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最终恶魔-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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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萨鲁曼的威胁 必须做出的抉择
萧岚几乎在同一时刻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象又变成银盆中的星辰，但是他同样清楚地记得在魔镜中看到的所有一切，那之中透露的讯息让他一时间完全没有了安静修养的打算。
「……小看你了，罗甘道。」
他在心里无声的呢喃着，锁定了其中一个罪魁祸首。
萨鲁曼主动攻击法贡森林，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追踪者，这是只有轮回者才能够带来的改变，既然弗朗索斯三人是前往法贡森林求包养，铭湮薇不可能做这种没品的烂事，昊天和张小雪在自己这边，楚轩是和剩余的其他人跟着葛罗芬戴尔，所以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这个一开始就跑开了的新人，在中州队混过的这家伙很大几率得到过T病毒，在萨鲁曼那个造出强兽人的高端生物学家手里造出追踪者完全不是没有可能。
而法贡森林的战端，那或许只是一个顺便的事，这家伙大概就是彻底的投入了邪恶阵营，从而帮助萨鲁曼解决了树人这个最大的威胁，但是他这么做难道就没有想过要怎么完成主线任务吗？
难道是自暴自弃，认为与其是窝囊的活着，不过轰轰烈烈的大闹一场？或许是如此吧。
而一个疯子能够造成的破坏，从来都是超出想象的无与伦比，至少已经足够让萧岚他们头痛好一阵子。
“洛汗出事了，萨鲁曼的变化远超我们的预计。”看着同样一脸凝重的凯兰崔尔，萧岚皱着眉用严肃的语气说道。“他拥有了比强兽人更加强大的部队，而且打造成军团的速度和时间都比预计的早了太多，也不知道前往伊多拉斯的甘道夫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他没有赶上萨鲁曼控制希优顿放逐伊欧墨的骑士，洛汗现在就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凯兰崔尔没有说话，她看得到萧岚在魔镜中看到的一切，所以也同样了解到了先下的这个关键问题，那法贡森林已经经历的浩劫与洛汗正在面对的灾难，所以她轻轻地走到了萧岚的身边。自己俯身在那清泉构成的魔镜中看了一会，然后才着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有真知水晶在我无法看到所有的事，但是我想甘道夫是已经失败了，洛汗的命运已经被强行的修正到了原本的道路上。他们正在退守到圣盔谷准备抵御艾辛格的进攻……你打算怎么做？”
萧岚同样皱眉，但是很快地就做了决定，“带兵前往洛汗。如果放任艾辛格的邪恶增长，它将成为与索伦匹敌甚至更加难缠的敌人。”
“那些变种的艾辛格强兽人——我叫他们「追踪者」，这些邪恶生物的发展潜力比你们想显得更加惊人，萨鲁曼有对半兽人进行血脉觉醒的强兽人本就已经是强大的战士，不仅拥有远超人类的强大力量和耐力。还保有了精灵所独有的敏锐思维与感知，那可以让他们成为技艺精湛的弓箭手和战士，只由智慧转化为的狡诈也足以让他们更好的战斗，并且这些生物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也能够生存。生蛆的面包、肮脏的污水、腐烂的尸骸、哪怕是同类的肉块，只需要极少数的补给就能够支持不间断的战斗，最关键的是他们是绝对忠诚的服从萨鲁曼的指挥，除了过分丑陋以外几乎就是最完美的士兵。”
用淡淡的语气描述了强兽人的能力。萧岚的语气在随即变得更加深沉，“而在改造成了追踪者之后。他们的身体素质不论是力量、灵敏、耐力、精神全都会翻上几番，在肉体强度达到无视一般弓矢的同时拥有无比强大的恢复力，如果不摧毁关键的脑袋就无法完全杀死，并且很大可能会大规模甚至普遍的觉醒和信念之力相似的念力，整体的战斗力会因此增大一个无法量化的程度，并且相比起一般情况下需要几十年才能够培养出的战士，被萨鲁曼灌输了天赋本能的他们在诞生之后就能够拿起武器开始杀戮，只要几天就能够达到其他种族需要漫长时间努力得到的成果，而且不是通过生育繁殖而是被制造出来的他们拥有与「自然」不相配的种群增长速度，如果放任不管他们就会像蝗虫或者说病毒一样迅速扩散，从生态崩坏的层面让整个世界都陷入危机之中……这根本就已经不能说是生物，根本就是纯粹的生物兵器！”
