。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疗伤包扎,不然会发生生命危险。

“去何家酒肆,何掌柜会帮助我们的。”杜堇急道。

李存孝摇摇头:“镇内定已安设很多军兵,甚至会有大搜查,不能去。”

“那回葬兰冢,我让白深来救你!”

看着杜堇焦急的模样,李存孝甜甜一笑,露出俏皮的虎牙:“堇儿,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陪敬思过危机四伏的生活吗?”

杜堇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点点头:“只要有你在,做什么我都愿意。”

李存孝闻言,目光忽地凝重起来,拉过杜堇,重重地吻住她的眉心:“傻子,你该说不愿意,那样,我会带你去南蛮,去东方的小海岛……而不是去河阳找皇帝。”他再次认真看着杜堇:“你真的愿意陪我待在这里吗?”

白深说过,他来这里是有使命的,他的使命,应该就是统一中原吧?如此说来,她又怎么能让他离开中原?虽然,她真的很想将他一棍子敲晕,装到麻袋里远走高飞……

杜堇紧紧抱住他,将脸上的哀伤藏起来:“我是你的女人,只负责跟着你赖着你,其他一概不管。”

李存孝失笑,抚摸她的头:“那么,我的女人,我们立即动身,去往河阳的汴州吧。我的伤到村里找个郎中包扎一下就好了。”

果然,李克用此次是铁了心要逮住李存孝,城镇大门均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军官,就连官道都随处可见官兵。到处贴满李存孝的画像,虽只有三分像,可李克用下令哪怕仅有一分像都要抓起来,宁愿杀错也不愿放过。如此,除非离开李克用的势力范围,被捕获是迟早的事。

虽然麟州一战李存孝是被污蔑陷害,但逃婚确是事实,就算从此销声匿迹,也和叛离李克用没有什么区别,而现在,李存孝选择归顺朝廷,更是从此戴上不忠不义不耻三大罪名,按照李克用刚直的性格,将从此与李存孝势不两立。

而视李克用为亲人的李存孝,此时必是最痛苦的时候。毕竟李克用待其有知遇之恩,若不是爱着杜堇,只怕就算李克用要杀他,他也不会逃避。而因为她杜堇,李存孝却甘愿背上不忠不义不耻的罪名,由此可见,杜堇对他来说,甚至重要过自己了。

为了不被认出,李存孝易容成行走江湖的络腮胡中年男人,杜堇则是随行的儿子。下午寻到郎中疗伤包扎后,他们便骑马前往千里之外的汴州。

没有身份文牒,每到夜晚都不能入住客栈,只得借宿农家或露宿野外,行了五日,一路上倒是毫无风险。

第六日,他们来到了泽州附近,只要一过泽州,便是河阳地带,也就是说,不再属于李克用势力范围,李克用将无法追捕李存孝。时至午后,他们一人一骑驰骋在乡村小道上,打算先到平县观察一下兵情,然后再在凌晨一鼓作气闯过去。

连日的奔波早令身体虚弱的杜堇吃不消,但为了尽快得到安全,杜堇一声不吭地坚忍了下来。而此时,猛烈的太阳炙烤着她,身子一阵阵地发寒直冒冷汗,头慢慢抽痛起来。

李存孝见她速度慢下来,奔到身侧,“堇儿?”从马上飞身跨坐到杜堇后面,一摸她的脸,就摸到一手的冷汗,肃脸恼怒:“发烧了,为何不告诉我?得赶紧找大夫。”

杜堇摇了摇昏沉的头:“只是有点头晕,我们得赶时间。”

李存孝哪肯听,哼了句:“我说先找大夫就先找大夫。”便一手绕着杜堇控制缰绳,一手牵着另一匹马,转道驰向不远处的村落。

问了几个村民,在他们的指引下找到了这村里的唯一一个大夫。

这个大夫应有八十高龄,诊脉时,杜堇都感觉到他鸡爪般的手在颤抖,可那张爬满褶皱的瘦脸上,却满是气定神闲。诊了好半晌,老大夫才悠悠道,是受寒加疲累体虚引致的外感。

李存孝一脸质疑地盯着老大夫,满腮的乱胡子使他本就肃然的面相更添几分彪悍,若往小孩面前一站一瞪,绝会吓得人家哭爹喊娘。这样吓人的李存孝正向大夫炮轰着:“看仔细了吗?外感怎会令人苍白成这样?浑身发烫额头又发凉,你确定仅只是外感?”

大夫却毫不畏惧,抖着手端茶,慢悠悠地嗞了一口:“自己去后面煮碗姜汤给小娘子喝,可去高烧。”

李存孝听到还要自己去煮姜汤,正想开口继续炮轰,榻上的杜堇便一下子拉住他的衣袖,向他皱眉撅嘴娇嗔:“耶耶,别为难大夫,女儿确无大碍。”

这软绵绵的一声耶耶令李存孝身体微微一僵,迸发凌光的长眸半眯着缓缓转向了她道:“你是耶耶的千金宝贝,岂可草率大意?”耶耶两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来的。

杜堇猛然想起这几日每次喊他耶耶都会被狠狠教育一顿,对她做尽父与子绝不可能做的**之事,美其名曰:不能让她太入戏。

看着他眼中j□j裸的邪怒,杜堇不由打了个哆嗦,忙道:“女儿不敢!一切听从耶……您的安排!”

李存孝见此满意地点点头,凑近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似笑非笑道:“嗯,不枉耶耶的这番疼爱啊。”杜堇讪讪回了个难看之极的笑。

大夫一走,李存孝便把门掩上,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杜堇暗叫不好,忙翻过身去,缩在墙角痛苦哀叫:“啊……好难受……”

“堇儿?”随着急切的声音响起,大手已抚上杜堇的脸:“哪里疼吗?”

杜堇拧着眉瞥见敛了脸色的李存孝,暗喜又过了一关,脸上的功夫却不敢松懈半点,虚弱着声音道:“头疼……晕得厉害,还好听你的话没继续赶路。”还不忘拍拍小马屁。

李存孝心疼地握了握她的手:“你乖乖在这躺着,我去热姜汤,待会儿睡一觉就会好了。”

过了一会儿,李存孝就端着姜汤回来了,喂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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