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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羽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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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用酒。”金焕故意卖了个关子,瞧见羽朵一脸着急,金焕怅然开口道:“百年修为,什么美酒能换得起?还不是飞扬叹惜没有好箭配好弩,那黑豹便眼巴巴的造了钢针去取悦飞扬?”

“什么?”羽朵大惊道:“他知道她是羽……”

“不知道。”金焕苦笑着说:“因为不知道,所以他并没有让飞扬为难,他不过只是想对她好而已。谁不知道,无人能换来羽飞扬半寸心?”

羽朵无语,那黑豹必以为那是禁忌之恋了。

“而且飞扬,也并不知钢针中有黑豹百年修为。”金焕说:“因为我金族世代与金打交道,所以一打眼便能看出那钢针的不同,可是羽白到现在还不知道,只当它是更锋刃的钢针罢了。”

听金焕说完,羽朵忽然感觉胸口气闷,便不再言语,认真地看羽白比赛。

台上,温瞳每一箭都直朝着羽白面门而去,而羽白只是险险躲开,却并未攻击。见久射不中,温瞳气急,乱了脚下步法,忽然,羽白以惊人的速度靠近温瞳。她一手揽着温瞳的腰,身子一转,脸颊便擦着温瞳的脸颊而过,待温瞳停稳时,羽白已经又躲得远远的了。

台下发出一片尖叫,温瞳这才反应过来,在台下的角度,定会错以为羽飞扬轻薄了自己!温瞳脸庞飞上两抹红霞,怒斥道:“羽飞扬,本小姐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剥皮?”羽白一扬眉毛,道:“我叫你剥衣服如何?若温小姐想剥在下的衣服,在下一定束手就擒!”说罢,还附送一脸坯子的笑容。

“你下流!”温瞳就算骄横,可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定是应付不来。殊不知,台下那些别族的妖精早已恨不得自己就是温瞳了!

“下流?”羽白不置可否,道:“温小姐,良宵苦短,你为何如此恋战?不如同在下寻个花前月下之地听在下一诉衷肠如何?”

“荒唐!”听见羽白的话,泠枫一甩袖子,脸色颇为不好。

“他在乱温瞳的心神。”夕墨好笑的说。羽氏每个都如此鬼主意多多吗?倒是有趣。

“你这无耻之徒,给我拿命来!”说罢,温瞳三箭齐发,这回并不是羽白能躲过的了。见形势不好,羽白忙拿出钢针置于弩上,瞄准三支箭射去。

“当!当!当!”

针尖与剑尖齐齐对上,钢针将玉箭劈碎之后,以原来的气势向温瞳飞去!

温瞳来不及闪躲,可是幸运的是,钢针本就没瞄准她,只是划开了衣角。羽白眼中显出了些趣味的神色,一改刚刚的不攻之势,迅速的将手中钢针向温瞳发去。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竟没有一根射中了温瞳!

以刚刚能对准剑尖的箭术,众人不信羽飞扬竟射不中温瞳!难道羽飞扬真的倾心于温大小姐,所以才不忍心伤害吗?

金焕看着台上,忽然哈哈大笑。羽朵不解的看过去。

“羽儿,你瞧温瞳的衣衫和头发。”

只见台上的温瞳,发已经散乱,一身桃红色的衣衫更是被钢针划的破烂,莹白的肌肤隐约可见,真真是让男人流口水的一幕。

“哥哥是故意的……”羽朵难以相信的看着羽白。

“还不是为了给你出气?!”金焕的语气很是无可奈何。

台下男人已经看得口干舌燥,可温瞳却浑然不觉。只见温瞳迅速移至擂台的另一侧,举箭便要射。

这时,羽白慢悠悠的开口道:“温小姐可是要把在下逼至死门?”

温瞳浑身一僵!他怎的识破了她的阵法?

“温小姐的九芒阵果然巧妙,若是夜间与紫微星呼应而设,怕是无人可以脱逃。”羽白摇头晃脑的说。

“你!你怎知我温氏秘术?”温瞳气急败坏地说。

羽白但笑不答,她目光灼灼的看着温瞳,说:“温小姐可否屈尊看看我得钢针?”

温瞳闻言,低头去看插在地上的钢针……

“你!”温瞳气息紊乱,再难以平静。钢针正排出了一个同自己所设相同的九芒阵法,而自己,正站在死门之位!

“呵呵,温小姐此刻真是比羽族女儿还要美艳,若温小姐肯让在下一亲芳泽,在下立刻便撤阵认输。”羽白笑得邪魅。

这时温瞳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竟与坦胸露背相去不远!