“——如果不在他们完全的扩散开来之前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即便不至于覆灭也会因此腹背受敌！”
凯兰崔尔默然，她没有追问萧岚为什么对追踪者这么熟悉，而是迅速的思索了一下魔人所说的内容，然后突然地开口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至尊魔戒怎么办？”女皇说，她的眉宇紧锁着，“要击败拥有所谓追踪者的萨鲁曼，你肯定要带上自己的部队和一些精英战士，可能的话阿拉贡和金雳他们最好也跟上去，这些在原本的命运中展现了风采的他们绝对能够起到关键的作用，但这么一来魔戒远征队就将名存实亡，而且你看到的第三个未来让我很不安，那仿佛是重演了当初在末日火山展开的最终联盟战役，精灵和人类联合起来对抗夺回至尊魔戒的索伦……”
“那就让魔戒暂时的停留在这里。”萧岚用这句话结束了女皇接下来的推断，“那个真正跨越时间流的未来我不知道是如何发生，但是他或许会收束但绝对不是已经被注定，我会尽可能地避开所有可能导致这个结果的可能。”
“所以我会带着军队和勇士离开，没有战斗力的弗罗多、山姆还有那个女先知暂时留在洛思萝林，时间……就一个月吧。”他举起一根手指，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当月亮重新的恢复到满月，这段时间我绝对能够解决萨鲁曼的问题，相比起爱隆王的瑞文戴尔，黄金森林的力量或许没法在邪恶日益增长的情况下一直庇护他们，但如果只有一个月的话应该足以阻隔至尊魔戒的邪恶，我会用最快的时间解决艾辛格然后回来继续完成任务。”
女皇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再度开口，“是个不错的计划，但是在宏伟的命运之前，不管做出的选择是抗拒还是顺从，很多时候其实都是在推动着命运的发展。”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就是你的做法导致了魔戒的丢失？”
凯兰崔尔的声音有些飘渺，让一旁的萧岚感觉面对的不是一个生灵，而是超出了人之境界达到与天地同在，那如同神明一般从天外俯视着整个世界的感觉。
但是女皇不是神，萧岚也不是普通人。
“当然想过。”他轻轻的说，没有任何的反悔，“但是总要有人做出选择不是？”
“虽然将魔戒暂时留在洛思萝林依旧存在风险，但如果我带着弗罗多他们一起前往洛汗，或者我独自前往洛汗让阿拉贡他们护送魔戒上路，或者如同原本的命运轨迹一样让弗罗多和山姆独自上路，魔戒会被夺走的危险几率都会更加大，所以在没有绝对顺利的完全之策可以选择的情况下，我只能够选择其中风险最小的一个。而这个选择导致的结果，不管是幸福也好，不幸也好，不管是何种选择，既然是自己选择的结果的话，那么只要自己不后悔，就行了。”
第607章 命运之迹 启程：临别的贵重赠礼
属于萧岚的这淡淡低语落下，凯兰崔尔再度的沉默了许久，然后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是我小看你了，你对命运的理解并不亚于我，”女皇说，“因为看到的命运中虽然有着痛苦与悲伤，但是同样也有胜利和喜悦，为了不让改变一部分的悲剧导致更多的悲剧，三千多年来我都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而存在，并没有主动的介入到我所看到的未来之中，而你这般主动地做出选择却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受教了。”
女皇的声音很柔和，并且是同样的直入心灵，没有掺杂任何的讽刺或者蔑视，完全就是一个放低了姿态的同行者。
而萧岚，他当然不会因此骄傲，或者意味着就能够高人一等。
