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对任务-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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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短笛,吹了个很尖很刺耳的声音。
他红着脸放下短笛,我们在他身后笑了笑。
老伯的老伙计猛的蹿出水,跳在我们脚前抖水。
我们大叫一声往后退,呵呵一起笑。
老伙计伸长脖子,“嘎嘎”叫,远处传来老伯“呼啦啦!呼啦啦!”的回应声。
片刻后,我们都坐到船上,老伙计围着船游水,气氛很安宁。
我静静冲着远处发呆,心里想的很多,但想深入考虑下去,却又什么都没记住。
船体轻轻一侧,秋惟颖坐到我身边,低声对我说:“其实我的那个拿不到也关系。本来一些事就总是你们在做,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对她笑笑:“没事的,能争取的话还是努力一下。”说完,我又静静的看河水。
身后,他们已经于老伯聊了起来。说来他也真厉害,居然一个人就载动了我们。
魂不守舍到中午,我们被老伯带到他们船夫的停泊处,那里有人专门为船夫备饭,普通家常,菜肴可口。
我们借光在那里用午饭,下午来到三味亭下。
“嗯?”我这才回了神,莫名其妙地问,“到这里来干嘛?”
“不会吧!我们都说了半天了!!”司紫瑶点点我的脑袋。
我一屁股坐下:“你们随意吧。”
老伯问:“好了吗?”
王明点头。
老伯抓住王明的手,另一只手握着长蒿一撑,飞到了半空中。王明伸长手感应三味亭,待落下后站稳,微微兴奋地说道:“我可以接近它!”
老伯也很吃惊,说道:“连我也无法接近三味亭如此之近,刚才的距离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啊……小伙子,我再带你上去试试!”
王明说:“好,我进去看看!”
结果老伯就把其他人都扔进三味亭了!!
“我只发了一会呆啊……”我呆呆的说道,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我的双手做扩音喇叭状:“你们还活着吗?”
玖兰探出头:“还行!”
“那我要上来吗?”
“上来吧,挺有意思的!”
我转头问老伯:“老伯,你的中气还足吗?”
老伯哈哈大笑:“这算什么?我的筋骨还没活动开呢!——上!”
老伯将我拉上半空,轻悠悠的扔进三味亭。我轻巧的立在亭子中央,环顾了一下四周,说:“我也很轻松的进来了嘛,老伯还说几百年来很少能有人进来呢。”
惟颖终于将真相告诉了我:“五年前,陆家四小姐陆樱飞曾因为意外掉到三味亭的屋檐上,没有被弹开或者受伤。”
我仔细观察亭内唯一的山体,接着她的话说道:“对这里散发的灵气完全没有不适?——看来确实很强啊。不过几乎外面几乎没有怎么传,也是为了保护她吧?”
我话才说完,银线、小鱼、小蟹师傅突然齐齐飞出三味亭。我一惊,伸手要拉住银线。但它们飞的太快了,我心中一心想拉住它们,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动作,飞出了三味亭,在跌落中终于抓住了它们,一头扎进离人泪里。
河水呛入我的鼻子中,我紧闭双眼,手使劲往上伸,整个人憋着十分难过。
掌心有柔软的东西滑过,冰冰凉凉的,但是个活物。我握住它,被它带出了水面,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
老伯将我拉上了船,带我出水的老伙计又抖了我一脸水珠。
三味亭上,众人呼叫我的名字,我摆摆手,老伯替我喊道:“她没事!”
我笑着怪老伯:“老伯,你不是高手吗?怎么也不表演一个,在空中接住我,我的衣服都湿了。”
老伯叹口气,指了指船上躺着挺尸的小鱼姐及小蟹师傅:“我只来得及接住它们。你太大了。”
老伯,你是嫌我太胖了吗?