一时间气血攻心,温瞳哇的吐出一口血来。这时真气再也压制不住,温瞳心智大乱,竟忘了此刻身在阵中死门,不可妄动,而飞身欲攻向羽白!岂料她一起身,便催动了阵法。深陷九芒阵的温瞳瞬间失去了神智,眼前一黑,便软软的跌了下去。

这一跌,定会摔在这满是密密实实的玉箭和钢针的擂台上,必会得一个万针穿身的下场!羽白一个不忍,遂飞身而起,稳稳抱住了温瞳。见台上实在没有落脚的地方,便翩翩落至擂台边的空地上。出了九芒阵,温瞳气息稍稍平稳,气息也恢复过来。睁眼,见到的便是羽白略带着关心的眼神。想到自己所受屈辱,温瞳眼圈立马红了。

看着怀中小女儿态尽显的温瞳,羽白叹息,于是脱下了外衫亲手为温瞳披了上。这时看台上传来了一浪又一浪的尖叫(参见周杰伦唱世界末日时脱衣服的场景)。女妖们疯狂的大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一个美艳女妖尖叫一声,鼻孔有一注鲜血飚出,然后晕了过去。那女妖晕倒后现了原形,众人汗颜,竟是一母老虎精!

“羽飞扬先离开擂台,此局温瞳小姐胜。”裁判老狐狸走到两人跟前,冷冷的说。

羽白一愣,随即苦笑。虽说老狐狸有偏袒之嫌,可却在理,若按照规矩,当真是自己输了。

看台上不满声再次高涨,羽白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这时,温瞳从羽白怀里站出来,昂着头,说:“我输了便是我输了,夕前辈,此局胜者是羽飞扬!”说罢,又深深地看了羽白一眼。

羽白微笑,不知何时纸扇又回到了她手中,只着中衣的她又欠了欠身子,说:“是在下失礼了,请姑娘不要见怪。”这时的羽白,眼中一片清明,哪有半点戏谑下流的神色?

温瞳脸上一片驼红,没有言语,只是咬着嘴唇转头离开。羽白见状,也向爹爹和羽朵走去了,虽然衣衫不整,可是神情毫无别扭之色,眉宇间一如平日般清朗,众人不论男女竟看得痴了。

羽白,你还说你没用美男计?

金焕捂着额头,回忆起温瞳的表情,头痛的想。

你算是惹了麻烦了。

第十四章

与温瞳的一战,因为要一边躲箭一边设阵,当真是极耗精神的,所以羽白没有像平日里带着羽朵四处闲逛,而是回到了房间,倒头便睡。

这一睡不要紧,那消失了好久的梦又回来了。

这梦着实奇怪,次次梦境的内容都不一样,可是主人公却都是一个人。

主人公是个女人,确切说,是只母狐狸。再多的,羽白便不知道了。每次,羽白都能很清晰的看到她经历的事情,感受她的感觉,可是,就是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知道她的背影美轮美奂,令人迷醉。前几次,羽白看见的都是她刻苦的修炼,因为能知道她的感受,所以她修炼中的那些心得羽白便也一同得知了。羽白常常自诩十万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可是梦中的那个女子,却比她还要强上三分。她的那些心得经验,真的让羽白受益良多。梦醒之时,羽白常常会用梦中所得知识加之于自己的修炼过程当中,发现当真非常有用。

这梦,羽白断断续续地已经做了十年,似乎从她收了火麒麟吐出来的那颗珠子开始就开始做梦了。羽白粗拉拉的倒也没多想什么,只当是睡觉时还能免费看场戏了,倒是划算的紧。

外人看已然沉睡的羽白,此时元神似是掉进了一个雾蒙蒙的漩涡中,落地处,是一片葱郁的林子里。身边,正是那个熟悉的背影。哦,这回又多出来两个人。

羽白知道,在这梦境中,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无论自己怎样作怪,他们都对自己视而不见。开始羽白还会做做鬼脸,大笑两声,到如今,羽白早就学会安静的看了。

“怎样,玄峥,我就说过我会赢你的。”梦中的女子穿着白色的衣衫得意洋洋的朝着一个身穿深紫衣长袍的男子说道。

紫衣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若是偷袭也算是赢,清儿,你还能赢我很多次。”