无论他自己说的有多么的好听，女皇说出的那个可能并不是无稽之谈，而是真真切切很大可能发生的事实，并且鉴于他在过去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一切，他几乎可以说“命运”这个东西根本就不可能被看透，或许如凯兰崔尔那样作为旁观者才是真正的做法，正如赌场中绝对不输的秘诀就是不赌，不沾因果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去干涉因果的发展但是要做到不沾因果合何尝容易？
除非抹除自己在世界上留下的所有痕迹，无论是文字、图像、声音、甚至是记忆。被世界以及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彻底遗忘，否则哪怕是只留了一个名字在世界之中，那么不管是被崇拜、被祈愿、还是被诅咒。都算不得真正的脱离了因果，被崇拜而不以身作则是业，被祈求而不回复是罪，被诅咒而不应对是孽，各种复杂的因果关系交织成锁链将人牢牢的捕获，甚至化作漩涡将想要逃脱之人给彻底吞入。
所以真正意义上说，凯兰崔尔只是在旁观。而算不得摆脱因果，至于萧岚自己……那份纠结更加沉重。
「Fate如同其名一般，是由“命运”连缀而成的一连串的故事。
过去顺从命运的人。最终为对错烦恼。
过去反抗命运的人，最终来偿还代价。
过去直视命运的人，最终去寻问理由。
人无法如自己所望一般的活着――为此愤怒与叹息的斗争故事，祝福对这现实下好决心而豁出去之人们的赞歌。
在眼花缭乱地踏进Fate的故事世界的时候。假如本书能够担当起领航人的职务。我作为著者将为此感到不胜幸福。
虚渊玄」
这是爱的战士虚渊玄在《FateZero》中写下的作者寄语，在业界被评级为笔如剑锋的他对命运的理解是萧岚最早成型也持续到现在，和命运石之门中的世界线变动理论，诸多电影里的时空穿梭理论一起构成了他世界观的主要成分，很多事情也可以从中找到见证。
凯兰崔尔无疑就是过去顺从命运之人，为了达成美好的未来眼睁睁的放任悲剧发生，她确切的正在为对错而烦恼；郑吒无疑就是那个过去反抗命运的人，为了扭转自己的命运不惜改变过去否定自己。他已经出了足够沉重的代价；萧岚自己就是那在过去直视命运的人，直面命运完成命运绝不后悔的坚定走向未来。但他也已经是在询问理由了……
在凯兰崔尔之镜中看到的那最后一个未来，那一剑挥落整个世界而非视界都崩碎破灭、将依附于世界存在的一切所有都一起卷入永恒黑暗的虚无，那是否就是名为「萧岚」的存在所走向的最后终点、亦或是可以被称作末路的破灭尽头？
他不知道，但是那并非关键。
未来之所以会具备如此魅力，就是因为它是无法探明的未知。
“真实是毋庸置疑的美，但是、谎言亦如此。”女皇代替他说了一句感觉很有哲理，但似乎是无关紧要的话，然后在随即转回了事情的正题，“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明天一早你们必须出发，因为我们刚刚已经做出了选择，命运的巨轮又再度开始运转。”
“我知道你会让那些犯错的人们付出代价，因为所有的故事一开始都是这样的，但伟大的故事却并不会以此做结束，我无意再多干涉你已经做出的决定，但是我会尽可能地给予你我所能提供的帮助……”
当天晚上，刚刚解散休息的远征队成员再度被传唤到了凯兰崔尔的大厅中，女皇用客气的话语欢迎他们然后直接的提到了他们需要离开的消息。
“有意外发生了，魔戒暂时无法继续前进。”她说：“洛汗正面对着比起魔多或许还更加强大的危机，你们中某些不想要继续前进的人暂时可以留在这里，但不管他们走或不走，没有人可以确认会有和平的未来，因为我们已经来到了末日的边缘。愿意留在这里的可以一直停留到那时候，直到世界的命运改变，或者是我们召唤他们前来协助罗瑞安最后的需求。”
周围顿时一阵沉寂，然后凯兰崔尔看着每个人的眼睛说道，“看来你们都已经做出了选择，我知道你们真实内心的答案。”
这句话中把张小雪也包含了进去，她还没有把这种想法也遮蔽住的能力，于是女皇接着说，“此外，其余的一切我会在明天帮你们准备好，今天晚上祝各位有个无梦的好眠……请不要为了明天的旅程太过烦心。或许你们每个人的方向都已经在你们面前展开，只是你们没发现而已。”
这是护戒使者们在罗斯洛立安的第一晚，同样也是最后一晚，但是时间的短暂并无法衡量这次经历的宝贵。
第二天一早醒来后，他们体验了这辈子或许都是第一次的礼遇，所有决定跟着萧岚前往援驰洛汗的远征军成员都得到了一份叫做“兰巴斯”的精灵饼干，只需要吃一口补充的能量就能够让一个旅人行走整整一天或者进行类似战斗这样及其耗费体力的活动，降至就像是龙珠里“仙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