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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96章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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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恭喜大官人!”

“这是我韩哥哥!刚从西边前线回来!”

随着岳飞一声介绍;西门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此人便是中兴四将中的韩世忠了。

西门庆免不得过去寒暄了两句;正准备上楼去雅间拜会其他客人;就听门口神算子蒋敬报一声:“皇城司钱勾当、谭勾当到!”

西门庆转身回来;果然见谭稹扶着钱贵;二人一团和气的进来;后面马指挥使和刘指挥使跟着;要不是西门庆知道谭鹜钱贵暗地里不和;还以为这两名勾当官简直好到快穿一条裤子了。

西门庆拉了武松;笑着上去行礼:“两位大人太赏脸了;吹雪楼蓬荜生辉!”

钱贵眯着眼睛笑道:“方才诏令已经下来;你也是勾当官了;何须如此客气?我这个老头来凑个热闹;不嫌弃吧?”“求之不得。”

西门庆嘿嘿笑着;关于勾当官的事情因为诏令还没有下来;自然不好四处宣扬;再看看谭稹脸上说不出来的风轻云淡;拱手道:“谭大人也能来;让下官没想到啊。”

谭鹎呵笑道:“本官是陪着钱大人来的;岁数大了没人陪着怎么行?”西门庆这才发现四下没有秦飞那厮的身影;就听谭稹道:“秦指挥使出了汴梁办事;明后日才能回来;钱勾当又非来不可;干脆本官也来凑个热闹。”

“谭大人能来最好了。”

西门庆笑嘻嘻的:“昨日嘉王也说要来凑个热闹;所以下官在三楼特意留了个最好的雅间。几位;请!”

“什么!嘉王也要来?”谭稹明显吃惊不小;方才的风轻云淡一时间不知道掉哪儿去了:“你面子可真不小!”

“托福!托福!”

西门庆又叫潘金莲和雪儿、孙二娘上来行礼;将皇城司一行人请到三楼雅间。

马指挥使在后面偷偷对西门庆眨了眨眼睛;能看出这马指挥使是真心替西门庆感到高兴;说起来当初还是马指挥使去清河县下公文;没想到短短时间西门庆就变成了勾当官;实在让他又是高兴又是吃惊。

主席也设在三楼雅间;西门庆和武松把潘金莲、雪儿、孙二娘干脆先安顿好;二人返身下楼来;省得三女来回折腾。

刚走到楼下;门口神算子蒋敬又是报了一声:“丰乐楼楼主到!”

这声调有些古怪;似乎充满了玩味的意思;紧接着就见丰乐楼梁乐搂着自己小妾摇着扇子进来;后面两个伙计提着两坛酒;一个个眼睛长在脑门儿上似的进来。

那边桌上支持梁乐的掌柜们纷纷站起来;顿时马屁横飞。

“梁楼主您来了!”

“梁楼主辛苦!”

“西门大人;这是梁某丰乐楼所酿眉寿两坛;不成敬意!”

梁乐摇摇扇子示意众人坐下;见西门庆下来;自己搂着那小妾连行礼的意思都没有;嘴里说着“不成敬意”;但语气里面却一点敬意就没有;反倒是深深的不屑。

说完梁乐也不顾西门庆如何回应;目光一扫这吹雪楼中的摆设;只见桌椅板凳都换过一水新的;四壁粉饰一新;呵呵一笑:“大人这吹雪楼能弄到这等光景;恐怕没少花钱罢。”

西门庆淡然一笑;叫吹雪楼伙计接过那两坛眉寿去:“梁楼主来得好;正要当面谢过梁楼主以极低价钱转让此楼之恩;吹雪楼这里面还真有梁楼主一份功劳啊。”

“什么;极低的价钱?”“这什么意思?”那边桌上众掌柜的顿时议论纷纷起来;西门庆替他们解答了这个疑惑:“一千贯啊梁楼主;这么大的门面就跟白送的似得。你说呢?”梁乐面色微微一变;突然哈哈笑道:“西门大人创业不易;作为汴梁三十六家正店领袖;这点小忙还是应该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梁乐还是暗中在自己小妾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让这小妾险些没痛的叫出声来。

西门庆看在眼里;这小妾的出身他也侧面了解过;原先是桑家瓦子的行首;被梁乐赎了去做了小妾;今天是浓妆艳抹;显然是梁乐带来显摆的。

不过从梁乐的举动和小妾的神情来看;这小妾显然在梁府也没受什么好待遇;反倒是进了火坑。

梁乐从张如晦那里购买五石散的事情能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皇城司黑衣察子的日夜监视;神霄派是重点监视对象;连带着梁乐也是一并监视了。

“五石散果然是个害人的东西。”

