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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兵荒马乱耍流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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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白深的身躯开始颤抖,悔恨的眼泪自紧闭的双眼滴落下来,打在刘绿娆的颊上。要是当初自己不离开她,她怎会受到那么多的苦难,怎会宁愿做傀儡,也不愿转世为人。

他的吻愈加用力,仿佛想要将她的唇舌研磨辗碎,吮吸她口中所有的甜汁。而对刘绿娆来说,这无疑是在点燃她的口口,藕臂紧紧钩缠他的头肩,双脚也牢牢圈勾着他的腰,不着寸缕的花心紧紧挨着他的口口,扭出了口口的节奏。

她的花心是那么热,那么软,隔着两层衣料也能感觉到,那张小缝在不断溢出汁液,很快,就把他口口的衣料研磨至湿透,黏黏地贴在一根翘地高高的,坚如磐石的口口上。

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刘绿娆根本不知那是什么,只是这样本能地磨蹭探索,愈加放肆,甚至翘高口口,用自己的小缝找到热物的顶端,然后用力一挺口口,竟隔着衣服将它吸进了她的口口之中。

第38章 白深的口口

白深显然没料到刘绿娆疯狂至此,当即颤栗低吼一声,差点没控制自己,顺着她的动作一冲到底,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迅速腾手控住她的臀,阻止她再往自己下身压过来。

可缠在他腰上的脚勾地很死,白深的坚|硬只是稍稍从那张柔滑口口的蜜口中退出,堪堪悬空抵对着,无法再退开半分。他半跪在床上哈哈喘气,试图忍下被挑起的欲|火,忍得太过深刻,痛苦紧眯的琥珀双目盈满潋滟水泽,汗水浸透了背脊的衣衫,显出里面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不能和她交合,她的这一世,是他用半生修为换来,要是为了这一时的快意,毁掉的不仅仅是他近千年的筹谋守候,更是会唤醒她从前的记忆,令她再次从自己身边逃离。原本杜堇的血再配上他的精元,于十五的圆月之夜交合,能大幅击溃刘绿娆当初给自己施下的,交合必死的诅咒。他已做好全部准备,没想到被杜堇算计了一把,差点酿成大祸。

而已彻底沦陷在口口中的刘绿娆哪里管那么多,只是渴望下|体被填满,被蹂躏,四肢紧紧绞缠在他身上,红艳若滴的嘴唇喃喃娇吟着:“耶耶~绕儿要~耶耶~绕儿好想你~”花心紧逼着他擎天之柱的顶端,肆意上下滑动刮蹭,口口的快|感惹得两人不禁对呼出声,白深意识一晃,差点又让刘绿娆吸去他的口口。

此时的白深已临近崩溃,用力拉下腰上的缠腿,把刘绿娆整个人翻按过去,另一手施法除去彼此身上所有的遮挡物,侧躺着从后抱住了她。

这下,他们已彻底口口相对,白深雪白泛着蛇纹光泽的精壮躯体,与刘绿娆粉红的凝脂酮|体这样紧紧交贴,配合着他们口口扭动钩缠的动作,构成一幅极其旖旎贲张的画面。

白深节骨分明的修长大手,游离抚摸着刘绿娆急促起伏的双峰,另一手绕过去揉按刘绿娆口口上面的小豆。他的擎天之柱横在刘绿娆双腿间,可从前面看到有一紫色肉柱挤在她双腿根处的紧窄三角地带,正配合着刘绿娆摆臀的动作,缓缓蠕动刮蹭。

他的柱体几乎是被她的两片花瓣包裹吸附住,虽然是没有进入,却也是极其难耐蚀|骨,惹得刘绿娆溪水潺潺,如此摩擦律动,发出阵阵口口的水声。更增强他们那一处贴合的附着力,感觉竟像已深深口口,销|魂|蚀|骨。

两人的动作愈加口口,律动出情难自禁的节奏。刘绿娆的口口翘地不能再高,打开双腿,本能地想要迎合着他的动作,让那要她命的热铁一贯到底。可是他的双脚紧紧勾夹着她的膝盖不让她动弹,双手从后交握揉搓她的口口,而紧绷着肌肉的口口,也加快了口送的动作。

“啊、啊……耶、耶耶……”

刘绿娆无助难耐的喊叫被撞地支离破碎,双峰亦是不住上下乱晃,双鬓早被汗水浸地湿透。白深怜爱地把她的脸转向自己,看到她无意识张开了一道缝的眼眸,透着惑人的迷离潋滟,颊上的大片的晕红,以及那一张一合叫着耶耶的小嘴,让白深看得痴迷眷恋,柔柔吮吸着她的唇瓣,喃喃低语:“牧兰,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再溜走……就算赌上我所有的修为……”