老伯对我说:“你等等。”他操起长蒿,踏水而行,上了一艘花船。不久,花船驶到了小船边。
老伯指指三味亭说:“姑娘你去换件干净的衣裳,我把他们接下来。”
花船上的姑娘对我伸手,将我带进了一个小房间,准备了一套相对她们朴素的衣服。
还好,还好,银线它们只是因为受不了三味亭巨大的灵力冲击,而飞了出来,虚弱了点,很快就可以恢复的。
我推开房门,左右看看,只见到一位姑娘,衣着翩然,倚着栏杆回头看我。
我开口:“嗯——我不小心掉到了水里,上来换件衣服……”
姑娘点头:“我知道。她们都在船舱里等着。”
我眨眨眼,对她说:“嗯,谢谢你!船舱……”
姑娘道:“走到船头你就看见了。”
“嗷!谢谢!”我往前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想再看她一眼。她已经往另一头走远了。
船舱大堂内,主位坐着陆白石,其他人分座两旁,都冲我投来关切的目光。
陆白石指指一个座椅示意我坐下,微笑道:“菊姑娘受惊了,喝杯热茶。”
我捧起茶杯,道:“陆三少好巧啊。”其他再无想法。
陆白石道:“我今日特意请了飞阁流丹的舞仙——端木小姐献舞。众位今日可是有眼福了!”
第六十章
我们一时无语,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能见到本尊对一切都有利,但如果认识了端木舞后再拿舞彩襌衣的话,感觉好像偷了别人东西一样。
穿着彩服的舞女旋转来到厅中,两旁乐师一边演奏一边进入,献上一段前奏。
端木舞身着红霞戏服,轻盈跃至,舞女们扭腰退下,大厅中仅她一人慢慢婆娑起舞。
“你穿上凤冠霞衣,我将眉目掩去,大红的幔布扯开了一出折子戏。
你演的不是自己,我却投入情绪,弦索胡琴不能免俗的是死别生离。
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魅力,才没有那么多含恨不如意。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如果人间失去脂粉的艳丽,还会不会有动情的演绎。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在剧中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如果人间失去多彩的面具,是不是也会有人去留恋,去惋惜。
你脱下凤冠霞衣,我将油彩擦去,大红的幔布闭上了这出折子戏……”
朗诗的声音是从楼上传来,清冷的女音,哀婉动情,似是由感而发,将人带入其中。
端木舞的舞姿行云流水,配合着诗歌,时而孤傲,俯视天下;时而掩面,动情演绎。
陆白石站起身,微微带着惊喜道:“原来虞水柔小姐也亲临于此,陆某失礼了。”
虞水柔推开楼上的窗户,向下俯视,原来就是我刚才遇见的那位姑娘。
“三少一向对飞阁女子礼让有佳,水柔自当抱以桃李。区区小技,让众位见笑了。”虞水柔不卑不吭,缓缓说道。
端木舞抬头,对陆白石说道:“虞姐姐一向极少主动示人,三少的朋友一定都大有来头吧?”
陆白石微笑道:“确实如此。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算起,每次都平地起风,波澜迭起。好不容易请到众位到风动楼一聚,这可总算平安无事了,还添了梅子轩内斗茶这一雅事。”
端木舞眼睛一亮,目光在我们身上浏览,道:“原来此事的促成都是各位的功劳,端木舞有礼了。”说罢,做了个万福。
我们连忙起身摆手说不用不用,随便聊了些。
我眼角瞄到老伯在门口偷偷张望,寻了个借口出去。
老伯说:“我先下船了,你们好好玩。”
我问:“他们怎么到船上来的?”
“他们两个一组同时从三味亭跃下,跳到我的船两头。大船接近时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三味亭里。”
我心中想着:那可不一定!大船可是靠近了我之后才接我上去的,这么多人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呢?
老伯一笑:“你那些同伴都挺聪明的,看到大船来都缩了回去,假装是从悬崖上跳下来的。”
我抬头:“老伯,干嘛不希望别人都知道我们能进三味亭?”
老伯明显一愣。他反问道:“你们希望被别人知道你们能进入三味亭吗?”
“帮人总是要有理由的吧?”我直视老伯的眼睛。
老伯低头,继而又抬头,对着我的眼睛说:“从我记事开始,能进入三味亭的人全都不是进入了祭坛,就是加入了欲魔,凡是中立者,统统被两方杀无赦。陆家由于是祭坛的学生,四小姐只是暂时呆在陆家,随时会前往祭坛。而凡是进入这两方的高手,江湖上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一惊,浑身都抖了一下。老伯摇摇头,说道:“今日带你们去三味亭实在是太莽撞了。我给你们的短笛,你们就收好吧。武斗场内的大裁决土龙是我的朋友,他可以护你们在场内的安全。我要走了,你们小心。”
我傻傻的点点头,说道:“再见。”
三味亭在我看来,除了蕴含大量的、令人震惊的灵气外,别无它处,连练功也是不可能的。也没有任何植物能抵御这股灵气漩涡,生根发芽。三味亭除了能看之外,其霸道更本无法利用。
在我们之前,就有不少能人异士可以进出三味亭,双方人马宁愿毁掉也不会将这等人士放出山外。所以,他们肯定都没有被杀,而是由于他们的特殊性被委派了各种暗务。
他们都会是谁?有什么共同特征?引得双方除了自己麾下外都容不得他们?