西门庆见梁乐穿着单衣摇着扇子;便知道此人已经不可自拔;暗中摇摇头;开口道:“梁楼主一番美意;本官就连那几个厨子一并欣然接受了。”

那件事情倒是广为人知;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声讲出来;无异于当面打脸;梁乐火气一动;只觉身上一股燥热;恨不能脱光了衣服;咬了咬牙道:“这吹雪楼是大人的产业;梁某自然要不遗余力的帮忙。”

“你错了。”

梁乐挖了个坑;西门庆当然不会上当:“这是本官新进门小妾潘氏的产业;和本官一点关系都没有。”

第278章 几千只鸭子

“没有关系?”梁乐似乎没听清楚一般;特意侧了侧脑袋:“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西门庆背起双手嘿嘿一笑:“怎么?梁楼主今天是来质疑本官的不成?”“当然不是。只是想搞清楚而已。”

梁乐突然笑道:“梁某倒忘记了;西门大人是皇城司的指挥使;自然不能经商。是梁某糊涂了。”

西门庆也懒得指出自己已经是勾当官的事实;微微一笑:“这吹雪楼自然和本官一点关系都没有;和皇城司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么说。梁楼主可清楚了?”“十分清楚。”

梁乐道:“大人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呼吧;快去忙吧;哈哈。”

对于这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语气;武松“哼”了一声就要发飙;西门庆却不以为然的把手一摊:“梁楼主;上楼上雅间就坐吧?”“不用;梁某看这里就挺好的。”

梁乐冷笑一声:“梁某这些相熟的兄弟都在这里;梁某也就在这里坐了。”

那些掌柜的占了两张大桌;赶紧给梁乐和他小妾让出了位置。

西门庆嘿嘿一笑:“诸位倒是给面子;屈尊在楼下大厅。也罢;楼上的雅间就让给他人罢。”

“嗯?这什么意思?”旁边胖胖的张掌柜跳起来;却被梁乐暗中拉了一把;愤愤不平的坐下了。

西门庆并不理他;只是微微一笑;耳中就听神算子蒋敬中气十足的一声喝:“汴梁三十六家勾栏、三十六家青楼掌柜的到!”

“什么!勾栏青楼的掌柜?是老鸨罢?”“这三十六家是什么意思;又不是官方册封的!”

“明明是戏耍我等!我们是三十六家正店;便搞出三十六家勾栏;三十六家青楼?”大厅便是一片哗然;西门庆也不去管他;两步走到门口:“诸位掌柜的;楼上雅间请!”

这举动对于那些个坐在大厅的正店掌柜来说;简直就是当面一记响亮的耳光!

勾栏青楼是什么所在?这些正店掌柜的风流快活所在;时时压在胯下的;今天却要让这些勾栏青楼的老鸨们坐在他们脑袋上面!

说话间莺莺燕燕;环佩叮当;鼻中满是脂粉味;闹哄哄的就涌进来一大波中年妇女。“大官人太客气了;有空一定要奴家那里坐坐。”

“大官人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长的如此俊俏;连奴家都动了心;嘻嘻。”

。说起来三十六家勾栏和三十六家青楼只是个虚数;到的满打满算也就是五六十个;不过三个女子就等于一百只鸭子;现在最少也有几千只鸭子同时间聒噪起来;顿时险些把吹雪楼的房顶都快给掀开了。

嘈杂声传到三楼雅间;钱贵老神在在的吃了口茶;见谭稹脸色不好;笑得皱纹都推在一处:“这西门庆;胆子就是这般的大。”

“你这是什么意思?”梁乐脸上青筋乱蹦;把手上的扇子都快撕烂了:“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不过这话在大分贝的聒噪中;是显得如此的弱小;连梁乐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就在这时;这几千只鸭子发现了坐在旁边运气的正店掌柜们;顿时眼前一亮;分别找了目标发起进攻。

“哎哟;这不是张掌柜吗;你可有日子没去我们那儿了。要不一会儿过去坐坐?”“胡掌柜;昨天我们哪里的姑娘伺候的还算满意吧?明天还有新来的姑娘;您要不去挑挑?”“牛掌柜啊;春桃姑娘等你等得眼睛都哭肿了;一会儿随奴家过去劝劝?”梁乐顿时无语;不用说其他人;就是自己也是勾栏青楼的常客;被那些老鸨缠得最多的就是他。

“女儿啊;你在梁楼主家里享福;也不会瓦子看看了?”回答桑家瓦子老鸨的;则是梁乐小妾的哭声。渐渐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只有怒火冲天的梁乐和他那小妾低头垂泪的形象。

“你们够了;都给我走!”

梁乐终于吼了出来;再看后面抱着膀子看热闹;完全没有要上来帮忙的西门庆;简直就是气打不一处来:“来人;把这丢人的贱人先送回去!”