白深再度加快了动作,热铁一般的口口,在她盈满汁液的花瓣之间狠狠撸动,顶端不住冲撞着口口上方的小豆,致命的口口令刘绿娆发出一阵阵忘情的尖叫。白深深深吻住刘绿娆的嘴,绷紧全身极速地口口,忽感那花心一收缩,怀中的人上身一弓,刘绿娆冲到了最顶峰。一股又热又滑的蜜汁自花心溢出浇洒在了他的柱体上,又令摩擦更为口口疯狂。

白深彻底失去自制力,双手控住她的腰,只在她的大腿根处揉动了几下,就低吼着迸出了强忍许久的口口,久久俯在刘绿娆颈项里喘息不止……

此时彼地,李存孝正率领两千精骑策马奔跑在漆黑的山道上。根据侦察兵得到的情报,汴军营寨就在三十里外,他必须在凌晨抵达,围剿汴军,杀他个措手不及。因为根据回探,汴军营寨驻扎了近两万的将士,想要以少胜多,就必须先在士气上压倒,让他们军心大乱。

果不其然,当李存孝在天刚蒙蒙亮包围汴军营寨时,站岗的哨兵还歪在哨塔上打盹。直到李存孝一声令下,两千精兵齐声咆哮呼喝,对方营寨才出现动静,随着乱不成调的鼓声,蝼蚁般集合在营帐前。

汴军统领得报来袭人数不足三千,撇撇嘴又脱下了盔甲,随后一听到旗帜印的是“飞虎”二字,当即面如死灰,抖成了筛子。

李存孝身披沉重铁甲,腰挎弓箭长矛地居于马上,迟迟不见汴军出来迎战,忆起昨日汴军嘲讽他们沙陀人被唐僖宗抛弃,找不到巢穴躲藏,即在营前大呼。

“昨日何人在我城外叫嚣?不知此人长得胖不胖?我们沙陀人之所以找巢穴,就是为了用你们的肉来给将士们吃,现在快找个胖的来与我一战!”

袭击泽州的是汴军统领,他恰好就是个胖子,闻言更是吓得不敢出来,便令营内最勇猛的一名汴将率军出战。

汴将刚冲出营寨,久候已失去耐性的李存孝就策马舞槊迎上去,三两下便轻轻松松将他生擒,晋军将士无不沸腾呼喝,士气窜到了最顶端,拼尽全力地与汴军战斗厮杀。而汴将们见才刚开始首领就已被战败,即便他们有六千余人,此时也是大乱阵脚,被士气高涨的晋军打得节节败退。

汴军胖统领眼见于此,竟领了一万多将士从后侧仓皇败走。李存孝逐率将士直追击到潞州附近,斩俘万余汴军方才罢手。

李存孝原本是打算带着杜堇上阵杀敌,因为他笃定自己能轻松获胜,要是他想,一边亲嘴一边打仗也不是不可能。可杜堇手上有伤,不宜做大幅动作,便将她放到后勤队中,让她在临时驻扎的营寨里等待自己收兵归来。

营寨内一个小帐篷里,杜堇已第一百零一次撩开帘子往外张望,视线越过外面几个搭帐篷的后勤兵,扫了圈远处的空旷平原,又蔫蔫地坐回席子里。

都到傍晚了,打了一天怎么还没半点消息?两千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两万人,他真以为自己是神吗?

杜堇烦躁地用力拔地上的草,不想牵扯到腕上的伤口,“嘶——”地抽气,腕上那缠地工整又漂亮的布条缓缓透出了血红。

杜堇不由抚上布带,这是李存孝亲手包扎的。那轻柔的手指,以及带着略微责备的眼神,再次在眼前晃出。

他不怕自己逃跑吗?杜堇不禁疑惑,在之前,李存孝都是想尽办法追逐囚困她,现在却肯放她一个人在这里等他?

难道他已经看穿了自己,并且知道她是女人了?杜堇抿住嘴深呼吸,努力平息紊乱的心绪。好罢,她承认自己心里是甜丝丝的可以了吧?

这时,外面的人忽然发出雀跃的呼唤声,随后,是由远至近的马蹄声,一大群一大群,震耳欲聋,似要把地面都震裂。杜堇这次没有撩帘张望,而是从里面一跃而出。

要是说在飞狐镇跟踪窥视他的那一夜,杜堇就着迷于他成长后的男子魅力。那么,现在这个身披盔甲,骑着骏马奔跑在军队最前锋,一身凛冽地带领着将士大胜而归的李存孝,对她来说更是耀眼夺目,只这么一眼,就将她整颗心俘虏。

要是说他望着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意犹未尽,温柔缠绵,常常令她难以直视、心慌失措。那么,此时此刻他这桀骜专注的眼神,便是犹如鹰爪,猝不及防地擒上她的眼,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绞缠的劲力,强烈地令她不能自己地浑身一颤,呼吸也随之窒息、瘫痪。