“嘿!”肩膀被人猛地拍了一下,我一惊,几乎跳了起来。
“怎么了?”玖兰歪着头看我,“陆白石准备了下午茶,就在楼上的露台,我们可以一边吃一边玩。”
我看了看天色,说:“这么快又要吃东西啊。”低声凑近她吩咐,“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玖兰拉过我,亲昵的说:“你不饿我早就饿了!”同样小声的说,“我们晚上去大火的房间好了,你通知盛文萱和秋惟颖。”
我笑:“真是那你没办法!”
我们直接来到露台,瓜果珍馐已经准备齐全,众人分散在栏楯边观看离人泪两岸景色。
陆白石向前一指,对身旁佳人说道:“前面就是莫愁湖了。今日有书生在那里举办一个画展,我们待会下船看看,你们也挑一副喜欢的画,算我送的。”
秋惟颖点头,应道:“谢谢!”
端木舞,虞水柔与我随意的说了两句,我一心扑在通知盛文萱和秋惟颖开会的事上,也没有深聊下去。
莫愁湖岸边一个长廊里,果然有一群文人在办画展。工笔、写意、山水、人物,看得我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我一向偏爱山水画,尤其如果里面有建筑的话,我更是有爱。
我发现古代的文人真的很可爱,很率真,很感性。我看中了一副最合符我品味的画作,作者激动的立刻现场要为我勾勒了画像。
我乘机要求他为我们一起画。
我们终于有了一副大家在一起的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特别开心,收到了封面,一定要来庆祝一下啊!!
番外:韩琴的日记3
番外:韩琴的日记3
来到异世界第二十四天。
离开塔罗城后,绿色的植物也越来越少,视线又慢慢被漫天的黄沙覆盖。
深入沙漠腹地,碰到的苦行僧人越来越多,我们总是要停下来问路,再给口水喝。
由于出塔罗城时的匆忙,我们这次没有跟着驼队,而是策马前行。
此时的大漠文化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越是深入,窟穴、山洞、石像便越多,一座座村庄与部落零零散散,寺院与古庙也是随处可见。
腹地之后,城市的迹象越发明显,许多古城坍塌、风化,一旁又有新的文明建立,慢慢的走向繁荣。
有一个叫松保的小县里,里面建造了一座观音阁,在遍地平矮的土房里鹤立鸡群,县外很远就看得见。
观音阁高两层,中间还有一层暗层,实为三级。第二及第三层为一六角形空井,阁中侍奉一座十一面观音像。我们站在三楼与观音对视时,居然产生了一种不敢对视的感觉。
圆雕是最古老的雕刻技术,最昂贵的摆设。
丝绸、漆艺、织染,在这里都是极其珍贵的货品。
这一日来到一个部落,有两大僧人在驳论。
两位僧人后,都有各自的徒弟及支持者,部落首领与贵族坐镇,平民百姓围在墙外。
驳论很激烈,一老一少两大僧人你来我往,语速很快,我们离得远也听不清。现场的气氛很热烈,百姓们时而唏嘘,时而惊叹,时而了然大悟。
我们再一旁观战了一会,站起身要走,年轻僧人反问了老僧人一个问题,老僧人原本是侃侃而谈,从容淡定,此刻却突然目视前方愣了一下。年轻僧人的上身微微向前倾,以激烈的言辞一鼓作气说了很多话,老僧人的气势立刻被压制,匆匆反驳了几句,便败下阵来。
辩论完毕,老僧人很有气度的说了些什么,年轻僧人合十感谢。部落首领上前,两位僧人及弟子行礼,被一干人等拥着要前往宫殿。
我们正要离开,一个僧人过来向我们行礼,说他的师父,就是那个老僧人有话要对我们说,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