两个丰乐楼的伙计挤过来把那还在哭啼的小妾扶了下去;那些老鸨才放过了这些正店掌柜们;呼啦啦上楼去了。

梁乐喘着粗气;两只眼睛死死盯住西门庆;往日里的斯文早就扫地;其他正店掌柜们有幞头被弄乱的;脸上又被亲了两口的;神色真是尴尬的可以。

“嗯;很热情啊。”

西门庆呵呵笑着:“梁楼主请坐;酒菜马上就到9有你最喜欢的三珍脍!”

“你。”这会儿梁乐才醒悟过来;自己那个做三珍脍的厨子也被西门庆用两倍价钱挖了去;顿时为之气结。

“梁楼主;冷静!”

旁边张掌柜和胡掌柜一边一个;连说带哄的好不容易把梁乐摁回座位上去:“小不忍则乱大谋!”

“来人;上酒上菜!开席!”

神算子蒋敬见时辰差不多了;一声令下;伙计们忙碌开来;后厨早就准备好的各色菜肴流水线的端上来;同时还有美酒。

景阳春!

“好酒!”

“果然是好酒!”

“都说景阳春好;还是喝到嘴才最好!”

和四周火热的赞美声不同;这边正店掌柜们一个个坐得笔直;菜肴摆满了桌子;景阳春也倒上了;就是没有一个人伸出手来。

西门庆冷笑一声;甩甩袖子就要上楼;梁乐突然站起身来朗声道:“大人;且慢!”

西门庆一只脚踏在楼梯上;转回身笑眯眯的问道:“梁楼主;怎么菜不合胃口么?”梁乐冷冷的一指面前的景阳春:“敢问大人;此酒何名?”“景阳春。”

西门庆耐心的回答。

“不知这景阳春是三十六家正店哪家所出?”梁乐道:“恕梁某记性欠佳;似乎并未听到过。胡掌柜;李掌柜;你们听过么?”这几句话一出;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

这梁乐到底是在干什么?“没听过。”

那些正店掌柜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梁乐拱手道:“大人;汴梁只有三十六家正店有酿酒权;这景阳春据说是吹雪楼所出;不知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

西门庆并不否认;也没有必要否认。

“那新进门的潘氏可曾拿到酿酒权?”梁乐冷笑道:“此事本来梁某不想在这里说;但汴梁城中只有;也只能有三十六家正店有酿酒权;若是随意酿酒;岂不坏了规矩?”“就是;我们三十六家正店的利益受损!”

旁边胡掌柜跳出来附和道。

西门庆把玩着腰间的雷公石;并没有说话。

梁乐脸上得意之色渐浓:“大人先前也说这吹雪楼和大人、和皇城司一点关系都没有;想必大人是不会用皇城司来压我们罢?”“那你说怎么办?”西门庆突然道。

“停止酿造;把产出的景阳春转卖给我丰乐楼。”

梁乐道:“由我丰乐楼来贩卖;便不会坏了规矩!”

“那吹雪楼卖什么?”“吹雪楼可以从我们手中回购;又或者买我们的眉寿!”

梁乐冷笑道:“不然我们三十六家正店联名上告;一纸诉状交到开封府;梁某相信开封府会秉公直断;不会因为大人或者皇城司的关系包庇吹雪楼的。”

“梁楼主说得好!”

门外缓缓走进一人;身穿八卦衣手持拂尘:“贫道身为皇城使;保证皇城司不会包庇吹雪楼;还请诸位掌柜放心。”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神霄派大弟子;身为皇城使的张如晦!

“道长来的正好!替我们主持公道!”

“皇城使?”西门庆笑道:“皇城使是做什么的;能拿来吃么?”此言一出;张如晦顿时脸上变色:“大胆j城使虽然只是虚职;不掌实事;但是当今官家恩赐;怎能容你侮辱?”“光这一句;贫道告到官家面前;你吃不了兜着走!”

西门庆掏了掏耳朵;眼神中满是不屑:“告?你尽管告去。只怕是你连官家一面都见不到。”

“你胆子也太大了!”

张如晦手中拂尘一指西门庆:“你不过是个指挥使;须知皇城司还有两位勾当官在;岂容你如此放肆?”“放肆又如何?”西门庆还未回应;楼上便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西门庆抬头一看;果然是钱贵拉了谭稹从三楼探出头来。

“皇城司两位勾当官今天都在这里;张如晦;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钱贵罕见的厉声道:“你那个皇城使的头衔在老夫看来;就是个屁!”

说完钱贵又转头笑眯眯的问道:“谭大人;你说呢?”谭稹如果说“是”;便承认皇城使是个屁;如果说“不是”;便又显得和钱贵意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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