这次,杜堇没有再逃跑,也没有再移开视线。她站在那里,看着李存孝在一片欢呼喝彩之中勒停了马,脱下战甲与将士交代了几句,就调转马头,向自己驭马走了过来。

众将士本就对这个俊美少郎很好奇,见将军一下战场就迫不及待找他,在众目睽睽之中将那个美少郎拉抱上马,士气高涨的将士们再也忍不住围拢过来,雀跃地狂吹口哨,鼓掌叫好。

杜堇恨不得钻地洞,只能将脸埋在李存孝的臂膀中装死。李存孝亦是笑地眉眼弯弯,瞅着怀里人的那种柔情,令众将士更是啧叹哄然,故意刁难不肯让道,不给他们出去恩爱缠绵。李存孝气恼地勒高马身,涨着脸喝退这些调皮的将士,紧抱怀里的人,策马狂奔出了营地。

第39章 散散步调调情

芳草菲菲,暮色朦胧,一匹黑马带着一高一瘦的两人奔跑在辽阔的平原山坡之上。寒风在耳边呼呼刮过,却刮不去杜堇颊上的烫热。她在努力让自己不去理会身后之人的胯部,因配合马匹奔跑而一下接一下与自己后臀轻撞过来的力度。

李存孝感觉到杜堇的僵硬,放慢速度,在她耳旁柔声问着:“冷吗?”

杜堇摇摇头,并未出声,仿佛一出声,就会将她心思全都抖出。

他也不在意,轻搂着她的腰,缓下马步享受此刻的宁静。杜堇却抵不住这暧昧的气氛,最重要是无法这样泰然地与他贴身坐在马上,仓促问:“哪里有溪水?我口渴。”

李存孝听出她的局促不安,笑道:“林中应该有,要去吗?”见杜堇点头,便策马拐向不远处的密林。

杜堇本是找藉口缓和气氛,没想到反倒让两人的境地走入更加让她忐忑局促的情况,当他们花了半个时辰寻到一面湖,且天色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

李存孝下马环视了一圈,回头见杜堇还直直坐在马上,问道:“不是口渴吗?”抬步走前:“难不成,要我舀上来喂你喝?”

杜堇闻言二话不说从另一侧跳下马,挑了处好搁脚的地方,弯身舀水喝了起来。冰寒的湖水灌入肚子里,让杜堇冷静了许多。

虽然刚打了胜仗,但毕竟军队驻扎在随时可能遭到突袭的山野,他不会扔下军队外宿不归,如此,他带自己出来只是散散步。

杜堇蹲在湖旁暗忖,忽然听见水声,回头一看,登时睁大眼地轻抽口气,因为她看到了几尺之外,李存孝不着寸缕地走入湖水中的身影。

只是银白的月光,却足够让人看清那具颀长身躯诱人的精壮线条,只那么一眼,足令杜堇呼吸急促。

“要一起来吗?”

水声向这边靠近,杜堇打了个激灵,朝岸上一跳:“我去生火!”然后一溜烟地钻进了灌木丛中。而半身没在水中的李存孝脸上勾起了狭促的笑。

当杜堇抱着干柴回来,湖面和草坪上空无一人,只有马儿静静吃着青草。该是还在水中吧?她蹲在草地上利落地起火,火光照亮四周,令四周显得不那么阴森寒冷,也照亮了那面始终平静未起一丝皱痕的湖。

杜堇眉头慢慢皱起。这人游泳不用换气的吗?走到岸边张望了下,喊了声:“李存孝?”回应她的只有悉悉索索的虫鸣声。“李存孝!别玩了,出来!”湖面仍旧寂静无动。

不对。

杜堇脸色煞白,慌乱地颤手脱衣准备下水寻找,刚扔下上衣要脱裤子,斜刺里的草丛忽然传来脚步声,杜堇暗骂“操!”立刻捡起衣服忙乱穿上。

从草丛里就窜出的是李存孝,手上提着只已开膛破肚的裸兔。刚才他就在不远处,自然听见杜堇紧张的呼喊,这会儿看她若无其事地穿衣服,即明白她以为自己溺水,想要下水救他。

虽知这是人之常情,但他还是为此感到心甜,也不逗她,故作不知情地走到湖边清洗裸兔:“还知道支架怎么做吗?”

杜堇应了声“嗯”就走到火堆旁开始做烧烤的支架,李存孝走过来将兔子掰成两半,分别串起搭在做好的支架上。

见大功告成,杜堇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早准备好的干草上,正要舒服的叹谓一声,屁|股下忽感一软物剧烈滑动,伴着尖锐的:“叽叽叽!”

“啊!”杜堇电击般尖叫着弹开,只见草垫下钻出一只硕大的老鼠,没命地向外逃窜而去。

杜堇惊魂未定地瞪眼张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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