原来那个女子名叫清儿,羽白心中暗想。

仔细的瞧了瞧那个叫玄峥的紫衣男子,羽白发现她能看清他的容貌。这个人,只是一看就能给人很大的震动,眉目用貌美来形容绝对不为过,可是却同泠枫一样,丝毫不会让人觉得阴柔。那股与生俱来的骄傲、高贵和霸气,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走到他的面前,羽白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那就是,即使他只是和颜悦色云淡风轻的看着你,也能让你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呀,倒是有点像那个夕黑(自从他黑了自己十坛子酒以后,羽白就叫他夕黑)。偷袭这种人?羽白看了眼清儿,心中佩服起她的勇气来。

“清儿的意思是,她原来的偷袭就没有成功过。这次的成功,说明了她的进步。”这时,一个如同泉水般的声音涌进羽白的耳朵,回头,看见了一个同清儿一样,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走来。

若是有此人在,温族何人敢称自己温润如玉?羽白细细的观察着那个声音很好听的男人,心中想。

不同于玄峥头带象征着地位的金冠,他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发稍随着风轻轻飞扬。他白衣的前襟上,用淡墨点着几根翠竹,这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更增加了他的飘逸与风度。虽然没有玄峥夺人心魄的俊美,眉宇间,也没有清儿的斗志昂扬和玄峥的迫人气势,可是他有两人都没有的平和与安详。仿佛世间的纷争,都与此人毫无关系,世间的一切尘埃,也都近不了他的身。

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带着如同深潭一般平静透明的心,俯瞰着芸芸众生。

“念远,还是你了解我。”清儿回头,撒娇般的说。

玄峥、念远……羽白在心中默默的念了一遍,感觉到说不出的奇怪。

那个叫做念远的如玉男子温和的笑了,似乎对清儿的撒娇习以为常。可是玄峥却满脸的不以为然,说:“念远,小孩不是这样惯的。”

“念远说的都是实话,你不过是恼我此番胜了你。下回,我定不会再偷袭便是了!”清儿扬着下巴,话说的好不豪迈!

“大小姐,我拭目以待。”玄峥很不优雅的撇撇嘴,说道。

“念远,酒可取来了?”没有理会玄峥的目中无人,清儿笑盈盈的看着念远,问道。

“红烛、烈酒……我参照人间的把东西都备齐了。”念远笑的淡雅。

“红烛?你要同念远拜天地吗?”玄峥闻言,踱着步子走了过来,脸色颇为严肃。

“是我们三个要拜天地!”清儿伸出三个手指,在玄峥面前晃呀晃。

“啊,那到时也是我们三人一起入洞房?”玄峥脸上带上些危险的笑容。念远和清儿的脸瞬间红了。

“结拜!你这个满脑袋精虫的家伙!”清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以掩饰涨红的脸,然后询问的看向念远,说:“红烛就插在地上?”

念远点了点头,清儿就努力地在地上插了三根蜡烛,然后面向东海方向,跪下。

“愣着干什么?”念远已经在清儿身旁跪下,而玄峥却怔怔的看着两人,神色颇为古怪。

“你当真要同我结拜?”玄峥沉下脸,问道。

“不是早就说好了,我们三人要结为异姓兄妹的吗?”清儿似乎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理直气壮地说。

“你当真思量好了?”玄峥还是没有动作,惹得清儿一阵皱眉。

“这有什么可思量的?我们三人在这钟离山已经一同修炼了五百年,我以为早已情同手足。”清儿拉下脸,说道:“还是玄峥不屑与我等为伍?”

玄峥没有因为清儿的斥责而恼怒,令羽白惊讶的是,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些许苦涩的笑容。

“你同念远倒没什么,只是你我两族如今已然交恶,你仍要与我这样身份的人结拜吗?你不怕日后两族交战时你被你狐族长老当成奸细斩了?”

字字的推却,可羽白却听出了玄峥语气中那种担忧和关心。

“你我三人要好,关他人什么事?我本就不属于那些个三四五六七八九,谁在乎那些老掉牙的长老?”清儿挥挥手,单手提起酒坛子向碗里倒酒,然后取出刀子,在心口处一剜。

“你!”看见清儿吃痛的表情,玄峥眼中一紧,而念远却仿佛意料之中一般,脸上保持的淡然的笑容。

“怎么样,够诚意了?”清儿将刀子置于碗上,在三个碗中各滴上了一滴。

狐狸的心头血……那代表着万年不变的契约。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个清儿滴出的心头血,羽白心中竟有些微微的疼痛。

潇洒的一甩长袍,玄峥在清儿的另一边跪下,三人各拿起一碗酒,对天盟誓——

“皇天后土在上,我……”

那以后的话语羽白便再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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